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罪五年,我归来掀翻你的世界

替罪五年,我归来掀翻你的世界

主角:霍云舒周子朝秦朗
作者:天榜大神

替罪五年,我归来掀翻你的世界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9-24

我替总裁女友霍云舒顶下肇事逃逸的罪名,入狱五年。狱中唯一的念想,

是她承诺的“等我出来,我们就结婚”。**着这句话,熬过了无数个被霸凌的夜晚,

将她那张泛黄的照片抚摸了上千遍。出狱那天,大雪纷飞。监狱门口,我没等到霍云舒,

只等来了她的特助秦朗。秦朗递给我一张银行卡和一封信。

他说:“霍总和周子朝先生的订婚仪式正在举行,她不方便过来。”我抬头,

看到对面商业大楼的巨幕上,霍云舒正伸出右手等待着她真正的心上人周子朝给她戴上钻戒,

满眼是我从未见过的深情。信里只有一句话。“云歌,你替子朝受了这五年的苦,

是我能想到的,对你们两人最好的安排。”原来,当年的车祸,开车的是周子朝。

我撕碎了那张照片,连同那个叫云歌的傻子,一起埋葬在这场大雪里。

他们以为五年牢狱磨平了我的棱角。他们错了,那只是磨利了我的刀。1风雪刮过我的脸,

像无数把小刀。秦朗看着我撕碎的照片碎片被卷入风中,脸上没有半点波澜。

他只是将那张银行卡又往前递了递。“云歌,霍总说了,这里面有五百万,

算是对你这五年的补偿。”他的语气公事公办,仿佛在谈论一笔再正常不过的交易。

我没有接。我的目光越过他,再次投向那块巨大的屏幕。画面上,

霍云舒正为周子朝整理领带,动作轻柔,仿佛在触碰什么稀世珍宝。我为她顶罪,

在狱中被人打断肋骨的时候,她也是这样温柔地对待另一个男人。“补偿?”我终于开口,

喉咙里像是卡着碎玻璃。“我的人生,只值五百万?”秦朗推了推金丝眼镜。“云歌,

人要向前看。霍总和周先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是个聪明人,

应该知道怎么做才对自己最好。”“拿着钱,去一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开始新生活。

这对所有人都好。”我笑了。胸腔震动,牵扯着那些未愈合的旧伤,一阵阵地疼。我抬手,

推开了那张银行卡。转身,我走进了那片漫无边际的白。身后传来秦朗的声音,

带着一丝不耐烦。“云歌,别给脸不要脸!”我没有回头。

刺骨的寒风瞬间包裹了我单薄的旧衣服。低温像一个扳机,扣动了我身体里隐藏的顽疾。

先是手指,一根根僵硬,然后是钻心的刺痛,像是无数根烧红的钢针,

从指尖狠狠扎进我的骨髓。这是我在狱中潮湿的禁闭室里落下的病根——神经性寒冷过敏。

剧痛让我眼前发黑,几乎站立不稳。我踉跄着,扶着结冰的墙壁,一步步往前挪。五年,

一千八百二十五个日夜。**着对霍云舒的思念,靠着那句“等我出来,

我们就结婚”的承诺,才没有死在里面。可如今,支撑我活下来的信念,

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我不知道走了多久,

直到看见一家挂着“住宿50元”牌子的廉价旅馆。我用身上仅有的几十块零钱开了个房间。

房间里没有暖气,比外面还要阴冷。我冲进狭小的卫生间,拧开水龙头,将热水开到最大。

滚烫的水流冲击着我几近痉挛的双手。皮肤被烫得通红,

可那股从骨头里渗出来的剧痛却丝毫没有缓解。水汽氤氲中,我的思绪回到了六年前的冬天。

也是这样一个雪夜,我的手冻得像冰块。霍云舒把我的手捧在她的手心里,用嘴哈着热气。

她对我说:“云歌,你的手怎么总是这么凉。”“以后,我来做你一个人的暖炉,好不好?

”“永远只温暖你一个人。”“噗。”我再也忍不住,一口血喷在白色的瓷砖上,

像一朵瞬间绽放又枯萎的玫瑰。巨大的讽刺和生理上的剧痛将我彻底击垮。

我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不住地抽搐。原来,她不是不做暖炉了。她只是,

换了需要温暖的人。而我,连同我那五年的牺牲,都被当成烧完的煤渣,弃之敝履。

2为了买到抑制神经疼痛的药,我必须找到一份工作。可一个刚出狱的犯人,能做什么?

