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背叛当礼物,我用整个娘家做回礼

她用背叛当礼物,我用整个娘家做回礼

主角:厉玦苏弥
作者:爱次菠萝蜜

她用背叛当礼物,我用整个娘家做回礼第3章

更新时间:2025-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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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远公司最大的客户,是‘宏远进出口’吧?”厉玦问。

“是的,宏远占了他们公司近六成的订单。”

“给宏远的王总打个电话,”厉玦合上文件,语气平淡无波,“告诉他,厉氏旗下新成立的贸易公司,正在寻找稳定的合作伙伴,对宏远很感兴趣。如果他愿意终止和苏明远的所有合作,厉氏可以给他一个长期、利润更丰厚的合同。”

陈默立刻应下:“是,厉总。王总那边,绝对会做出明智的选择。”

厉玦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如同棋盘般规整的城市。阳光落在他身上,却驱不散他周身那股凛冽的寒意。他拿出手机,屏幕解锁,指尖在加密相册的图标上悬停了一瞬,最终没有点开。

他拨通了苏弥的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迅速接起,传来苏弥带着哭腔和最后一丝希冀的、颤抖的声音:“厉玦?厉玦是你吗?你听我说……”

“苏弥,”厉玦打断她,声音透过电波,冰冷得不带一丝人类的情感,“下午三点,带上你的证件,民政局门口见。”

“不!厉玦!我不离婚!我死也不离!”苏弥在电话那头尖叫起来,声音充满了歇斯底里的恐惧,“你不能这样对我!五年!我陪了你五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厉玦!你……”

“三点。”厉玦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像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或者,你可以选择不来。后果,自负。”

说完,他直接挂断了电话,将苏弥绝望的哭喊彻底隔绝。

他转过身,看向陈默:“通知律师团,准备好所有材料。下午三点,民政局。”

“是,厉总。”陈默点头,随即又补充道,“温氏建材那边,海通矿业刚刚正式通知他们,即日起停止所有账期,要求现款现货。温哲已经急疯了,正在四处打电话筹钱。汇通银行赵行长那边也给了回复,表示会‘审慎评估’温氏的续贷申请,态度……很微妙。”

厉玦的嘴角,终于勾起一个清晰、冰冷、带着残酷快意的笑容。那笑容里没有温度,只有一种看着猎物在陷阱中徒劳挣扎的、掌控一切的愉悦。

“很好。”他轻轻吐出两个字,目光重新投向窗外,仿佛已经看到了温氏摇摇欲坠的大厦,和苏弥彻底崩塌的世界。“这才刚刚开始。”

下午两点五十分。

民政局门口,阳光有些刺眼。黑色的宾利慕尚无声地滑到路边停下,像一头蛰伏的猛兽。司机老周迅速下车,恭敬地拉开后座车门。

厉玦迈步下车,深灰色的高定西装勾勒出他挺拔冷硬的身形。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墨镜遮住了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只留下线条冷峻的下颌。特助陈默和一位提着公文包、神情严肃的中年律师紧随其后。

民政局门口稀稀拉拉有些人,大多是来办理结婚登记、脸上洋溢着幸福笑容的新人。厉玦这一行人的出现,带着一种格格不入的低压气场,瞬间吸引了周围不少好奇或探究的目光。

苏弥已经到了。她独自一人,靠在一根冰冷的廊柱旁,脸色苍白得吓人,眼下的乌青浓重,嘴唇干裂起皮。她穿着一件素色的连衣裙,外面裹着一件薄薄的开衫,在初秋的微风中显得单薄又无助。她看到厉玦下车,身体明显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地抓紧了自己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厉玦径直走到她面前,墨镜后的目光像冰冷的探针,扫过她狼狈不堪的脸。他没有任何开场白,只是对旁边的律师微微颔首。

律师立刻上前一步,公式化地开口:“苏弥女士,离婚协议和相关文件已经准备好,请过目。厉总的意思很明确,协议离婚,对双方都是最体面的选择。”律师的声音平稳无波,将一份厚厚的文件递到苏弥面前。

苏弥没有接,她抬起头,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厉玦墨镜后的方向,声音嘶哑,带着孤注一掷的颤抖:“厉玦……我们谈谈……就五分钟!求求你!看在……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我知道我错了!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一个机会!一个改过的机会!我保证……”

“苏女士,”律师再次开口,语气加重了几分,带着不容置疑的提醒,“厉总的时间很宝贵。如果您拒绝签署协议,我们将不得不启动诉讼离婚程序。届时,您婚内转移财产、与他人存在不正当关系等事实,将成为法庭上的公开证据。这对您,以及您的家族声誉,将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害。”

“婚内转移财产”几个字像重锤,狠狠砸在苏弥心上。她猛地看向厉玦,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你……你查我?!”

