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自己只是租了个房,开门的却是一个浑身湿透的“未成年”,白T恤下身材汹涌。
后来我故作镇定地想当个靠谱成年人,
她却把一份23岁的身份证和一份288万的合同拍在我面前:“你好,我是房东。”现在,
我不仅要和这位冰山脸、家务**的美女房东同居,还要被卷入她那288万的麻烦里,
关键门口还总有别的女人堵门。1我叫江河,刚毕业的社畜,今天是我搬进新家的第一天。
中介把钥匙给我的时候,唾沫横飞地吹嘘这房子性价比多高,房东一家人有多好。
我拖着行李箱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准备迎接新生活。钥匙**锁孔,拧动。
门开的那一刻,一股水汽混着淡淡的洗发水香味扑面而来。然后,我看到了她。一个女孩,
看起来最多十七八岁,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T恤,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
水珠顺着下巴滚落,没入衣领。她赤着脚,脚趾圆润可爱,正踩在一片水泊里,
手里还抓着一个……扳手?我们俩四目相对,空气凝固了三秒。我的大脑直接宕机。
中介不是说房东是一对和蔼的中年夫妇吗?这哪来的未成年少女?还玩水?不对,看这架势,
是水管爆了。她那件白色T恤被水浸透,紧紧地贴在身上,
勾勒出与她那张清纯童颜完全不符的惊人曲线。我感觉喉咙有点干,赶紧移开视线,
落在了她身后一片狼藉的客厅。水是从卫生间的方向蔓延出来的,已经淹没了小半个客厅。
“那个……小朋友,你家大人呢?”我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善可亲,
像个邻家大哥哥。她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她的眼睛很亮,
瞳孔是纯粹的黑色,看人的时候带着一种天生的疏离感。她没说话,只是举了举手里的扳手,
又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我懂了。这是家里大人不在,小姑娘自己逞强修水管,结果搞砸了。
“你别动,危险。”我把行李箱往旁边一推,快步走进去,“总水阀在哪?我来处理。
”一股责任感油然而生。在这种情况下,保护未成年少女,是我辈义不容辞的责任。
她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直接闯进来。她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
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波动。她默默地给我指了指厨房的方向。我冲进厨房,找到了总水阀,
用尽吃奶的力气才把它关上。世界总算清静了。客厅的水流停了。我松了口气,
转身回到客厅。她还站在原地,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看着我这个不速之客。“好了,水停了。
”我尽量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人畜无害,“你别怕,我是新来的租客,叫江河。
你爸妈什么时候回来?”她还是不说话,只是看着我。我有点头大。这孩子怎么不爱说话?
“你这样不行,衣服都湿透了,会感冒的。”我打量着她,
视线又不自觉地在她身上停留了两秒,然后迅速移开,“赶紧去换身干衣服。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然后默默地转身走进了旁边的一个房间。我看着她的背影,
心里叹了口气。这房东夫妇也太不靠谱了,把这么个小姑娘一个人扔家里。我撸起袖子,
开始研究怎么处理这一地水。2没一会儿,她从房间里出来了。
换上了一套干爽的粉色居家服,长发用毛巾包着,那张小脸显得更白净了。她走到我面前,
把一部手机递给我。我一愣,“干什么?”她伸出纤细的手指,在屏幕上敲了几个字,
然后举到我面前。【谢谢。我叫苏锦。】原来是个打字交流的。社恐?还是天生不爱说话?