最终,我在一家名为“金色鸢尾”的高级法式餐厅后厨,找到了一份洗碗的活。时薪很低,

但管一顿饭,对我来说已经是恩赐。冰冷的水流和滚烫的水流交替冲刷着水池里的餐盘,

也反复折磨着我那双病手。每一次接触低温,都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噬我的神经。

我咬着牙,将所有痛苦都咽进肚子里。因为我知道,在大厅的某个角落,

正坐着我曾经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的人。透过后厨与大厅相连的圆形小窗,我能看到霍云舒。

她和周子朝坐在窗边最好的位置,桌上点着蜡烛,烛光映着她精致的妆容。

他们是在庆祝订婚。我在这里洗着他们用过的餐盘,像个阴沟里的老鼠,窥视着他们的幸福。

多么可笑。“阿嚏!”周子朝打了个喷嚏,他拉了拉自己的西装外套。“舒舒,

这餐厅的空调是不是开得太低了?有点冷。”他抱怨着,语气里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我看见霍云舒立刻紧张起来。她解下自己肩上那条价值不菲的羊绒披肩,站起身,

温柔地披在了周子朝的身上。她还细心地为他拢了拢衣角,确保没有一丝冷风能吹到他。

做完这一切,她才重新坐下,双手托着下巴,看着周子朝。那是我从未见过的,

满眼都是爱意的模样。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唯一的暖炉……”我喃喃自语。原来她的温暖,从来都不是为我准备的。

“哐当——”剧痛让我指尖一麻,一摞刚洗好的餐盘从我手中滑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巨大的声响惊动了整个后厨,也吸引了大厅的目光。餐厅经理怒气冲冲地跑过来,

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没长手吗!你知道这一套餐具多少钱吗?

你干一辈子都赔不起!”“给我滚!马上滚!”我被他推搡着,踉跄地跌出后厨门口,

狼狈地出现在所有客人面前。我听到了周围人的窃窃私语和嘲笑。我抬起头,视线穿过人群,

正好对上了霍云舒的。她看见了我。看见了我穿着肮脏的工作服,跌坐在满地碎片里的样子。

她的脸上没有丝毫波澜,没有惊讶,没有怜悯,甚至没有一丝熟悉感。

那是一种……看到路边垃圾时才会有的眼神。纯粹的,不加掩饰的厌恶。

她只是轻轻蹙了蹙眉,便移开了视线,仿佛多看我一秒,都会弄脏她的眼睛。

她对身边的周子朝柔声说了一句什么。周子朝不耐烦地瞥了我一眼,像是轰赶一只苍蝇。

“晦气,快让经理把这垃圾处理掉,影响我吃饭的心情。”“垃圾……”这两个字,

像两颗子弹,精准地射穿了我最后的自尊。原来在她和她心爱的人眼里,我连人都不是,

只是一个需要被“处理”掉的垃圾。3我被餐厅开除了,一分钱都没拿到。

手上的疼痛因为反复的冷热**,变得更加剧烈,连最便宜的止痛药都快买不起了。

在那个阴冷的旅馆房间里,我疼得整夜无法入睡。恍惚间,我想起了一件事。入狱前,

霍云舒曾为我手写过一张治疗手部寒症的祖传草药方。那张泛黄的纸上,是她娟秀的字迹。

她把药方交给我时,说得那么恳切。“云歌,这是我们家传下来的方子,很管用的。

等你出来,我亲自去给你配药,每天熬给你喝,一定能把你的手养好。”那时候,

我把这张药方视若珍宝,觉得那是她给我的救赎。现在想来,不过是她为了让我安心替罪,

随手抛出的一点“虚假救赎”。可我还是控制不住地想,万一呢?万一那张药方还在呢?

这个念头像一根救命稻草,让我从绝望的泥潭里挣扎着爬起来。

我怀着最后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找到了霍氏集团的办公大楼。我只想讨回那张药方,

仅此而已。我甚至不敢奢求见她一面。可我刚到大厅,就被保安拦了下来。很快,

秦朗从专属电梯里走了出来。他看到我,像是看到了一件极其麻烦的事物。“云歌,

你来这里做什么?”他的语气里满是戒备和不悦。我攥紧了口袋里仅剩的几块钱,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我不是来找霍总的。我只是想拿回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一张药方,以前……以前霍总写给我的,一张治疗手疾的药方。

对我很重要。”秦朗听完,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他扶了扶眼镜,

用一种看**的眼神看着我。“药方?云歌,你是不是还没睡醒?”“我告诉你,

霍总早就把你那些东西处理掉了。”我的心一沉,几乎无法站立。

“处理掉了……是什么意思?”秦朗走近一步,压低了声音,

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狠狠扎进我的耳朵。“意思就是,你入狱之后,

霍总就把所有跟你有关的东西,你的衣服,你的书,你送的那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当然,

也包括你说的什么破药方,全都打包扔进了垃圾焚烧厂。”“霍总亲口说的,过去的垃圾,

就应该清理干净,免得碍眼。

”“垃圾……”“清理干净……”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凝固了。

那张承载着我所有虚假希望的药方,连同我们过去的所有回忆,在她眼里,

都只是需要被清理的垃圾。我五年的牺牲,五年的等待,五年的爱恋,在她那里,一文不值。

秦朗看着我惨白的脸,似乎很满意这个效果。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居高临下地开口。

