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不是护士。没有推车声。一只眼睛,出现在门缝后面。冰冷,锐利,毫无感情。像毒蛇的信子,无声地舔舐进来。那只眼睛,精准地、死死地,盯住了我。只一瞬。门缝合拢。人消失...
不是护士。没有推车声。一只眼睛,出现在门缝后面。冰冷,锐利,毫无感情。
像毒蛇的信子,无声地舔舐进来。那只眼睛,精准地、死死地,盯住了我。只一瞬。
门缝合拢。人消失了。快得像幻觉。但那股冰冷的、带着杀意的注视,像毒针扎进皮肤,
寒意瞬间冻结了血液。他们知道了?还是…警告?冷汗,这次是冰的,顺着脊梁沟往下淌。
滴答声消失了?不,是我自己的心跳声,……
儿科!楼上!信息对上了!狂喜像电流窜过脊椎,又被我死死压住。不能露馅!
“是吗?那挺好…”我扯出个疲惫的笑,“老马不容易,闺女有出息。”
她点点头,没接话,开始记录输液信息。病房里只剩下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机会稍纵即逝!怎么把信息递出去?直接说?找死!这病房里,鬼知道有没有耳朵。
目光扫过她推车。下层放着一叠空白护理记录单,最上面一张边缘有点卷。一个念头……
我全身肌肉瞬间绷紧,闭上眼,只留一条细缝。心脏在断骨下狂跳,几乎要撞出来。
门开了。进来的不是秦霜。是个穿着蓝色护工服的中年女人,推着清洁车,脸上没什么表情,木然得像戴了张面具。她动作麻利地开始收拾床头柜,拿起那个装着苹果和牛皮纸袋的托盘。
“这个,”我喉咙干涩,声音嘶哑,指了指苹果,“坏了,扔了吧。”
护工动作顿了一下,浑浊的眼睛扫过那个氧化发黑的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