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喂男闺蜜吃饭,我微笑着报了警

她喂男闺蜜吃饭,我微笑着报了警

主角:裴烬漆屿
作者:爱次菠萝蜜

她喂男闺蜜吃饭,我微笑着报了警第1章

更新时间:2025-1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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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漆屿相恋五年,她总说男闺蜜裴烬是“家人”。

直到我在监控里看见她穿着我的衬衫,用切蛋糕的刀喂裴烬吃我做的早餐。

“他只是胃疼需要照顾。”她轻描淡写。

后来裴烬生日,她送了他一条项链——坠子是我妈临终前留给我的怀表。

“旧物而已,你妈不会介意。”她笑着依偎在裴烬肩头。

我砸了所有监控,开始布一张更大的网。

客厅里那盏死贵的意大利吊灯,光线冷得跟冰碴子似的,砸在我和漆屿之间。空气粘稠得能糊墙,全是她身上那股子甜腻的香水味,混着我指尖残留的烟味,搅和成一团令人作呕的浊气。

“阿屿,”我嗓子眼发干,声音像是砂纸在磨铁皮,“监控里,你穿着我的衬衫。”我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硬生生抠出来的,“用切我生日蛋糕的那把银刀,喂裴烬吃我早上六点爬起来给你做的溏心蛋和培根。”

漆屿就坐在我对面那张米白色羊皮沙发上,两条细白的腿交叠着,脚趾甲涂着鲜亮的蔻丹,一晃一晃。她撩了下垂到颊边的卷发,眼皮都没抬,仿佛我在跟她讨论明天是阴是晴。“哦,那个啊。”她语气轻飘飘的,带着点被打扰的不耐烦,“裴裴昨天应酬喝大了,胃疼得直抽抽,一大早跑过来,脸白得跟纸似的。家里就剩那点吃的了,我总不能看着他饿死吧?顺手的事儿。”

“顺手?”我喉咙里滚出一声低笑,自己听着都觉得瘆人,“用我的刀?穿我的衣服?喂他吃我专门给你做的东西?漆屿,**管这叫‘顺手’?”一股邪火猛地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烧得我眼前发黑。我“腾”地站起来,实木茶几被我膝盖撞得发出一声闷响,上面那杯她喝了一半的、我给她温好的牛奶晃了晃,洒出来几滴,在光洁的玻璃面上蜿蜒出刺眼的痕迹。

她终于抬起眼,那双漂亮的杏眼里没什么温度,只有一层薄薄的、习以为常的厌倦。“江临,你有完没完?”她蹙着眉,红唇抿成一条不耐烦的直线,“裴裴是我发小,穿开裆裤就认识的!他胃疼得要命,我照顾一下怎么了?一件衣服而已,一把刀而已,一口吃的而已!你至于吗?心眼儿比针尖还小!”

“发小?家人?”我重复着她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得自己心口生疼。五年了,从大学校园里她抱着书撞进我怀里开始,到如今这套市中心两百平的大平层,我他妈像个**一样,掏心掏肺,恨不得把命都给她。结果呢?在她心里,我精心准备的一切,抵不过那个叫裴烬的**一句“胃疼”!

“对!就是家人!”漆屿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被冒犯的尖锐,“裴裴对我来说就是亲哥哥一样的存在!江临,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整天疑神疑鬼的,有意思吗?我跟他清清白白!”

“清清白白?”我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荒谬的笑话,指着墙上那个伪装成烟雾报警器的微型摄像头——那个我出差时担心她安全才装的玩意儿,此刻成了最锋利的匕首,捅穿了我最后一点可笑的幻想。“**穿着我的衬衫,领口都开到这儿了!”我比划着自己的胸口,“用那把刻着我们名字缩写的刀!喂他!漆屿,你告诉我,哪门子的‘清白’需要这样?嗯?”

她精致的脸上掠过一丝极快的心虚,但立刻被更汹涌的怒火覆盖。“你监视我?!”她猛地站起来,手指几乎戳到我鼻尖,指甲上闪亮的碎钻晃得我眼晕,“江临!你变态!你居然在家里装这种东西!你还有没有点信任了?!”

