有人问姜鱼,睡了沈四少是什么感觉。
她砸吧砸吧嘴:“秒针你懂吧。”
“?”
“又细又快的那根。”
“……”
——正文——
“哥,哥哥,慢点。”
“宝贝,又想要了是不是?”
“讨厌~”
这才两分钟,就完活了?
活不行,骚,话倒是挺猛。
瑰色会所,某个包厢的隐秘角落,正上演着活色生香的一幕。
姜鱼摸着下巴,看得津津有味。
“姜鱼,差不多了,咱们该走了。”张小暖羞的耳根通红,根本不敢看包厢一眼。
姜鱼举高了手机,确保清晰地拍到人脸后,这才收起手机,拉着张小暖逃之夭夭。
两人一口气逃到休息室,还没喘口气,经理忽然推门而入。
“还偷懒!前面都忙成什么样了!”
“姜鱼,尤其是你,这个月业绩再垫底,下个月就不用来了!”
说完,经理把手里的护士套装丢了过去。
“赶紧换上,耽误客人兴致,今天工资全扣光。”
姜鱼拎起萧条的两块布料,嘴角抽了抽。
好家伙,昨天还是兔女郎,今天就cos起了小护士。
这群有钱人,玩的真花啊。
想到手机里的限制级视频,姜鱼这次没再扭捏,乖乖地换上了衣服。
瑰色会所,海城名流云集的销金窟,入会门槛高达七位数,是权贵们最喜欢的消费场所。
在这个一晚上动辄消费百万起的地方,姜鱼玩起了灯下黑。
专挑有家室的男人下手,趁机拍下他们的出轨视频,再找个机会敲诈一笔。
靠着这个手段,她已经赚了不少钱,就等过了今晚,干完这一票后就金盆洗手。
某个装潢极尽奢华的包厢内,正上演着如往常一般纸醉金迷的一幕。
舞池中,灯光闪烁,音乐震耳欲聋。
姜鱼垂着头跟在队伍中走了进去。
忽然,一只大手横亘而出,喝的醉醺醺的男人搂住了姜鱼的腰。
“小美女,过来陪哥哥喝一杯,你的酒哥哥全……靠?!哪来的丑八怪!”
那人撅着一张嘴就要亲上来,低头却对上一脸麻子,被吓了一跳。
姜鱼害羞一笑,声音甜的能腻死人:“哥哥,我的酒你真的全要了吗~”
男人一把推开姜鱼,晦气道:“妈的,还是个平胸,周俊从哪找的次等货。”
姜鱼在心里骂骂咧咧。
妈的,平胸咋了。
我胸小还能挤挤,你喆小的跟痘痘似的,挤挤还能有吗?
没了那人的骚扰,姜鱼来到一处卡座前倒酒。
灯光昏暗,空气中飘浮着靡靡之音,一道打趣的声音响起。
“我说沈太子爷,这么多美女,你就没一个看上的?”
“这个可是娱乐圈号称清纯玉女的姑娘,也不喜欢?”
卡座中央,叼着烟的男人懒懒掀起眼皮,缓缓吐出一口烟圈,抬脚踹了过去:“这就是你们办的接风宴?”
祁野笑嘻嘻躲过,“咋了?别告诉我你在国外这几年没碰过女人?”
“祁少焉坏了,咱们这位爷,被人嫌呢。”
祁野笑出声,不怕死凑近,“啧啧,都过去多少年了,还没忘啊。”
六年前,沈家太子爷被家里的小保姆给睡了的事,成了圈内一大笑柄。
睡了也就罢了,更丢人的是,那小保姆事后居然还嫌他技术差。
没出几天,这事就像长了翅膀似的,在圈子里传得人尽皆知。
沈砚臣一夜之间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笑柄,这位眼高于顶的爷正气到原地炸毛,那小保姆却早已卷铺盖溜得没影了。
后来沈夫人过世,沈砚臣也出了国,这桩糗事才慢慢被人压了下去。
可谁能想到,他刚一回国,当年的笑话就又被人翻了出来。沈砚臣眼尾泛冷,扫向调侃他的人,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滚蛋。”
“老子喜欢平的。”
一旁的祁野转着酒杯,扫了圈包厢里**的姑娘们,摊手叹气:“那可真不巧,这儿还真没你待见的款。”
……
“小鱼,你怎么了?”
姜鱼缓缓收回视线,动了动僵了半边的身子,缓缓摇头:“没事。”
张小暖哦了声,凑近八卦道:“听说咱们瑰色今晚被包场了,没想到就是为了迎接这位沈太子爷回国。”
姜鱼干笑一声,根本不敢抬头。
见鬼,沈砚臣怎么回国了。
她还这么好死不死的来到了他所在的卡座。
姜鱼摸了摸脸,松了口气。
画成这副丑样,灯又这么暗,又过去六年了,他应该认不出自己吧。
可下一秒,她的手臂忽然被人拽起,刚才喝醉的男人大喊起来:“祁少,这儿有个平的!”
姜鱼:“!!”
我**大爷!
刚才就应该往你酒里撒两泡尿!
此话一出,沙发上的人纷纷投来视线。
姜鱼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很快,一道令人难以忽视的灼热目光就落在她身上。
祁野哈哈大笑:“哟,还真有个平胸妹。”
“沈少,还不过去尝尝鲜。”
“别说,这妹子胸平了点,皮肤倒是白的发光。”
姜鱼不敢动,只能垂着脑袋,祈祷着这群人的兴致赶紧散去。
既然进了瑰色,就只有被客人挑选把玩的份,这点规矩姜鱼还是懂的。
但这感觉。
真是该死的糟糕透了。
淦!世界上有钱人那么多,多她一个怎么了!
“过来。”
沈砚臣的声音在安静的包厢里响起,不高,却像带着某种穿透力,低沉的质感里裹着几分若有似无的强势,让周遭的喧闹都淡了几分。
姜鱼指尖微颤,正犹豫着要不要挪步,后背忽然被人轻轻推了一下。
那力道带着刻意的“无意”,刚好让她收不住脚,踉跄着往前扑去。
下一秒,她便跌进一个坚实的怀抱,男人身上清冽的古龙水味瞬间包裹了她,连带着他胸膛传来的平稳心跳,都清晰地撞进了她的感知里。
众人没想到沈砚臣真的感兴趣,一时间哄闹声不绝于耳。
一道低哑的笑声落在耳畔,带着几分戏谑的意味:“怎么自己撞上来了?”
姜鱼心里瞬间炸了毛。
谁自己撞上来的!明明是有人从背后推了她一把!
腰间忽然被一只大掌牢牢按住,姜鱼浑身一激灵,
下巴被人轻轻抬起,姜鱼被迫抬头撞进沈砚臣深不见底的眼眸。
只见他唇瓣微启,声音带着几分得逞的暗哑:“好久不见啊,姜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