我笑了笑:“不客气。你爸妈电话多少?我跟他们说一下水管的事,得赶紧找人来修。
”苏锦拿回手机,又敲了一行字。【他们不在。】“出差了?”我问。她点了点头。
我更头疼了。“那这房子现在谁负责?总得有个大人吧?”我追问。苏锦看着我,
眼神里有点奇怪的东西,像是在看一个傻子。她没再打字,
而是转身走进了刚刚她换衣服的那个房间。我以为她去拿她爸妈的联系方式了,
就站在客厅里等着。顺便打量了一下这个家。装修很简单,但是很干净。
客厅的沙发上放着几个可爱的抱枕,茶几上还有一本翻开的漫画书。一切都充满了生活气息,
除了那一地水。几分钟后,苏锦出来了。她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径直走到我面前,打开,
从里面抽出两张纸,拍在了茶几上。一张是房屋租赁合同。另一张……是她的身份证。
我下意识地低头看去。姓名:苏锦。性别:女。出生日期:XXXX年X月X日。
我心算了一下,23岁。成年人。我再抬头看看她那张嫩得能掐出水的脸,
感觉自己的认知受到了冲击。这哪里像23岁?说17我都信。童颜……巨那啥?
“你……”我的声音有点干涩。“你好,江河先生。”她终于开口了,声音清清冷冷的,
像山泉水,很好听,但没什么温度,“我是这栋楼的房东,苏锦。合同上写得很清楚,
欢迎你入住。”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仿佛被投入了一颗深水炸弹。房东?这栋楼的?
我租的不是一套房,是一间房。这栋楼是那种一整栋都属于私人的公寓楼。所以,
眼前这个看起来像未成年少女的,是我的房东,而且还是个富婆?世界真奇妙。
我感觉自己的脸颊在发烫。回想起我刚才一口一个“小朋友”,
还一副“哥哥保护你”的架势,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那个……苏……苏房东。
”我结结巴巴地开口,“误会,纯属误会。您长得太……显年轻了。
”苏锦的嘴角似乎微微动了一下,但快到我以为是错觉。“没关系。”她指了指合同,
“看一下合同,没问题就签字。你的房间在二楼尽头,我已经打扫过了。
”她的语气公事公办,仿佛刚才那个穿着湿T恤的窘迫女孩不是她。我拿起合同,
假装认真地看了起来,其实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租金、押金,都没问题。
但当我看到附加条款时,我再次愣住了。附加条款第一条:乙方(江河)除支付房租外,
需兼任本栋公寓的“临时物业经理”,协助甲方(苏锦)处理日常杂务。这算什么?
租个房还送个工作?我皱了皱眉,继续往下看。附加条款第二条:作为回报,
乙方的房租减半。这个可以有。附加条款第三条:乙方需协助甲方,
共同完成总价值二百八十八万元的“公寓升级计划”。二百八十八万?我手一抖,
合同差点掉地上。我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苏锦:“苏房东,这是什么意思?
二百八十八万?”我一个月工资才多少?我这辈子能见到这么多钱吗?
这是租房合同还是卖身契?“你别激动。”苏锦的表情依然很平静,“这不是让你出钱。
”“那是什么?”“这栋楼是我父母留给我的。”她淡淡地解释道,
“他们之前计划对整栋楼进行一次全面的翻新和升级,预算是二百八十八万。
现在他们不在了,我想把这个计划完成。”她的语气很平淡,但我还是捕捉到了一丝失落。
“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帮你一起搞这个装修项目?”我有点明白了。“可以这么理解。
”苏锦点头,“我没什么经验,很多事情处理不来。比如刚才的水管,
还有以后可能会遇到的各种租客问题。我需要一个帮手。”“所以你才半价租给我?