“信任?”我一把攥住她伸过来的手腕,力道大得她痛呼一声,挣扎起来。她的皮肤细腻冰凉,曾经是我最贪恋的触感,此刻却只让我觉得恶心。“我的信任,早他妈被你和你那个‘亲哥哥’踩在脚底下,碾成渣了!”我逼近她,能闻到她呼吸里残留的、属于裴烬那个**的古龙水味,混合着她自己的香水,像毒气一样钻进我的肺里。“要我提醒你吗?上个月,是谁半夜三点,穿着吊带睡裙跑去给他送‘醒酒汤’,在他家待到天亮?是谁在电影院,借着黑灯瞎火,头靠在他肩膀上蹭了整场电影?又是谁,在朋友圈发你们俩的‘兄妹合照’,他搂着你腰的手都快伸进你衣服里了!漆屿,你当我是瞎的吗?!”

我每说一句,她的脸色就白一分,挣扎的力道也弱了下去,眼神开始躲闪。但那份根深蒂固的、对裴烬的维护,像毒藤一样缠绕着她。“那…那都是意外!是角度问题!江临,你听我解释…”

“解释?”我猛地甩开她的手,她踉跄着跌坐回沙发里,长发凌乱地披散下来,遮住了半边脸。我胸口剧烈起伏,像拉破的风箱,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好,我给你机会解释。现在,立刻,马上,打电话给裴烬。”我掏出自己的手机,解锁,翻到裴烬的号码,屏幕的光映着我冰冷的脸,“告诉他,从今往后,你们断绝一切联系。老死不相往来。你选他,还是选我?”

空气死寂。

墙上的欧式挂钟,秒针走动的声音被无限放大,咔哒,咔哒,像在倒计时,也像在敲丧钟。

漆屿低着头,手指用力绞着睡裙柔软的布料,指节泛白。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像钝刀子割肉。她肩膀开始细微地颤抖,像是在进行一场激烈的天人交战。最终,那颤抖停止了。她缓缓抬起头,脸上没有泪,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和一种我从未在她眼中见过的、近乎偏执的决绝。

她看着我,一字一顿,清晰无比:

“江临,别逼我。裴裴…他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我做不到。”

“生命的一部分?”我重复着,声音轻得像叹息,又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心脏那个地方,好像瞬间被彻底掏空了,只剩下一个呼呼漏风的、巨大的黑洞。没有预想中的暴怒,没有歇斯底里,只有一种沉到深渊的、死寂的冰冷,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

我看着她,看着这张我爱了五年、刻进骨子里的脸。此刻,这张脸上写满了对另一个男人的维护,写满了对我感受的漠视。那点残存的、可笑的温情,被这句话彻底浇灭,连烟都不剩。

“好。”我点点头,异常平静。平静得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我甚至扯动嘴角,对她露出了一个极其短暂、毫无温度的笑容。“漆屿,记住你今天的选择。”

说完,我转身,不再看她一眼。径直走向客厅角落那个立式的高档音响。那是我去年送她的生日礼物,花了我小半年的奖金。我弯腰,双手抓住那冰冷沉重的金属外壳,腰腹猛地发力!

“哐当——!!!”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昂贵的音响被我整个抡起来,狠狠砸在光洁如镜的电视背景墙上!液晶屏幕瞬间爆裂,蛛网般的裂纹疯狂蔓延,细碎的玻璃渣像冰雹一样哗啦啦溅落一地。巨大的冲击力让音响本身也扭曲变形,零件崩飞,电线呲啦冒着火花。

巨大的声响让漆屿尖叫着捂住了耳朵,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身体蜷缩在沙发里瑟瑟发抖。

但这只是开始。

我像一头彻底被激怒、失去理智的困兽,红着眼,扑向墙上那个该死的烟雾报警器——那个记录下一切不堪的微型摄像头。拳头带着风声,狠狠砸了过去!

“砰!”

塑料外壳应声碎裂,里面的微型电路板和镜头扭曲着掉了下来,落在地毯上。

还不够!

我抄起手边沉重的黄铜烟灰缸,那是裴烬上次来家里做客时,假惺惺送的“小礼物”。我抡圆了胳膊,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客厅里所有能反光、能记录的东西砸去!

“哗啦!”玄关的穿衣镜碎成千万片,映出无数个我扭曲狰狞的脸。

“咔嚓!”酒柜的玻璃门被烟灰缸砸穿,昂贵的红酒瓶乒乒乓乓滚落下来,深红的酒液如同鲜血,迅速在地毯上洇开一大片刺目的污迹。

“哐!哐!哐!”茶几、边柜、装饰画框…目之所及,一片狼藉。昂贵的瓷器、水晶摆件、精心挑选的艺术品,在暴怒的宣泄下,统统化为齑粉。

碎片飞溅,划破了我的手背,温热的血珠渗出来,滴落在狼藉的地板上,混着红酒,像一幅诡异的抽象画。但我感觉不到疼。一点都感觉不到。只有一种毁灭的快意,一种将眼前这个虚假的、被玷污的“家”彻底撕碎的疯狂冲动在血管里奔涌咆哮。

