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讨好权贵之女,偷我家传秘书

他为讨好权贵之女,偷我家传秘书

主角:裴书臣相里嫣
作者:天火天火

他为讨好权贵之女,偷我家传秘书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7-22

青梅竹马为了讨好权贵之女,偷走了我压箱底的家传秘术,害我前途尽毁。后来,

他全家性命悬于一线,跪着求我出手时,我笑了。现在才来求我,晚了。1我醒来时,

喉咙里还残留着铁锈和草药混合的腥甜味,像一条火线,从舌根烧到五脏六腑。

太医署的老御医捻着胡子,一脸后怕。「闻家丫头,你这回是命大。朱砂安神,

但你那碗汤里的剂量,是想直接送你去见阎王爷啊。」几个时辰前,

我还在钦天监的观星台上,为了监副的考评做最后的推演。裴书臣端着一碗参汤进来,

笑得还是我记忆里那个温润如玉的模样。「月儿,看你熬得眼睛都红了,

这是我特意让家里给你炖的,快喝了定定神。」那是我爱了十五年的男人。

从我们两家还是住在一个小县城的邻居,到后来我父亲高升调入京城,把他们一家也接了来,

他一直是我身边最亲近的人。所以我没有怀疑。我端起那碗汤,一口饮尽。现在,

我躺在病榻上,连喘气都觉得肺里疼。病房的门被推开,进来的正是裴书臣。

他穿着钦天监博士的官服,俊朗的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他看见我醒着,重重地叹了口气。

「你怎么真喝下去了?我还以为你闻着味儿不对就会倒掉呢,真是个傻子。」他摘下官帽,

一**坐在旁边的梨花木椅上,语气里全是埋怨,没有半分愧疚。「你知不知道,

你这么一闹,把相里**都吓坏了!我本来是想跟她开个玩笑,逗她开心的。」「什么玩笑?

」我的声音干得像砂纸,「参汤里下毒,就是你的玩笑?」「哎呀,什么毒不毒的,

说得那么难听。」他眼神躲闪,终于有了一点不自在,「就是意外!谁知道你警惕性这么差。

我就是想看看你被整之后的狼狈样子,好让相里**笑一笑。结果她没笑,

反而被你吓得花容失色,害得我在她面前又丢了脸。」我的心,一寸一寸地凉了下去。

「裴书臣,那碗汤是装在密封食盒里的,我怎么闻?你为了逗相里嫣开心,就想毁了我?

我们认识十五年了!」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有必要这么上纲上线吗?」

他的耐心彻底告罄,脸上只剩下烦躁,「你不也没死吗?大惊小怪的。行了,你安心养着吧,

今晚的值我替你顶了,总行了吧。我先走了,还得去跟相里**解释呢。」他转身就走,

背影没有丝毫留恋。从头到尾,他没问我一句疼不疼,没说一句对不起。如果他是陌生人,

我只会愤怒。可他偏偏是我爱到骨子里,以为能相守一生的人。我的眼泪终于决堤。原来,

十五年的情分,在我被灌下毒药、生死一线后,只换来他一句轻飘飘的「你没死就行」。

他对我好,带我逃学看皮影戏,在我被父亲责骂时偷偷送来糖葫芦,

鼓励我顶住压力也要继承家族的观星术……这一切,难道都是假的吗?还是说,

从他迷上我们钦天监新任监正的千金,相里嫣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成了他路上的绊脚石?

那个明媚张扬,学术上处处与我争锋,家世显赫的相里嫣,才配得上他的野心。而我,

这个只会埋头故纸堆,除了家传绝学一无所有的闻月,早就被他弃如敝履。

2房门又被轻轻叩响。是我的贴身丫鬟阿俏,她端着一碗清粥,眼眶红得像兔子。「**,

您感觉怎么样?」她把粥碗放下,声音里带着压不住的怒火和后怕,「那裴书臣简直不是人!

太医说您再晚送来半个时辰,心脉就都毁了!**,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看着她,

苦涩地笑了笑。算了?怎么算?去京兆尹告他?还是去监正大人面前告状?

