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娶青楼花魁,我转身剑开天门

他要娶青楼花魁,我转身剑开天门

主角:楚天阔惊鸿
作者:穗虫

他要娶青楼花魁,我转身剑开天门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28

他要迎娶名动京城的青楼花魁。消息传来那天,整个京城都在等我哭,等我闹,

等我成为最大的笑话。毕竟,我是他指腹为婚、相伴十年的未婚妻。可我只是静静地,

将他送我的那把贴身佩剑,擦拭得一尘不染。剑身上,倒映出我平静无波的脸。十年红尘,

一场大梦。他选择他的温柔乡,他的繁华冢。我呢?我背起那把剑,在满城风雨中,

一步步走出将军府。没有回头。他们说我疯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从未如此清醒过。

人间的情爱,我不要了。我要这天,这地,这手中三尺青锋。他要他的凡尘俗世。

我要我的——剑开天门!1我叫林微雪。曾是大周镇国将军府的嫡长女。

也曾是少年将军楚天阔的未婚妻。从我记事起,我的世界就围绕着他转。为他学女红,

为他习琴棋,为他洗手作羹汤。我以为,我们会是世间最恩爱的一对,执手白头,

看尽人间繁华。直到那个叫“绾绾”的女人出现。她是醉仙楼的花魁,一曲倾城,一笑倾国。

楚天阔为她一掷千金,为她以军功讨皇帝应承,甚至不惜与家族决裂。最后,他来到我面前。

没有愧疚,只有决绝。他说:“微雪,我对不住你,但我遇见了真爱。这婚约,就此作罢。

”那一刻,我感觉不到心痛。真的。像是一根绷了十年的弦,终于断了。没有撕心裂肺,

只有一种空洞的、解脱般的麻木。我看着他,这个我爱了十年的男人,忽然觉得无比陌生。

他的眉眼,他的神情,都蒙上了一层凡俗的油腻。我平静地点了点头。“好。”只有一个字。

他愣住了,似乎没料到我会如此干脆。他准备好的一万句说辞,都堵在了喉咙里。

我没有给他再说下去的机会。我转身回房,取下了墙上那柄他十八岁生辰时,

我求父亲寻来天外陨铁,请天下第一的匠人,耗时三年为他打造的佩剑——“惊鸿”。

他从未用过。他说,大丈夫当用沙场重剑,这剑太过灵秀。我却觉得,它很美。

我擦拭着“惊鸿”的剑身,冰冷的触感从指尖蔓延至心脏。外面,是满城喧嚣。

是关于他与花魁的爱情佳话。是关于我这个被抛弃的未婚妻的流言蜚语。我听着,

却像在听另一个世界的故事。我背起“惊鸿”,换上一身最朴素的青衣,走出了我的闺房,

走出了将军府的大门。身后,是丫鬟的惊呼,是管家的阻拦。我一步都没有停。京城的长街,

繁华依旧。人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怜悯,和一丝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我不在乎。

我的目光越过这些人的头顶,望向了遥远的天际。那里,有连绵不绝的山脉,隐入云端。

传说中,山的那边,有仙人。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我想去看看。人间太小了,

小到只能装下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我想去看看更大的世界。楚天阔,祝你和你的真爱,

