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陈墨，你个王八蛋！"林暖暖握着手机，盯着屏幕上那个熟悉的身影，
手指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视频里，陈墨正对着镜头温和地笑着，
身前摆着一盘精致的桂花糕。"今天给大家分享一道传统糕点的**方法，
这是我奶奶传下来的独家秘方..."独家秘方？林暖暖差点把手机摔了。
那明明是她林家祖传三代的桂花糕做法，连糖桂花的腌制比例都一模一样。
弹幕里粉丝们疯狂刷屏："墨墨好厉害！""这糕点看起来好香！""求教程！
"播放量已经破了百万，点赞数还在疯狂上涨。而她，这个真正的传承人，
却还在这个小县城里默默无闻地经营着祖传的糕点铺。"暖暖，怎么了？
"母亲李秀英从厨房走出来，看到女儿脸色不对。林暖暖没有回答，而是点开了陈墨的主页。
三千万粉丝，每条视频都是几百万的播放量。而昨天发布的这条桂花糕视频，
短短一天时间就有了一千五百万播放量。她和陈墨分手已经三个月了。三个月前，
她以为这个从北京回到家乡创业的男人是真心爱她的。
他说要和她一起把林家的传统糕点发扬光大，说要娶她为妻，说要和她过一辈子。结果呢？
他转身就带着她的秘方回了北京，摇身一变成了"传统美食传承人"，成了网红博主，
成了所有人眼中的"有为青年"。"妈，我出去一趟。"林暖暖抓起外套就往外走。
"这么晚了你去哪？""找个人算账。"林暖暖开着那辆破旧的电动车，
在夜色中穿过小县城的街道。她要去陈墨在县城里的工作室，虽然他人可能不在，
但她必须要发泄一下心中的怒火。工作室在县城最繁华的商业街上，租金不菲。
当初陈墨说要在这里开工作室时，她还很支持，甚至把自己的积蓄都拿出来帮他。现在想来，
她真是个傻子。到了工作室楼下，林暖暖抬头看去，三楼的灯还亮着。
她的心跳突然加速起来，陈墨竟然在？她几乎是冲上楼的。工作室的门没锁，
推开门就看到陈墨坐在电脑前，正在剪辑视频。听到声音，他回过头来，脸上闪过一丝惊讶。
"暖暖？你怎么来了？""你还有脸问我怎么来了？"林暖暖把手机甩到他面前，
"这是什么？"陈墨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神色复杂："你看到了。""我看到了什么？
看到你偷了我家的秘方？看到你用我的配方骗了三千万粉丝？看到你把我当傻子一样耍？
""暖暖，你听我解释...""解释？"林暖暖冷笑，
"解释你为什么要撒谎说是你奶奶的秘方？
解释你为什么要把我们分手的原因说成是因为创业理念不合？
还是解释你为什么要在视频里暗示我不支持你的事业？"陈墨站起身来，想要走近她，
但被林暖暖后退的动作阻止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没想过要伤害我？
"林暖暖的声音有些哽咽，"陈墨，你知道我为了这个糕点铺付出了多少吗？
我放弃了去大城市工作的机会，放弃了更好的生活，就是为了传承我爷爷留下的手艺。
而你呢？你轻轻松松就把这一切拿走了，还要告诉全世界这是你的。""我知道你很愤怒，
但是...""但是什么？但是你已经火了，已经赚了大钱，已经成了网红，
所以我这个小县城的手艺人就应该闭嘴吗？"陈墨沉默了几秒钟，然后说："暖暖，
我可以给你补偿。"补偿。这两个字让林暖暖彻底愤怒了。"你觉得什么都能用钱解决？
"她拿起桌上的一个杯子狠狠摔在地上，"陈墨，我瞎了眼才会爱上你这种人！
"杯子碎片溅了一地，就像她破碎的心一样。陈墨弯腰去捡碎片，林暖暖却已经转身离开了。
走到门口时，她停下脚步，没有回头："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陌生人。不，我们是敌人。
"下楼的时候，林暖暖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她原以为失恋已经够痛苦了，
没想到背叛比失恋更让人绝望。她坐在电动车上，看着这个她生活了二十五年的小县城。
突然间，她觉得这里的一切都变得陌生起来。连空气中都弥漫着背叛的味道。手机突然响了，
