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撞碎肋骨那夜,我撕了离婚书

他撞碎肋骨那夜,我撕了离婚书

主角:林晚顾深小糖
作者:云深知瑾年

他撞碎肋骨那夜,我撕了离婚书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20

第一章:六个冰字与朋友圈的刀39.8°C!电子体温计上那猩红的数字,

跟烧红的烙铁似的,烫得林晚眼皮狂跳。三岁的小糖缩在沙发角角,

小身子裹在毯子里还止不住地抖,小脸烧得通红,嘴唇却泛着吓人的青白,

喘气都带着痛苦的呜咽:“妈妈…头疼…好疼…”厨房那老旧的抽油烟机,

“嗡嗡嗡”响得人心烦,活像头快断气的老牛。林晚踮着脚,

指甲在橱柜顶上刮得“刺啦”响,好不容易才够到那盒退烧贴的边儿。突然,

后腰像被电钻狠狠凿了一下,疼得她“嘶”地倒抽冷气,眼前发黑,差点一头栽冰箱门上。

“叮铃铃——!”客厅茶几上,手机跟催命鬼似的炸响,屏幕亮得刺眼。

林晚的心“咯噔”沉到谷底。她拖着灌了铅的腿走过去,屏幕上跳着俩字:顾深。点开微信,

连个“老婆”都没有,就一行冷得掉冰碴的字:“今晚加班,别等。”(六个字,

字字像冰锥子扎心!)她猛地抬头看墙上的钟。七点二十!小糖五点就放学了!

她在幼儿园门口冷风里,像个傻子似的干等了半个多钟头!接了孩子又跟打仗一样冲回家,

想着小糖发烧胃口差,专门熬了这碗烂糊的蔬菜粥。现在可好,

粥在桌上晾成了皱巴巴的冷皮,无声地嘲笑着她。“乖宝,贴上这个舒服点。

”嗓子眼发紧,她强压着那股翻涌的酸涩,撕开退烧贴。

冰凉的胶面刚碰到小糖滚烫的脑门,小家伙就疼得猛地一缩,小手死死攥住她衣角,

指甲都快掐进她肉里。林晚端起凉透的粥,沉着脸走回厨房。幽蓝的火苗“噗”地窜起,

映得她眼角的细纹格外清晰。结婚才三年,小糖刚三岁,正是黏人的时候。她林晚,

早不是当年那个踩着高跟鞋风风火火的林经理了,成了别人嘴里没啥存在感的“顾太太”。

整天就是娃和灶台。顾深那张嘴,吐出来的话跟复读机没两样:“等我升了总监,站稳了,

肯定好好陪你们娘俩,带你们出去玩!”光打雷不下雨!上周,他破天荒提前打电话回来,

声音透着压不住的兴奋,说总监的位子稳了。林晚捏着手机,站在幼儿园家长会角落,

听老师叨叨怎么培养孩子专注力。电话那头,背景音是酒杯“叮当”乱响和男人的哄笑。

他那晚,在陪捏着他前程的“大客户”推杯换盏。她的“重要时刻”,

就是记笔记——“亲子陪伴黄金一小时”。上个月她过生日,

他发信息说有个“要命”的跨国案子,实在走不开,礼物回头补。林晚没吭声,

小糖衣服小了,她自个儿去商场。就在童装区,隔着攒动的人头,她跟被雷劈了似的,

看得真真儿的——顾深,她的老公!旁边站着市场部新来的实习生,周晓雯,年轻水灵,

穿着挺括的小套裙,笑得那叫一个甜。俩人站在珠宝店明晃晃的灯底下,跟拍偶像剧似的。

周晓雯歪着脑袋,细白的手指头点着玻璃柜里一对亮闪闪的钻戒,红嘴唇一动一动,

看口型准是:“顾总,您瞧这刻字的样式,多特别,多衬您气质呀?”顾深就站她边上,

微微侧着身子,听得那叫一个专注,眼里那点温和劲儿,

林晚都记不清多久没在自己身上见过了。商场里暖气呼呼吹,她却觉得掉进了冰窟窿,

浑身发冷。“叮——”手机又震了一下,把林晚从冰窖里硬拽出来。她手一哆嗦,

舀粥的勺子“哐当”掉锅里,溅起滚烫的水星子。又是微信。

她一手死死抓住冰凉的灶台边儿,稳住发软的身子,一手划开屏幕,

心里那股不祥的预感直往上顶。屏幕上,对话框顶着他名字,

信息是刚蹦出来的:“今晚可能回不去了,别等。”没解释,没歉意,

连个多余的句号都懒得打。每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她早就千疮百孔的心窝子里。

一股寒气“嗖”地从脚底板窜到天灵盖,冻得她手脚冰凉,血都好像凝住了。

厨房里“咕嘟”一声闷响,粥彻底开了锅,顶开盖子,滚烫黏糊的米汤猛地溢出来,

有几滴狠狠溅在她手背上,钻心地疼,立刻红了一片。林晚却跟没知觉似的。

她的眼睛像被钩子勾住了,手指头不听使唤地点开朋友圈,

精准戳进那个刺眼的头像——周晓雯。最新一条,半小时前发的,定位就在顾深公司楼下!