百年好合,困于此城。而我林微雪,从此以后,心中无你,也无这滚滚红尘。我的路,

在前方。在山巅。在云海。在手中这柄,“惊鸿”剑里。2我一路向西。盘缠用尽,

便典当首饰。首饰当光,便为人浆洗缝补。双脚磨破,血肉模糊,又结痂,再磨破。

风餐露宿,与野兽争食。曾经的金枝玉叶,如今成了比乞丐还狼狈的行者。无数个夜晚,

我躺在冰冷的岩石上,望着天上的星辰。我会想起楚天阔吗?会的。

但那记忆像是一幅褪了色的旧画,越来越模糊。我更多想起的,是离开京城时,

那种前所未有的清醒与决绝。支撑我的,不是恨。而是一种新生。三个月后,

我终于走到了昆仑山脉的脚下。这里终年积雪,寒风如刀。凡人到此,已是极限。

我望着那高耸入云、看不见顶的雪峰,心中没有半分退缩。我开始登山。没有路。我就用手,

用剑,凿出一条路。山间的风雪能冰封骨髓,稀薄的空气让每一次呼吸都如同刀割。

我数次昏厥,又数次被冻醒。全凭着那一口气,那一个念头,向上爬。我要上去。我要看看,

这天地的尽头,到底有什么。第七天,我的身体终于到了极限。我倒在雪地里,

意识渐渐模糊。“惊鸿”剑插在身旁的雪中,剑身在风雪中发出轻微的“嗡嗡”声。朦胧中,

我看到一个身影。他穿着一身白袍,须发皆白,仿佛与这漫天风雪融为一体。他走到我面前,

低头看着我。他的眼神,古井无波,却又仿佛能洞穿世间一切。“区区凡女,

为何闯我昆仑禁地?”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我的脑海。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开口道:“求仙问道。”他似乎是笑了,又似乎没有。“仙道缥缈,凡人何求?

速速下山去吧。”“我不下山。”我固执地看着他,“山下已无我容身之处。”“哦?

”他来了兴趣,“为何?”“心死了,便无处是家。”这句话,我说得很平静。

他沉默了许久。风雪似乎都停滞了。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我的眉心。

一股暖流瞬间涌入我的四肢百骸,驱散了所有的寒冷与疲惫。“十年情执,一朝斩断。

这般心性,倒是个学剑的苗子。”他缓缓说道:“我乃昆天剑宗宗主,玄清子。

你可愿入我门下,修无情剑道?此道一入,前尘尽忘,七情六欲皆为虚妄,一生与剑为伴,

孤寂万年。”我没有丝毫犹豫。“弟子林微雪,愿意。”他点了点头,大袖一挥。

我眼前的景象瞬间变幻。风雪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云海之上的琼楼玉宇,仙鹤飞舞。

这里,才是真正的昆仑。我跪在地上,郑重地磕了三个头。从此,

世间再无将军府嫡女林微雪。只有昆天剑宗弟子,林微雪。3入昆仑的第一课,不是学剑。

是伐毛洗髓。师父玄清子将我带到一个冒着滚滚热气的灵泉池边。他说:“此乃‘淬骨泉’,

入者如受千刀万剐之刑。若能撑过三个时辰,便可脱胎换骨,踏入修行之门。若撑不过,

便化作一滩脓水,魂飞魄散。你,可敢?”我看着那翻腾的泉水,点了点头。

我连滚滚红尘都敢舍弃,还有什么不敢的?我褪去衣衫,一步步走入泉中。

泉水触及肌肤的瞬间,我明白了师父所说的“千刀万剐”是什么意思。那不是比喻。

是真的疼。仿佛有亿万只蚂蚁在啃噬我的骨肉,又仿佛有无数把烧红的刀子在割裂我的经脉。

我的皮肤寸寸开裂,黑色的污血从伤口中涌出,瞬间又被泉水蒸发。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意识在剧痛中沉浮,几乎要被彻底撕碎。

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楚天阔的脸。

他意气风发地对我说:“微雪,等我功成名就,便八抬大轿,娶你过门。

”他又冷漠决绝地对我说:“微雪,我对不住你,我爱上了别人。”过往的甜蜜与背叛,

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要将我的神智拖入深渊。“啊——!”我猛地仰天长啸。不!

我林微雪,不是为了记住这些才来修仙的!这些痛苦,这些背叛,不是用来折磨我的!

它们是我的炉火!是我的薪柴!我所受的每一次伤害,都应该成为我道心的一部分,

成为我剑刃的锋芒!“给我炼!”我在心中怒吼。我不再对抗痛苦,而是主动去拥抱它,

感受它。我将那些关于楚天阔的记忆,一帧一帧地,投入这名为“淬骨泉”的熔炉中。

那些曾经让我心痛如绞的画面,此刻都化作了最精纯的燃料,助我淬炼这具凡胎肉体。疼?

