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见光明那天,亲手把我送进了精神病院

他重见光明那天,亲手把我送进了精神病院

主角:蒋驰贺柔
作者:须言之有物

他重见光明那天,亲手把我送进了精神病院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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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蒋驰身边当了三年替身。他是个瞎子,把我当成他白月光的影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所有人都说我爱得卑微,为了钱可以不要尊严。后来,他的白月光回来了。

合适的眼角膜也找到了。手术前夜,他在我和白月光之间,选择了她。他说:“阿凝,

这三年委屈你了,这是补偿。”一张五百万的支票,干干净净。我笑着收下,

签了自愿捐献眼角膜的协议。用我自己的眼睛,成全他奔向别人的光明。他重见光明那天,

第一件事,是把我送进了精神病院。因为他拆下纱布,看到的第一个人是我,

而不是他的心上人。他不知道,这场为期三年的剧本,导演是我。他更不知道,

他所期待的光明,是我赐予的另一个地狱的开端。1我推开蒋驰卧室的门。屋里没开灯,

厚重的窗帘把所有光都挡在外面。空气里有股味道。很淡的雪松香,混着消毒水的气味。

这是蒋驰的味道。三年来,我每天都能闻到。“蒋先生,该吃药了。

”我把水杯和药片放在床头柜上,声音放得很轻。床上的人没动。他侧躺着,背对我,

呼吸很平稳,好像睡着了。我知道他醒着。蒋驰这个人,警惕性高得吓人,

尤其是在他瞎了之后。我走进这个房间的第一秒,他就知道了。“放下,出去。

”他的声音很哑,带着刚醒的慵懒,但命令的口吻不容置疑。这就是我们的日常。

我像个没有感情的护工机器人,负责他的饮食起居。他像个高高在上的国王,

偶尔对我发号施令。我们之间,隔着一条看不见的线。线的名字,叫贺柔。我没有走。

“水温正好,医生说这个药不能停。”我把药片递到他嘴边。他没动。黑暗中,

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虽然他什么也看不见。那双眼睛,曾经是A市最著名的一双桃花眼,

看谁都带着三分情。现在只剩下一片空洞的灰寂。三年前一场车祸,夺走了他的光明,

也带走了那个意气风发的蒋家太子爷。“我说,出去。”他的语气冷了下来,带着不耐烦。

我固执地举着药片。“贺**也希望您能按时吃药。”我提了那个名字。果然,

他的身体僵了一下。贺柔。他的白月光,他的心头朱砂痣,也是我的催命符。

更是他把我留在身边的唯一理由。因为,我的声音,有三分像她。他终于翻过身,面向我。

黑暗里,他的轮廓很深邃。他伸出手,准确无误地捏住了我的手腕。力气很大,

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捏碎。“别跟我提她。”“你,”他顿了顿,嘴唇几乎贴着我的耳朵,

一字一句地说,“不配。”他的气息喷在我耳廓上,又冷又痒。我没挣扎。“是,我不配。

”我把药片塞进他手里,另一只手把水杯递过去。“可是蒋先生,只有我配照顾您。

”他松开我,沉默地把药吃了。房间里只剩下他吞咽的声音。我收回杯子,准备离开。

“站住。”他又开口。我停下脚步,背对着他。“今晚留下。”不是询问,是通知。

我心里没什么波澜。这三年来,偶尔会这样。在他情绪特别糟糕,或者特别想念贺柔的时候。

他会把我当成那个女人的替身。拥抱我,亲吻我,喊着另一个人的名字。第二天早上,

又会恢复成那个冷冰冰的蒋先生,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枕头上会多一张支票。

是对我“服务”的报酬。“好。”我回答。我需要钱。非常需要。我走到床边,开始脱衣服。

动作很熟练,像是在工厂流水线上重复了千百遍的工序。他忽然抓住了我的手。“不用脱。

”我愣住了。他把我拉进怀里,隔着衣服抱住我。他的胸膛很硬,

心跳声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一下,一下,砸在我的心口。“就这样,别动。

”他把脸埋在我的颈窝里,深吸了一口气。“你身上的味道……”他喃喃自语,

“今天有点不一样。”我没说话。今天出门前,我换了一款新的沐浴露。柑橘味的。

贺柔最讨厌的味道。2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是空的。

枕头上放着一张支票,十万。这是规矩。我把支票收好,叠起来,塞进内衣口袋。然后起床,

像往常一样,去厨房准备他的早餐。蒋驰已经坐在了餐桌旁。他穿着一身干净的白衬衫,

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正端着一杯咖啡。他看不见,但动作依旧优雅得体,

像是排练过无数次。阳光从落地窗照进来,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看起来人模人样的。

