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装了36个摄像头，

只为盯死那个“毒杀”我白月光妻子的女人——我的续弦沈未晞。五年来，我恨她入骨，

看她每天擦拭亡妻苏晚柔的照片，只当她在演戏，博同情。可就在昨夜，我通过监控，

看见她独自坐在客厅，拧开一瓶白色药片，仰头倒进嘴里——整整一瓶，没喝水，

像吞刀片一样咽了下去。我冲下楼，她已倒地，唇色发紫，

手里飘落一张遗书：“砚深：替你试毒五年，这次……是真的。

”我疯了一样砸开她从不让我碰的保险柜，想找出她谋害苏晚柔的证据。里面没有罪证，

只有一沓照片、化验单和尸检报告——照片里，

苏晚柔往我的水杯倒毒药；尸检报告写着：她不是病死，是慢性中毒，而毒素来源，

和我体内残留物同源；上百张化验单，全是沈未晞匿名送检的我的饮食样本，

每一张下面都写着：“已口服验证。”五年，

她替我喝下了我亲手端给“白月光”的每一杯水、每一碗汤、每一粒药。而我，

用仇恨把她钉在耻辱柱上，看她替我中毒、试药、续命。昨夜她喝下的那瓶药，

是我酒杯里被苏晚柔下毒的“醒酒汤”——她提前调包，

让苏晚柔自己喝下了自己调制的“断头饭”。我跪在满地证据前，听见警笛由远及近。

抬头时，沈未晞正靠在墙边，虚弱地看着我，眼神平静得像在看一个死人。

她轻声说：“砚深，你监控了五年，可你……从来没看见我。”现在，她终于闭上了眼。

可我再也，不敢叫她一声名字。1冰冷的屏幕与滚烫的恨意平板屏幕光冰冷地打在脸上。

手指划拉着，客厅、卧室、餐厅...屋里每个角落都摊在眼前，

高清得连地毯缝里几根毛都看得清。画面正中央，是沈未晞。我续弦不到一年的老婆。

她穿了件米白羊绒衫，软乎乎的，站在壁炉前。手里攥着块白得晃眼的软布，正对着个相框，

擦得那叫一个仔细。轻手轻脚，眼神黏在上头，像捧着稀世珍宝。相框里，是苏晚柔。

我这辈子栽进去就再也爬不出来的坑，死了五年还他妈阴魂不散的白月光。

照片里她笑得温婉，像朵小白花，可现在这笑扎得我眼珠子疼。

“呵...”一声又冷又硬的笑从我喉咙里挤出来。指头在平板边上无意识地敲，哒，哒，

哒，像敲丧钟。我盯着屏幕里那个装模作样的女人，眼神能冻死人，“五年了，沈未晞，

**还没演够？对着她照片搁这儿深情给谁看？给我？还是给...鬼看？

”“深情演给瞎子看，不如毒药来得实在。”这话在我脑子里转，带着铁锈味。

她可不就是个毒妇？装得跟圣女似的。屏幕里，沈未晞动作没停。头微偏，长睫毛垂下来，

盖住了眼睛。她擦完玻璃，连相框边角都不放过，手指细细捋一遍。完事儿了，

才端端正正摆回壁炉架正中。摆好，她好像累着了，腰杆挺了挺，可那双眼睛，

还跟焊死在苏晚柔脸上似的，一动不动。一股邪火“噌”地从心窝子烧到天灵盖，

燎得五脏六腑滋滋冒烟。我“啪”一声把平板扣在桌上，响声在死静的书房里炸开。假！

这女人浑身上下都透着假！要不是晚柔闭眼前死死攥着我的手，

扎着说：“砚深...别恨她...试着...好好过...”我能让这满肚子算计的女人，

踏进这间属于我和晚柔的房子半步？这五年，我他妈就是活在她毒死晚柔的影子里！

装这满屋子的摄像头，就是为了揪她狐狸尾巴！抓她害死晚柔的铁证！我要她偿命！操！