那就让它更疼一点!这点痛,比起十年痴心错付的愚蠢,又算得了什么?我死死咬住牙关,

任凭剧痛冲刷着我的每一寸血肉,每一寸灵魂。我能感觉到,我的骨骼在碎裂,然后重组。

我的经脉在断裂,然后拓宽。不知过了多久,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

渐渐化作了一种酥麻的暖意。我低头看去,池水已经变得清澈。我的皮肤光洁如玉,

隐隐有宝光流转。体内,一股微弱但精纯的气流,正在缓缓运行。炼气一层。我,成功了。

当我走出淬骨泉时,师父玄清子正站在外面,眼神中带着一丝赞许。“以凡尘念,作道心火。

不错。”也就在这时,山下传来隐约的钟鸣和喧嚣。一个刚从凡间回来的师兄,

带回了最新的消息。“听说了吗?京城那位少年将军楚天阔,今日大婚,

迎娶醉仙楼花魁绾绾,十里红妆,轰动全城。皇帝亲赐婚,真是天大的恩宠啊。

”师兄们在议论着。我听见了。我只是擦干了身上的水珠,换上昆天剑宗的弟子服,

然后拿起我的“惊鸿”剑。我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哦。他成婚了。与我何干?

我只是一个刚踏入炼气期,连剑招都还不会一个的,昆仑小弟子罢了。4修行无岁月。转眼,

我在昆仑已过三年。这三年,我过得无比充实。每日寅时起,迎着朝阳吐纳练气。辰时至,

在练剑坪练习师父传授的基础剑招。刺、撩、劈、斩、点、崩、搅、压。最简单的八个动作,

我练了三年,数千万遍。从一开始的手臂酸痛,虎口开裂。到后来的人剑合一,随心所欲。

我的师兄们,大多都已开始修炼精妙的剑法。只有我,还在日复一日地重复着这些基础。

有人嘲笑我愚笨,说师父收错了徒弟。我不辩解。师父说,剑道万千,始于根本。根基不牢,

高楼必倾。我信他。这三年,我的修为也从炼气一层,稳步提升到了炼气九层,

距离筑基只有一步之遥。而我,依旧在练着那八个基础剑招。这一日,

师父将我叫到后山的一处瀑布前。瀑布如银河倒挂,水声震耳欲聋。师父指着瀑布,

问我:“微雪,你看这瀑布,像什么?”我凝视着那奔腾不息的水流,

感受着其中蕴含的巨大力量。我说:“像时间,一去不返。像命运,无可阻挡。

”师父摇了摇头。“再看。”我闭上眼睛,用心去感受,用我的气去触碰。我能感觉到,

瀑布是一整块。它是由亿万颗水珠组成的。每一颗水珠,都有自己的轨迹。它们汇聚在一起,

才形成了这无可匹敌的势。但势,是可以被打破的。我猛地睁开眼睛。“师父,我明白了。

它看似强大,实则有隙可乘。”师父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悟性不错。今日,

为师便准你用剑。用你练了三年的基础剑招,断了这瀑布的水流。”断水流?这怎么可能?

