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吻了初恋,他毁了她的世界

她吻了初恋,他毁了她的世界

主角:靳砚虞晚
作者:脑洞开到能跑火车

她吻了初恋,他毁了她的世界。第1章

更新时间:2025-09-25

靳砚和虞晚的婚姻像件精美瓷器,直到那场“深渊挑战”聚会。

虞晚被起哄者按在椅子上,选择“亲吻除丈夫外最想亲的人”。

她颤抖着吻了初恋的嘴角,闪光灯亮成一片。

“视频拍得真清楚。”靳砚把手机扔在虞晚面前,“连你睫毛抖几下都看得清。”

他笑着切断岳父公司的资金链,把起哄者送进监狱吃发霉窝头。

当虞晚跪着求他放过闺蜜时,靳砚捏起她下巴:“游戏才刚开始呢。”

靳砚推开厚重的实木家门,玄关感应灯应声而亮,暖黄的光晕温柔地铺开,却驱不散他眉宇间积攒了一天的冷硬。空气里弥漫着熟悉的、清冽的雪松香氛味道,那是虞晚最喜欢的,家里永远是这个味道,像一层精心维护的薄纱,覆盖着所有生活的痕迹。

客厅里空无一人,只有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璀璨的霓虹无声流淌。昂贵的意大利沙发纤尘不染,水晶烟灰缸干净得像件艺术品。一切都和他离开时一模一样,完美,冰冷,一丝不苟。这就是他和虞晚的家,一件价值连城、不容瑕疵的瓷器。

“晚晚?”他脱下剪裁精良的西装外套,随手搭在沙发扶手上,声音不高,在过分安静的空间里却显得格外清晰。

没有回应。只有厨房方向隐约传来一点细微的、碗碟碰撞的轻响。

靳砚松了松领带,解开衬衫最上面那颗扣子,喉结滚动了一下,压下心头那点莫名的烦躁。他走到开放式厨房的吧台边。虞晚背对着他,正专注地将洗好的蓝莓一颗颗放进水晶果盘里。她穿着柔软的米白色羊绒家居服,身形纤细,长发松松挽起,露出天鹅般优雅的颈项。灯光在她身上镀了一层柔和的边。

“回来了?”虞晚没有回头,声音温软,带着她特有的、能抚平一切褶皱的轻柔,“今天累吗?我炖了燕窝,在温着。”

“还好。”靳砚走过去,从后面轻轻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颈窝,深深吸了一口她发间清甜的栀子花香。这香气曾是他最深的慰藉,此刻却像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膜。“晚上有安排?”

虞晚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侧过脸,对他露出一个浅浅的、无可挑剔的微笑:“嗯,苏蔓组的局,在她新买的那个山顶别墅。说是庆祝她升职,非让我去。你知道的,她闹起来,我推不掉。”她拿起一颗饱满的蓝莓,自然地递到靳砚唇边。

靳砚张嘴含住,酸甜的汁液在口中爆开。他看着虞晚的眼睛,那双总是盛着温柔水光的眸子,此刻平静无波。“苏蔓?”他咀嚼着这个名字,语气平淡,“她那个圈子,玩得疯。你自己注意点,别喝太多酒。”

“知道啦,”虞晚嗔怪地轻轻推了他一下,像只温顺的猫,“我又不是小孩子。就是几个老朋友聚聚,聊聊天而已。十一点前肯定回来。”她转身,拿起旁边准备好的精致手包,“那我先上去换衣服?”

