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星借运作为奇门遁甲传人,阿东最擅长用风水咒术帮人化解厄运。
邻居王婶儿子连续三年高考落榜,跪求阿东用秘术改命。阿东起坛施法,以七星灯借运,
告诫此法有违天道必遭反噬。第七天王婶儿子突获名校录取,而隔壁富商全家突发恶疾。
一个月后,王婶惊恐找来:“我儿子背上浮现了人脸!”阿东掀开衣服一看,
那张脸竟与病危的富商一模一样——---七月的傍晚,天气闷热得像个蒸笼,
连蝉鸣都有气无力。阿东刚送走一个前来问卦、忧心忡忡的中年男人,
正准备关上他那间位于街尾、毫不起眼的铺面卷帘门,一个人影就踉踉跄跄地扑了进来,
带倒了门边放着的一盆清水。“阿东!阿东大师!求你,救救我儿子,救救我们家吧!
”是隔壁巷子的王婶。她头发凌乱,眼眶深陷,不到五十的人,
脸上却已爬满了被生活磋磨得深刻的皱纹。她不等阿东搀扶,
竟“噗通”一声直接跪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双手死死攥住阿东的裤脚,声音嘶哑带着哭腔。
“王婶,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阿东心里一沉,连忙弯腰去扶。他的手触到王婶的手臂,
那胳膊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还在不停地发抖。“我没办法了,
真的没办法了……”王婶不肯起,仰着脸,眼泪混着汗水纵横流淌,
“我家小军……你知道的,又没考上!三年了!整整三年了啊!分数一次比一次低,
人都快学傻了……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他以前成绩多好啊……”王婶的儿子小军,
阿东是知道的。挺老实的一个小伙子,戴个眼镜,见人会腼腆地打招呼。
连续三年的高考失利,像三座大山,不仅压垮了少年的脊梁,
也把这个本不富裕的家拖入了深渊。王婶的丈夫早逝,她一个人含辛茹苦把小军拉扯大,
就指望着儿子能考上大学,改变命运。“我们家穷,没门路,复读的钱还是我东拼西凑,
把脸皮磨破了才借来的……这次再不行,小军他……他那天站在阳台边上,眼神都直了,
我怕啊!阿东!”王婶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绝望的惊惧,“我听说……听说你有真本事,
能帮人改运,是不是?求你了,帮帮小军,用什么法子都行,折我的寿也行啊!
”阿东沉默了。他看着王婶那双因为长期劳作而粗糙开裂的手,
此刻正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抓着他。他能感觉到王婶身上散发出的那股近乎崩溃的“气”,
混乱、微弱,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王婶,”阿东的声音低沉而平稳,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稍稍抚平了王婶的激动,“你先起来。有些事,
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他强行将王婶扶到旁边那张老旧的长木凳上坐下,
给她倒了一杯温水。王婶双手捧着杯子,依旧抖得厉害,水洒出来大半。“奇门遁甲,
风水咒术,确实有逆天改命之能,”阿东在王婶面前蹲下,平视着她的眼睛,语气凝重,
“但天道有常,因果不虚。强行借运改命,如同拆东墙补西墙,有违阴阳平衡,
必遭天机反噬。这反噬,轻则损财折运,重则……伤及性命,祸延子孙。这代价,
你愿意承担吗?”王婶的瞳孔猛地一缩,脸上血色褪尽,但仅仅片刻,
那股绝望的疯狂又重新占据了她浑浊的眼睛。她猛地放下水杯,又一次滑跪到地上,
额头重重磕向地面。“我愿意!我愿意!只要小军能考上,只要能过了这一劫,
什么报应我都认了!是我求你的,老天爷要罚就罚我!阿东大师,我给你磕头了!