谁能想到,昨晚他还像个野兽一样,抱着我喊别人的名字。“今天的粥,盐放多了。

”他放下咖啡杯,淡淡地开口。我尝了一口自己碗里的。味道正好。我没反驳。“抱歉,

下次注意。”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做一个合格的替身,第一要义就是不能有自己的思想。

他没再说话,安静地吃着面前的三明治。房子里很静。静得能听见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声音。

滴答,滴答。像是某种倒计时。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专属的**。我从来没听过。

但在**响起的那一瞬间,蒋驰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他放下三明治,身体微微前倾,

脸上那种万年不化的冰山表情,竟然有了一丝裂缝。是期待。是紧张。他摸索着拿起手机,

划开接听。动作有点急,完全不像平时的他。“喂?”他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

温柔到,让我觉得恶心。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蒋驰的嘴角,慢慢地,

一点一点地扬了起来。我认识他三年,第一次见他笑。不是那种商业化的假笑,

也不是嘲讽的冷笑。是发自内心的,眼睛里都好像有光的笑。虽然,他的眼睛里,

早就没有光了。“好,我等你。”“不管多久,我都等你。”“嗯,注意安全。

”他挂了电话,但还维持着那个姿势,脸上带着笑意。整个客厅,都因为他这个笑,

明亮了起来。我知道,是贺柔。只有那个女人,才能让他这样。我低头,继续喝我的粥。

今天的粥,确实有点咸了。咸得发苦。“宋凝。”他忽然叫我的名字。我抬头。“嗯?

”“收拾一下你的东西。”他说。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该来的,总会来。“她要回来了。

”他脸上的笑意还没散去,语气却恢复了平时的冷淡。“这个房子,

她不喜欢有陌生人的气息。”陌生人。原来我在这里住了三年,依旧是个陌生人。

“我知道了。”我放下碗,站起身。“支票……”“剩下的钱,我会一次性打给你。

”他打断我,“密码箱里的东西,不许带走。”我点点头。那个密码箱,是他的禁区。

里面全是贺柔的东西。照片,信件,还有她用过的所有东西。他每天都会打开看一遍,用手,

一点一点地触摸。像是在抚摸什么稀世珍宝。我转身上楼,开始收拾我那点少得可怜的行李。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几件换洗的衣服,一个用了很久的旧手机。我拉开抽屉,

