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的复仇棋局

太子妃的复仇棋局

主角:江珩宁王
作者:写文的黑猫

太子妃的复仇棋局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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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天下都说,太子江珩非我不娶。为逼我交出兵符,他设计诬陷我满门抄斩。

圣旨送到我面前时,只留下了我一个人的名字。他说,这是他给我的聘礼。我当着他的面,

将兵符投入火中。告诉他,姜家的东西,宁为玉碎。他没动怒,反而笑了。“没关系,

只要娶了你,天下兵马迟早是我的。”大婚前日,邻国公主以使臣身份入京。

她拿着江珩的手书来见我,眉眼高傲。“殿下说了,你不过是个罪臣之女,

让你当正妃已是恩赐。”“待他日登基,后位只会是我的。”我拿出藏了许久的另一半兵符。

把它交给了江珩最大的政敌,他的亲叔叔,宁王。我给江珩带了句话。“你的皇位,

我送人了。”1我将兵符与字条留在宁王府的石狮子底座下。转身没走几步,

巷口就出现了太子府的侍卫。他们没有佩刀,穿着常服,

却比任何凶神恶煞的官兵都让我感到窒息。为首的人对我一拱手,姿态恭敬。“姜**,

殿下请您回府,准备大婚事宜。”这个“请”字,说得格外重。我被他们一左一右“护”着,

回到了太子府。不是我住了多年的偏院,而是正殿,未来太子妃的居所。江珩很快就来了。

他换下太子蟒袍,穿了一身月白常服,看起来温润如玉。“宁儿,兵符送出去了?

”他给我倒了杯茶,动作自然,就像我们从未有过嫌隙。我没有接。“是。”他也不恼,

自己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口气。“送给皇叔了?”我沉默。他笑了。“宁儿,不要玩火。

你以为皇叔是你的救命稻草?你要想清楚,姜家满门的死,真的那么简单吗?

”他的话像一条毒蛇,钻进我的耳朵里。我心头一寒。“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

”江珩放下茶杯,“我只是提醒你,别信错了人,再把自己的命也搭进去。”他起身,

理了理衣袖。“安心待嫁,太子妃的位置,永远是你的。”他走了,留下满室的冰冷。

第二天我醒来,发现身边伺候的侍女全都换了生面孔。她们沉默寡言,动作机械,

与其说是侍女,不如说是狱卒。我的一举一动,都在她们的监视之下。我试着写一封信,

刚写了两个字,一个侍女就端着茶点走了过来。“**,该用茶了。

”她不经意地站在我与书案之间,挡住了我的动作。我只好放下笔。这个囚笼,

连一只信鸽都飞不出去。几天后,一个负责洒扫的侍女在闲聊时,声音不大不小,

正好能让我听见。“听说了吗?城外又抓了一批姜家的余孽。”“可不是,

据说还是宁王府的人举报的。”我的心沉了下去。姜家旧部是我父亲一手提拔的,忠心耿耿,

绝不可能是什么余孽。宁王举报?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他拿到兵符后,

就要清除姜家的势力?江珩的话在我脑中回响。“别信错了人。”我开始动摇,

开始怀疑我唯一的盟友。就在我心乱如麻时,一封信被送到了我面前。

侍女说是宁王府派人送来的。我拆开信,上面的字迹确实是宁王的。

信中内容却让我如坠冰窟。“兵符已收到,姜家余部是个麻烦,我已处理干净。大婚之前,

安分守己,勿要再生事端。”冷冰冰的字句,没有半分盟友的温度,

全是上峰对下属的命令与警告。我捏着信纸,指尖发白。是我错了?我引狼入室,

亲手将父亲的旧部送上了绝路?巨大的绝望笼罩了我。大婚前三日,邻国公主李雅来了。

她打着为我贺喜的名义,一身盛装,走进我的院子。所有侍女都对她恭恭敬敬,无人阻拦。

“姐姐,就要做太子妃了,怎么还愁眉苦脸的?”她坐到我对面,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

“殿下念旧情,许你一个正妃位子,你一个罪臣之女,该跪下谢恩了。”我没出声,

就那么看着她。她拿帕子捂着嘴笑,那股得意劲儿快从脸上溢出来了。

“姐姐可别高兴得太早。殿下说了,正妃就是个听着好听的空名头。等他坐上那个位子,

中宫的主人,只会是我。”她身子前倾,声音压得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殿下说,

你的手整日舞刀弄枪,摸着硌人。我的手就不一样了,又软又滑。”她把手伸到我面前,

腕子上那只玉镯,是江珩送的。“他还说,抱你跟抱块冰没区别,哪有抱着我快活。

”我去端茶杯,指尖刚碰到杯壁,手就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茶水泼了出来,溅在手背上,

