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年会巨大的追光灯打在江暖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她像一朵被精心浇灌的温室玫瑰。
我藏在台下阴影里,攥紧了手里冰冷的话筒,掌心的陈年旧茧因为用力而隐隐作痛。今晚,
我和她,一个上天堂,一个下地狱。“……感谢傅氏集团给予我的平台,
让我能从一个懵懂的实习生,成长为今天的优秀代表。”江暖的声音甜美、谦逊,
通过环绕音响传遍整个宴会厅,也传遍了全网千万级的直播间。
台下的商界名流们报以热烈的掌声,她的未婚夫,沈氏集团的公子沈浩,更是满眼痴迷。
五年前,她就是用这种无辜又动人的姿态,对我那对养父母说:“爸,妈,
姐姐的分数那么好,一定能考上名校的。不像我,我好笨……我的人生是不是没有希望了?
”于是,他们便偷走了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连同我那本可以璀璨光明的未来,
一并塞给了他们“脆弱”的宝贝女儿。而我,那个真正的状元,被他们锁在地下室,
直到所有入学渠道都已关闭。他们跪着求我:“殊殊,你就当可怜可怜妹妹,
把这次机会让给她吧!你的恩情,我们家一辈子都记得!”我记得,我当然记得。这五年,
我在闷热的流水线上打磨零件,铁屑和汗水糊住眼睛,一天工作十六个小时,
换来微薄的薪水。而她,用我的分数,在名校里享受着最高等的教育,拿着国家奖学金,
被评为优秀毕业生,如今又成了傅氏集团最耀眼的实习生。直播镜头里,
主持人笑着问江暖:“作为傅氏最年轻的优秀代表,你有什么想对新任的CEO说的吗?
”江暖的笑容恰到好处:“我很期待在新CEO的带领下,继续为集团发光发热。”“好!
”主持人看向舞台侧方,“现在,就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
欢迎傅氏集团新任总裁——”灯光转向我。我从阴影中一步步走出,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像丧钟。全场的目光聚焦于我。
我看到江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然后寸寸龟裂。她眼中的震惊、恐慌、不可置信,
像慢镜头一样在我眼前播放。“姐……姐?”她失声叫道,声音都在发颤。我没有看她。
我径直走到舞台中央,从主持人手里接过话筒,目光冷漠地扫过全场,最后停在直播镜头上。
“大家好,我是林殊。”我的声音,通过话筒,清晰地传遍每一个角落。“从今天起,
我将正式接任傅氏集团总裁一席。”台下一片死寂,随即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议论声。
江暖的脸色,已经白得像一张纸。我看着她,缓缓勾起嘴角,露出了五年来的第一个微笑。
“江暖**,是吗?恭喜你,成为优秀实习生。”我顿了顿,话锋一转,声音陡然变冷,
“不过,在庆祝之前,我提议,为今晚的年会增加一个特别环节。”“一个,
关于‘真相与谎言’的故事。”2.我的话音落下,整个宴会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江暖的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她身旁的沈浩下意识地扶了她一下,
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警惕和敌意。“姐姐,你……你在说什么?”江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试图走近我,摆出姐妹情深的姿态,“我们这么多年没见,
我好想你。你回来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们一声?爸妈要是知道你现在这么有出息,
一定会很高兴的。”她想用亲情牌来堵我的嘴。可惜,
我早已不是五年前那个可以任由他们拿捏的孤女。我侧身,避开了她伸过来的手,
让她扑了个空。“江暖**,”我刻意加重了“**”二字,语气疏离而冰冷,
“我想你搞错了,我没有家人。而且,在工作场合,我希望你能称呼我‘林总’。