我烦躁地一把抓起平板。屏幕“唰”地亮起——全身的血“嗡”一下冲上头顶，

又瞬间冻成冰碴子。画面变了。不是擦照片。沈未晞一个人窝在客厅落地窗边的单人沙发里。

外头天快黑透了，城市的灯光在她身后糊成一片脏兮兮的光晕。她低着头，

手里攥着个棕色小药瓶。瓶身上光秃秃，屁标签没有。半边脸陷在阴影里，平静。

平静得像口枯井，死气沉沉。心跳猛地一抽。一股说不清的寒意，像条冰凉的毒蛇，

“嗖”一下缠上脊梁骨。手指不听使唤地把画面放大，再放大。她拧开了瓶盖。动作干脆，

没半点犹豫。头一仰，瓶口对着嘴——哗啦！白色的药片，跟决堤的洪水一样，奔涌而出！

不是一颗两颗，是整瓶！刺眼的白药片子，瀑布似的倒进她嘴里。她连口水都没喝，

梗着脖子，一下一下，机械地往下咽。喉咙艰难地滚动，像吞刀片。“沈未晞！**疯了？

！”我对着屏幕吼，人跟装了弹簧似的从椅子上弹起来。

真皮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嘎吱——”一声刺耳锐响。一股巨大的恐慌，不是担心她，

更像是精心摆弄的棋盘，“哗啦”一下被人全掀翻的狂怒，还有种被死死攥住喉咙的窒息感。

药瓶空了，从她软绵绵的手指缝里滑出来，“咕噜噜”滚到厚地毯上。

就在那一瞬间——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白色信纸，从她另一只手里飘了下来。轻飘飘的，

像片被霜打透了的枯叶。高清摄像头死死咬住那张飘落的纸。信纸一角摊开，

上面是几行娟秀的字，力道虚得像随时会散掉：“砚深：替你试毒五年，这次...是真的。

”“替爱人试毒，是最高级的谋杀，目标却是自己。”那行字像颗炸弹，

在我脑子里“轰”一声爆开！碎片横飞，炸得一片空白。替...我试毒？五年？什么意思？

！晚柔的死...毒...沈未晞...操！无数碎片在脑子里疯了一样乱撞，

撞得太阳穴突突跳，就是拼不出个囫囵个儿！一个巨大的、裹着冰渣子的谜团，

混着从未有过的、尖锐的恐慌，狠狠捅穿了五年恨意筑起的高墙。“不！你不能死！沈未晞！

把话说清楚！！”嗓子眼里挤出野兽般的低吼，身体比脑子快，一把抄起车钥匙，

跟疯狗似的撞开书房门，冲向楼下客厅。皮鞋底子砸在冰凉光滑的大理石台阶上，“咚！咚！

咚！”又急又乱，跟现在的心跳一样，快他妈炸了。

我几乎是拿肩膀撞开了客厅那扇死沉的雕花木门。“砰！”一股浓得化不开的药味，

混着一股甜腻腻的花香——操，是苏晚柔生前最爱喷的那款香水的味儿？

——劈头盖脸砸过来。钻进鼻子，胃里翻江倒海，差点当场吐出来。沈未晞歪在沙发里。

脸灰白，跟死人一个色儿。嘴唇透着诡异的青紫。胸口一点起伏都看不见，只有出气没进气。

那张刺眼的遗书，飘在她脚边的白色长绒地毯上，像块招魂幡。我冲过去，

手指抖得跟筛糠似的，哆哆嗦嗦伸到她鼻子底下——一丝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的气息，

羽毛一样拂过指尖。还...还活着？！

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骨头缝里钻出来的庆幸刚冒头，立刻被更凶猛的怒火和恐惧吞没。