”“是的。”她看着我,“我看过你的资料,名牌大学毕业,学生会干过,
组织能力和沟通能力应该都不错。这是我选择你的原因。”我沉默了。
原来我这三千块的房租,是带附加条件的。这算盘打得,我在学校里都没见过这么精的。
“我如果不同意呢?”我问。“那你就按原价付房租,一个月六千。”苏锦的回答干脆利落。
我再次沉默了。六千,在这个地段,确实是市价。但我一个刚毕业的,哪来那么多钱。
我看着眼前这个小富婆,心里五味杂陈。长得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女,
结果是个精打细算的资本家。“我需要时间考虑。”我把合同推了回去。“可以。
”苏锦点头,“不过,在你决定之前,你还是我的租客。先把今晚过去再说吧。
”她指了指一地的水,“物业经理,该干活了。”我:“……”行,算你狠。
我认命地拿起拖把,开始清理积水。苏锦也没闲着,她拿来一个吹风机,
开始吹干一些被浸湿的插座和墙角。两个人谁也不说话,
只有吹风机的嗡嗡声和拖把摩擦地板的声音。气氛有点微妙。我偷偷看她,她正蹲在地上,
很认真地对着一个插座吹风。侧脸的线条很柔和,长长的睫毛在暖光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这个房东,好像也没那么不近人情。只是……二百八十八万,这听起来就像个天方夜谭。
忙活了快两个小时,总算把客厅收拾干净了。我累得腰都直不起来,瘫在沙发上。
苏锦递过来一瓶水。“谢谢。”我接过来,拧开就灌了好几口。“晚饭吃什么?”她忽然问。
“啊?”我一愣,还没从“物业经理”的角色里反应过来。“你做。”她言简意赅。“我?
”我指着自己的鼻子。“合同里写了,处理日常杂务。”她一脸的理所当然。我翻了个白眼。
这合同是万能的吗?“我不会做饭。”我果断拒绝。“外卖。”她拿出手机,
点开外卖APP。我松了口气,还好,没到丧心病狂的地步。等外卖的时候,
我们俩坐在沙发上,各自玩着手机,依然是零交流。
我偷偷在微信上跟发小吐槽我的奇葩遭遇。【我完了,我好像签了个卖身契。
】【房东是个白富美,但她好像把我当长工了。】【她长得跟个高中生一样,
结果是坐拥一栋楼的富婆。】发小秒回:【图呢?没图你说个锤子!】我哪敢拍。
我偷偷抬眼,想觑个机会。苏锦正捧着手机,看得聚精会神。她不知道看到了什么,
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那一瞬间,她脸上的冰冷褪去,像冰雪初融,
好看得让人心跳漏了一拍。我赶紧低下头,感觉脸上又开始发烫。妖精。绝对是妖精。
外卖到了。我们俩坐在餐桌上,默默地吃饭。我发誓,这是我吃过最压抑的一顿饭。吃完饭,
我认命地收拾了餐盒。“那个……苏房东。”我擦干净桌子,决定跟她摊牌,
“关于那个二百八十八万的计划,我觉得……”“叮咚——”门铃突然响了。
我们俩都愣了一下。这么晚了,谁会来?苏锦起身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身材高挑,
打扮时髦的女人。**浪卷发,精致的妆容,一身名牌,手里还提着一个蛋糕盒子。“小河,
我来帮你温居啦!”女人一开口,我就头皮发麻。林菲,我的同事。
一个以“办公室万人迷”自居,并且对我表现出强烈兴趣的女人。我今天才跟她说我搬家了,
她怎么就找来了?林菲的目光越过苏锦,直接落在我身上,然后她笑意盈盈地走了进来,
仿佛这是她家。“哟,家里还有人啊?”她的目光落在苏锦身上,上下打量了一下,
然后露出了然的笑容,“这是房东家的妹妹吧?真可爱。”她说着,还想伸手去捏苏锦的脸。
苏锦面无表情地后退一步,躲开了。空气瞬间变得尴尬。我赶紧上前打圆场:“林菲,
你怎么来了?”“当然是来给你个惊喜啊。”林菲把蛋糕放在桌上,
然后亲热地挽住我的胳膊,“不欢迎我吗?”我感觉胳膊上一阵柔软的触感,浑身僵硬。
我下意识地看向苏锦。她正看着我被林菲挽住的胳膊,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
看不出任何情绪。但我觉得,客厅的温度好像又降了几度。5“这位是?