”江暖的脸色又白了几分,尴尬地僵在原地。台下的宾客们都不是傻子,
眼看这出豪门恩怨大戏即将上演,个个都竖起了耳朵,连直播间的在线人数,
都在以一种恐怖的速度疯狂飙升。我没有再理会她,而是转身面向众人,发表我的就职演说。
“……傅氏集团的根基,在于‘公正’二字。我们选拔人才,看的是能力,是品行,
是每一个候选人真实不虚的履历。”我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
精准地刺向江暖。“我无法容忍任何形式的欺骗与舞弊。从今天起,我将成立内部监察部,
彻查集团内所有员工的背景资料,尤其是……学历。”江暖的身体,
已经开始控制不住地发抖。我看着她惊恐的样子,心中没有丝毫快意,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
这五年,她春风得意,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人生。而我呢?我的思绪,
不由得飘回了那个闷热的夏天。我被关在地下室,听着门外养父母的哀求,
感受着希望一点点被剥离的绝望。我逃出去后,身无分文,只能去黑中介找工作。
那家制衣厂,像一个巨大的、吞噬人命的怪兽。我在里面没日没夜地踩着缝纫机,
手指被针扎得没有一块好肉。工头是个满嘴黄牙的中年男人,总想对我动手动脚。
我为了反抗,用剪刀划伤了他的胳膊,结果被他按在地上,用皮带抽得遍体鳞伤。那天晚上,
我躺在肮脏的集体宿舍里,浑身疼得像散了架。我拿出那部破旧的老人机,
上网搜索江暖的名字。新闻上,她正作为优秀新生代表,在名校的开学典礼上发言。
照片里的她,自信、阳光,前途一片光明。那一刻,滔天的恨意,像毒藤一样,
瞬间将我的心脏缠绕、勒紧。凭什么?凭什么她可以心安理得地窃取我的一切?从那天起,
我便发誓,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定要将她从云端拽下,让她也尝尝坠入地狱的滋味。
“……最后,”我的思绪被拉回现实,就职演说已近尾声,“为了践行我所说的‘公正’,
现在,让我们进入今晚的特别环节。”我抬手,对后台的技术人员打了个响指。
宴会厅的大屏幕,瞬间亮起。没有画面,只有一段音频,开始播放。“殊殊,
妈求你了……你就把这次机会让给暖暖吧,她身体弱,心思又敏感,要是没考上大学,
她会活不下去的……”那是我养母的声音,卑微、自私,又带着哭腔。整个会场,
瞬间炸开了锅。3录音里的声音,像一把生锈的锯子,割开江暖最后一层伪装。
“不……不是的!这不是真的!”她尖叫起来,脸上血色尽失,疯狂地摇头,“这是伪造的!
林殊,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是不是因为嫉妒我,所以才伪造这种东西来污蔑我?!
”她“砰”的一声跪倒在地,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哭得肝肠寸断,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知道,从小到大,爸妈都更疼我一些,让你受委屈了。可是姐姐,我们是一家人啊!
你怎么能用这么恶毒的手段来毁掉我?!”这番声泪俱下的控诉,堪称影后级别。
直播间的弹幕瞬间分成了两派。一部分人骂她**,另一部分人则开始动摇,
觉得一个刚上任的CEO用这种手段对付一个实习生,未免太过狠辣。沈浩立刻冲上前,
将江暖护在怀里,怒视着我:“林殊!你够了!就算你对暖暖有再大的不满,
也不该在这样的场合,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这是在毁了她!”“下三滥?”我笑了,
笑意却未达眼底,“沈公子,你确定,你知道自己怀里护着的,是个什么东西吗?
”我再次抬手,示意后台。大屏幕上,音频文件被切换,取而代ঐ之的,
是一张高清扫描的图片。那是一张泛黄的、带着折痕的大学录取通知书。上面的照片,是我。
姓名那一栏,清清楚楚地印着两个字——林殊。而录取的学校和专业,
正是江暖这五年来就读的京华大学王牌金融系。“录音可以伪造,”我的声音不大,
却像重锤一样,敲在每个人的心上,“那么,京华大学的钢印,也是我伪造的吗?
