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作妖?我不惯着了

替身作妖?我不惯着了

主角:季逾江禾江屿
作者:七安知予

替身作妖?我不惯着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25

整个上京城的人都知道我爱惨了季逾。直到我第十次向他求婚时,他才点头答应。同居后,

他确实把我照顾的无微不至。我的大小事情,他从不让别人插手。人人都夸我眼光好,

找了季逾这么个绝世好男人。我也这么以为。直到我确诊胃癌这天。我躺在医院病床上。

闺蜜许知意转发给我一个帖子的链接。点开一看,季逾正单膝跪地,向江禾求婚。微博崩了。

所有人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而我只是平静的在那条微博底下,评论:“很配。

”01确诊胃癌那天,季逾向他的小助理求婚了。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反复的看着江禾发的那条微博。照片里季逾单膝跪在雪地,举着戒指向她求婚。

江禾配文:「今天被喜欢的人求婚了,可惜......我们不能在一起。

不过还是感谢他愿意满足我的这个小小心愿。」当我评论后的下一秒,那篇帖子被人删除了。

紧接着,我的微博评论区瞬间沦陷:“禾禾的帖子怎么没了?肯定是你这个**搞的鬼!

”“老女人能不能滚远点?仗着有点资源就耍手段?”“要不是你从中作梗,

季哥和禾禾早就是网红圈第一大热CP了。”“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懂吗?池小三!

”“有钱了不起?我们哥哥现在靠自己也能红!”我盯着手机屏幕轻笑一声。

整个网红圈都知道我和季逾的故事。当年他被骂小白脸时,

是我站出来替他挡下所有流言蜚语。现在他粉丝从几万暴涨到几百万,

一跃成了网红圈的新晋顶流。多讽刺啊,

当初那个在酒局上被灌到胃出血都不敢吭声的小主播,现在成了“靠自己”的顶流。

但也有些清醒的粉丝在帮我说话:“季哥你说句话啊!要不是兮姐当初力捧,你能有今天?

”所有人都在等季逾的回应。包括我。没多久,季逾的微博更新了,我颤抖着手指点进去。

他发了条微博,照片中少女的笑容明媚,手里举着仙女棒。

他说:“以后的每年初雪我都陪你看。”他坦然承认了他们在一起的事实。短短几个字,

碾碎了我最后一点期待。他为了江禾,扔下了我。那天晚上他回来的很晚,

我正因胃痛蜷缩在被窝里。他看我躲在被窝里不吭声,以为我在生气,解释道:“你生气了?

我和她真没什么。”见我还是不说话,他又说:“小禾说她从来没被求过婚,

今天正好是她生日,就当是圆她一个心愿吧。”“反正最后我要娶的人肯定是你。

”我依然没应声,他的耐心快耗尽了,勉强耐着性子从背后抱住我。结果摸到我额头的冷汗。

这下他慌了神,手忙脚乱地起身给我掖好被子:“又胃疼了?我去给你煮点粥。

”我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胃里翻搅着疼,心口也绞着疼,像是要把我整个人撕成两半。

没过多久,他端着碗热粥进来,轻轻把我扶起来靠在床头。他舀了一勺,

仔细吹凉了才递到我嘴。我低垂着眼睛喝粥的时候,恍惚间好像看见他眼底闪过一丝心疼。

他突然开口:“兮兮,对不起。”“你要是不高兴,我明天就去公司申请换个男助理,

好不好?”02看着他低头认错的样子,我心里突然揪着疼。那张和江屿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我真的舍不得怪他。五年前我失去了江屿,然后遇到了他。

可他总是顶着那张和江屿相似的脸,一次次做着伤害我的事。这种割裂感,

让我快要喘不过气来。我认识他那个小助理,叫江禾。我和她是老同学了,

高中那会儿我们还喜欢过同一个人。准确来说,那会儿她喜欢的人,是我男朋友江屿。

我安静的喝着季逾递到嘴边的粥,索然无味。其实我最讨厌喝的就是小米粥。喝了几口之后,

我皱眉道:“不喝了,我先睡了。”季逾举着汤匙的手微微一顿。

他没想到这一次我没有喝完。放在以前,我总是把他熬的粥视作山珍海味,

恨不得把碗底都舔干净,还死乞白赖地求着他明天再给我煮。他总是不耐烦:“我这么忙,

你能不能懂点事?”但现在,我再也不想喝这个索然无味的小米粥了。喝腻了。

半夜睡的正熟,我被手机的警报声吵醒,我迷迷糊糊坐起来查看手机。

“地震预警:60秒后到达。”我盯着屏幕上跳动的倒计时数字,整个人都傻了。

从没经历过地震的我,在这一瞬间突然懵了。季逾一把将我搂进怀里,

声音还带着睡意:“乖乖,别怕,我在这儿呢。”**在他怀里没动,

心里默默跟着倒计时数数。下一秒,季逾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小禾乖乖”四个大字明晃晃地跳出来。怪不得突然叫我乖乖,原来是喊顺口了。