“嗯。”靳砚松开手,看着她轻盈地走向旋转楼梯。她的背影依旧窈窕动人,每一步都踩在优雅的韵律上。可不知为何,靳砚心里那点烦躁非但没有消散,反而像投入石子的湖面,涟漪一圈圈扩大。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玻璃上自己模糊的倒影,眼神沉郁。

老朋友?苏蔓那个圈子里,除了几个同样被圈养的金丝雀,剩下的,都是些唯恐天下不乱的纨绔和猎艳者。尤其是那个叫林骁的,虞晚大学时的初恋,听说最近也常混迹其中。靳砚的指尖无意识地在冰冷的玻璃上划过,留下几道转瞬即逝的雾气痕迹。

他拿出手机,屏幕亮起,显示着几条未读的工作邮件。他划开,目光却有些游离。手指在通讯录里“苏蔓”的名字上停顿了几秒,最终还是移开了。他靳砚的女人,不需要他像个疑神疑鬼的丈夫一样去查岗。信任,是他们这段婚姻的基石之一。至少,表面上是。

时间在寂静中流逝。虞晚再次下楼时,已换上了一身剪裁极佳的香槟色吊带长裙,衬得她肌肤胜雪,锁骨精致。微卷的长发披散下来,脸上化了淡妆,唇色是诱人的玫瑰豆沙红。她像一件被精心打磨后准备展示的珍宝。

“好看吗?”她在靳砚面前转了个圈,裙摆漾开优雅的弧度。

“好看。”靳砚点头,目光落在她光洁的肩头和锁骨上,那里空荡荡的。他走到玄关的置物柜前,打开一个丝绒盒子,取出一条流光溢彩的钻石项链。“戴上这个。”

冰凉的钻石贴上肌肤,虞晚微微一颤。靳砚站在她身后,手指灵巧地为她扣上搭扣。他的指尖偶尔擦过她颈后的皮肤,带着薄茧的触感,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镜子里,他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眼神深邃,看不出情绪。

“太贵重了,只是个小聚会……”虞晚看着镜中项链璀璨的光芒,轻声说。

“靳太太,就该有靳太太的样子。”靳砚的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感。他退后一步,审视着镜中的她,像在欣赏一件完美的作品。“去吧,让司机送你。结束前给我电话,我去接你。”

“不用麻烦,我自己叫车回来就好。”虞晚连忙说。

“听话。”靳砚的语气不容反驳,他抬手,轻轻拂开她颊边一缕不听话的发丝,动作温柔,眼神却没什么温度,“外面不安全。”

虞晚垂下眼睫,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好。”

司机老陈早已将黑色的宾利慕尚停在门口。虞晚坐进后座,隔着深色的车窗,对站在门口的靳砚挥了挥手。车子无声地滑入夜色,尾灯很快消失在道路尽头。

靳砚一直站在门口,直到那点红光彻底看不见。初秋的夜风带着凉意,吹动他额前的碎发。他脸上的温和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深潭般的冷寂。他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喂,砚哥?”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干练的男声。

“阿哲,”靳砚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目光投向虞晚离开的方向,那里只有一片沉沉的黑暗,“虞晚去了苏蔓的山顶别墅。派个人过去,看着点。别让她发现。”

“明白,砚哥。需要……特别关注什么吗?”阿哲的声音谨慎。

靳砚沉默了几秒,夜风吹得他衬衫猎猎作响。他想起虞晚提到“老朋友”时那瞬间的僵硬,想起林骁那张看似阳光实则充满算计的脸。

“留意林骁。”他吐出这个名字,像吐出一点冰渣,“还有,苏蔓。她组局,从来不只是为了庆祝升职。”

“收到。”阿哲干脆利落地应下。

挂了电话,靳砚转身回到那间巨大而空旷的房子里。水晶吊灯的光芒冰冷地洒落,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他仰头喝了一大口,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却压不住心底那股越来越清晰的、名为不安的暗流。

他走到沙发边坐下,拿起遥控器,打开了巨大的曲面电视。财经新闻主播字正腔圆的声音在空间里回荡,他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凉的酒杯杯壁。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墙上的古董挂钟发出规律的滴答声,在过分安静的环境里被无限放大,敲打着神经。

十点。十点半。十一点。

虞晚承诺的“十一点前回来”,像投入深海的石子,没有激起任何回音。手机屏幕始终是黑的,没有电话,没有信息。

靳砚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电视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明明灭灭,勾勒出他紧绷的下颌线条。他拿起手机,解锁,屏幕停留在和虞晚的微信对话框。最后一条消息,还是他下午发的一句“晚上想吃什么?”,她回了一个可爱的猫咪表情包。

