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一碗温吞吞、奶味十足的米糊见了底。胃里有了点暖意,驱散了部分彻夜的寒意和膝盖的抽痛。季晚放下勺子,瓷勺碰到碗沿,发出清脆的一声轻响,在这过分安静的厨房里格外清晰...
一碗温吞吞、奶味十足的米糊见了底。胃里有了点暖意,
驱散了部分彻夜的寒意和膝盖的抽痛。季晚放下勺子,瓷勺碰到碗沿,发出清脆的一声轻响,
在这过分安静的厨房里格外清晰。她抬起头。萧凛依旧倚在流理台边,双手插在裤袋里,
晨光勾勒出他挺拔却透着疲惫的轮廓。他的目光落在她空了的碗上,停留了几秒,
眼神深沉难辨。然后,他抬起眼,视线与季晚的撞在了一起。没……
手腕上残留的灼热感和清晰的指印,像两个烙印,烫得季晚心头发慌。
她看着萧凛高大而笨拙的背影在厨房的狼藉里奋力搏斗,看着他生疏地擦拭台面,
费力地端起那口沉重的糊锅走向水槽,水流哗哗地冲刷着锅壁顽固的焦黑,
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那句“归我管”像魔咒一样在她脑子里盘旋。霸道,蛮横,不容置疑。
带着他萧凛一贯的风格,却又掺杂了太多她看不懂的情绪。是补偿……
“粥?”季晚重复了一遍,声音很轻,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荒谬感。她的视线越过萧凛紧绷的肩膀,落在那锅还在“噗噗”作响、散发着毁灭性气味的焦糊物体上。那东西的颜色介于深灰和焦褐之间,质地粘稠得如同劣质的沥青,边缘还倔强地扒着漆黑的锅巴。
这玩意儿……是粥?毒药还差不多。
厨房里的气氛尴尬得能拧出水来。焦糊味浓烈刺鼻,烟雾缭绕,像刚经历了一场小型火灾。萧凛依旧背对着那口锅,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