”全场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这铁一样的证据,震得说不出话来。江暖看着那张通知书,
像是看到了索命的厉鬼,整个人瘫软在沈浩怀里,连哭都忘了。
“这……这不可能……”沈浩的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他低头看着怀里的江暖,
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怀疑。“江暖,”我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像在看一只蝼蚁,“五年前,你从我手里偷走它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
”“我……”她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你没有。”我替她回答,
“因为你和你那对自私自利的父母都认定,我这辈子,都只能烂在泥里,再也爬不起来。
”“可惜,我命硬。”我俯下身,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
一字一句地说道:“这五年的地狱,我一天都不敢忘。现在,我回来了。江暖,
游戏才刚刚开始。”说完,我直起身,不再看她一眼。“保安!”我对着台下扬声道,
“把这两位与年会无关的人,请出去。另外,通知法务部,我要以侵占罪和伪造身份罪,
正式起诉江暖**。”“从明天起,我不希望在公司里,再看到这张脸。”我的话,
像最终的审判,宣告了江暖职业生涯的死刑。她两眼一翻,彻底晕了过去。年会,
在一片混乱中,草草收场。而这场由我亲手点燃的大火,才刚刚开始燃烧。4年会风波,
像一场十二级的台风,一夜之间席卷了整个网络。
#傅氏新任总裁手撕白莲花##状元被顶替五年后逆袭归来#各种耸人听闻的词条,
霸占了所有平台的热搜榜首。江暖和她的家人,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沈家的股票,
也因为这桩丑闻而受到波及,开盘即大跌。而我,林殊,这个名字,
则以一种复仇女王的姿态,强势地闯入了公众的视野。办公室里,
我看着电脑上铺天盖地的舆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这只是第一步。我要的,
不是让她身败名裂那么简单。我要的是,将她曾经施加在我身上的一切,百倍、千倍地奉还。
“林总。”一个低沉的男声在门口响起。我抬头,
看到一个身形挺拔、气质卓然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手工西装,
金丝眼镜后的那双眼睛,深邃得像一潭古井。他就是傅氏集团的前任总裁,
也是将我从地狱里捞出来的人——傅沉砚。“坐。”我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做得很好。
”傅沉砚在我对面坐下,将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这是江家和沈家所有的黑料,
必要的时候,可以用。”我打开文件,扫了一眼,里面记录的东西,触目惊心。
“你早就知道了?”我问。“在你上任之前,我就查清了所有事。”傅沉砚的语气很平淡,
“我只是在等你,等你亲手来执行这场复仇。”五年前,傅沉砚去那家制衣厂考察供应链,
偶然看到了因为反抗工头而被毒打的我。他没有当场救我,只是在暗中记下了我的名字。
后来,他匿名资助我离开了那家工厂,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去读书,去学习。这五年,
我像一块干涸的海绵,疯狂地吸收着一切知识。
金融、管理、法律……我把自己武装成了一件无坚不摧的兵器。而他,
则像一个最高明的猎人,耐心地等待着我这件兵器,被打磨到最锋利的那一天。
“为什么是我?”我曾经问过他。“因为你的眼神。”他回答,“我看到了不甘、仇恨,
和一种要将整个世界都踩在脚下的野心。这和年轻时的我,很像。”我合上文件,
看着他:“谢了。”“不用。”傅沉砚推了推眼镜,“这是你应得的。接下来,
你打算怎么做?”“江暖的父母,会来找我。”我冷冷地说道,
“他们会用‘养育之恩’来对我进行道德绑ăpadă架。
”“那你准备……”“我会让他们知道,有些恩情,他们这辈子都还不清。”果不其然,
第二天下午,我那对名义上的养父母,江正宏和刘秀梅,就冲到了我的办公室。他们一进来,
就“扑通”一声跪在了我面前,哭得老泪纵横。“殊殊!是爸妈对不起你!
