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家七十寿宴,我老公的情人挺着肚子找上门,当着满堂宾客的面,跪下求我成全。
所有人都等着看我这个“秘书上位”的笑话。我老公裴骏又惊又喜,护着她,让我顾全大局。
我笑了。我扶起她,温柔地告诉所有人:“妹妹辛苦了,只是孩子的父亲上个月车祸,
已经丧失生育能力。”一句话,满场死寂。他们以为这只是开始,却不知道,
这已经是我给他们的结局。我,程筝,明面上是裴家不成器二少的妻子,
董事长身边的万能秘书。实际上,我是裴氏集团首席法务官,是裴家信托基金的唯一执行人。
裴骏想离婚娶真爱?可以。我早就准备好了离婚协议,
以及他婚内出轨、转移财产、挪用公款的**证据。他想要的自由,我给。他想带走的钱,
一分都别想。至于这个家,谁走,谁留,还轮不到他说了算。1裴家老爷子七十大寿,
宴会厅里金碧辉煌,人声鼎沸。香槟杯碰撞的声音,像一曲悦耳的背景音乐。
我穿着一身得体的香槟色礼服,端着酒杯,安静地站在我公公裴立新身后。我的身份,
是他的儿媳,也是他的秘书。三年前,我嫁给了他不成器的儿子,裴骏。外界都传,
我一个孤女,是靠着近水楼台的便利,才攀上了裴家这棵大树。裴骏的朋友们当着我的面,
都叫我一声“嫂子”。背地里,叫我“程秘”。一个靠着手段上位的女人,不值得尊重。
我不在乎。裴立新手里端着杯红酒,正和几位商界大佬谈笑风生。他余光瞥了我一眼,
我立刻会意,上前一步,替他挡掉一个过来敬酒的远房亲戚。“王叔叔,我爸今天高兴,
多喝了几杯,医生嘱咐不能再喝了。这杯我替他,您随意。”我话说得滴水不漏,
笑容也恰到好处。那人悻悻地走了。裴立新低声说:“还是你机灵。”我只是笑笑,
退回原位。就在这时,宴会厅门口传来一阵骚动。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年轻女人,
扶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哭哭啼啼地闯了进来。长发披肩,妆容精致,是我见犹怜的类型。
她叫于菲菲,一个在网上有点小名气的网红。也是我老公裴骏,养在外面的女人。
她目标明确,径直穿过人群,朝着主桌这边走来。所过之处,
宾客们的议论声像潮水一样涌起。“那不是……网上那个于菲菲吗?”“她怎么来了?
还怀着孕?”“天呐,这肚子看样子得有四五个月了吧……”我老公裴骏,
刚刚还在和一群富二代吹牛,看到于菲菲的瞬间,脸“刷”地一下就白了。他想躲,
已经来不及了。于菲菲已经扑到了他面前,泪眼婆娑地抓着他的胳膊。“阿骏,
我找得你好苦啊!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是不是不要我和宝宝了?”这一声哭喊,
让整个宴会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们这一小块地方。像无数聚光灯,
要把我们烧穿。我公公裴立新的脸,瞬间黑如锅底。婆婆更是气得嘴唇都在发抖,
指着于菲菲,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裴骏慌了,手忙脚乱地想把于菲菲拉到一边。“你疯了!