漆屿的尖叫声从一开始的惊恐,变成了恐惧的哭喊:“江临!你疯了!住手!快住手啊!求你了!”她试图冲过来抱住我的胳膊阻止我,被我毫不留情地一把推开,重重摔在满是碎玻璃的地毯上,手臂瞬间被划出几道血痕。

我停下动作,站在一片废墟中央,剧烈地喘息着。昂贵的羊毛地毯被酒液、玻璃渣和碎片彻底毁掉。头顶那盏意大利吊灯还在顽强地亮着,冷白的光线照在我脸上,也照在漆屿惨白惊恐、泪痕交错的脸上。

我低头,看着自己手背上蜿蜒流下的血,又抬眼,看向跌坐在狼藉中、狼狈不堪的漆屿。她手臂上的血痕刺眼。

“疯?”我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尝到一丝淡淡的铁锈味,那是自己的血。我扯出一个极其扭曲、近乎残忍的笑容,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漆屿,这才哪到哪?”

我弯腰,在一片狼藉中,精准地捡起那个被我砸下来的、已经扭曲变形的微型摄像头。冰冷的金属硌着掌心,残留的电路板边缘割破了皮肤,带来一丝尖锐的刺痛。但这痛感,反而让我混乱暴怒的脑子,瞬间冷却下来,变得异常清晰、冰冷。

我把它紧紧攥在手心,碎裂的塑料边缘深深嵌入皮肉,更多的血涌出来,顺着指缝滴落,砸在脚下的玻璃碎片上,发出微不可闻的“嗒”的一声。

“监控?”我举起那只流血的手,对着灯光晃了晃那个破烂的摄像头,血珠在冷光下折射出诡异的光泽,像一颗颗猩红的宝石。我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钉子,狠狠钉进漆屿的耳朵里,也钉进我自己的心脏里。“砸了它,是因为它太小了。”

我慢慢走近她,皮鞋踩在玻璃渣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因恐惧而剧烈颤抖的身体,看着她手臂上渗血的伤口,看着她眼中倒映出的、我此刻如同恶鬼般的模样。

“太小了,看得不够远,不够深。”我俯下身,凑近她惨白的脸,能清晰地看到她瞳孔里放大的恐惧。我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种近乎耳语的温柔,却蕴含着比刚才的暴怒更刺骨的寒意,一字一句,清晰地送入她耳中:

“漆屿,你和你的‘家人’裴烬,准备好…迎接一张更大的网了吗?”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瞳孔骤然收缩,像是听到了来自地狱的宣判。那里面除了恐惧,终于,第一次,清晰地映出了我的影子——一个她从未认识过的、彻底被仇恨点燃的江临。

我直起身,不再看她一眼。攥着那个染血的、扭曲的摄像头,转身,踩着满地的狼藉和玻璃碎片,一步一步,走向书房。皮鞋踩碎玻璃的声音,在死寂的客厅里,如同丧钟,一声声,敲在身后。

书房厚重的实木门在我身后无声地关上,隔绝了客厅里那片狼藉和女人压抑的啜泣。门锁“咔哒”一声轻响,像是将两个世界彻底割裂。

门内,是另一个空间。没有砸碎的疯狂,只有一种冰冷的、高度秩序化的死寂。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璀璨的灯火如同流淌的星河,无声地铺展到天际。这光芒本该温暖,此刻却只映得书房内一片幽蓝的冷调,像深海之底。

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剧烈的心跳撞击着胸腔,咚咚作响,震得耳膜发麻。手背上被摄像头碎片割破的伤口还在流血,温热的液体顺着指尖滑落,滴在深色的胡桃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印记。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和书卷的油墨味,混合成一种奇异的、令人神经紧绷的气息。

刚才客厅里那场毁灭性的爆发,像一场短暂而剧烈的风暴,抽空了我所有的力气,也烧尽了最后一丝名为“爱”的余烬。此刻,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的空虚,以及在这空虚底部,如同岩浆般翻涌、亟待喷发的恨意。

我走到巨大的L形办公桌前,桌面光洁如镜,纤尘不染,与客厅的废墟形成刺眼的对比。上面只放着一台顶配的曲面屏电脑,屏幕漆黑,像一只沉默的独眼。我拉开沉重的真皮座椅坐下,皮革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没有开灯。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城市微光,勾勒出家具冷硬的轮廓。