配图拍得那叫一个讲究:一只打开的深蓝丝绒盒子,里面雪白衬布上,躺着一枚钻戒。

铂金细圈,钻石闪得晃眼——那款式,那模样,

跟她锁在梳妆台最底层抽屉里、裹着旧首饰纸、落了厚厚一层灰的那枚旧戒指,一模一样!

心口像被一只冰手狠狠攥紧了,气都喘不上来。

配文的字儿像淬了毒的刀:“谢谢顾总送的样品!美哭了!

客户肯定爱死~下次换我请您喝奶茶谢恩哦~❤️”手指头抖着把图片放大,再放大。

戒指里头那行小字,看得清清楚楚——皇家珠宝客户定制。

更要命的是下面紧跟着的第二张图!一看就是在顾深办公室拍的。他穿着白衬衫,

领带歪歪斜斜。周晓雯站他身后,踮着脚尖,细长的手指头正给他系领带呢!俩人挨得贼近,

她的头发丝儿都快蹭到他下巴了。顾深微侧着头,脸上居然…居然带着点放松的,

甚至是温和的笑!那笑容,跟烧红的烙铁似的,狠狠烫在林晚眼睛里!

要爸爸…爸爸啥时候回来呀…”小糖滚烫的眼泪毫无预兆地“啪嗒啪嗒”砸在林晚手背上,

那热度烫得她心口像被活活撕开一样疼,比手上那点烫伤疼一万倍。林晚猛地闭上眼,

睫毛抖得厉害。上一次顾深抱她啥时候?使劲儿往回扒拉着记忆,好像是小糖三岁生日那天。

满屋气球蛋糕味儿,小糖戴着纸皇冠傻乐。他过来匆匆抱了她一下,轻飘飘的,

在她耳朵边儿飞快地说:“晚晚,辛苦你了。等忙完这阵子,升职敲定了,

肯定带你们出去好好玩。”可这“一阵子”像个无底洞,仨月又仨月,

他永远在忙下一个“要命”的项目,下一个“定前程”的客户。

那“补偿”、“陪伴”的屁话,在一天天的干等里,早就风干成渣了。

一股又累又恨又狠的劲儿猛地冲上脑门,烧光了最后那点犹豫和心软。

所有的委屈、憋屈、被晾着的难受、被绿了的猜疑,这会儿全拧成一股冰冷的狠劲儿。

她不再磨叽,手指头在冰凉刺骨的手机屏上戳得飞快,每个字都用上了吃奶的力气,

带着一股子同归于尽的狠劲:“离婚协议在书房左边第一个抽屉,自己签了字告诉我。

”指头重重戳下发送键的瞬间,她感觉身体里“咔嚓”一声,有什么彻底断了,塌了。

世界一下子静得吓人。她看都没看,手指头带着决绝的抖,把手机调成静音,屏幕朝下,

“啪!”一声狠狠扣在冰凉的大理石茶几面上,像把最后那点联系也斩断了。然后,她弯腰,

使出全身劲儿,小心翼翼地把那个浑身滚烫、迷迷糊糊的小身体抱起来。

小糖滚烫的脑门贴着她脖子,那温度烧着她的皮肉,也烧着她的心。她一步一步,

跟踩在碎玻璃碴子上似的,挪进卧室那片让人喘不上气的黑里。客厅灶台上,

幽蓝的火苗还一跳一跳,照着地上几滴冷掉的粥渍,还有空气里碎了一地的过去。

第二章:九层楼梯与死神的十分钟刚把小糖放到床上,想给她掖掖被角。

“嗬…嗬…”怀里的孩子突然发出怪异的、拉风箱一样的抽气声!小小的身体猛地绷得笔直,

像一张拉满的弓!紧接着,四肢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抖动,

小小的胳膊腿儿胡乱地蹬踹着!眼睛往上翻,露出大片吓人的、灰白色的眼白!

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憋成了可怕的紫红色!“小糖!小糖!!

”林晚的魂儿“嗖”一下飞出了天灵盖!巨大的恐慌像冰水混合物兜头浇下,

瞬间冻僵了她的四肢百骸!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她尖叫着扑上去,

想按住孩子疯狂抽动的身体,可那力量大得惊人,她差点被掀开!“醒醒!宝宝醒醒!