这是什么地方!谁让你来的!”于菲菲却死死抱着他不放,哭得更大声了。“我不!阿骏,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我知道你是有苦衷的,我不怪你!可是宝宝等不了了,
他需要一个名分啊!”她说着,忽然转过头,视线越过裴骏,直直地看向我。然后,
她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的动作。她挣脱裴骏,朝着我这边,“噗通”一声,
跪了下来。“嫂子!我知道我不该来打扰你们!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我求求你,
求求你成全我们吧!我愿意做牛做马,只要能让孩子认祖归宗!”这一跪,
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裴家每个人的脸上。周围的宾客们,
眼神里充满了幸灾乐祸的同情。我看到裴骏身边的朋友们,都在用一种看好戏的眼神看着我。
仿佛在说:看吧,你这个正宫的位置,也坐到头了。2我能感觉到,
我婆婆的怒火已经快要压不住了。她保养得宜的脸上,肌肉都在抽搐。
裴骏更是一脸的六神无主,看看地上的于菲菲,又看看我,嘴里只会重复一句话。
“你先起来,你先起来再说……”他甚至下意识地向我投来求助的目光,
眼神里带着一丝哀求。他希望我能像以前无数次那样,站出来,替他收拾这个烂摊子。
用我的“大度”和“体面”,把这桩家丑悄无声息地掩盖过去。我心里觉得好笑。
就在半个小时前,他还因为我没给他准备他最喜欢的那款袖扣,而在休息室里对我大发脾气。
他说:“程筝,你别忘了你的身份,你今天能站在这里,是我裴家给你的脸面,
别给脸不要脸。”现在,他却需要我这张“不要的脸”,来替他维护裴家的脸面。
我看着跪在地上的于菲菲,她哭得梨花带雨,肩膀一抽一抽的,演技堪比影后。
但她的眼神深处,藏着一丝得意和挑衅。她在赌,赌我为了裴家的面子,只能忍气吞声。
赌我不敢在这样的场合,把事情闹大。赌裴家为了子嗣,最终会妥协。可惜,她赌错了。
我没去看我老公,也没理会周围那些看戏的眼神。我把手里的酒杯,
稳稳地放在旁边侍者的托盘上,发出“叮”的一声轻响。然后,我迈开步子,缓缓地,
一步一步地,走向于菲菲。我的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下,
都像是踩在众人紧张的心跳上。我在她面前站定,微微弯下腰。所有人都以为,
我要么是愤怒地斥责她,要么是屈辱地拉她起来。我都没有。我伸出手,
用一种极其温柔的姿态,轻轻托住了她的手臂。我的声音,不大,
但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地上凉,快起来吧,你现在是双身子的人,
可得金贵着。”我的语气,平静得像是在和自家姐妹说话。于菲菲愣住了。裴骏也愣住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预想中的正室斗小三的狗血戏码,完全没有上演。于菲菲被我扶着,
半推半就地站了起来。她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又被新的泪水淹没。“嫂子,
你……你不怪我?”我对着她,露出了一个堪称温婉的笑容。我抬手,
轻轻帮她擦去脸颊上的一滴泪珠,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呵护一件珍宝。“我怎么会怪你呢?
为裴家开枝散叶,是天大的喜事。妹妹你辛苦了。”这话一出,我老公裴骏的脸上,
瞬间露出了惊喜和庆幸的表情。他以为我妥协了,以为这场风波就要过去了。于菲菲的眼中,
也迸发出了胜利的光芒。就连我婆婆,脸色都缓和了一些。或许在她看来,只要能抱上孙子,
这点委屈,我这个儿媳妇就该受着。我看着他们各自精彩的表情,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然后,
我话锋一转,用同样温柔,却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困惑的语气,
继续说道:“只是……有一件事,我有点想不明白。”我的视线,缓缓地,
落在了于菲菲那高高隆起的小腹上。“我老公裴骏,上个月在高速上出了点小车祸,
你们应该知道吧?”这件事不是秘密,当时还上了本地新闻。于菲菲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裴骏也一脸茫然,不知道我为什么忽然提这个。我叹了口气,声音里充满了同情和惋惜。
“哎,那次车祸伤得不轻。医院的诊断报告说,他……已经完全丧失了生育能力。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重磅炸弹,在死寂的宴会厅里轰然炸开。“所以妹妹,
你这肚子里的孩子……恐怕,得从长计议了。”3我的话音刚落,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裴骏脸上的庆幸和喜悦,瞬间凝固,然后一寸寸碎裂,
变成了震惊、茫然,最后是彻骨的恐慌。他的嘴巴张了张,像是缺水的鱼,
却一个字都发不出来。于菲菲脸上的泪痕还没干,胜利的笑容僵在嘴角,
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呆立在原地。她那双漂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我,
仿佛想从我脸上找出一丝开玩笑的痕迹。可惜,我没有。我的表情,是那么的真诚,
那么的惋惜。周围的宾客们,更是个个表情精彩绝伦。刚刚还在窃窃私语的人们,
此刻都像被掐住了脖子,连呼吸都忘了。他们的眼神,在我和裴骏,
以及于菲菲之间来回扫射。那眼神里,不再是单纯的看好戏,
而是充满了各种复杂的揣测和探究。裴家唯一的继承人,没有生育能力了?