我摊开手掌。那个被我攥得变形的微型摄像头躺在掌心,沾满了我的血,冰冷而黏腻。它曾经是我出于关心安装的“眼睛”,如今却成了刺穿我心脏的凶器,记录下了那足以将我彻底摧毁的画面——我的女人,穿着我的衬衫,用象征我们爱情的刀,喂另一个男人吃我亲手做的早餐。

那画面,像淬毒的钢针,一遍遍扎进脑海,带来尖锐而持续的剧痛。

“家人…生命的一部分…”漆屿那冰冷决绝的话语,再次在耳边回响,带着令人作呕的理所当然。

“呵…”一声低哑的冷笑从我喉咙深处挤出来,在寂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清晰。我猛地收紧手指,将那个染血的摄像头狠狠攥紧!碎裂的塑料边缘更深地刺入皮肉,带来一阵尖锐的痛楚。但这痛,非但没有让我退缩,反而像一剂强效的**,瞬间点燃了血管里冰冷的血液!

不够!砸碎一个摄像头,砸烂一个客厅,远远不够!

那点物理上的破坏,连他们加诸于我痛苦的万分之一都抵偿不了!我要的,不是这种肤浅的发泄!我要的是更深、更狠、更彻底的毁灭!我要把他们赖以生存的、引以为傲的一切,连同他们之间那令人作呕的“羁绊”,一点一点,亲手碾成齑粉!我要让他们也尝尝,什么叫万劫不复!什么叫生不如死!

一股近乎战栗的亢奋感,顺着脊椎猛地窜上头顶,冲散了所有的疲惫和空虚。大脑从未如此刻般高速运转,冰冷、清晰、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理性。

我松开手,任由那个破烂的摄像头掉落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然后,我伸出那只还在流血的手,按下了电脑主机的电源键。

嗡——

低沉的运行声响起,幽蓝的光芒从机箱缝隙和屏幕边缘透出,瞬间驱散了书桌这一小片区域的黑暗。巨大的曲面屏亮起,冷白的光线刺得我微微眯了下眼。

屏幕亮起,桌面背景是一片深邃的宇宙星云图,浩瀚、冰冷、充满未知。我移动鼠标,点开一个隐藏在层层文件夹深处、图标毫不起眼的加密程序。输入长达三十二位的复杂密码,又通过了指纹和虹膜双重验证。

“滴”的一声轻响,验证通过。

一个极其简洁、甚至可以说是简陋的黑**面在屏幕上展开。没有花哨的UI,只有几行冰冷的白色命令行提示符在闪烁,像蛰伏在黑暗中的毒蛇之眼。

这才是我的世界。一个由代码、逻辑和绝对掌控构成的冰冷世界。一个远比那个被砸碎的客厅摄像头,更庞大、更精密、更致命的“网”。

我活动了一下受伤的手指,血液的黏腻感让键盘的触感有些滑。但这丝毫影响不了我的速度。指尖在机械键盘上飞快地敲击,发出清脆而密集的嗒嗒声,如同密集的鼓点,敲响了复仇的序章。

一行行命令符在黑色背景上飞速滚动、执行。

首先,是信息收集。目标:裴烬。

这个靠着油嘴滑舌和一张还算过得去的脸,在女人堆里如鱼得水、在商场上也混得风生水起的“青年才俊”。他以为他那点底细藏得很好?

我的手指在键盘上跳跃,如同最灵巧的钢琴师,却弹奏着毁灭的乐章。通过几个特殊的节点跳转,轻易绕过了常规的网络壁垒,直接侵入了裴烬常用的几个社交平台和云存储服务的后台。不是破解密码,而是直接利用系统本身的漏洞,像幽灵一样穿行在数据的洪流中。

他的朋友圈、微博小号、加密相册、甚至一些早已删除的聊天记录缓存…海量的信息如同瀑布般在屏幕上倾泻而下。照片、文字、定位信息、消费记录…构成一个无比清晰、也无比肮脏的裴烬。

我面无表情地筛选着,眼神锐利如鹰隼。那些在高级会所搂着不同女人的照片,那些在私密聊天群里炫耀“战绩”的污言秽语,那些对竞争对手的恶意诋毁,甚至还有几笔来源可疑的转账记录…这些,都还不够劲爆。我需要更私密、更具冲击力、更能瞬间引爆他们之间“信任”的东西。

