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白月光害死我儿后,悔哭了

他为白月光害死我儿后,悔哭了

主角:强强顾卫东苏晓梅
作者:之王

他为白月光害死我儿后,悔哭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7-08

只因儿子在生病时还惦记着玩两把小霸王,当供销社主任的丈夫就断定他这病是装的,

还不如把他那份托关系搞来的进口救命药,送给他白月光牙痛的女儿。儿子烧得满脸通红,

我跪在地上抱住丈夫的腿。“卫东,强强本来就底子弱,高烧不退会烧坏脑子的!

这盘尼西林是救命的啊,他是我们的亲生儿子,你怎么忍心啊……”丈夫却一脚踢开我,

把药塞进白月光怀里。“他整天想着打游戏,哪有半点生病的样子?

这药给妮妮才是用在刀刃上!”“正好,不给他药,让他知道厉害,

看他下次还敢不敢想那些没用的东西!”第三天,儿子因高烧引起的肺炎,

在镇卫生所里抢救无效死了。婆婆得到消息找来时,我守着儿子冰冷的身体。“妈,

强强走了,我什么都没了,求求你了,放我走吧,我什么都不要了。

”1、婆婆找到我的时候,我正抱着强强终于冷下来的身体,坐在卫生所的长凳上。

她眼圈红了,拉住我的手。“秀兰,是妈对不住你,你放心,

我一定让卫东那个混账给你个说法!”我没看她,摸出一张纸条,递到她眼前,

那是顾卫东出门前扔在桌上的。“药已给晓梅,强强是男孩,皮实,饿几天烧退了就好。

”婆婆盯着那几个字,身子猛地一晃。片刻之后,她怒气冲冲地说:“我这就去供销社!

我今天非把这个小畜生给揪回来不可!”我扯了扯嘴角,把冰冷的孩子塞进婆婆的怀里。

“妈,别去了。”“为什么?”她抱着强强,眼泪掉个不停。

我低着头声音很轻:“昨天夜里,我去供销社找过他。

”婆婆的脸色瞬间变了:“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他和晓梅在仓库里……”我的声音卡在喉咙里,说不下去了。那一幕太刺眼。

顾卫东压在晓梅身上,两个人衣衫不整,她娇声连连,他粗喘如牛。仓库门没锁,

我透过门缝看得清清楚楚。“他们在干什么?”婆婆追问。“在……”我咬着嘴唇,

“在一起。”婆婆的脸瞬间煞白,抱着强强的手都在发抖。“这个畜生!这个畜生!

”我记得那时候晓梅还在他耳边说话:“卫东哥,你真好,要不是你给妮妮拿药,

她的牙痛得连棉花糖都吃不了,会哭的。”顾卫东粗声粗气地回答:“为了你和妮妮,

我什么都愿意做。”“那你家那个黄脸婆和小崽子呢?”“管他们死活。

”我当时就站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婆婆看着我没有血色的脸,

颤抖着问:“你怎么不当场进去?”“我想进去的。”我的眼泪掉下来,

“可是我想到强强还在家里发烧,我得赶紧回去照顾他。”如果我当时进去了,

也许就不会有后面的事了。也许我能逼着顾卫东回家,也许强强就不会死。我扶着墙站起来,

走到墙角,摇响了那台老旧的手摇电话。电话很快接通了,顾卫东极不耐烦的声音传出来。

“林秀兰!你把电话打到我单位来,是不是嫌我的脸丢得还不够!”“妮妮的牙刚好一点,

正要我哄着睡觉,你少给我没事找事!”不等我回话,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啪”的一声,

是死寂的忙音。婆婆的脸瞬间没了血色,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看着她,眼泪落下来。“妈,

放我走吧。”“现在强强没了,我跟他真过不下去了。”穿着白大褂的王医生走了过来,

他掀开盖在强强脸上的那块小毛巾,叹了口气。“家属……准备后事吧,我们这儿条件有限,

唉……”我的腿一软,被婆婆和几个好心的邻居架着准备回家。两个穿着粗布工装的男人,

用一块硬邦邦的木板,把我的强强抬了出去。直到他们把强强放在一辆破旧的三轮板车上,

我才猛地醒了过来。我疯了一样扑到车边,抓住板车的木头边缘。“我的强强没死!