那这个挺着大肚子上门的女人,怀的是谁的种?这场豪门大戏,瞬间从“小三逼宫”,
升级成了“喜当爹”的伦理悬疑剧。我公公裴立新,那张黑如锅底的脸,此刻已经转为铁青。
他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刮在裴骏的脸上。裴骏终于反应了过来,他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猛地跳起来,指着我,声音都在发抖。“程筝!你胡说八道什么!你疯了是不是!
”他不敢相信,一向在他面前温顺得像只绵羊的妻子,会当着所有人的面,
说出这样让他颜面扫地的话。我没有理会他的咆哮。我的目光,始终锁定在于菲菲的脸上。
我看着她从震惊到慌乱,再到眼神躲闪。我轻轻地,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裴骏一个月要去医院做三次理疗,主治医生是李主任。你的产检,
是不是也是在他那里做的?”于菲菲的身体,猛地一僵。她的瞳孔,瞬间收缩。那点心虚,
那点惊慌,全都被我看得一清二楚。很好,鱼上钩了。我直起身,不再看她。
我对旁边的安保人员使了个眼色,他们立刻会意,上前就要“请”媒体记者们出去。
那些记者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怎么肯走,扛着摄像机就想往前冲。我提高了声音,
但语气依旧平稳。“各位媒体朋友,今天是我公公的寿宴,本是家事,不想占用公共资源。
但既然大家这么关心,我程筝就在这里表个态。”我顿了顿,环视全场。“第一,
这位**肚子里的孩子,无论是谁的,都是一条无辜的小生命。我个人愿意资助她,
直到孩子顺利出生,健康成长。”“第二,关于我丈夫的身体状况,这属于个人隐私,
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谣言,裴家的律师团会在稍后,向各位出具正式的医疗证明和声明。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的视线,重新落回裴骏的脸上,他的脸色已经惨白如纸。
“我和裴骏先生的婚姻,因为感情破裂,已经走到了尽头。离婚协议,我的律师明天一早,
会送到裴骏先生的手上。”我说完,对着所有宾客,微微鞠了一躬。“让各位见笑了。
今天的宴会出了点小插曲,招待不周,还请各位海涵。”一套组合拳打下来,行云流水。
既表明了态度,又堵死了所有人的嘴。还当众,单方面宣布了离婚。裴骏彻底傻了。
他冲过来,想抓住我的手,声音里带着哀求和不敢置信。“程筝,你不能这样对我!离婚?
我不同意!”我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我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裴骏,
你同不同意,不重要。”“重要的是,法律同不同意。”4宴会不欢而散。
宾客们带着满肚子的惊天大瓜,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记者们虽然被请了出去,
但他们手里的相机,已经记录下了足够劲爆的一切。可以预见,明天的头版头条,
会是怎样的一番血雨腥风。于菲菲被吓坏了,早就被安保人员“护送”着离开了酒店。
偌大的宴会厅,只剩下我们裴家的几个人,还有一地的狼藉。气氛,压抑得可怕。“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了裴骏的脸上。我公公裴立新,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他的鼻子骂。“逆子!我裴家的脸,今天全被你丢尽了!”裴骏捂着脸,又惊又怒,
却一个字都不敢反驳。我婆婆在一旁,哭哭啼dey,一边捶着裴立新的胳膊,
一边说:“你打孩子干什么!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关键是生育能力的事,
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她说着,把目光转向我,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怀疑。“程筝,
你刚刚说的是真的?阿骏他……真的不能生了?”我还没开口,裴骏就像被点燃的炮仗,
冲我吼道:“妈!你别听她胡说!她就是想报复我!想让我丢脸!什么不能生,
我身体好得很!”他说着,转向我,眼睛通红,像一头困兽。“程筝,
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你为什么要这么污蔑我!我哪里对不起你了!
”我看着他这副色厉内荏的样子,觉得可笑至极。他哪里对不起我了?他婚内出轨,
让小三怀了孕,还闹到我公公的寿宴上。他问我,他哪里对不起我了?我懒得跟他废话,
直接从随身的手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拍在了桌子上。“这是上个月二十三号,
瑞金医院出具的诊断报告,上面有主治医生和院长的亲笔签名。你要不要自己看一看,
你到底有没有对不起你自己。”那份报告,是我早就准备好的。上个月裴骏出车祸,
只是轻微的追尾,人根本没事。但我借着这个机会,以他身体检查的名义,
安排了一次全面的体检。当然,也包括了生育能力的检查。结果,不出我所料。
他常年混迹夜场,私生活混乱,身体早就被掏空了。报告显示,他的**活力,几乎为零。
裴骏一把抢过那份报告,眼睛死死地盯着上面的文字和数据。他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最后只剩下一片死灰。“不……不可能……这是假的!