说我爱了十五年的男人,为了逗别的女人开心,给我下毒?只会成为全京城的笑柄。

阿俏见我沉默,从怀里掏出几张纸,又拿出一个小小的布包。「**,这是您的诊脉记录。

这个,是我去厨房问话,从倒掉的药渣里翻出来的!」她把布包打开,

里面是一些深红色的药渣粉末,「厨房的王大娘说,裴书臣那天亲自盯着煎的药,

不许任何人碰!还特意用了双层盖的食盒!」那些白纸黑字的诊脉记录,

那些带着毒性的药渣,都在告诉我,这不是一个玩笑,而是一场蓄意的谋害。我抬起头,

眼神里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了。「阿俏,把这些,连同王大娘的证词,全部誊抄一份,收好。

」裴书臣,你大概以为,仗着我喜欢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你错了。情爱会消磨,

人心会变冷。你亲手把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你的闻月,杀死了。我在府里养了三天,

钦天监那边也只是罚了裴书臣的俸禄,让他替我值半个月的夜班。毕竟我没有闹大,

他们也只当是小辈间过火的玩笑。回到我独居的小院,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但房里的贵重物品和银票都在,我只当是中毒后遗症,神思恍惚。直到第二天,我在书房里,

准备把我那份即将呈给陛下的「景星周期图」做最后的完善时,我终于知道是哪里不对了。

我治学严谨,但生活上不拘小节。那些参考用的古籍和资料,向来是摊在桌上。可现在,

我那叠夹在《甘石星经》里的手稿,竟然被人动过。每一张纸都叠得整整齐齐,

连边角都对得天衣无缝。这根本不是我的习惯。我心里咯噔一下,立刻把那叠手稿抽了出来。

纸张看着还很厚,可我一页页翻过去,心沉到了谷底。最重要的那几页,不见了。

那是我闻家代代相传的独门秘术,是用来推算复杂星轨的「孤本算法」。没有了它,

整张星图就是一堆废纸。我爹传给我时千叮万嘱,此物关乎国运,绝不可示于外人。

有我书房钥匙的,除了我自己,就只有一个人。裴书臣。我以前总丢三落四,

就把备用钥匙给了他一把。他是除了我爹,我在这个世上最信任的人。我疯了一样给他递信,

却石沉大海。最后打听到,他今日陪同相里监正,出城去迎接一位西域来的使节,

要晚上才能回来。我坐在冰冷的书房里,从白天等到深夜。电话?哦不,在这个时代,

我只能等。终于,在我几乎要冲到城门口去堵他的时候,他回来了。

我派去的人把他截到了我家门口。他一进门就满脸不耐烦。「闻月你又发什么疯?

深更半夜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跟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我的星图呢?」我盯着他,