别吓妈妈!”她带着哭腔嘶喊,声音抖得不成调。她哆嗦着手去摸口袋里的手机,

想打120。摸了个空!手机!手机还在客厅茶几上扣着呢!“啊——!!

”绝望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变成破碎的呜咽。她再顾不上任何念头,

一把抄起抽搐不止、浑身滚烫的小糖,用毯子胡乱一裹,赤着脚抓着手机就往外疯跑!

拖鞋甩飞了也顾不上!防盗门被她用肩膀狠狠撞开,“哐当”一声巨响!

深秋冰冷的夜风像刀子一样刮在她脸上、身上!电梯的数字慢得像是在爬!

红色的“8”字半天都不动一下!她等不了!一秒都等不了!

转身冲向黑洞洞的、散发着霉味的楼梯间!九层楼!

她抱着几十斤重、还在不断剧烈抽搐的孩子,一步三阶往下冲!

光脚丫子踩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台阶上,被砂砾和凸起硌得生疼,脚底板**辣的,

可她浑然不觉!黑暗的楼道里只有她粗重得像破风箱的喘息声,

和小糖那可怕的、断断续续的抽气声在恐怖地回荡。汗水混着泪水糊了满脸,

流进眼睛里又涩又痛。

“撑住…宝宝撑住…妈妈带你去医院…马上就到了…马上…”她语无伦次地念叨着,

声音破碎不堪,也不知道是在安慰怀里命悬一线的孩子,

还是在给自己那根即将崩断的神经打气。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每一步都离地狱更近一步。

终于冲出单元门!深夜的街道空荡荡的,寒风卷着落叶打着旋儿,连个鬼影都没有!

绝望像冰冷的藤蔓缠紧了她的心脏。“出租车!出租车!!”她抱着孩子冲到马路中间,

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母兽,声嘶力竭地哭喊,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传出去老远,

带着濒死的凄厉。远处,终于有车灯亮起!像黑暗中的一点微光。她不管不顾地冲到路中央,

疯狂挥舞着手臂!用尽全身力气哭喊:“停车!求求你停车!救救孩子!孩子不行了!

”刺耳的刹车声划破夜空!轮胎摩擦地面发出焦糊味。一辆出租车险险地停在她面前半米处!

司机探出头,惊魂未定地破口大骂:“找死啊你!不要命了!”“师傅!求求你!

送我们去医院!孩子不行了!求求你!求求你!”林晚扑到车窗边,

脸上的泪水和极致的绝望把司机后面骂人的话硬生生堵了回去。她蓬头垢面,赤着双脚,

怀里抱着一个抽搐不止、脸色紫红的孩子,那场景任谁看了都心惊肉跳。“快!快上来!

”司机脸色一变,猛的向后推开后座的车门。林晚几乎是摔进车里的。

“去最近的儿童医院!快!求你快点!”车子像离弦的箭,引擎发出不堪重负的轰鸣,

猛地蹿了出去!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汇入深夜稀疏的车流,疯狂地超车、闯红灯!

后座上,林晚死死抱着还在间歇性抽搐的小糖,手指死死掐着孩子的人中,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砸在孩子滚烫的小脸上、脖子上。

“宝宝不怕…妈妈在…不怕…”她颠来倒去地念叨着,

眼睛死死盯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模糊成一片的霓虹光影。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每一次小糖的抽搐都像在她心尖上剜肉。终于看到“市儿童医院”刺眼的红色灯牌!

车子还没停稳,林晚就抱着孩子冲了下去!赤脚狂奔过冰冷的水泥地,

冲向那扇象征着最后希望的急诊大门!“医生!医生救命啊!我孩子抽了!高烧39度8!

抽了好久了!”她的嗓子已经彻底哑了,带着血腥味,像砂纸摩擦。

刺眼的白光晃得人头晕目眩。消毒水的味道混合着恐惧,直冲鼻腔。护士冲过来,

只看了一眼小糖的状况,脸色就变了。迅速把她放到移动担架床上,一边测体温心率,

一边对着对讲机急呼:“抢救室!高热惊厥!快!

”担架床被护士和护工飞快地推着往里冲。林晚想跟进去,被一个护士无情地挡在门外。

“家属外面等!别妨碍抢救!”冰冷的声音,冰冷的门,“砰”地一声在她面前关上,

隔绝了里面所有的声音和希望。她像被瞬间抽干了所有骨头和力气,顺着冰冷光滑的墙壁,

软软地滑坐到地上。大理石地面的寒意顺着尾椎骨疯狂往上爬,冻得她浑身发抖。

顾深冰冷的信息,

周晓雯朋友圈那刺眼的钻戒和亲密照片…所有的一切都成了模糊而遥远的背景噪音。

她脑子里只剩下那扇紧闭的、惨白的抢救室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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