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昏迷了两天两夜。醒来的时候,看到父亲坐在病床旁,眼眶深陷,胡茬满面。“爸?”我的声音沙哑得像破风箱。他猛地抬头,眼中闪过狂喜。但下一秒,那种喜悦又被深深的...
09我昏迷了两天两夜。醒来的时候,看到父亲坐在病床旁,眼眶深陷,胡茬满面。“爸?
”我的声音沙哑得像破风箱。他猛地抬头,眼中闪过狂喜。但下一秒,
那种喜悦又被深深的痛苦吞没。“晚晚,你的手…”我低头看向自己的右手。
包裹在厚厚的纱布里,已经失去了知觉。医生说得很直接:“骨头碎了,神经断了。
以后写字会很困难。”那一刻,我竟然笑了。赤龙都死了,我……
08柳思思已经吓得尿了裤子,旗袍下摆一片濡湿。父亲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
逼她看着我被踩断的右手,一字一顿地说:”我女儿这双手,是用来传承国画的。而你,
和你画的那些垃圾,只配当她无聊时消遣的赝品。“他顿了顿,
露出了一个极度残忍的微笑:”来人,把他们一家带去东瀛,送到最大的水产市场。
既然这么喜欢鱼,就让他们一辈子与鱼为伴,处理鱼的内脏,直到……
文老和张馆长看到盘中那熟悉的赤色鳞片,脸色瞬间煞白。
柳思思还想邀功,拿出那块暖玉:“干爸,我还抓住了她偷窃的证据!”
她得意洋洋地举起暖玉,仿佛在炫耀战利品。
父亲缓缓站起,声音平静得可怕:“那是我亡妻的遗物,我今早才亲手给晚晚戴上。”
柳思思的笑容瞬间僵硬。
父亲一字一句地戳破她的幻想:
“你画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