”“你们不准带他走!我要带我儿子回家!”几个男人上来拉我,

我只好看着那辆三轮车消失在巷子口,眼前一黑。我在顾家老宅的土炕上醒来,

入眼是熟悉的屋顶。婆婆张桂芬守在床边,一双眼又红又肿,见我睁开眼,她慌忙抹了把脸,

沙哑地说:“秀兰,你醒了。”我扯了扯嘴角,却发现自己笑不出来。我看着她,

把在卫生所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妈,求你跟爸说,放我走吧。

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2、婆婆的身子一僵,眼泪“唰”地流了下来。她张了张嘴,

最终重重地点头,哑着嗓子:“好……妈去……去跟你爸说。”看着她蹒跚的背影,

我再也忍不住,在带着霉味的被褥间痛哭起来。当初,我虽然是孤儿,

却是纺织厂里人人称赞的一枝花。顾卫东提着暖水瓶,送来一张张紧俏的布票和粮票券,

在我宿舍楼下死缠烂打地追求我。我总是躲着他,同宿舍的女工都说他人老实,

可我总觉得他眼里有种让人不舒服的东西。那年春天,厂里组织去郊外义务植树。

回来的路上车坏了,我和几个女工落了单。天色渐黑,

一个戴着面罩的陌生男人从路边窜出来,把我拖进了玉米地。他捂住我的嘴,压在我身上。

我拼命挣扎,指甲抓破了他的脸,但还是没能逃脱。事后他匆忙逃走,我瘫坐在地上,

衣衫破烂,浑身是伤,丢了贞洁。回到厂里,流言蜚语不知怎么就铺天盖地传出来。

有人说我不检点,有人说我自己找的。车间主任把我叫去谈话,暗示我最好赶紧嫁入,

免得影响厂里声誉,不然下一批下岗员工就要考虑我了。只有顾卫东,他依然每天来找我,

说那些闲话都是放屁,说他相信我。公婆知道这事后,婆婆抱着我哭,说孩子你受委屈了,

以后我们就是你的娘家人。我被他们的善良打动,也被现实逼迫,最终答应了这门婚事。

结婚生子后,我以为日子会慢慢好起来。直到强强三岁那年,我在整理旧衣服时,

发现了顾卫东压在箱底的一件破衬衫。衬衫上有三道明显的抓痕,

正好是当年我留在那个畜生身上的。我拿着衬衫的手在发抖,

脑海里突然想起那个男人的身型轮廓,还有他身上熟悉的烟草味。原来从头到尾,

都是他设计的圈套。先毁掉我的清白,再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现,让我感激涕零地嫁给他。

我想质问他,想撕碎他的虚伪面具,可看着襁褓中的强强,我把所有的愤怒都咽了回去。

孩子需要完整的家,我不能让他背负父亲是**犯的骂名。公婆也对我极好,

把我当亲闺女一样疼,总跟邻居夸耀,说我嫁进他们顾家,是他们家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也正是因为公婆的这份情,我在顾卫东当上供销社主任,脾气越来越大、越来越不着家后,

一直默默忍受。忍受他对苏晓梅嘘寒问暖,忍受他对我和儿子的日渐冷落。

我守着我体弱多病的强强,以为只要有儿子在,我这一辈子就还有个盼头。可现在,

我唯一的盼头没了。不知过了多久,婆婆回来了,她站在门口低声说:“秀兰,

你爸在堂屋等你,有话要跟你说。”我走进堂屋,一向威严的公公,厂里的老书记顾建国,

背对着我手里拿着强强的百日照。听到我的脚步声,他连忙把照片揣进了上衣口袋,

转过身来。他的眼眶也是红的。“秀兰,”他看着我,

“是顾家……是卫东那个畜生对不住你。”我摇了摇头。“爸给你做主!”他一拍桌子。

他声音愤怒:“等强强头七过了,我亲自去厂里和街道,给你们开证明!离!这个婚必须离!

”他红着眼对我说:“是卫东他,配不上你。”我心里清楚,我感激公婆待我的恩情,

但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顾卫东,也再也做不回他的妻子了。3、刚回我的小屋,

门就被人“砰”地一声推开。顾卫东带着一身浓重的酒气闯了进来,他开口讥讽:“怎么,

又跑到我爸妈这儿来嚼舌根了?嫌我不够丢人?”他走近几步继续羞辱我:“林秀兰,

你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在我们自己家跟我横,到了我爸妈这就装可怜、摇尾巴,

你怎么那么多副面孔?”我耳边嗡嗡作响,听不进他的辱骂,

脑海里全是我儿子强强虚弱的声音。他总是在夜里拉着我的衣角,小声地问:“妈妈,

爸爸今天回家吗?他是不是不喜欢强强?”我想起在卫生所,强强烧得浑身发抖,小脸通红,

声安慰我:“妈妈别气……爸爸……是去办大事……强强不疼……”我压下同归于尽的恨意,

转身在床边坐下,把他当成了一团空气。我的无视彻底激怒了顾卫东。“**还敢不理我?