是陈墨打来的。她直接挂断，然后拉黑了他的所有联系方式。开车回家的路上，
林暖暖做了一个决定。既然陈墨要玩，那她就陪他玩到底。她要让所有人知道，
真正的林家桂花糕是什么样的，真正的传承人是谁。她不会就这样算了的，绝对不会。
第二章三个月前的那个春天，林暖暖还相信爱情。那时候，陈墨刚从北京回到这个小县城。
他说自己厌倦了大城市的浮躁，想要回到家乡寻找灵感，记录传统文化。
当时的林暖暖觉得这个男人很特别，不像其他年轻人一样急着往外跑，
而是愿意沉下心来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第一次见面是在县城的老街上。
林暖暖正在自家糕点铺门口摆摊，陈墨路过时被桂花糕的香味吸引住了。
"这糕点闻起来好香，是你自己做的吗？"林暖暖抬头看去，是个很干净的男生，
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但气质很好，一看就不是本地人。"嗯，祖传手艺。
"她有些害羞地回答。陈墨买了一盒桂花糕，当场就尝了一块。那种惊艳的表情，
林暖暖现在想起来还记得很清楚。"太好吃了！这是我吃过最正宗的桂花糕。
"他的眼睛都亮了，"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做的吗？我想拍一个视频，记录一下传统手艺。
"那时候的林暖暖哪里想得到这么多，只是觉得有人欣赏自己的手艺很开心。
而且陈墨说话的方式很温和，让人很有好感。"可以啊，不过工艺比较复杂。""没关系，
我不怕复杂。传统的东西本来就不应该简化，那样就失去了原本的味道。"就这样，
陈墨开始频繁地来糕点铺。一开始他说是为了学习**工艺，
后来就直接说想要和林暖暖做朋友。再后来，两个人就在一起了。
林暖暖记得他们第一次约会是去县城郊外的桂花林。那天正好是桂花盛开的季节，
满树的小黄花香得让人醉。陈墨说，他要记录下最美的桂花，然后配上最好吃的桂花糕，
拍一部关于传统文化的纪录片。"暖暖，你知道吗？像你这样的手艺人越来越少了。
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愿意学这些传统技艺，觉得赚钱慢，没前途。
但我觉得这些才是真正有价值的东西。"林暖暖被他说得心里暖暖的。从小到大，除了家人，
没有人这样认可过她的手艺。同龄的朋友们都觉得她太老土，守着个糕点铺有什么出息。
只有陈墨，真正理解她的坚持。"我爷爷说，做糕点不只是做生意，更是在传承文化。
每一种配料的比例，每一道工序的顺序，都是前人智慧的结晶。
""你爷爷一定是个很有智慧的人。"陈墨握住她的手，"暖暖，
我想帮你把这个手艺传承下去，让更多的人知道林家桂花糕。"那一刻，
林暖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她以为自己找到了那个真正懂她的人，
找到了可以一起为了理想奋斗的伴侣。接下来的几个月，陈墨几乎每天都来糕点铺。
他不仅学会了桂花糕的全部**工艺，还帮林暖暖改进了包装设计，完善了销售策略。
糕点铺的生意越来越好，林暖暖觉得生活充满了希望。陈墨还在县城租了个工作室，
说要专门**关于传统文化的视频内容。他拍摄了很多林暖暖**糕点的过程，
剪辑成精美的短片，发布在各个平台上。虽然当时播放量不高，但陈墨说这是在积累，
总有一天会火的。林暖暖全心全意地支持他。她不仅把所有的**秘诀都教给了他，
还拿出自己的积蓄帮他购买拍摄设备，装修工作室。她相信他们是在为了同一个目标努力，
相信爱情能够战胜一切困难。但是，一切都在三个月前发生了变化。那天晚上，
陈墨说要和她谈谈未来的计划。林暖暖以为他要向她求婚，还特意打扮了一番。结果，
陈墨说的是分手。"暖暖，我觉得我们可能不太合适。""为什么？
"林暖暖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我们对于事业发展的理念不一样。你安于现状，
满足于在这个小县城里经营一家糕点铺。但我有更大的野心，我想要把传统文化推广到全国，
甚至全世界。""我没有阻止你啊，我一直在支持你。""但你不愿意和我一起离开这里。
我在北京有机会，有资源，可以做得更大。而你只想守着这个小铺子。"林暖暖沉默了。