拿出最里面的一个首饰盒。里面躺着一对很普通的银耳钉。地摊上二十块钱买的。

是我十八岁生日,他送我的礼物。那时候,他还不是蒋先生。他的眼睛,也还能看见。

那时候,我也不叫宋凝。我叫,温以宁。3我拖着行李箱下楼的时候,蒋驰还在客厅。

他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手机,似乎在等什么消息。“蒋先生,我收拾好了。

”我站在他面前。他“嗯”了一声,头也没抬。“卡号发给李助理,他会处理。”“好。

”我应了一声,转身要走。“等等。”他又叫住我。我回头。“三年前,我们签过一份协议,

记得吗?”我当然记得。一份替身合同。一份保密协议。协议规定,

我不能对外泄露任何关于他的事情,也不能对任何人提起我和他的关系。如果违约,

代价我付不起。“记得。”“很好。”他终于抬起头,“从今天起,忘了这里的一切。

我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他的语气,像是在清除一件没用的垃圾。“明白。

”我拉着行李箱,走出了这栋我住了三年的别墅。外面阳光很好,有点刺眼。我眯了眯眼,

回头看了一眼。大门在我身后,缓缓关上。隔绝了两个世界。我没有立刻离开。

我走到别墅区的花园里,找了个长椅坐下。从这里,刚好能看到蒋驰别墅二楼的窗户。

那是他的书房。也是他的另一个禁区。除了我,没人能进去。因为里面,也全是贺柔的东西。

不,应该说,是“温以宁”的东西。温以宁死了。三年前,死在那场车祸里。

所有人都这么认为。包括蒋驰。他亲眼“看”着那辆车爆炸,火光冲天。他也因为那场爆炸,

瞎了眼睛。他以为,是我为了救他,把他推出了车外。他以为,我死在了里面。他不知道,

死的是别人。一个我找来的,和我身形差不多的替死鬼。而我,温以宁,活了下来。整了容,

换了声音,改了名字。变成了宋凝。然后,以一个替身的身份,重新回到了他身边。这一切,

听起来很疯狂。但比这更疯狂的,是三年前的真相。那场车祸,根本不是意外。是贺柔,

我最好的闺蜜,一手策划的。她嫉妒我,嫉妒我拥有的一切。显赫的家世,爱我的父母,

还有蒋驰。所以,她要毁掉我。她和蒋驰的竞争对手联手,制造了那场车祸。想让我们俩,

一起死。我命大,活了下来。但我失去了一切。我的家人,在那之后不久,公司破产,

父母双双自杀。我的脸,我的声音,我的人生。全都被毁了。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贺柔,

却拿着从我父母公司窃取的机密,摇身一变,成了商界女强人,风光无限地出了国。我恨。

我恨贺柔。我也恨蒋驰。恨他的愚蠢,恨他的识人不清。他把一条毒蛇,

当成了心头的白月光。把我这个真心爱他的人,当成了可以随意丢弃的垃圾。所以,

我回来了。我要复仇。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这三年,我待在他身边,不仅仅是为了钱。

我在等。等一个机会。等贺柔回来。现在,她终于要回来了。好戏,也该开场了。

我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喂,张医生。”“是我。”“对,眼角膜的事情,

可以安排了。”“嗯,就用我的。”挂了电话,我站起身,拉着行李箱,离开了这个富人区。

蒋驰,贺柔。我回来了。带着你们最期待的光明,也带着你们最恐惧的地狱。

4我在外面租了个小公寓。不大,但很干净。阳光能从窗户照进来,晒在身上暖洋洋的。

不像蒋驰的别墅,永远都是阴冷黑暗的。李助理的电话很快就打过来了。他问了我的卡号,

说尾款会马上到账。他的语气很客气,但带着一丝疏离。以前,他叫我宋**。现在,

他直呼我的名字。人走茶凉,现实得可怕。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另一件事。“李助理,

”我问他,“蒋先生的眼睛,找到合适的角膜了吗?”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是的。

”“太好了。”我装出很高兴的样子,“他终于可以复明了。”“借您吉言。”李助理说完,

就匆匆挂了电话。我看着手机屏幕,笑了。他们当然找到了。因为那个“匿名捐赠者”,

就是我。用宋凝的身份。一个和蒋驰毫无关系,却愿意无偿捐献眼角膜的“好心人”。

三天后,贺柔回来了。排场很大。机场被记者和粉丝围得水泄不通。

她现在是知名的跨国集团CEO,是无数年轻人崇拜的偶像。闪光灯下,

她穿着一身名牌套装,妆容精致,笑容得体。和三年前那个跟在我身后,唯唯诺诺的小跟班,

判若两人。蒋驰也去了。李助理扶着他,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戴着墨镜。虽然看不见,

但依旧是人群中最惹眼的存在。贺柔穿过人群,直接扑进了他怀里。“阿驰,我回来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情真意切。蒋驰紧紧抱着她,身体都在发抖。“欢迎回家。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这一幕,通过记者的镜头,传遍了全网。