!”他低吼一声,猛地冲过来,抓住我的胳膊,将我狠狠甩到了土炕上。他欺身压了下来,

粗重的酒气和汗味喷在我脸上,嘴里还骂着:“跟我装什么贞洁烈女!啊?!”我挣脱不开,

只好狠狠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嗷——!”顾卫东吃痛地叫一声,猛地跳了起来。

他捂着肩膀,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林秀兰,**疯了!

”他又忽然嗤笑起来:“我明白了。打电话,告状,现在又跟我玩这套欲擒故纵?林秀兰,

你不就是嫉妒我对晓梅好,想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把我拴在家里吗?

”他指着我的鼻子:“为了争风吃醋,连儿子发烧都顾不上了,把他一个人扔在卫生所!

林秀兰,你配当妈吗?!”我冷冷地打断他:“顾卫东,没有儿子了。”迎上他错愕的目光,

我平静地说:“强强,死了。”顾卫东愣住了。三秒后,他笑出声:“林秀兰,

为了吃晓梅的醋,你现在连这种瞎话都编得出来了?你看看你瘦巴巴的,哪点儿比得上晓梅!

”他没再理我,整理了皱巴巴的白衬衫,“给我安分点,别再搞得到处丢人现眼”。

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我心中一阵刺痛,上次的丢人现眼,不就是他害的么。顾卫东走后,

我径直走到院子里的水缸边,舀起一瓢冰冷的井水,一遍又一遍地搓洗着自己的脸,

搓洗着被他碰过的胳膊。水很凉,可我只想把那股让我恶心反胃的气息,彻底洗掉。

我想起两年前,也是这个水缸旁,顾卫东从地里回来,满身泥土。我舀了水给他洗脸,

他顽皮地甩了甩手,水珠溅到我身上。“你干什么!”我假装生气,拿毛巾去擦衣服。

他笑着抱住我,“秀兰,你别生气,我帮你擦。”那时的他,眼里只有我。接下来的两天,

我没再见过顾卫东。家里安静得可怕。公婆和我像三个沉默的影子,在准备强强的后事。

没有人哭,也没有人说话,只有一种死寂的、沉甸甸的悲伤,压得每个人都喘不过气来。

公公请村里的木匠,给强强打了一口小小的柏木棺材。

婆婆找出强强生前最喜欢的那几件已经洗得发白的旧衣服,

还有那个被他捏得掉了漆的拨浪鼓,一件件抚平,又一件件整齐地放了进去。上山那天,

天色灰蒙蒙的。4、按照老家的规矩,要抬着棺材绕着村子走一圈,送孩子最后一程。

我换上了一身素白的衣服,亲手捧起强强那张黑白的小小遗像,走在送葬队伍的最前面。

相片上的他,笑得那么甜,露着两颗刚长出来的小米牙。婆婆跟在后面,哭得几乎晕厥过去,

被两个好心的邻居大嫂一左一右地搀扶着。一向刚强的公公也红了眼,手里捏着一卷烧纸,

步履蹒跚。我只是死死地抱着怀里冰冷的相框,一步一步,麻木地往前走。

送葬的队伍刚走到村口,我就远远地看到了两个人影。顾卫东和苏晓梅并肩走着,

脸上带着我温柔的笑容。苏晓梅穿着一件时髦的红裙子,对比这支灰白的队伍,

像一团刺眼的火焰。她低头对顾卫东说话,顾卫东伸出手,

体贴的为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额发。这个动作,他曾经无数次为我做过。春天的时候,

我们在田埂上走,风吹乱了我的头发。他停下脚步,温柔地为我整理,“秀兰,

你的头发真好看。”那时我还有些不好意思,“别人会看见的。”他笑着说,“看见就看见,

我媳妇这么漂亮,我骄傲。”现在,同样的动作,他却给了别的女人。

他们看起来那么……幸福。终于,他抬起了头看到了我,他脸上的笑容僵住。

他的目光扫过队伍,看到了被人搀扶的母亲,看到了眼眶通红的父亲,最后,他的视线,

落在了我怀里那张黑白遗像上。顾卫东的身体猛地一震,脸色惨白。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身后那口小小的棺材,嘴唇哆嗦。“卫东,怎么了?