确实，陈墨之前提过要她一起去北京发展，但她拒绝了。她放不下这个祖辈传下来的铺子，
放不下照顾她长大的母亲，也不敢去面对那个陌生的大城市。"我可以考虑...""算了，
暖暖。我们还是做朋友吧。"陈墨站起身来，"我明天就回北京了。"就这样，
一段感情莫名其妙地结束了。林暖暖一度以为是自己太自私，太胆小，
所以失去了这个好男人。她甚至想过要追到北京去找他，但最终还是没有那个勇气。
她以为分手就是分手，各自过各自的生活，井水不犯河水。她万万没有想到，
陈墨会带走她的秘方，用她的手艺去成就自己的事业。现在回想起来，
那些甜蜜的回忆都变了味道。那些温柔的话语，那些深情的承诺，
原来都是为了套取她的信任，为了偷学她的手艺。林暖暖坐在糕点铺里，
看着那些熟悉的模具和器材，心情五味杂陈。她想起陈墨第一次来这里时的模样，
想起他认真学习每一道工序时的专注神情，想起他说要和她一起传承文化时的激动语气。
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他从一开始就是有目的地接近她，就是为了得到林家的祖传秘方。
而她，就像个傻子一样，把所有的真心都掏了出来。手机又响了，这次是母亲打来的。
"暖暖，你在哪？怎么这么晚还不回家？""妈，我在铺子里，马上就回去。""你没事吧？
刚才看你脸色不对。"林暖暖看着手机屏幕上陈墨的视频，播放量又涨了几十万。
她深吸了一口气："妈，我没事。我在想一些事情。"挂了电话，林暖暖关掉手机，
走到铺子后面的小厨房。这里放着爷爷留下的老式烤箱，墙上贴着手写的配方单，
空气中还残留着桂花的香味。这里是她的根，是她的家，是她最珍贵的财富。
她绝不会让任何人轻易夺走。第三章"陈墨，你给我出来！"第二天一大早，
林暖暖就冲到了陈墨的工作室。这次她是有备而来的，带着一堆证据资料。
陈墨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就杀回来，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暖暖，你冷静一点。""冷静？
"林暖暖把一沓纸拍在桌子上，"这是我爷爷1985年申请的传统工艺证书，
这是我家糕点铺的营业执照，这是县文化局给我们家颁发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证书。
你告诉我，哪一样能证明桂花糕是你家的传统？"陈墨看着那些证件，
沉默了几秒钟："我知道这个配方是你家的。""你知道？
你知道还敢撒谎说是你奶奶传下来的？"林暖暖气得声音都颤抖了，"陈墨，
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我没有选择。"陈墨的语气有些无奈，
"我在北京签了MCN公司，他们要求我必须有独家的内容。如果我说这是学来的配方，
就没有什么特色了。""所以你就编了个奶奶？""我以为你不会知道。
"陈墨避开她的眼睛，"而且我也没有完全抄袭，我在配方基础上做了一些改进。
"林暖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你没有完全抄袭？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个配方是我爷爷研究了二十年才定下来的，
每一克糖、每一毫升酒的比例都是经过无数次试验得出的最佳配比。你凭什么说改进？
""暖暖，我知道你很愤怒，但是事情已经这样了。我现在的事业刚刚起步，
如果承认这件事，我就完了。""你完了？"林暖暖冷笑，"那我呢？我算什么？
"陈墨终于抬头看着她："我可以私下补偿你。你开个价。"这句话彻底激怒了林暖暖。
她抓起桌上的一瓶水，直接泼在了陈墨脸上。"陈墨，你真是**到家了！
你以为什么都能用钱买到吗？我们家三代人的心血，我爷爷的毕生心血，
在你眼里就是个可以标价的商品？"陈墨擦了擦脸上的水，神色逐渐冷了下来："暖暖，
你也别太过分。当初我帮你推广糕点铺，帮你提高销量，你怎么不说我的功劳？
""你的功劳？"林暖暖气笑了，"你是为了学我的手艺才帮我的，