豪门情深白月光归来神仙爱情热搜一个接一个。所有人都为他们的“破镜重圆”而感动。

我坐在出租屋里,看着手机屏幕上那张刺眼的拥抱照片,面无表情地吃着泡面。真感人啊。

感人到,我想把泡面泼到他们脸上。很快,蒋驰要接受复明手术的消息也传了出来。

手术日期,就定在一个星期后。贺柔以未婚妻的身份,全天候陪在蒋驰身边,

照顾得无微不至。媒体把她夸上了天。说她不离不弃,情深义重。没人知道,

这双即将让蒋驰重见光明的眼睛,来自哪里。也没人知道,那个被他们遗忘在角落里的替身,

正在准备送他们一份大礼。手术前一天,我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是贺柔打来的。

她的声音,带着高高在上的施舍感。“宋凝是吗?我是贺柔。”“我知道你。”我说。

她轻笑了一声。“我知道你这三年过得不容易。阿驰都跟我说了。”“这里有五十万,

算是给你的补偿。拿着钱,离开A市,永远不要再出现。”“阿驰马上就要复明了,

他不想再看到任何不愉快的人。”不愉快的人。原来,我在他心里,是“不愉快”。“好啊。

”我答应得很干脆。“但我有个条件。”“你说。”“我想在手术前,再见他一面。就当是,

告别。”电话那头沉默了。我能想象到贺柔此刻的表情。一定是不屑,又带着一丝警惕。

“可以。”过了很久,她才开口。“半个小时后,医院楼下的咖啡厅。”她大概觉得,

一个被抛弃的替身,翻不起什么风浪。她错了。我能翻起的,是滔天巨浪。

5我到咖啡厅的时候,贺柔已经在了。她坐在靠窗的位置,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姿态优雅。

看到我,她连眉毛都没抬一下。“坐。”她说。我拉开椅子,在她对面坐下。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轻蔑。“你跟她,确实不像。

”她口中的“她”,自然是指温以宁。“声音像就够了,不是吗?”我反问。她噎了一下,

脸色有点难看。“说吧,你还想干什么?”她把一张银行卡推到我面前。“这里面是一百万。

够你在任何一个小城市,活得很好。”比之前说的五十万,多了一倍。看来,

她真的很想让我消失。我没有去拿那张卡。“我说过,我想见他。”“你觉得他会想见你吗?

”贺柔笑了,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宋凝,你要搞清楚自己的位置。你只是个替身,

一件用旧了的衣服。现在正主回来了,你觉得你还有存在的必要吗?”她的话,像刀子一样。

如果是三年前的温以宁,可能会被刺得遍体鳞伤。但现在,我是宋凝。我的心,

早就被淬炼成了钢铁。“有没有必要,不是你说了算。”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

“我要见他,现在。”我的眼神,一定很冷。冷到贺柔都愣了一下。她可能没想到,

一个被她踩在脚底的替身,敢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你疯了?”她回过神来,皱起眉头。

“我告诉你,阿驰现在不想见任何人,尤其是你!”“是吗?”我笑了,

“那不如我们打个赌。我赌,他会下来见我。”“你……”她刚要发作,我的手机响了。

我拿出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然后,把手机屏幕转向她。上面是两个字:阿驰。

贺柔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死死地盯着我的手机,像是要把它看穿。我当着她的面,

按下了接听键。“喂?”电话那头,传来蒋驰的声音。“你在哪?”他的声音,有点急。

“我在医院楼下的咖啡厅。”我说。“等我,我马上下去。”他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收起手机,看向贺柔。她的脸上,血色尽失,表情精彩极了。震惊,不解,愤怒,

还有一丝……恐惧。“你……你们……”她指着我,话都说不完整了。“没什么。

”我端起面前的白水,喝了一口。“只是,有些事情,他可能比较想听我说。”比如,

他一直以为贺柔惯用的那款香水,其实是我调制的。比如,他最喜欢吃的那道菜,

是我的拿手菜。比如,他睡不着的时候,需要听的那段催眠曲,是我唱的。这三年来,

我用无数个细节,把他重新塑造成了我喜欢的样子。他以为那是属于他和贺柔的记忆。其实,

那都是我和他的。贺柔的身体在发抖。她大概也意识到了什么。一个替身,

怎么会和正主有这么多重合的习惯?除非……她不敢想下去。“你到底是谁?

”她死死地盯着我,眼睛里充满了血丝。我笑了。“我是谁,重要吗?”“重要的是,

你的好日子,到头了。”说完,我站起身,不再看她。蒋驰,应该快到了。这场大戏,

马上就要进入**了。6蒋驰来得很快。李助理扶着他,他穿着一身病号服,脸色有点苍白,

但步子迈得很大。“阿驰!”贺柔立刻站起来,迎了上去,想去扶他。蒋驰却侧身躲开了。

“你先回去。”他对贺柔说,语气很冷淡。贺柔的表情,僵在了脸上。

“可是……”“我说了,回去。”蒋驰加重了语气。贺柔咬着嘴唇,看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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