”他身边的苏晓梅也发现了不对劲,拉了拉他的胳膊,小声地问。顾卫东猛地甩开了她的手。

我记得两天前,他说:“林秀兰,为了让我不去找晓梅,你现在连这种瞎话都编得出来了?

”我抱着强强的遗像从他身边走了过去。“强强……”一声沙哑的嘶吼从我身后传来。

送葬的队伍也没有一个人停下。只有婆婆的哭声更加凄厉,公公怒喝:“畜生!

你还有脸回来!”5、顾卫东踉跄几步后,他冲到那口小小的棺材前,

喊着:“不是的……你们都在骗我……让我看看强强!让我看看他!”看到那副小小的棺木,

顾卫东脑海里忽然闪过儿子平日里的模样。五岁的强强总爱揪着他的衣角,

仰着胖嘟嘟的小脸问:“爸爸,你今天能陪我搭积木吗?”每次他都说忙,

后来强强就不问了,只是每晚都会乖乖坐在门口等他回家。“爸爸,

我今天学会写自己的名字了!”强强举着歪歪扭扭的字,眼里满是期待。“爸爸,

妈妈说我是你的小小男子汉!”“爸爸,我发烧了,你能不能别走……”最后一次,

强强烧得满脸通红,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袖子,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可他还是为了赶去陪苏晓梅,狠心地抽回了手。送葬的乡亲们自发地拦住他,

几个平日里跟公公关系好的叔伯,直接站出来骂道:“现在知道要看儿子了?早干嘛去了!

”“就是,为了个狐狸精,连亲儿子都不要了,畜生不如!”顾卫东被拦住,

他绝望道:“林秀兰!你让他们让开!你让我看看儿子!你让他出来见我!

”他还在用那种命令的口吻,没等我有任何反应,公公顾建国已经几步冲上前,

扬起布满老茧的手,狠狠扇在了顾卫东的脸上。“啪!”一声脆响让所有人都静了下来。

“你有什么资格见他?!”公公指着他的鼻子,身体剧烈颤抖,“他发烧烧到说胡话,

一声声叫着要爸爸的时候,你在哪?!啊?!”顾卫东被打得偏过头去,半边脸红肿。

“孩子走的时候手里还攥着你给他买的小汽车,那个破玩具他宝贝得不得了,

每天都要抱着睡觉!”苏晓梅终于反应过来,她小跑着上前,想去拉扯顾卫东,

小声地劝着:“卫东,我们先走吧,你爸在气头上,别跟他犟……”顾卫东猛地回过神来,

一把将苏晓梅狠狠推倒在地。他的眼睛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温情,只死死地盯着那口棺材。

我自始至终没有回头,抱着强强冰冷的遗像,坚定地走向后山的墓地。

身后所有的喧嚣——顾卫东的嘶吼,公公的怒骂,乡亲的议论,

苏晓梅的惊呼——都变成了模糊不清的背景音。我的世界里,只剩下怀里儿子的笑脸,

和脚下通往他安息之地的路。棺材缓缓放入挖好的土坑。当抬棺的乡亲铲起第一铲黄土,

“噗”地一声落在棺木上时,那声音砸在了每个人的心上。

我跪在坟前将强强的遗像靠在小小的墓碑上,用指腹轻抚照片,轻声说:“强强,到家了,

别怕。”深深地看了一眼小新坟,离开了这片伤心地。身后,顾卫东终于挣脱了人群,

连滚带爬地扑倒在坟前,发出心悸哭嚎。被他推倒在地的苏晓梅,狼狈地爬起来,

叫了他几声都得不到回应后,跺了跺脚,自己转身走了。回到顾家老宅,屋里没有一丝人气,

公公颓然地坐在堂屋的太师椅上,短短一天,他背都驼了下去。他看着我,

疲惫的说:“秀兰,明天爸就带你去街道把手续办了。”6、那一夜我彻夜未眠,

睁着眼直到窗外透出鱼肚白。天刚蒙蒙亮,我便起身,

从床底拖出我那只小小的、已经磨破了皮的行李箱。我打开箱子,里面空空荡荡,

上一章 章节目录 APP阅读
安装APP,阅读更加方便 立即安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