厉玦终于有了动作。他缓缓抬手,摘下了墨镜。那双眼睛暴露在阳光下,里面没有任何波澜,只有一片深沉的、冰冷的漠然,如同看着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他没有回答苏弥的问题,只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律师手中的文件。

那眼神,比任何言语都更具杀伤力。苏弥最后的挣扎和希冀,在这双眼睛里被彻底冻结、粉碎。她明白了,哀求、哭诉、辩解,在这个男人面前,都毫无意义。他早已不是她的丈夫,而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审判者和执行者。

巨大的绝望和一种被彻底剥光的羞耻感席卷了她。她浑身颤抖着,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她看着那份冰冷的离婚协议,仿佛看到了自己未来人生的判决书。

“签,或者不签。”厉玦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却带着千钧之力,“你只有一分钟考虑。”

苏弥的嘴唇剧烈地哆嗦着,她看着厉玦那张熟悉又无比陌生的脸,看着律师公事公办的表情,看着周围偶尔投来的好奇目光。她知道,自己没有任何筹码了。厉家抛弃了她,父亲的公司岌岌可危(她刚刚接到父亲气急败坏的质问电话),而眼前这个男人,已经对她举起了最锋利的屠刀。

她颤抖着伸出手,接过了律师递来的笔。指尖冰凉,几乎握不住那支轻飘飘的笔。她翻开协议,密密麻麻的条款在她眼前模糊成一片。她甚至没有勇气去看那些关于财产分割(她几乎净身出户)、关于她“过错方”身份的具体描述。她只知道,签下这个名字,她过去五年所拥有的一切,都将化为泡影。

笔尖落在签名处,像有千斤重。她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才在那空白处,歪歪扭扭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苏弥。最后一笔落下,她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身体晃了晃,差点瘫软下去。

律师迅速收回文件,仔细检查了签名,然后对厉玦点头:“厉总,可以了。”

厉玦重新戴上墨镜,遮住了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冰冷的快意。他不再看苏弥一眼,仿佛她只是一团需要被清理掉的空气,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向停在路边的宾利。

“厉玦!”苏弥在他身后发出一声凄厉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哭喊。

厉玦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车门关上,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声音和视线。

车子启动,平稳地汇入车流。车内一片寂静。

陈默坐在副驾,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后座的厉玦。厉玦靠在椅背上,闭着眼,墨镜遮住了他大半张脸,看不出情绪。但陈默能感觉到,那股萦绕在老板周身、压抑了许久的暴戾气息,似乎随着车子的启动,正在缓缓地、无声地弥漫开来。

“厉总,温氏建材那边,有新情况。”陈默适时地打破沉默,开始汇报,“海通矿业断供后,温氏的生产线已经部分停工。温哲四处筹钱无果,他父亲温长林今天下午亲自去了汇通银行,想找赵行长面谈续贷的事情,但被赵行长以‘开会’为由,晾在会客室等了三个小时,最后只派了个信贷经理出来敷衍,态度很强硬,暗示续贷可能性极低。”

厉玦依旧闭着眼,只是嘴角极其轻微地向上扯动了一下,形成一个冰冷的、近乎残忍的弧度。

“另外,”陈默继续道,“宏远进出口的王总,已经正式通知苏明远,终止所有合作。苏明远的公司,失去了最大客户,资金链瞬间断裂,几个小股东正在闹着撤资,内部已经乱成一团。苏明远……据说气得进了医院。”

厉玦缓缓睁开眼,墨镜后的目光锐利如鹰隼。他拿出手机,点开一个加密的文件夹,里面静静躺着一段视频缩略图——正是那晚在卧室里录下的、苏弥和温哲的丑态。

他没有点开播放,只是用指尖在那个缩略图上,轻轻敲了敲。冰冷的屏幕触感传来,一种掌控一切的、带着血腥味的**,如同电流般窜过他的四肢百骸。

“还不够。”厉玦的声音低沉地响起,在安静的车厢内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寒意,“让火烧得更旺一点。”

他顿了顿,下达了新的指令:“通知我们控股的那几家媒体,把温氏建材资金链断裂、面临破产清算的消息,还有他们之前几个工程偷工减料、以次充好的‘旧闻’,好好‘润色’一下,明天一早,我要看到它们出现在财经版和本地社会版的头条。”

“是,厉总。”陈默立刻应下,眼中闪过一丝了然。舆论的绞索,往往比商业手段更致命,尤其是在这风雨飘摇的时刻。

厉玦收起手机,重新靠回椅背,目光投向车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城市的繁华在墨镜的过滤下,变成一片冰冷的灰影。

苏弥的世界在崩塌。

温家的根基在动摇。

而他,厉玦,就是那个在废墟之上,冷静地按下爆破按钮的人。听着那轰然倒塌的巨响,感受着脚下传来的震动,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病态的畅**,正从心底最黑暗的角落,疯狂地滋长蔓延。

这崩塌的序曲,才刚刚奏响最激烈的乐章。而他,已经迫不及待要欣赏那毁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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