现在反过来说是你的功劳？""我确实学了你的手艺，但我也付出了时间和精力。而且，
传统文化本来就应该传承下去，而不是藏着掖着。我把它推广出去，让更多人知道，
这有什么错？""推广有错吗？没错！但是你不能说谎，不能把别人的东西说成是自己的！
"林暖暖指着电脑屏幕上的视频，"你看看你说的那些话，什么'我奶奶传下来的秘方'，
什么'我们家族的传统工艺'，这些话你说得不脸红吗？"陈墨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说："我可以在下个视频里澄清。""澄清？"林暖暖摇摇头，"陈墨，
你觉得我是三岁小孩吗？你现在有三千万粉丝，靠这个视频就涨了两百万。
你觉得你会为了我放弃这些吗？"陈墨没有回答，但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林暖暖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我算是看清你了。你从一开始接近我就是有目的的，
从一开始就没有真心爱过我。我在你眼里，不过是个可以利用的工具。
""我没有...""你没有什么？没有利用我？还是没有撒谎？"林暖暖打断他，"陈墨，
我们认识这么久，我以为我了解你。但现在我发现，我根本不认识你。"她转身要走，
陈墨突然拉住了她的手臂："暖暖，我们能不能好好谈谈？
"林暖暖用力甩开他的手："没什么好谈的。我只要你做一件事，公开道歉，
承认桂花糕配方是林家的，不是你的。""我不能这么做。""为什么？
""因为我不能毁掉自己的事业。"陈墨的语气变得强硬起来，"暖暖，你要明白，
现在是网络时代，不是过去那种守着一个铺子就能生存的时代了。
传统文化需要新的传播方式，需要借助现代的平台。我在做的事情，从某种角度来说，
也是在帮你们传承文化。""帮我们？"林暖暖气笑了，"用偷来的配方帮我们？
用谎言帮我们？陈墨，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虚伪？你就是想赚钱，想成名，
想利用我们家的东西成就你自己，别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我确实想成功，这有什么错？
"陈墨也开始激动起来，"我在北京打拼三年，什么都没有。好不容易有个机会，
我为什么要放弃？""那你就不应该欺骗！不应该盗取！""盗取？"陈墨冷笑，"暖暖，
你说得好听，但你扪心自问，如果没有我，你的糕点铺能有现在的生意吗？
如果没有我帮你拍视频，帮你推广，你能卖出县城吗？"这句话刺痛了林暖暖。确实，
在陈墨来之前，她的糕点铺生意一般，只能勉强维持生活。是陈墨帮她改进了包装，
优化了营销，生意才好起来的。但这不是他可以盗用她配方的理由。"那又怎样？
这不能成为你撒谎的借口。""我没有撒谎，我只是...包装了一下事实。""包装事实？
"林暖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陈墨，你听听你在说什么？编造一个不存在的奶奶，
编造一个虚假的家族传承，这叫包装事实？"两个人僵持着，谁也不肯让步。最终，
还是林暖暖先开口了。"陈墨，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机会。公开道歉，承认错误，
我们还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否则，我会用一切方法让所有人知道真相。"陈墨看着她，
眼神复杂："你想怎么做？""我会发视频，展示我家的所有证件和资料，
告诉所有人真正的桂花糕传承人是谁。我还会联系媒体，联系相关部门，
我要让所有人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觉得有人会相信你吗？
"陈墨的语气变得嘲讽起来，"我现在有三千万粉丝，你有什么？一个小县城的糕点铺，
几百个粉丝的账号？你觉得谁的话更有说服力？"这句话像一记重拳打在林暖暖心上。是啊，
网络世界就是这样现实，声音大的人说话就有人听，粉丝多的人说话就有权威性。
她一个小县城的糕点师，怎么和拥有三千万粉丝的网红博主斗？但她不能就这样放弃。