我的目光停留在一组被标记为“已删除”但服务器仍有缓存的照片上。指尖轻点,加载。

屏幕上的画面,让我的瞳孔骤然收缩,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冰冷刺骨的弧度。

找到了。

照片的背景,显然是某个私密性极高的温泉度假村。氤氲的水汽中,漆屿只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湿漉漉的长发贴在光洁的肩头和锁骨上,脸颊泛着被热气熏蒸的红晕,眼神迷离,带着一种平日里绝不会在我面前展露的、近乎慵懒的媚态。而裴烬,就紧贴在她身后,同样只围着浴巾,精壮的上身暴露无遗。他的一条手臂,极其自然地环在漆屿纤细的腰肢上,手掌甚至暧昧地搭在她浴巾边缘的小腹位置!另一只手则举着手机**,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洋洋的笑容。两人的身体紧贴,姿态亲昵得远超任何“兄妹”的界限!照片右下角的时间戳,清晰地显示着——三个月前,我生日的前一周!那段时间,漆屿告诉我,她要去外地参加一个封闭式的行业培训!

哈!好一个“封闭式培训”!好一个“清清白白”的家人!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头,伴随着更汹涌的恨意。我强迫自己盯着那张照片,将漆屿脸上那陌生的媚态,将裴烬那得意的笑容,将两人身体间那令人作呕的亲密,深深地、刻骨铭心地烙印在脑海里!这就是她所谓的“生命的一部分”!这就是她不惜践踏我们五年感情也要维护的“家人”!

很好。非常好。

这张照片,就是第一块砸向他们虚伪堡垒的巨石!

但,仅仅这样还不够。我需要一个完美的切入点,一个让裴烬“意外”发现这些照片的方式,一个让他瞬间被猜忌和怒火吞噬的契机。不能是我直接发给他,那太刻意,容易引起怀疑。必须是“偶然”,必须是“天意”!

我的目光扫过裴烬的通讯录和近期联系人,大脑飞速运转。很快,一个名字跳了出来——陈菲。裴烬公司新来的前台,一个刚毕业不久、心思单纯、对裴烬这种“精英”有着明显好感和崇拜的小姑娘。裴烬似乎也挺享受这种被仰视的感觉,经常借工作之便和她闲聊几句,偶尔还会“顺手”送点小礼物。

就是她了。

一个完美的、无意识的“信使”。

我调出陈菲的社交账号,很容易就找到了她的邮箱地址。然后,我创建了一个全新的、完全匿名的虚拟邮箱,服务器节点在海外,经过多次加密跳转,确保无法追踪。

接着,我开始“**”邮件。内容极其简单,没有任何文字,只有一个压缩包附件。压缩包的名字取得很普通,叫“团建花絮-温泉惊喜.zip”,看起来就像是公司内部某个粗心同事随手发的照片合集。

压缩包里,只有一张照片。就是那张温泉亲密照。但我对它做了极其精细的处理:抹去了所有可能暴露拍摄者(裴烬自己)的信息,比如他拿手机的手和部分背景。只留下漆屿那迷离的侧脸和裴烬环在她腰上的手臂、以及他脸上那得意笑容的特写!角度刁钻,任谁看了,都会认为这是某个“第三者”**的!照片的EXIF信息也被彻底清除干净。

然后,我利用一个早已控制、属于裴烬某个商业竞争对手(但对方毫不知情)的闲置邮箱服务器,将这封匿名邮件,定时发送给了陈菲的工作邮箱。发送时间,设定在明天上午十点整——那是裴烬通常开完晨会,心情比较放松,陈菲也最有可能在工位上刷私人邮件的时间点。

做完这一切,**在椅背上,长长地、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胸腔里那股冰冷的火焰,因为计划的顺利推进而燃烧得更加旺盛。屏幕上,那封设定好发送时间的邮件静静地躺在发件箱里,像一个上了膛的、等待击发的子弹。

这只是第一步。一张小小的、带着倒刺的网,已经悄然撒向了裴烬。

我关掉那个黑色的命令行界面,屏幕重新回到深邃的宇宙星云桌面。幽蓝的光映着我毫无表情的脸,只有眼底深处,跳动着两点疯狂而冰冷的火焰。

我拿起桌角那瓶喝了一半的威士忌,拧开瓶盖,对着瓶口,狠狠灌了一大口。辛辣的液体如同火焰般滚过喉咙,灼烧着食道,带来一种近乎自虐的**。手背上的伤口被酒精**,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但我毫不在意。

“裴烬,”我对着屏幕上冰冷的星光,低声自语,声音沙哑如同砂纸摩擦,“好好享受…我送你的第一份‘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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