是爸妈鬼迷心窍啊!”刘秀梅抱着我的腿,嚎啕大哭,“可暖暖她是无辜的,
她只是一时糊涂!你就放过她这一次吧!我们给你磕头了!”说着,
她和江正宏就真的开始在地上,一下一下地磕着响头。若是五年前的我,或许会心软。
但现在,我看着他们拙劣的表演,只觉得无比恶心。我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们,直到他们磕得额头红肿,再也哭不出来。“演完了吗?
”我终于开口,声音冷得像冰。他们愣住了。“演完了,就滚出去。”5“殊殊!
你怎么能这么跟我们说话?我们好歹养了你十八年啊!”江正宏见苦肉计无效,
立刻换上了一副痛心疾首的面孔,“就算我们有错,可你也不能这么狠心!
你这是要逼死我们全家啊!”“逼死你们?”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江正宏,五年前,
你们把我关在地下室,偷走我的人生时,怎么没想过,你们是在逼死我?
”“我……”他一时语塞。“这些年,你们心安理得地花着江暖用我的名义骗来的奖学金,
住着大房子,开着好车,有没有哪怕一秒钟,想过你们的亲生女儿,
正在什么样的地狱里挣扎?”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江正宏和刘秀梅的脸色,
一阵红一阵白。“我告诉你们,”我站起身,走到他们面前,眼神里的恨意,再也无法掩饰,
“你们的养育之恩,在我被你们锁进地下室的那一刻,就已经还清了。”“从今往后,
我们之间,只剩下仇。”我按下内线电话:“保安,把这两个人,从我的办公室里,扔出去。
”“林殊!你这个白眼狼!你不得好死!”刘秀梅被保安架起来的时候,终于撕下了伪装,
露出了泼妇的嘴脸,对我破口大骂。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被拖走,
直到办公室的门重新关上。复仇的第一步,是斩断所有不必要的感情枷锁。第二步,
则是釜底抽薪。我需要一个证人,一个能彻底钉死江暖的证人。我的目标,
是当年那个负责派送录取通知书的邮递员,老张。根据傅沉砚给的资料,老张在事后不久,
就因为一场“意外”摔断了腿,提前病退了。江家给了他一笔封口费,让他带着家人,
搬到了一个偏远的小县城。我没有亲自去,而是派了我的助理徐薇。徐薇是我在制衣厂时,
唯一的朋友。她和我一样,是从农村出来,无依无靠。我们相互扶持,
才熬过了那段最艰难的岁月。我成功后,便把她带在了身边。三天后,徐薇回来了。“林总,
事情办妥了。”她将一支录音笔放在我桌上,“那个老张,一开始什么都不肯说。
后来我查到,他儿子得了白血病,急需一大笔钱做骨髓移植。我就告诉他,
只要他肯出庭作证,我们不仅可以负责他儿子所有的医疗费,还能送他去国外最好的医院。
”“他同意了?”“同意了。”徐薇点了点头,“他说,这笔昧心钱,他拿了五年,
也做了五年的噩梦。现在,他只想求个心安。”我拿起录音笔,轻轻摩挲着。很好,
人证有了。接下来,是物证。江暖虽然被公司开除了,但她的学籍档案,还留在京华大学。
只要大学那边一天不处理,她就依然是名义上的高材生。我要的,
是让她连这最后一块遮羞布,都被扯下来。我让法务部,以傅氏集团的名义,
正式向京华大学发函,要求校方重新审查江暖的入学资格。起初,校方还想息事宁人,
以“保护学生隐私”为由,拒绝了我的要求。毕竟,名校出了这种顶替丑闻,
对声誉是巨大的打击。我没有跟他们废话,直接将手里的所有证据,匿名打包,
发给了京华大学的死对头——青木大学的校报。第二天,一篇名为《惊天丑闻!所谓名校,
竟是窃贼的温床?》的报道,在教育圈,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舆论的压力,像山一样,
朝着京华大学压了过去。江暖,被推到了风口浪尖。她躲在家里,不敢出门,