这瀑布宽十丈,冲击力万钧,凡铁靠近便会被冲得粉碎。即便我是修士,也做不到。“师父,

弟子……”“不必多言。”师父打断我,“何时做到,何时再来见我。”说完,

他便转身离去。我独自站在瀑布前,手握“惊鸿”,陷入了沉思。用蛮力,绝无可能。那么,

只能用巧力。找到它的“隙”。我开始尝试。第一剑,我用尽全力一记“劈”字诀。

剑气撞在瀑布上,只激起一片水花,便被无穷的水流吞噬。第二剑,我用“刺”字诀,

试图找到最薄弱的一点。剑尖刚一接触,便被巨大的力量弹开,震得我气血翻涌。

……我试了上百次,上千次。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我没有气馁。我饿了,

就去林中寻些野果。渴了,就饮山间清泉。累了,就在瀑布旁的岩石上打坐,恢复灵力,

同时静静地观察水流。一个月过去了。我的剑越来越快,越来越准。

但我依然无法撼动瀑布分毫。就在我快要陷入死胡同时,我忽然想起了三年前,

我在淬骨泉中的经历。我将凡尘念,化作了道心火。那我能不能,将这天地之威,

化作我剑中意?我不再去看瀑布的“形”,而是去感受它的“势”。我闭上眼睛,

整个人进入一种空灵的状态。我的呼吸,与风同步。我的心跳,与水流同频。我的灵力,

与这方天地共鸣。我感觉自己消失了。我变成了一阵风,一棵树,一块石头。也变成了,

这瀑布的一部分。在这一刻,我终于“看”到了。在那奔腾不息的水幕之中,

有一道极其微弱的,几乎不存在的缝隙。那是旧的水珠落下,新的水珠还未补充的瞬间。

那个瞬间,短到可以忽略不计。但它,存在!就是现在!我猛地睁眼,眼中精光爆射。

手中的“惊鸿”剑,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没有蓄力,没有多余的动作。就是一记最简单,

最纯粹的——“斩”。一道看似纤细,却凝练到极致的剑光,脱手而出。

它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它精准无比地,切入了那转瞬即逝的缝隙之中。

“哗——”一声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声音响起。那奔腾了千百年的巨大瀑布,竟然从中间,

被硬生生斩开了一道口子。断流了!虽然只有短短一瞬,但它真的断了!我拄着剑,

大口地喘着气。刚才那一剑,抽空了我所有的灵力。但我的心中,

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喜悦和豪迈。原来,这就是力量。属于我自己的力量。与此同时,

千里之外的大周京城。新任宰相楚天阔,正坐在书房中,

为了一份关于边境粮草的奏折而焦头烂额。他的妻子,曾经的花魁绾绾,

端着一碗参汤走进来,柔声抱怨着哪个官员的夫人又给了她脸色看。

楚天阔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这些小事,你自己处理!没看到我正烦着吗?

”绾绾的眼圈红了。他看着她,心中忽然涌上一股莫名的疲惫。他得到了他想要的权位,

得到了他所谓的真爱。可为什么,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困在一个越来越小的笼子里?

他不知道。他也不会知道。在他为朝堂琐事烦心的时候,那个他以为已经疯了、死了的女人,

刚刚,在昆仑之巅,一剑断了长河。5断了瀑布之后,我终于得到了师父的认可。

他开始正式传我《昆天剑诀》。有了之前三年的基础,我学得极快。

别人需要一个月才能领悟的剑招,我三天就能掌握。别人需要一年才能融会贯通的剑意,

我一个月就能初窥门径。我的修为,也在不知不觉中,达到了炼气期大圆满。接下来,

就是筑基。筑基,是修仙路上的第一道天堑。成功,则寿元增至两百,神识外放,

正式超凡脱俗。失败,则轻则修为尽废,重则当场身死。师父给了我一颗筑基丹。

“此丹可增三成成功率。但筑基之难,七分在己,三分在外物。关键,

还是要看你的道心是否稳固。”我接过丹药,向师父道谢,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洞府。

我没有立刻服用丹药。我先是**了三天三夜,将自己的精气神调整到巅峰状态。然后,

我吞下了筑基大丹。药力化开,如同一条火龙,在我体内横冲直撞。我立刻运转功法,

引导这股庞大的力量,冲击那道无形的瓶颈。痛!比伐毛洗髓时,更深层次的痛!

仿佛我的灵魂,都要被这股力量撕裂。我的七窍开始流血,身体表面也渗出了血珠。

但我死死守住灵台的一丝清明。我知道,这是最关键的时刻。我的丹田内,

所有的灵力都被压缩,旋转,试图凝聚成一座稳固的“道基”。一次。两次。十次。上百次。

每一次冲击,都伴随着剧烈的痛苦和灵力的巨大消耗。筑基丹的药力,在飞速流逝。

我的灵力,也渐渐变得后继无力。要失败了吗?不!我林微雪的路,才刚刚开始!

我绝不能倒在这里!我回想起自己离开京城时的决绝。回想起自己在雪山中濒死的挣扎。

回想起我一剑断流时的豪情。这些,都是我的道!我的道,不该止步于此!“凝!