声音发寒,「我夹在书里的那几张孤本算法,是不是你拿了?」他愣了一下,

随即理直气壮地承认了。「哦,你说那个啊。是我拿的,怎么了?」「乔……不是,

相里**说,想借阅一下你的推演思路,我就拿给她了。不过她说你的法子太笨,根本没用,

就还给我了。」「那东西呢?」我的指甲掐进了掌心。「她说没用,我就顺手扔了啊。

既然是没用的东西,留着干嘛?」「扔哪了?」「谁记得?城外那么大,早就被风吹没了吧。

」他挥了挥手,像在赶一只苍蝇,「行了行了,别为这点小事烦我了,

我今天陪监正大人累了一天,要回去休息了。」他转身就走,我冲上去抓住他的袖子,

几乎是在哀求。「裴书臣,那是我闻家的命根子!三天后就要考评了,你把它还给我!」

他却用力甩开我的手。「闻月,你还要不要脸?说了扔了!你再纠缠,休怪我不念旧情!」

电话被挂断的声音,在这个时代,就是他决绝的背影。没有了核心算法,

我的星图成了一张废纸。三天后,钦天监的考评结果出来了。我落选了。监副的位子,

毫无意外地落到了相里嫣的头上。她呈上去的星图虽然不如我的精妙,

但在我这份残稿的衬托下,显得无可挑剔。3结果公布后,我在更衣室里遇到了相里嫣。

她今天穿着一身崭新的监副官服,衣角绣着银色的祥云,衬得她整个人英气勃发。「闻月,」

她抱臂看着我,眉头紧锁,「你今天呈上去的那是什么东西?涂鸦吗?那根本不是你的水准。

你是故意的?想用这种方式羞辱我,说我胜之不武?」我本已心如死灰,但她的话,

像一把淬了盐的刀子,狠狠捅了进来。「我羞辱你?相里嫣,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压抑了多日的怒火瞬间爆发,「如果不是你让裴书臣来偷我的孤本算法,

我的星图怎么会变成一堆废纸!你踩着我的心血上位,还有脸来质问我?」

我等着她反唇相讥,甚至做好了和她打一架的准备。可出乎我的意料,

一向牙尖嘴利的相里嫣,愣在了原地。她那双漂亮的凤眼里,写满了茫然和震惊。

「你说什么?你的算法……是裴书臣偷的?」她的表情不似作伪,这下轮到我愣住了。

「他亲口说的,是你想要,他才拿给你的。」相里嫣的脸色瞬间涨红,不是羞愧,

是气到极致的愤怒。她从袖中掏出一沓信纸,甩到我面前。「闻月,你给我看清楚!

我相里嫣再想赢你,也不屑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信纸上,全是裴书臣肉麻的吹捧和示好,

而相里嫣的回复寥寥无几,全是公事公办的冷淡。其中一封信里,

裴书臣得意洋洋地写道:「嫣儿,我最近悟出了一套新的星轨算法,

远超闻家那套故步自封的旧东西。若你考评需要,我愿倾囊相助。」

下面是相里嫣用朱砂笔批的两个字,龙飞凤舞,充满了不屑。「不必。」白纸黑字,

铁证如山。他从我这里偷走的家传秘宝,转头就变成了他自己“悟出来的”东西。

而相里嫣拒绝了,他为了圆谎,就骗我说,是她看不上,然后被他扔了。「说实话,

我一直不明白你看上裴书臣什么。」相里嫣的语气里满是鄙夷,「论才智,

你是我唯一看得上眼的对手。怎么看男人的眼光,跟蒙了猪油一样?」她仿佛找到了宣泄口,

拉着我说了一中午裴书臣的坏话。「他不就是看上我爹是监正,想当咱们家的上门女婿吗?

这种攀龙附凤的男人,我见得多了。」「他天天在我面前说你坏话,

说你就是个死读书的书呆子,还说早就看出你喜欢他,只是懒得搭理你罢了。」「还有,

你当真以为,当年他鼓励你顶撞你父亲,专攻冷僻的‘灾星勘测’,是真的为你好?」

我浑身一震。「改志向……那件事,又怎么了?」相里嫣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绝世傻瓜。