我猛地抬头，一双熬得通红的眼珠子，

死死钉在壁炉上——钉在苏晚柔那张笑得温婉无害的遗照上！“试毒？替我试毒？

”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味。

“苏晚柔...毒...”一个疯狂又惊悚的念头，像道惨白的闪电，

“咔嚓”一下劈开混乱的脑子！她！沈未晞床头！

那个她从来不许**近的、笨重得像口棺材的老式保险柜！里面一定有东西！一定！

我踉踉跄跄，跟喝醉了酒似的，扑向沈未晞卧室的方向！2铁棺碎，真相燃“沈未晞！

**给老子醒醒！”我几乎是撞开那扇死沉的雕花门，吼声在空旷客厅里炸开，

带着心惊的颤音。一股怪味儿直冲脑门——浓得化不开的药味，混着...那股甜腻腻的香？

艹！苏晚柔的香水！胃里翻江倒海。客厅没开大灯，只有壁炉上昏黄的小灯，

照着歪在沙发里的她。脸白得像刷了腻子，嘴唇乌青，胸口几乎看不见起伏。

那张该死的白纸，飘在她脚边的白地毯上，像块裹尸布。我扑过去，手指抖得跟帕金森似的，

哆哆嗦嗦伸到她鼻子底下。一丝儿气儿。比蚊子哼哼还弱，但有。

“操...”心里那根绷得死紧的弦，莫名其妙松了一丁点。但这丁点庆幸，

下一秒就被更凶的怒火和恐慌淹了。替老子试毒？五年？开什么玩笑！我猛地抬头，

眼睛跟淬了火的刀子似的，死死钉在壁炉上苏晚柔那张遗照上。照片里的女人，

笑得温温柔柔。可脑子里有个声音尖叫：毒！苏晚柔...毒...“试毒...替我试毒？

”嘴里发苦，每个字像从牙缝里硬抠出来，带着铁锈味。

“苏晚柔...毒...”一个念头，又疯又瘆人，像道闪电劈开乱成一锅粥的脑袋。

晚柔怎么死的？病？医生含糊的检查单...五年前那次体检，

老张欲言又止的操蛋表情...“微量残留”...“长期接触”...轰！脑子里炸了锅。

顾不上地上只剩半口气的沈未晞，手脚并用从地毯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就往主卧冲！

目标明确——沈未晞床头！

那个她当宝贝锁着、碰都不让碰的、笨重得像铁棺材的老式保险柜！钥匙？有个屁钥匙！

老子现在就是被点着了引信的炮仗，理智早炸飞了。眼睛一扫，墙角立着个死沉的黄铜装饰，

造型扭曲。就它了！抄起那玩意儿，沉得差点脱手。管不了，抡圆了胳膊，用尽吃奶的力气，

朝着保险柜黑洞洞的锁眼，狠狠砸了下去！哐——！！！刺耳的金铁交鸣，震得虎口发麻，

耳朵嗡嗡响。锁孔边崩出火星，留下难看的凹坑。“妈的！给老子开！”骂着，

肾上腺素飚飞，又是两下死命砸！哐！哐——！锁芯彻底变形。扔掉手里砸变形的铜疙瘩，

手指抠进柜门缝隙。额头青筋突突跳，喉咙发出野兽低吼，全身力气压上去，

胳膊肌肉绷得像石头！“给——我——开——！！！”咔嚓——！！！！

一声牙酸的金属撕裂声。那扇死沉的柜门，硬生生被掰开一道豁口！铰链痛苦**，

整个柜门扭曲着被我狂暴撕裂、掰开！保险柜里的东西，在卧室顶灯惨白的光线下，

暴露无遗。没有金条，没有房产证，没有我以为的、沈未晞谋害晚柔的“罪证”。

塞得满满当当，花花绿绿，触目惊心！最上面，一沓打印照片。主角，赫然是——苏晚柔！

但不是记忆里温婉可人的苏晚柔。照片上的她，眼神阴得滴水，嘴角的笑像淬了毒的针。

一张：背景是我气派的办公室。她，穿着我夸过好看的米色羊绒衫，

正偷偷摸摸把一个装着不明液体的玻璃瓶，往我桌上的水杯里倒！

那小心翼翼又透着狠劲儿的侧脸，陌生得心寒。照片右下角时间戳——清清楚楚，

在她对外宣称“病逝”前两个月！另一张：在厨房。她戴橡胶手套，像搞化学实验，

小心地把白色粉末，往我常吃的进口维生素片里掺！时间戳——在她“死”前一个半月！

像被扔进北极冰窟窿，全身的血“唰”冲上头顶，又瞬间冻硬。手抖着拨开照片。下面压着，

一沓厚文件。第一份，纸张泛黄。尸检报告复印件。死者：苏晚柔。

死亡原因加粗黑体字像烧红烙铁烫进眼里：急性肾衰竭合并多器官功能衰竭。

炸裂：检出高浓度混合型慢性肾毒性化合物（与陆砚深体内曾检出的微量残留物高度同源）。

报告日期？苏晚柔“因病去世”公布后第三天！“高度...同源...”喉咙发干，

像被砂纸磨过。第二份，我自己五年前体检报告复印件。

红笔圈出刺眼指标：血液中检出不明慢性毒素微量残留（需长期接触累积）。旁边，

沈未晞娟秀的字，力透纸背备注：“目标：砚深。来源：苏晚柔。”来源：苏晚柔。

这几个字像淬毒子弹，打进脑子。那些年，我亲手喂她喝药，

水...那些汤药...那些水...难道...都成了...她给我准备的...催命符？

！再往下翻，一摞更厚单子。化验单。日期从五年前开始，密密麻麻到最近几周。

送检人清一色：沈未晞。检验物栏，

“检出XX慢性肾毒性物质（浓度：足以造成累积性损伤）”“检出YY神经抑制剂（微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