这一定是假的!”他喃喃自语,像是疯了一样,把那份报告撕得粉碎。“是你!程筝!
是你伪造的!你好恶毒的心!”我冷冷地看着他。“是不是伪造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也可以再去任何一家医院检查,结果都一样。”“哦,对了。”我补充道,
“给你做检查的李主任,是我大学导师的得意门生。你要是想收买他推翻报告,
我劝你省省力气。”裴骏的身体晃了晃,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跌坐在椅子上。他知道,
我说的是真的。程筝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我公公裴立新,走过去,捡起一片碎纸,
看着上面刺眼的数据,沉默了。良久,他抬起头,看向我。那双纵横商场几十年的眼睛里,
第一次露出了疲惫。“筝筝,到我书房来一下。”他叫的,是“筝筝”。而不是“程筝”,
或者“程秘书”。我知道,摊牌的时刻,到了。5裴立新的书房,
和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一模一样。满墙的书,红木的办公桌,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雪茄和墨香。他没有坐,只是背着手,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看着窗外的夜景。我安静地走进去,关上门。“坐吧。”他没有回头。我依言在沙发上坐下。
沉默,在书房里蔓延。过了许久,裴立新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他问的,自然是裴骏和于菲菲的事。“半年前。
”我回答得干脆利落。裴立新的肩膀,微微动了一下。“半年前就知道了?”他转过身,
看着我,眼神复杂,“那你为什么一直不说?”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
平静地回答:“因为时机不到。”“时机?”裴立新皱起了眉。“对,时机。”我说,
“半年前,裴骏正在负责和城南那块地的项目。那个项目,您很看重。
如果那个时候爆出他的丑闻,不仅会影响项目进度,还会让公司的股价产生不必要的波动。
”“更重要的是,”我顿了顿,“那个时候,我手里的证据,还不够。”裴立新看着我,
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化为一种了然。“所以,你这半年,一直在等?
”“我不是在等。”我纠正他,“我是在准备。”我从包里,拿出了第二份文件。
比刚才那份诊断报告,要厚得多。我把它放在茶几上,推到裴立新面前。
“这是裴骏这三年来,婚内出轨的全部记录。包括他和于菲菲,
以及其他十二位女性的开房记录、转账流水、购买奢侈品的账单。”“这里,是他背着您,
挪用公款,给他那些情人买车买房的证据。每一笔,都有据可查。”“还有这里,
是他利用职务之便,收受合作方回扣的录音和视频。”“这些,足够让他净身出户,并且,
在牢里待上十年。”我每说一句,裴立新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当我说完最后一句话时,
他的脸色已经不是难看,而是灰败了。他颤抖着手,拿起那份文件,一页一页地翻看。越看,
手抖得越厉害。到最后,他“啪”的一声,把文件狠狠摔在桌子上。“这个畜生!
”他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捂着心脏,靠在了办公桌上。我立刻起身,
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他的常备药和温水,递了过去。“爸,您别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愧疚和……一丝恐惧。他第一次发现,
这个他一直以为温顺、能干、好拿捏的儿媳妇,原来是一头潜伏在身边的猛虎。她不叫,
不闹,只是在暗中,不动声色地,收集了所有能置他儿子于死地的证据。
“筝筝……”他喝了口水,缓了过来,“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说了,我要离婚。”“裴骏,必须净身出户。”“至于裴氏集团,
”我的目光,落在他身后的那张董事长座椅上,“他的股份,我要一半。
”裴立新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我。“你说什么?”我笑了笑,笑容里没有半分温度。
“爸,您别忘了。三年前我嫁进裴家时,我们签过一份协议。”“协议上写着,
如果因为裴骏的过错导致离婚,他名下所有婚内财产,都将作为对我的补偿。
”“而他最大的财产,就是您三年前,作为结婚礼物,转给他的那20%的集团股份。
”裴立新的嘴唇,哆嗦着。他想起来了。那份协议,是他亲自拟定的。当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