”我暴喝一声,燃烧了自己的一丝神魂本源。原本已经枯竭的灵力,再次沸腾起来。

那旋转的气旋,猛地向内一缩!轰!我的脑海中,仿佛有惊雷炸响。

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力量,从丹田中诞生,流遍我的全身。我能感觉到,

我的五感变得无比敏锐。洞府外一只蚂蚁的爬行声,百里外一朵雪莲的绽放,

都清晰地呈现在我的脑海中。我的神识,可以轻易地覆盖方圆十里。这就是,筑基期。

我缓缓睁开眼睛,吐出一口带着血腥味的浊气。我成功了。我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

它们依旧纤细,但我知道,其中蕴含的力量,已经足以开碑裂石。我站起身,走出洞府。

阳光正好。我看到师父站在不远处,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恭喜你,微雪。从今日起,

你才算是我昆天剑宗真正的内门弟子。”他顿了顿,又道:“去藏经阁,

选一门适合你的功法和剑诀吧。另外,宗门任务殿已经对你开放。修行,不只是闭门造车,

更要在红尘俗世和生死搏杀中历练。”我点了点头。我的目光,望向了山下的方向。

我不是要回去。而是我的神识,在这一刻,感知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在遥远的,

不知道多远的地方。我“看”到了一座繁华的城市。我“看”到了那座熟悉的将军府,

如今已是宰相府。我“看”到楚天阔坐在高堂之上,处理着堆积如山的公务。他老了一些,

眼角有了皱纹。我甚至能“看”到他心中的烦躁和疲惫。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就像一个站在山顶的人,俯瞰着山脚下忙碌的蝼蚁。没有恨,没有怨。只有一种……疏离感。

我们,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我收回神识,将那座城市,那个人,彻底抛在脑后。

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而他,将永远被困在那座名为“凡尘”的牢笼里。6筑基之后,

我选择了一门名为《太上忘情剑》的功法。并非真的要忘情。而是要将情,

提升到更高的层次。不为小我之情所困,而与天地大道之情共鸣。为了历练,

我接下了宗门任务殿里一个最危险的任务——前往十万大山,

斩杀一头为祸一方的筑基后期妖兽,黑水玄蛇。十万大山,是修仙者的禁区。里面妖兽横行,

瘴气密布,危机四伏。我孤身一人,一柄“惊鸿”剑,踏入了这片原始丛林。这里的一切,

都与昆仑的圣洁截然不同。空气中弥漫着腐烂和血腥的气味。脚下是湿滑的泥沼,

头顶是遮天蔽日的树冠。无数毒虫猛兽,在暗中窥伺。我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神识全开,

警惕着任何一丝风吹草动。第一天,我斩杀了一群剧毒的箭蛙。第三天,

我从一头堪比筑基初期的铁甲鳄口中逃生。第七天,我浑身浴血,

终于将一头偷袭我的鬼面魔蛛斩于剑下。我的战斗经验,在飞速地增长。我的剑,

也越来越锋利,越来越致命。不再拘泥于招式,而是随心而发,招招都指向要害。半个月后,

我终于找到了黑水玄蛇的巢穴。那是一个巨大的地底溶洞,里面有一个深不见底的寒潭。

我刚一靠近,一股腥臭无比的狂风,就从潭中卷起。一条巨大的,通体漆黑,

头生独角的巨蛇,从水中猛然窜出。它的眼睛,比灯笼还大,闪烁着残忍和暴虐的凶光。

筑基后期!那股强大的妖气,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嘶——!”黑水玄蛇张开血盆大口,

一道黑色的毒液,如利箭般向我射来。我脚尖一点,身形暴退。毒液落在地上,

瞬间将岩石腐蚀出一个大洞,冒着滋滋的青烟。好霸道的剧毒!我不敢有丝毫大意,

立刻祭出“惊鸿”剑。剑光闪烁,与黑水玄蛇缠斗在一起。它的鳞甲坚硬无比,

我的剑斩在上面,只能留下一道白印,溅起一串火星。而它的每一次甩尾,都带着万钧之力,

足以将山石抽碎。我只能依靠灵活的身法,不断闪避,寻找机会。这是一场艰苦的鏖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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