"我不管有没有人相信，我只知道真相就是真相。"林暖暖的声音很平静，
但其中的决心任何人都能听得出来，"陈墨，你等着吧。我会让所有人知道，林家的桂花糕，
永远姓林。"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工作室。身后，陈墨看着她的背影，神色复杂。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张总吗？
我这边可能有点麻烦..."第四章林暖暖回到糕点铺后，立即开始行动。
她要**一条视频，告诉所有人真相。"妈，帮我把爷爷留下的那些老照片找出来。
"李秀英看女儿这副模样，知道出了大事："暖暖，到底怎么了？"林暖暖简单解释了情况，
李秀英气得脸都红了："这个陈墨，我就说他不是什么好人！
当初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就觉得他有问题，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一看就是假的！""妈，
现在说这些没用。我要拍个视频，证明我们才是真正的传承人。"母女两人忙活了一整天，
找出了所有能证明林家糕点传承的资料。爷爷年轻时学艺的照片，
1985年申请的工艺证书，历年来的各种奖状和证明，甚至还有爷爷手写的配方笔记。
林暖暖用手机拍摄了一条十分钟的视频，详细展示了每一份证据，
讲述了林家桂花糕的真实历史。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但语气很坚定。"我叫林暖暖，
是林家桂花糕的第三代传承人。今天我要告诉大家一个真相..."视频拍完后，
林暖暖发布在了所有能发布的平台上。然后她开始联系县里的文化部门，联系当地媒体，
希望能够得到官方的支持。但现实很残酷。林暖暖的视频发布后，播放量寥寥无几。
她的账号本来就没什么粉丝，视频质量也比不上专业**的内容，根本没什么人关注。
更让她绝望的是，陈墨竟然提前行动了。就在林暖暖发布视频的当天下午，
陈墨发了一条新的动态："最近有人恶意传播不实信息，声称我的桂花糕配方是盗用的。
在这里我要澄清一下，这个配方确实是我奶奶传给我的，我有完整的家族传承证明。
至于某些人的恶意中伤，我已经委托律师处理。请大家不要被别有用心的人误导。
"配图是几张看起来很老的照片，还有一些手写的配方笔记。乍一看，确实很有说服力。
评论区瞬间炸了："有人碰瓷墨墨？""现在的人为了红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
""支持墨墨，这些碰瓷的人太可恶了！""已经举报那个林暖暖的视频了，大家一起举报！
"林暖暖看着这些评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明明是陈墨盗用了她的配方，
怎么反倒成了她在碰瓷？更可怕的是，她很快发现自己的账号被大量举报，视频被下架，
甚至连发声的机会都没有了。"这些照片是假的！"林暖暖对着手机屏幕愤怒地喊道，
但没有人听得见。李秀英看女儿这样，心疼得不行："暖暖，要不我们报警吧？
""报警有用吗？"林暖暖苦笑，"他现在名气这么大，说不定连警察都相信他的话。
"正在这时，县文化局的王主任打来了电话。"小林啊，
我听说网上有人说你们家的桂花糕是抄袭的？这是怎么回事？"林暖暖赶紧解释了情况，
但王主任的态度让她很失望。"小林，这种网络上的事情我们也不好介入。
而且那个陈墨现在很有名气，对我们县的宣传也有好处。你看能不能...大事化小，
小事化了？""王主任，您是在让我忍气吞声吗？""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能不能私下协商解决？毕竟都是年轻人，有什么误会说开了就好了。
"林暖暖失望地挂了电话。连官方都不愿意支持她，她还能指望谁？更糟糕的是，
陈墨的反击远比她想象的要厉害。第二天，几个自媒体账号同时发布了关于她的负面信息。
"某县城女子恶意碰瓷知名博主，
手段""深扒林暖暖：一个试图靠炒作出名的小县城糕点师""独家：陈墨前女友恶意报复，