”林菲终于把注意力重新放回苏锦身上,语气里带着一丝宣示**的意味。“我房东。
”我赶紧把胳膊从林菲的怀里抽出来,介绍道,“苏锦。”“房东?”林菲愣了一下,
随即笑得更灿烂了,“哎呀,原来是房东**姐,真年轻。我还以为是你的亲戚呢。
”她嘴上叫着“姐姐”,但那眼神,分明是把苏锦当成了不谙世事的小妹妹。苏锦没说话,
只是对她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这种无视,比任何言语都更有杀伤力。
林菲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苏房东,你一个人住吗?”林菲开始盘问。“嗯。
”苏锦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单音节。“那挺辛苦的。我们江河刚搬来,
以后要是有什么重活累活,尽管找他,别客气。”林菲说得好像她是我的女主人。
我听得头皮发麻。大姐,我才是租客,是来付钱的,不是来当苦力的。
虽然我现在干的就是苦力的活。苏锦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说:“已经找了。”林菲:“?
”我:“……”场面一度十分尴尬。“咳咳,”我赶紧岔开话题,“林菲,
你不是来送蛋糕的吗?我们吃蛋糕吧。”“对对对,吃蛋糕。”林菲打开蛋糕盒子,
是一个漂亮的慕斯蛋糕。她拿出盘子和叉子,热情地切了一大块给我,又切了一块给苏锦。
“苏房东,尝尝,这家蛋糕很好吃的。”苏锦看了一眼那块蛋糕,摇了摇头:“我不吃甜食。
”林菲的笑容再次僵在脸上。我感觉自己坐在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旁边。
“那个……苏房东她……她口味比较清淡。”我硬着头皮解释。“哦,是吗?
”林菲皮笑肉不笑地收回蛋糕,“那真可惜了。小姑娘家家的,不吃甜食多没意思。
”她又在强调苏锦“小”。苏锦终于有了点反应。她抬起眼皮,看着林菲,
缓缓开口:“我不喜欢太腻的东西。”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林菲身上浓郁的香水味。
我差点被自己嘴里的蛋糕呛到。高手。这是高手过招。林菲的脸色彻底变了。她是个聪明人,
当然听懂了苏锦的言外之意。“是吗?”她冷笑一声,“可能是我这种成**人的品味,
小妹妹你还不太懂。”“嗯,确实不懂。”苏锦坦然承认,然后补了一刀,“也不想懂。
”KO。我默默地低下头,假装专心吃蛋糕。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我还是躲远点好。
林菲气得胸口起伏,但又不好发作。毕竟在名义上,苏锦是房东。她深吸一口气,
把矛头转向我:“江河,你这房子租得也太偏了吧?要不我帮你找个好点的?
我们公司附近就有一个,安保好,邻居也都是白领,比这种私人公寓强多了。”她这话,
明着是为我好,暗着是贬低苏锦的房子。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苏锦就开口了。“这里的安保,
不劳你费心。”她语气平淡,“至于邻居,我觉得挺好的。”她的目光转向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询问。我立刻挺直腰板:“我也觉得挺好的!环境清静,房东人美心善,
房租还便宜,打着灯笼都找不到这么好的地方了!”说完,
我给了苏-锦一个“你看我多上道”的眼神。苏锦似乎愣了一下,然后飞快地移开了视线,
但我好像看到她耳根有点红。林菲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她大概没想到,
我这个她眼里的“潜力股”,会这么旗帜鲜明地站队。“行,江河,你行。
”她把叉子往桌上一扔,“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你们慢慢吃!”说完,她抓起自己的包,
踩着高跟鞋,气冲冲地走了。客厅里终于恢复了安静。我长舒一口气,
感觉像是打完了一场仗。“那个……她就那性格,你别介意。”我跟苏锦解释。
“我为什么要介意?”苏锦反问。“呃……”“她喜欢你?”苏锦又问,语气里听不出喜怒。
“没有没有!”我赶紧摆手,“同事而已,她对谁都那么热情。”苏-锦“哦”了一声,
没再追问。她站起身,默默地收拾桌上的蛋糕盒子。我看着她的背影,
心里忽然有点不是滋味。我刚才那么维护她,她就一个“哦”?连句谢谢都没有?这女人,
心是石头做的吗?6第二天是周末。我起了个大早,准备去超市采购点生活用品。刚打开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