「我的天,你不会到现在都没看出来吧?你父亲是‘帝星守护’这一脉的宗师,

当年他一心想让你继承衣钵。裴书臣劝你放弃,不就是因为只要你不学,你父亲百年之后,

这一脉的传承和人脉,不就顺理成章地落到他这个‘最有天赋’的义子手里了吗?」

「还好你后来迷途知返,自己又偷偷转了回来,不然他早就得逞了!」一字一句,如同惊雷,

在我脑海里炸开。我学的是天文,我父亲是朝中泰斗。当年高考填志愿……不,

是选择主修方向时,我对我闻家传承的“帝星”之术感到枯燥,

反而对预测天灾的“灾星”之学兴趣盎然。是我和父亲吵得最凶的一次。是裴书臣,

在我身边柔声鼓励我:「月儿,那是你第一次为你自己做选择,是好事。」

我为此感激了他许多年,认为是他让我找到了真正的自我。可我没想到,

那份所谓的“鼓励”,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他的目标,

就是让我和我父亲离心,好让他这个外人,名正言顺地继承我闻家最核心的遗产。只可惜,

他算错了我对星辰的热爱。我在灾星学上有所成就后,发现其根源与帝星学同宗,

最终还是回到了家族传承的正轨上,并且凭着天赋,将他远远甩在身后。

「他眼看从你父亲那里占不到便宜了,这才把主意打到我爹身上。」相里嫣最后下了结论,

「他这种人,心里只有权位,没有星辰。」这一刻,我终于看清了裴书臣的真面目。

他不是爱上了别人,而无意中伤害了我。他就是一株毒草,一头饿狼。他的本性,就是自私,

是彻头彻尾的利己。所有感动,所有情爱,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只剩下无尽的悔恨和冰冷的恨意。我以前真是太蠢了。总念着那点青梅竹马的情分,

对他一再容忍。现在,不必了。裴书臣,你最想要什么,我偏要让你永生永世,都得不到。

4日子一天天过去,京城入了秋,天凉得很快。我和相里嫣的关系,从针锋相对的死对头,

变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的同盟。她成了监副,行事更加雷厉风行,

但偶尔会借着讨论公务的名义,来我这里坐坐,名为指点,实为给我透露些裴书臣的动向。

「他最近上蹿下跳,四处钻营,想让我爹把一个肥差给他,被我搅黄了。」

「他又去骚扰你了没?要是他还敢,你告诉我,我让人打断他的腿。」我只是笑笑,摇头。

裴书臣自那天后,再没来找过我。他大概以为,我认栽了。他在等。等我彻底消沉,

等我父亲致仕,等我闻家在钦天监的影响力烟消云散。到那时,他就可以毫无顾忌地,

吞噬掉我们家的一切。我也在等。我在等一个天时,一个能让他万劫不复的时机。星盘推演,

既能算天,也能算人。两个月后,时机来了。一桩惊天大案震动朝野,

户部侍郎被揭发贪墨赈灾款,私铸兵器,意图谋逆。其党羽被连根拔起,下了天牢。

其中一个被牵连的,就有裴书臣的父亲,一个在地方上做县令的小官。罪名是,在谋逆当晚,

与户部侍郎在京郊别院私会。裴家瞬间从一个蒸蒸日上的官宦人家,变成了谋逆从犯,

眼看就要满门抄斩。消息传到我这里时,我正在擦拭我那架心爱的浑天仪。阿俏跑进来,

气喘吁吁,脸上是压抑不住的快意。「**!裴家倒了!

听说裴书臣在他家门口跪了一天一夜,求告无门!」我手上的动作没停,只是淡淡地「嗯」

了一声。阿俏有些急了:「**,您就不高兴吗?这是报应啊!」我转过头,看着她,

平静地问:「证据确凿吗?」「人证物证俱在!裴县令根本没法抵赖!」我摇了摇头,

唇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冷笑。「不,他有。」他有一个不在场的铁证。谋逆案发当晚,

天有异象,「荧惑守心」。火星在心宿二附近徘徊,此乃大凶之兆,预示帝王有灾,

天下动乱。此等天象,千年一遇,但持续时间极短,且只在特定方位可见。而案发当晚,

能看到这异象的方位,恰好就在裴书臣他爹任职的那个小县城。这个秘密,

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因为,能精准预测并反推出「荧惑守心」出现的时间和地点的,

只有我闻家那份失传的孤本算法。而这个算法,正在我脑子里。果不其然,第三天,

裴书臣来了。他跪在我院子门口的青石板上,额头磕得发青,昔日那个意气风发的青年才俊,

如今狼狈得像条丧家之犬。我没让他进门,就隔着一道门槛,看他表演。「月儿!

月儿我错了!你救救我爹,救救我们家!」他哭得涕泗横流,「那晚我爹根本不在京城!

他那天晚上,一整晚都在县衙的观星台上,他说他看到了……看到了荧惑守心!」「我知道,

只有你,只有你闻家的算法,能证明他没有说谎!月儿,求求你,

看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你救救我!」他膝行着想靠近我,被阿俏拦住了。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我笑了。不是冷笑,不是嘲笑,

上一章 章节目录 APP阅读
安装APP,阅读更加方便 立即安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