编造谎言诬陷前男友"这些文章写得有鼻子有眼，甚至连她和陈墨的恋爱经历都扒了出来，
把她描述成一个因为分手而恶意报复的女人。林暖暖看着这些文章，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万万没想到，陈墨不仅盗用了她的配方，还要反过来败坏她的名声。最让她受不了的是，
这些文章竟然还有她的照片，甚至连她家糕点铺的地址都写得一清二楚。很快，
就有网友找到了她的铺子，开始在门口拍照片，发布到网上。"就是这个地方，
那个碰瓷女住的地方。""看起来就是个破旧的小铺子，估计生意不好才想着碰瓷出名。
""建议大家都不要买她家的东西，支持原创，**抄袭！"林暖暖站在铺子里，
看着门外指指点点的路人，感觉自己像个过街老鼠。她从小在这个县城长大，
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更过分的是，竟然有人往她家门口扔垃圾，
还有人在墙上写"骗子"、"碰瓷女"这样的字。李秀英看不下去了："暖暖，我们搬家吧，
离开这里。""为什么要搬家？"林暖暖的眼睛红了，"我们没有做错任何事，
为什么要搬家？""可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林暖暖看着墙上的那些字，
心中的愤怒达到了顶点。她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是县电视台吗？
我要爆料一个新闻..."她决定不再退缩。既然陈墨要玩，那就玩到底。她就不信，
在这个世界上，真相永远不会大白于天下。但她没有想到，真正的打击还在后面。
第二天早上，她接到了一个律师函。陈墨要告她诽谤。看着那份律师函，林暖暖笑了。
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原来这就是网红的力量，原来这就是资本的力量。
他们不仅要偷走她的东西，还要让她永远无法开口说话。但是，
他们小看了一个被逼到绝境的女人的决心。林暖暖擦干眼泪，开始收拾东西。
既然在这个小县城待不下去了，那她就离开。但她不是要逃跑，
而是要去一个能够为她伸张正义的地方。她要去北京，去找陈墨当面对质。
她要让所有人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林家桂花糕。第五章三天后，林暖暖出现在北京。
这是她第一次来到这座城市，巨大的繁华和喧嚣让她感到有些不适应。但她没有时间感叹，
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通过网络搜索，她找到了陈墨签约的MCN公司地址。
那是一栋位于CBD的高级写字楼，光是看外观就能感受到这家公司的实力。
林暖暖站在楼下，深深吸了一口气。她穿着最朴素的衣服，提着一个装满资料的帆布袋，
在这栋奢华的大楼前显得格格不入。"**，请问您找哪位？"前台**的态度很礼貌，
但眼神中有明显的审视。"我找陈墨。""您有预约吗？""没有，但我是他的...朋友。
"林暖暖不知道该怎么定义自己和陈墨的关系。前台**看了她一眼，拿起电话："墨哥，
楼下有位**找您...好的，我知道了。"挂了电话，
前台**的态度明显冷淡了："抱歉，陈先生现在很忙，没有时间见客。""那我等他。
"林暖暖在大厅里找了个位置坐下。"**，我们这里不是等候区...""我知道。
"林暖暖打断她，"但我必须见到他。我可以在这里等一天，等一个星期，
但我一定要见到他。"前台**有些为难，正想说什么，电梯门开了，陈墨走了出来。
他还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穿着得体的休闲西装，但看到林暖暖时，脸色明显变了。
"暖暖？你怎么来北京了？""我来找你算账。"林暖暖站起身，直视着他的眼睛。
周围的工作人员都看过来了，陈墨意识到这样下去不妥，只好说："我们到办公室谈。
"陈墨的办公室在15楼，装修得很豪华。墙上挂着他的各种荣誉证书和合影，
书架上摆着精美的摄影器材，办公桌上放着最新款的电脑。"看起来你过得不错。