“所以,别再来纠缠了。你和霍总,早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了。你再出现,

只会让她和周先生感到困扰。”“哦,对了,霍总让我转告你一句话。”“她说,

一个合格的前任,就该像死了一样。”说完,他转身就走,

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富丽堂皇的大厅里,像一尊即将风化的石像。我没有哭,也没有闹。

只是在心里,某个东西,彻底死了。也对,垃圾就该待在垃圾场,怎么敢妄想登堂入室。

我转身,慢慢走出大楼。阳光刺眼,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我的脑海里,

浮现出狱中那位因商业陷害入狱的前辈——方老。他曾拍着我的肩膀说:“小子,

脑子是个好东西。感情会背叛你,但知识不会。霍云舒那点商业手段,在我看来,

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这五年,我不仅学会了忍耐,更从方老那里,

学到了远超霍云舒的商业操盘知识和信息渠道。霍云舒,秦朗,周子朝……你们把我当垃圾。

那我就让你们看看,垃圾,是怎么掀翻你们这所谓上流世界的。

4我失魂落魄地走出霍氏大厦。刚走到门口,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了台阶前。车门打开,

霍云舒和周子朝一前一后地走了下来。他们要去参加一个冬季商业酒会,

两人都穿着考究的礼服,看起来光彩照人。而我,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囚服,站在他们面前,

像一个拙劣的笑话。周子朝一眼就看到了我,他眉头一皱,厌恶感毫不掩饰。“哟,

这不是我们的大英雄云歌吗?怎么,五百万还不够花,又跑到舒舒公司门口来要饭了?

”他走到我面前,用他那双擦得锃亮的皮鞋,不轻不重地踢了踢我的小腿。“我警告你,

离舒舒远一点。你这种从牢里出来的垃圾,别脏了她的地方。”我没有理他,

只是看着霍云舒。我多希望,她能说一句话,哪怕只是呵斥周子朝一句。可她没有。

她只是站在那里,冷漠地看着,仿佛周子朝在教训的,是一条不听话的狗。

周子朝见我不说话,觉得失了面子。他从司机手里拿过一杯还冒着热气的咖啡,晃了晃。

“你的手不是怕冷吗?我记得以前舒舒总说要给你当暖炉。”他笑得极其恶劣,

带着一种残忍的**。“今天我发发善心,也帮你‘温暖’一下。”说完,他猛地扬手。

一杯滚烫的咖啡,尽数泼在了我那双冻得通红,几乎失去知觉的手上。

“滋啦——”剧烈的冷热**,让我的双手瞬间失去了所有感觉。大脑一片空白。一秒钟后,

撕心裂肺的剧痛,如同火山爆发一般,从我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根神经末梢,

疯狂地席卷而来。“啊——!”我再也抑制不住,发出了野兽般的嘶吼。我的双手,

像是被架在火上烤,又被扔进冰窟里,那种痛苦,超越了语言可以形容的极限。

我蜷缩在地上,浑身痉挛,视线开始模糊。我看到霍云舒就在几步之外。她目睹了全程。

她看到周子朝的暴行,看到了我痛苦。她非但没有阻止,甚至连一丝动容都没有。

她只是走上前,挽住了周子朝的胳膊,用手帕轻轻擦去他袖口溅到的几滴咖啡渍。

她对闻声而来的保安说。“这里有人闹事,影响公司形象,把他拖走。”她的声音,

比这冬日的风雪还要冷。“闹事……”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头看着她。我爱了十年,

为之顶罪五年的女人,就这样,为了维护她新欢的形象,将我定义为一个“闹事”的垃圾,

让人拖走。两个保安架起我的胳膊,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把我往外拖。

我看到了不远处商业广场上,竖立着一座巨大的冰雕。那座冰雕,是以霍云舒为原型雕刻的,

是她公司为了冬季宣传活动而做的。冰雕在灯光下晶莹剔ટું,美得不似凡间之物。

可在我眼里,那座冰雕,和她那颗心,一模一样。都是冰做的。冰冷,坚硬,没有一丝温度。

我心中最后一点光,彻底熄灭了。那份支撑了我五年的爱,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东西,

在这一刻,随着那座冰雕的幻影,在我心里,碎裂成了亿万片。再也,拼不回来了。

5再次醒来,是在医院。白色的天花板,浓重的消毒水味。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站在我床边,翻看着手里的病历。“你醒了?”他推了推眼镜,

用一种公事公办的口吻对我宣判。“你的手部神经,因为反复的低温伤害,

加上这次严重的冷热冲击,已经造成了不可逆的损伤。”“我们尽力了,但以后,

你的双手在天气变化时,还是会伴有剧烈的疼痛。而且,精细的动作,可能会受到影响。

”不可逆。我平静地听着,心里没有一丝波澜。也好,这样,每次疼痛,我都会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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