有点烫。李雅看到我这个样子,笑了一声,站了起来。“姐姐,贺礼送到,你好自为之。

”她一走,我抬手就把桌上的东西全扫到了地上。瓷器碎裂的声音很响。

旁边的侍女眼皮都没抬一下,径直走过来收拾一地碎片,像是早就料到了。

我把自己锁在屋里,送来的饭菜原封不动。这么做,才能让江珩的人放松警惕。

我开始在太子府里四处走动,漫无目的,见谁都低着头。我记下每一条路,

每个守卫换岗的时辰。这里没有出口。任何一个看着能钻的空子,暗处都藏了人。

江珩给我建的这座笼子,没有缝隙。大婚前一天,江珩的人送来了嫁衣。一身红色的凤袍,

上面用金线绣满了花纹。我伸手抚摸丝滑的布料,指尖却传来一阵刺痛。我翻开内衬,

借着烛光,看到了上面密密麻麻缝着的细小倒刺。这些倒刺藏在金线之下,极难发现。

一旦穿上,身体的每一次微小动作,都会被它们狠狠刺穿。江珩的恶意,无处不在。

我叫来侍女。“这件嫁衣有问题,内衬的绣工太粗糙,穿着硌人,去换一件。

”为首的侍女面无表情。“回**,这是宫里最好的绣娘赶制出来的,没有问题。

殿下吩咐了,让您提前适应一下。”她的话,证实了我的猜想。连侍女都知道,

这是江珩的手段。我的试探失败了。我曾秘密安排在京中的探子,也失去了消息。一日,

我听到两个侍卫在院中交谈。“昨晚抓到的那个探子,嘴真硬,什么都不肯说。”“没关系,

已经处理掉了。”我的心彻底沉入谷底。我失去了最后一条与外界联系的线。我意识到,

江珩已经准备对宁王动手了,大婚就是他设下的局。我必须加快计划,可我被困在这里,

什么都做不了。当晚,江珩又派人送来了“滋补汤药”。汤药里有一股极淡的异香。

是安神草的味道,少量服用能助眠,过量则会让人昏睡不醒,四肢无力。我当着侍女的面,

将汤药一饮而尽。转身便走到花盆边,借着宽大衣袖的遮掩,将药汁尽数吐了进去。

即便如此,空气中弥漫的药气还是让我感到一阵阵乏力。我必须最后再试一次,

给宁王送去消息。我咬破指尖,用血在一方手帕上写下了一个“陷”字。

这是我们约定好的最高警示。我用我娘留给我唯一的一支金簪,买通了一个负责采买的小厮。

他答应帮我把手帕送到城中一个指定的杂货铺。第二天,

我看见那个小厮的尸体被从后门拖了出去。我知道,我最后的机会,也被江珩掐断了。

不仅如此,他一定篡改了我的信息。宁王收到的,恐怕是一封催他行动的假信。我的信任,

在他那里已经荡然无存。大婚之日,越来越近。我表面上顺从地配合着所有流程,试穿嫁衣,

学习礼仪。内心却在无边的绝望中,疯狂寻找着最后一线生机。我在庭院的假山后,

发现了一处被藤蔓遮掩的废弃密道入口。一块石头松动了。我欣喜若狂。夜深人静时,

我避开守卫,悄悄来到这里。我费力地搬开石头,一个黑漆漆的洞口出现在眼前。

我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通道很窄,只能匍匐前进。爬了约莫十丈,

我的手触到了一堵冰冷的墙。是新砌的砖墙,堵死了前路。我身后,有火光亮起。

一名侍卫举着火把,站在洞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姜**,殿下说,这里风大,

请您回去。”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殿下还说,他喜欢看猎物拼命挣扎,

然后发现一切都是徒劳的样子。”我趴在冰冷的泥土里,听着他传达的话,身体动弹不得。

这根本不是生路。这是江珩设下的,又一个玩弄人心的陷阱。2大婚之日,天光未亮,

我便被侍女们按着穿上了那件内衬藏刺的嫁衣。倒刺刺入皮肉,细密的疼痛从四肢百骸传来。

我没有出声,任由她们将凤冠戴在我的头上。沉重的冠冕压得我抬不起头。吉时已到,

我被押上花轿。轿子抬起,却不是走向太子府正门。一路颠簸,听不到街市的喧闹,

只有车轮碾过石子路的咯吱声。轿帘被风吹起一角,我看到的是荒凉的宫墙与杂草。

我们走的是最偏僻的侧门,一个连下等宫人都嫌弃的通道。这是江珩给我的第一个下马威。

轿子停下,我被扶出,直接带到了举行仪式的太和殿前。百官已在,江珩一身太子礼服,

站在殿前等我。他看着我,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就在司仪准备唱礼时,一名太医匆匆赶来。

“殿下,万万不可!”他跪在地上,声音传遍了整个广场。“臣为姜**诊脉,

发现姜**体质虚寒,气血两亏,恐……恐难有子嗣。”人群中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江珩的脸色“沉”了下去,他走到我身边,握住我的手。“宁儿,这是真的吗?