他手指悬在拨号键上,停顿了几秒,终究没有按下去。查岗?他靳砚不屑于做这种事。但那股不安,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越收越紧。

十一点十五分。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屏幕亮起,不是虞晚,是阿哲发来的一个加密文件传输提示。

靳砚的心猛地一沉。他放下酒杯,指尖有些发凉,点开了那个文件。

首先跳出来的是一段只有几秒的、光线昏暗、镜头摇晃的视频。背景是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和疯狂的尖叫起哄声。画面中央,虞晚被几个人按在一张华丽的丝绒椅子上,她脸色苍白,眼神慌乱,像一只受惊的鹿。她对面,站着一个穿着骚包印花衬衫的男人——林骁。他脸上挂着志在必得的、令人作呕的笑容。

一个画外音,尖锐又兴奋,盖过了音乐:“晚晚女神!真心话还是大冒险?选大冒险?够胆!来来来,抽!抽个最劲爆的!”

一只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靳砚认出那是苏蔓的手)伸进一个装饰夸张的箱子里,猛地抽出一张卡片,夸张地念了出来,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变调:“亲吻——现场除你丈夫外——你最想亲吻的人!哇哦!深渊挑战!**!”

哄笑声、口哨声瞬间爆炸,几乎要掀翻屋顶。镜头疯狂地推近,怼到虞晚毫无血色的脸上。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嘴唇哆嗦着,拼命摇头,想从椅子上站起来,却被旁边的人嬉笑着死死按住肩膀。

“选啊晚晚!别扫兴!”苏蔓尖利的声音刺耳地响起,带着恶意的催促,“林骁不就在这儿吗?老情人儿了,亲一下怎么了?游戏而已嘛!靳砚又不会知道!”

“就是!玩不起啊?”

“亲一个!亲一个!”

“林骁!上啊!别怂!”

起哄声浪一浪高过一浪,像无数只无形的手,将虞晚死死地钉在椅子上,推向悬崖边缘。镜头里,林骁脸上的笑容扩大,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和侵略性,他向前迈了一步,俯下身,目标明确地凑近虞晚。

虞晚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像濒死的蝶翼般疯狂颤动。在周围疯狂的催促和口哨声中,在镜头几乎要贴到她脸上的聚焦下,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又像是被那巨大的声浪彻底淹没、摧毁了意志。

她微微侧过脸,带着一种绝望的、认命般的姿态,颤抖着,将自己的唇,轻轻地、仓促地,印在了林骁凑过来的嘴角上。

“咔嚓!”“咔嚓!”“咔嚓!”

刺目的闪光灯如同冰冷的闪电,在那一瞬间,将虞晚紧闭的双眼、颤抖的睫毛、苍白的侧脸,以及林骁嘴角那抹得逞的、刺眼的弧度,连同那个仓促而冰冷的吻,无比清晰地、永恒地定格了下来。

视频结束。最后定格的画面,是虞晚紧闭双眼、睫毛上似乎还挂着细小水珠的、绝望的侧脸特写。

手机屏幕暗了下去,映出靳砚自己毫无表情的脸。房间里死寂一片,只有挂钟的滴答声,像丧钟一样敲打着。

他维持着握着手机的姿势,一动不动。威士忌的杯子还放在旁边的茶几上,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愤怒,没有震惊,甚至连一丝肌肉的抽动都没有。只有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瞳孔深处,仿佛有万年冰川在无声地崩裂、塌陷,最终冻结成一片吞噬一切的、绝对零度的死寂深渊。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将手机举到眼前。屏幕因为长时间无操作,已经自动锁屏,一片漆黑。他伸出食指,用指关节,极其用力地、一下、又一下,敲击着那冰冷的、映不出任何光亮的屏幕。

笃。笃。笃。

声音不大,却像重锤,砸在死寂的空气里,也砸在他自己那件名为“婚姻”的、精美绝伦的瓷器上。

一道狰狞的裂痕,伴随着这敲击声,从看不见的深处,瞬间蔓延开来,贯穿了所有精心维护的完美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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