"林暖暖环视着这间办公室，"用我的配方赚了不少钱吧？""暖暖，你冷静一点。
"陈墨关上门，"你跑到北京来干什么？""我来要个说法。"林暖暖把帆布袋放在桌上，
"这里有我爷爷的所有资料，有林家桂花糕的完整传承证明。我要你当着所有人的面，
承认你撒谎了。"陈墨看了看那些资料，然后摇摇头："暖暖，我已经说过了，
我不能这么做。""为什么？""因为我已经签了合同，如果承认造假，
我要赔偿巨额违约金。而且我的事业会彻底毁掉。""那我的事业呢？
"林暖暖的声音有些颤抖，"你知道这几天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吗？有人往我家门口扔垃圾，
有人在墙上写侮辱性的话，甚至有人威胁要砸掉我的铺子。我在那个县城生活了25年，
现在却被当成骗子一样对待。这些都是你造成的！"陈墨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说："我很抱歉造成了这种结果，但是...事情已经这样了。""事情已经这样了？
"林暖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陈墨，你还是人吗？你毁了我的名声，毁了我的生活，
现在就用一句'事情已经这样了'来搪塞我？""我可以给你钱。"陈墨走到保险柜前，
拿出一张支票，"这是两百万，足够你重新开始生活了。"林暖暖看着那张支票，
忽然笑了："陈墨，你真的以为什么都能用钱解决吗？"她拿起支票，
当着陈墨的面撕成了碎片。"我不要你的钱，我要的是公道。我要你承认错误，
要你向所有人道歉，要你还我一个清白。""我做不到。"陈墨的态度很坚决，"暖暖，
你要明白，现在是我的事业上升期。一个视频给我带来了几百万的收入，
我不能为了你放弃这一切。""几百万？"林暖暖愣住了，"一个视频就能赚几百万？
""是的，这你不懂。现在网红经济很发达，有流量就有钱。
我这个桂花糕视频给我带来了大量的广告收入，还有产品销售分成。
"林暖暖终于明白了陈墨的真实想法。对他来说，她就是一只会下金蛋的鸡，
而现在鸡已经被杀了，蛋已经拿到了，谁还会在乎鸡的死活？"你真的变了。
"林暖暖看着眼前这个曾经深爱过的男人，感觉自己根本不认识他，
"你还记得你第一次来我铺子时说的话吗？你说传统文化是有价值的，
你说要和我一起传承下去。""我确实这么说过。"陈墨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但那时候我还年轻，还很天真。现在我明白了，传承文化也需要现实的支撑。没有钱，
没有名气，谁会听你讲传承？""所以你就可以撒谎？可以盗用？""我没有盗用，
我只是...借用了一下。而且我也对配方做了改进，加入了自己的创新。
"林暖暖气笑了："借用？陈墨，你听听你在说什么？偷东西叫借用，撒谎叫创新，
你的脸皮怎么这么厚？"陈墨被她说得有些恼怒："暖暖，你也别太过分了。
我已经很客气地和你谈了，如果你继续无理取闹，我就叫保安了。""无理取闹？
"林暖暖站起身来，"我在为自己的权益**，这叫无理取闹？"就在这时，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穿着职业装的中年女人。"墨墨，你在和谁谈话？
"女人看了林暖暖一眼，"这位是？""张总，这是...一个朋友。"陈墨有些尴尬。
"哦。"张总点点头，然后对林暖暖说，"不好意思，我们有工作要谈，你能先回避一下吗？
"林暖暖看出来这个女人在公司里地位很高，应该就是陈墨的老板。她想了想，
说："其实我想和您谈谈。关于陈墨视频内容的问题。"张总眉毛一挑："什么问题？
""他使用的桂花糕配方是盗用的，不是他奶奶传下来的。"张总看了陈墨一眼，
陈墨赶紧解释："张总，她是我前女友，因为分手的事情一直纠缠我。""原来如此。
"张总的态度立刻冷淡下来，"**，我劝你不要因为私人感情影响工作。
墨墨现在是我们公司的重点艺人，如果你再来骚扰，我们会采取法律措施的。""我有证据！
"林暖暖急忙打开帆布袋，拿出那些资料，"这些都能证明桂花糕配方是我家的传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