每天都能接到无数个骚扰和辱骂的电话。她开始怕了。她试图联系沈浩,求他帮忙,
却发现自己所有的联系方式,都已经被拉黑。走投无路的她,想到了最后一张王牌。傅沉砚。
她打扮得楚楚可怜,跑到傅氏集团楼下,想要见傅沉砚一面。她天真地以为,
凭她的美貌和才华,一定能让这个商界帝王动心,从而保住自己。可惜,
她连傅沉砚的面都没见到,就被保安拦在了门外。“江**,傅总说,他不想见你。
”保安面无表情地转达。“为什么?”江暖不甘心地问。“傅总还说,”保安顿了顿,
用一种看垃圾的眼神看着她,“让你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自己配不配。
”6京华大学最终还是顶不住压力,成立了专项调查组,
公开宣布将彻查江暖的入学资格问题。这意味着,江暖的学历,即将化为泡影。
她经营了五年的“天之骄女”人设,正在一片片地剥落,露出底下肮脏不堪的内核。网络上,
对她的扒皮,也进行得如火如荼。有人扒出,她大学期间发表的几篇获奖论文,
涉嫌严重抄袭。还有人爆料,她为了竞选学生会主席,恶意中伤竞争对手,手段极其卑劣。
墙倒众人推。曾经围绕在她身边的那些朋友、追求者,如今都对她避之不及,甚至反过来,
成了踩她最狠的人。我知道,时机差不多了。我让法务部,正式向法院提起了诉讼。
开庭那天,法庭外被记者围得水泄不通。江暖和她的父母,在人群的推搡和辱骂中,
狼狈地走进法庭。他们形容枯槁,早已没了往日的光鲜。而我,则在傅沉砚和保镖的护送下,
从VIP通道,直接进入了审判席。法庭上,我方律师,将所有证据,一一呈上。
录取通知书、养母的录音、邮递员老张的亲口证词……每一项,都像一把重锤,
将江暖的谎言,砸得粉碎。江暖的辩护律师,
试图以“家庭内部矛盾”、“被告当时年幼无知”为由,为她开脱。但这一切,在铁证面前,
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轮到我发言时,我站了起来,
目光平静地看着被告席上那个瑟瑟发抖的女人。“审判长,各位陪审员。
”“我今天站在这里,不是为了博取同情,也不是为了单纯的复仇。”“我只是想,
为一个被偷走了五年人生的女孩,讨回一个公道。”“这五年,她本该在窗明几净的教室里,
学习知识,追逐梦想。可实际上,她却在暗无天日的工厂里,用血汗和尊严,
去换取生存的权利。”“她失去了她的青春,她的前途,她的一切。
”“而窃取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本不属于她的荣光。”“如果,
这样的罪恶,都不能得到应有的惩罚。那么,天理何在?公道何在?”我的话,掷地有声。
整个法庭,鸦雀无声。最终,法官当庭宣判。江暖,因侵占罪、伪造身份罪,数罪并罚,
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同时,法院判决,江家必须赔偿我这五年来所有的经济损失和精神损失,
共计五百万元。京华大学,也于同日发布公告,正式撤销江暖的学籍和学位。
当我走出法院时,阳光正好。我看到江正宏和刘秀梅,瘫坐在法院门口的台阶上,嚎啕大哭。
他们名下的房产和存款,将被法院强制执行,用来赔偿我。这意味着,他们将变得一无所有。
而江暖,则被法警戴上了冰冷的手铐,押上了囚车。在上车前,她回头,
用一种淬了毒的、怨恨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我知道,她不服。她觉得,
她只是犯了一个小错,不该受到如此严厉的惩罚。可她永远不会明白,她毁掉的,
是别人的一生。沈浩也来了。他站在不远处,神情复杂地看着我。“林殊,”他走过来,
声音有些干涩,“恭喜你。”“同喜。”我淡淡地回道,“听说,沈氏集团的股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