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猛地一沉,随即又疯狂地撞击着胸腔。那股异样的烦躁瞬间被一种尖锐的、带着血腥味的预感取代。他屏住呼吸,放轻了脚步,像一头在黑暗中无声潜行的猎豹,一步步踏上铺着厚地毯的楼梯。越靠近二楼,那甜腻的香气和隐约的、压抑着的喘息声就越发清晰。不是错觉。主卧的门虚掩着,暖黄的光线从...
“苏明远公司最大的客户,是‘宏远进出口’吧?”厉玦问。
“是的,宏远占了他们公司近六成的订单。”
“给宏远的王总打个**,”厉玦合上文件,语气平淡无波,“告诉他,厉氏旗下新成立的贸易公司,正在寻找稳定的合作伙伴,对宏远很感兴趣。如果他愿意终止和苏明远的所有合作,厉氏可以给他一个长期、利润更丰厚的合同。”
陈默立刻应下:“是,厉总。王总那边,绝对会做出明智的……
冰冷的晨曦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切割着厉玦办公室冷硬的线条。空气里弥漫着顶级蓝山咖啡的醇香,却驱不散那股无形的、令人窒息的低气压。厉玦坐在宽大的黑色真皮座椅里,背对着门口,面朝窗外初醒的城市。他指间夹着一支燃了半截的烟,烟雾袅袅上升,模糊了他冷峻的侧脸轮廓。
“厉总。”陈默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一如既往的平稳,但比平时更低沉了几分。他手里捧着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脚步无声地走到巨大的红……
结婚五周年纪念日,我提前结束跨国会议赶回家。
推开卧室门,妻子苏弥正和她的画廊合伙人温哲吻得难舍难分。
“厉玦?”她惊慌地推开温哲,“你不是下周才回来吗?”
我反手锁上门,掏出手机拍下他们衣衫不整的样子。
“纪念日快乐,苏弥。”
苏弥被整个上流圈子唾弃,她哭着问我为什么这么狠。
我晃着红酒杯轻笑:“这才哪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