”他的手很用力,像铁钳一样。我看着他,不说话。他叹了口气,转向百官。“孤心悦宁儿,

有无子嗣,又有何妨。”“但皇家血脉事关国本,孤不能因一己之私,误了江山社稷。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痛心”。“今日大婚照旧,只是这太子妃之位……便委屈宁儿了。

”一句话,彻底断绝了我成为皇后的可能。我成了全天下最大的笑话。婚宴之上,

我被安排在最偏僻的角落。邻国公主李雅,穿着一身仅次于我的礼服,坐在江珩身侧。

她接受着百官的朝贺,笑得花枝招展。“恭喜殿下,贺喜殿下!

”“殿下与公主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无人看我一眼,我仿佛是个不存在的人。酒过三巡,

宴会气氛正酣。数名黑衣人突然从殿外闯入,手持利刃,目标明确地朝我冲来。“有刺客!

”宾客四散,尖叫声四起。侍卫们反应过来,拔刀上前。一把刀劈向我的面门,我侧身躲过。

就在第二把刀刺向我心口时,江珩的身影挡在了我面前。他一脚踹开刺客,将我护在身后。

“保护太子妃!”他的声音里满是“关切”与“焦急”。混乱中,

我瞥见一名被侍卫砍倒的刺客。他手腕内侧,有一个小小的狼头刺青。

那是我父亲亲卫营的标记。我的心,猛地一沉。刺客很快被全部制服,押跪在大殿中央。

江珩下令摘下他们的面罩。“说!谁派你们来的!”刺客们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江珩冷笑一声。“以为不开口就没事了?来人,给本宫严刑拷打!”他当着所有人的面,

宣布道:“这些人欲杀太子妃,分明是想杀人灭口!孤看,这事与宁王脱不了干系!

”矛头直指宁王。他要离间我与宁王,让我彻底孤立无援。回到太子府,我没有被送入婚房,

而是被直接带到了一处偏僻的别院。这里比我之前住的偏院还要冷清。“太子妃,

殿下吩咐了,您今后就住在这里。”侍女说完,便锁上了院门。我独守空房,

成了名副其实的囚犯。夜里,一封信从门缝下塞了进来。我捡起,是宁王府的标记。

信上写着:“刺客非我所派,恐是江珩圈套,静待时机,切勿妄动。”内容模棱两可,

没有解释狼头刺青的来历,也没有完全洗清他的嫌疑。我更加迷惑了。第二天,按照礼节,

我要向宫中各妃嫔送上贺礼。我将一封写有警示的信藏在给德妃的礼盒夹层里。

德妃是宁王的胞姐。可礼物刚送到管事太监手上,就被江珩的人拦了下来。他们当着我的面,

拆开所有礼盒,仔细检查。那封信被搜了出来。为首的侍卫将信呈给随后赶来的江珩。

江珩展开信纸,看了一眼,然后笑了。“宁儿,你还是不肯安分。”他将信纸凑到烛火上,

看着它化为灰烬。“看来,是我给你的教训还不够。”我的意图暴露,处境更加危险。

江珩没有再出现,但别院的守卫增加了一倍。我在院中踱步,无意间在一块砖石下,

发现了一个用朱砂画的符咒。上面画着姜家的玄鸟图腾,却被人用狗血恶意涂抹,

画上了一把穿心利剑。江珩的恶意,像是附骨之疽,无处不在。我记起那条被堵死的密道。

江珩既然知道密道,或许留了后手。我曾安排过一个探子,约定在城南的土地庙见面。

我借口为家人祈福,求得了去土地庙的机会。江珩派了十几个侍卫“保护”我。在土地庙,

我见到了那个“探子”。他装作香客,与我擦肩而过时,低声说:“一切按计划行事。

”我将我对刺客身份的怀疑,以及江珩设下圈套的信息,用约定的暗语告诉了他。

我以为找到了转机,却不知自己早已落入另一个圈套。几天后,

宁王的一处兵器库被朝廷查抄,人赃并获。我瞬间明白,那个探子是江珩的人。

我传递出去的信息,成了江珩对付宁王的利器。江珩的心腹,张太傅,来别院“探望”我。

“太子妃,殿下让老臣来看看您。”他一脸悲悯,“您这又是何苦呢?殿下对您一往情深,

您只要顺着他,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我面如死灰,一言不发,表现出彻底的绝望。“唉,

宁王怕是不行了,您也该为自己早做打算。”他走后,我开始在院子里秘密布置。

我将裙摆撕成布条,打湿后在夜晚结成冰索。我想从院子最高的那棵树上翻出去。

就在我把冰索甩上树梢,准备攀爬时,脚下突然一空。一张大网从地面弹起,将我牢牢困住。

江珩预设了机关。侍卫们从暗处出现,将我从网上解下来,押回房间。我的秘密行动被发现,

这个别院,彻底成了我的牢笼。我开始说胡话,念叨着江珩的名字。

“殿下……我好想你……”“江珩,

你为什么不来看我……”我故意对着墙角、床底、房梁的缝隙说。江珩如此多疑,

必然在我房中安放了窃听装置。我要让他以为,我已经彻底被击垮,对他产生了病态的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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