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吻了初恋,他毁了她的世界

她吻了初恋,他毁了她的世界

主角:靳砚虞晚
作者:脑洞开到能跑火车

她吻了初恋,他毁了她的世界。第3章

更新时间:2025-09-25

他的手指在冰冷的键盘上敲击,发出清脆而规律的声响,如同敲响战鼓。一封新的邮件被创建,收件人:集团法务部负责人陈锋;风控部负责人李明宇;以及阿哲。

邮件内容极其简洁,没有任何情绪化的字眼,只有冰冷的指令:

“目标:苏氏地产(苏蔓)、赵氏建材(赵子鸣)、李思琪(其父李国栋,XX银行城南分行)、王氏餐饮(王皓)、孙莉莉(其夫张伟,西城区工商局)。启动最高级别风控审查,切断一切合作渠道及资金流。搜集其名下公司及个人所有违法、违规证据(税务、财务、权钱交易、食品安全等),整理成卷,72小时内移交司法机关。同步进行舆论压制引导。执行等级:S。即刻执行。靳砚。”

点击,发送。

邮件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在寂静的书房里响起,像一颗投入深水的炸弹,虽然无声,却将掀起滔天巨浪。

做完这一切,靳砚靠在宽大的真皮椅背上,闭上眼,揉了揉眉心。指关节的伤口被水泡过,又在刚才敲击键盘时被牵动,传来隐隐的刺痛。这点痛,此刻却让他感到一种奇异的、掌控一切的清醒。

这只是开始。是给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们的第一份“开胃小菜”。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阿哲的号码。

“砚哥。”阿哲的声音立刻传来。

“名单上标红的人,按邮件处理。”靳砚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林骁呢?”

“还在找。这小子滑头,聚会一散就关了机,可能躲到他哪个狐朋狗友那里去了。他那个破公司,窟窿大得能跑马,欠了一**高利贷,跑不远。”阿哲语速很快。

“找到他。”靳砚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残酷,“不用带回来。找个‘安静’的地方,替我好好‘招待’他。重点‘照顾’一下他那张……会凑上来讨人嫌的嘴。”

“明白!”阿哲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狠厉,“保证让他这辈子都记住,什么人的墙角不能碰!”

“嗯。”靳砚挂了电话。

书房里再次陷入寂静。他起身,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一杯纯净水。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浇熄了最后一丝残留的燥热。他端着水杯,踱步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沉睡又醒着的城市。

报复的**?暂时还没有。只有一种冰冷的、如同精密机器开始运转的绝对理性。虞晚的眼泪,楼下的呜咽,此刻都被他强行屏蔽在感知之外。那个女人,连同她带来的所有痛苦和耻辱,暂时被归入了“待处理事项”的文件夹,需要更“精致”的手段。

他需要绝对的冷静,来布好这盘足以将所有人拖入深渊的棋局。

时间在寂静中流逝。窗外的天色,由浓黑渐渐透出一丝灰白。新的一天,在无声的硝烟中,悄然来临。

清晨六点,书房的门被轻轻敲响。

“进。”靳砚的声音带着一夜未眠的沙哑。

阿哲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脸色有些凝重:“砚哥,有动静了。苏蔓那边反应最快,她爸苏大强,天没亮就托了好几层关系,电话直接打到了老爷子以前的秘书那里,想约您见面‘解释误会’。”阿哲的语气带着一丝嘲讽,“估计是收到银行抽贷和税务稽查上门的消息了。”

靳砚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慢条斯理地喝着水:“老爷子那边怎么说?”

“老秘书按您的意思,直接回绝了,说老爷子身体不适,概不见客。苏大强又辗转找到我这里,电话里急得都快哭了,说苏蔓年轻不懂事,求您高抬贵手,他们苏家愿意付出任何代价补偿。”阿哲将平板递过来,上面显示着苏大强几个未接来电的记录。

“任何代价?”靳砚终于抬眼,嘴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告诉他,代价,很快就会送到他女儿手上。让他等着签收。”

阿哲心领神会:“明白。赵子鸣他爸也托人递话了,想用城东那块地皮做交换,求您放他儿子一马。李思琪她爸,那个李行长,亲自去了总行‘汇报工作’,估计是想负荆请罪。王皓和孙莉莉家里暂时还没大动作,但都慌了神,四处托人打听。”

“跳梁小丑。”靳砚放下水杯,语气淡漠,“按计划推进。证据移交司法机关的速度,再加快。我要在今天的晚报和财经头条上,看到苏氏地产被立案调查的消息。”

“已经在安排了,几家主流媒体和财经自媒体的通稿都准备好了,只等官方消息一出,立刻跟进。”阿哲汇报。

“很好。”靳砚走到书桌前,拿起自己的手机。屏幕干干净净,没有任何来自虞晚的信息或电话。看来,客房的“冷静期”,并没有让她想出什么新的、能打动他的说辞。

他点开通讯录,找到一个标注为“虞正宏”的名字——虞晚的父亲,他那位一直以儒雅商人自居、实则靠着靳家这棵大树才勉强维持着体面的岳父。

靳砚的眼神没有丝毫温度,指尖在拨号键上悬停了一瞬,然后,毫不犹豫地按了下去。

电话只响了两声就被迅速接通,仿佛对方一直守在电话旁。

“喂?靳砚啊?”虞正宏的声音传来,带着刻意放低的、近乎谄媚的温和,还有一丝掩饰不住的紧张,“这么早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晚晚她……”

“爸。”靳砚开口,声音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晚辈应有的礼貌,却让电话那头的虞正宏瞬间屏住了呼吸,“没什么大事。就是通知您一声,之前谈好的,由靳氏担保、给正宏实业的那笔三个亿的过桥贷款,风控这边评估风险过高,流程走不下去了。您尽快另寻资金吧。”

“什……什么?!”虞正宏的声音瞬间拔高,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靳砚!这……这怎么可能?我们不是都谈好了吗?合同细节都快敲定了!风控评估之前不是都通过了吗?怎么会突然……”

“市场变化快,风控标准自然也要调整。”靳砚的语气没有丝毫波澜,像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正宏实业近期的几个项目回款都出了问题,负债率又创新高,风险确实太大。我也是按规矩办事,希望您理解。”

“靳砚!你不能这样!”虞正宏彻底慌了,声音都变了调,带着哭腔和绝望的哀求,“这笔钱是救命钱啊!没有这笔贷款,下个月银行的债就还不上了!正宏就完了!看在我和**面子上,看在晚晚的面子上……”

“爸,”靳砚打断他,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生意就是生意。规矩,不能破。”他顿了顿,仿佛在给对方最后一点消化的时间,“另外,晚晚最近身体不太舒服,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家里的事,您和我妈,暂时就别来打扰她了。”

说完,不等虞正宏那边传来任何崩溃的哭喊或咒骂,靳砚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他将手机随手丢在书桌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窗外,第一缕真正的晨光刺破了灰白的云层,照射进来,落在他冰冷而坚毅的侧脸上。

他走到窗边,迎着那初升的、毫无温度的阳光,微微眯起了眼。

棋局已开,落子无悔。第一个多米诺骨牌,已经推倒。接下来,就是看着那些曾经肆意狂欢的蝼蚁们,在绝望的连锁反应中,一个接一个地,坠入他们亲手挖掘的深渊。

而楼下客房里那个哭泣的女人,她最珍视的“家”,她父亲摇摇欲坠的“王国”,都将在她那个仓促的吻所带来的风暴中,被彻底碾碎。

这只是开始。靳砚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毫无温度的、残酷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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