”“砰、砰、砰……”额头撞击地面的声音沉闷而执拗,在寂静的傍晚里显得格外刺耳。
阿东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香烛纸钱特有的味道,
还有窗外飘来的、属于尘世的烟火气。他能“看”到王婶和小军身上那几乎快要熄灭的命火,
也能隐隐感知到,有一条极其阴暗的因果线,正在王婶这不顾一切的恳求下,缓缓缠绕上来。
罢了。他睁开眼,眼底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光。“准备三斤糯米,七枚乾隆通宝,
一盏桐油灯,还有你和小军的生辰八字,以及……小军常穿的一件贴身衣物。
”阿东的声音变得冰冷而疏离,带着一种执行仪式的肃穆,“明晚子时,带齐东西过来。
记住,从此刻起,直至法事结束第七日,你二人需斋戒沐浴,不见外客,心无杂念。否则,
法坛反噬,立时毙命。”王婶如蒙大赦,又是一连串的磕头,嘴里语无伦次地道着谢,
连滚爬爬地出去了,那背影既仓皇,又透着一丝病态的希冀。2反噬初现阿东站在原地,
良久未动。窗外,最后一丝天光被夜幕吞噬。第二天夜里,子时。万籁俱寂,
连狗吠声都听不到了。阿东那间兼作客厅和法室的里屋,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正中央的地面上,用朱砂混合着某种矿物粉末,
绘制了一个直径约一米的复杂阵图——八卦为基,内嵌九宫,星宿列张,符篆环绕,
正是奇门遁甲中的“七星借运阵”。阵眼处,摆放着那盏古朴的桐油灯,灯焰如豆,
散发出昏黄而稳定的光芒。王婶和小军穿着素色的衣服,脸色苍白地站在阵外。
小军眼神躲闪,带着惧意,被王婶死死攥着手腕。阿东早已沐浴更衣,
身穿一件略显陈旧的玄色道袍,长发用一根木簪束起。他神色肃穆,手持一柄桃木剑,
剑身刻满了密密的符文。他先步罡踏斗,绕着阵法走了三圈,口中念念有词,
是古老而拗口的咒语。每念完一段,便用桃木剑指向阵中一盏以北斗七星方位布置的小油灯,
灯焰应声而燃,幽蓝的光芒跳动,将屋内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诡异莫名。随后,
他取过写有王婶和小军生辰八字的黄表纸,指尖凭空一划,纸张无火自燃,灰烬不散,
飘飘悠悠落入一碗清水中。他又拿起小军的贴身汗衫,在桐油灯上绕过三圈,置于阵眼之中。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七星引路,借运渡厄……”阿东的声音陡然拔高,
桃木剑尖直指屋顶,仿佛要刺破这层阻隔,沟通冥冥中的存在,“今有信士王门李氏,
为其子王小军,乞求文运……以血为引,以灯为凭,疾!
”他反手用桃木剑在王婶指尖轻轻一点,一滴殷红的血珠渗出,滴入那碗符水之中。
水面猛地荡漾了一下,泛起一圈浑浊的涟漪。紧接着,阿东剑诀一变,
指向东南方向——那是隔壁街区,本地富商赵老板家豪宅的方位。他口中咒语再变,
变得更加急促,更加威严,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掠夺意味。阵中的七盏油灯火焰猛地蹿高,
颜色由蓝转青,剧烈地摇晃起来,将墙壁上映出的影子扭曲成张牙舞爪的形态。
那盏作为主灯的桐油灯,灯焰也开始明灭不定,灯油仿佛被无形之物搅动,
发出细微的“咕嘟”声。小军吓得浑身发抖,几乎要瘫软在地。王婶则死死咬着嘴唇,
眼睛瞪得极大,充满了恐惧和一种近乎虔诚的期待。法事持续了将近一个时辰。
当阿东最后一句收束咒文念完,剑指收回,阵中的油灯火焰“噗”地一声恢复了正常,
只有那盏主灯的灯焰,似乎比之前更加明亮了一些,灯油也平静下来。
屋内那种无形的压力骤然消失。阿东的脸色有些苍白,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收起桃木剑,
对几乎虚脱的王婶沉声道:“成了。七星灯不灭,连续七日,借运自成。记住我的话,
斋戒沐浴,静候佳音,无论发生何事,不得外出,不得与人争执。七日之后,方可正常活动。
”王婶千恩万谢,扶着几乎走不动路的小军,踉跄着离开了。阿东独自留在法室内,
看着地上渐渐暗淡下去的阵图,和那盏独自燃烧的七星主灯,眉头紧紧锁起。他走到窗边,
掀开窗帘一角,望向东南方那片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静谧豪华的宅院区域。“夺人造化,
补己不足……赵老板,对不住了。但愿你家福泽深厚,能扛过这一劫。”他低声自语,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与愧疚。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王婶和小军谨遵嘱咐,
闭门不出。阿东则每日观察那盏七星主灯,灯焰始终稳定。第三天,传来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