电话那头隐隐约约传来江禾带着哭腔的声音:“阿逾,你能来陪陪我吗?我好害怕。

”季逾立马松开我,回复道:“等我,我马上就过去。”挂了电话后,

他边穿衣服边对我说:“公司有急事,我得过去一趟。你先睡吧,别等我了。”我张了张嘴,

话还没说出口,他便摔门离开。倒计时归零,床铺轻轻晃了几下,还好,只是场小地震。

墙上的合照跟着晃啊晃,突然“砰”地砸在地上。相框裂了,玻璃碴子碎了满地。

就像是我的心,也跟着碎了。我捡起那张合照。照片里是刚认识季逾那会儿,

他还只是个小网红,眉眼间那股劲儿像极了江屿,那时候我天真的以为,

我找到了世界上第二个阿屿的。可现在,我盯着照片看了又看,

怎么都找不回当初那份相似了。阿屿要是知道,我找了个冒牌货来替他,他肯定会生气的吧?

我将照片撕了个粉碎。这场自欺欺人的闹剧,也该结束了。03这一晚我被胃癌彻夜折磨,

蜷在客厅沙发上捱到天亮。早上六点,季逾回来了,手里还拎着早餐。

他将早餐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昨晚公司的事处理完太晚了,怕吵醒你,

就在附近酒店凑合了一晚。”“给你带的早餐,趁热吃。

”我在他身上闻到了那股若有若无的栀子花香,胃里突然翻江倒海。这款香水,

是江禾常用的。下一秒我就收到了江禾发来的消息。“阿逾今早把整条街的早餐都买遍了,

非说我太瘦要多吃点。实在吃不完,就让他带了些回去给你。”“放心,

你那碗小米粥我一口没碰。毕竟,这玩意儿我是真的不爱喝。”她又发来一张照片,

她家餐桌上被早餐铺满,最显眼是那碗海鲜粥。我在客厅被腹痛折磨的死去活来,

而季逾却给他的小情人熬海鲜粥。我是个快死的人,已经不想和他争辩了。

他舀了一勺小米粥递到我嘴边,我偏头躲开。见我拒绝,他面子上挂不住,脸色一沉,

把手中的碗重重扔到桌子上。热粥溅到我手背上,立刻红了一大片。“你闹够了没有?

”他一把拽起我,拖死狗似的把我往卫生间扯,“我天天忙得脚不沾地,

回来还得伺候你这个大**脾气?”“我说了,我和江禾真的没什么,我跟她就是普通同事,

难不成我为了和她避嫌,连工作都不要了吗?”他拧开水龙头,抓着我的手往冷水下冲。

水流哗哗地响,他盯着我通红的手背,忽然叹了口气,低头轻轻往烫伤的地方吹气。

温热的呼吸拂过皮肤,痒痒的,和刚才的粗暴判若两人。他声音软了几分:“老婆我错了,

不会再有下次了。”我沉默着没吭声,感觉他握着我手腕的力道又放轻了些。

他的手机突然响起。就在他掏手机的瞬间,一只口红从口袋里滚落出来。

那是我从来都不会用的色号。他手忙脚乱地抓起那支口红,

声音明显有些慌乱:“这是江禾落在我这儿的,你也知道她现在是我助理,我明天就还给她。

”我慢慢把手从他掌心抽出来,平静道:“嗯,理解。”他明显一愣,

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季逾诧异地看着我:“你不生气了?

”我抬眼看他:“为什么要生气?你为了前程应酬周旋,我总不能拖你的后腿吧?

”要是放在以前,我早该摔东西发脾气,逼他写保证书,让他发誓离那些莺莺燕燕远点了。

可现在,我真的不在乎了。他喉结动了动还想说些什么,我直接绕过他往外走。

我给过他机会的,是他没把握住。我跌跌撞撞冲进卧室,

腹部的绞痛逼得我翻箱倒柜找止疼药。其实医生早说过,到这个阶段,

止疼药已经没多大用了。可我还是机械地吞下一大把药片,

仿佛这样就能骗过身体里的癌细胞。药片刚咽下去,季逾就推门进来。“又胃痛了?

我去给你煮点粥。”我打断他:“不用了,我有点困了,先睡了。”他愣在原地好一会儿,

半响才从背后环住我:“下周你生日,我订好包间了,这次肯定好好陪你。

”可我在心里默默许愿,但愿那天,是这辈子最后一次见你。04生日那天,

我特意叫来闺蜜许知意,让她帮我好好拾掇拾掇了一番。听说我要跟季逾分手,

她眼睛都亮了:“真想通了?”“我早看那季逾不顺眼了,就怕你难受才一直憋着没吱声。

”许知意最清楚,当年江屿突然去世后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她怕历史重演,

才硬生生把话咽回肚子里。我和许知意到达季逾为我准备的包厢时,江禾和季逾已经到了,

两人坐在一起正在喝交杯酒。他那帮兄弟起哄得正欢,一口一个小嫂子叫得亲热。见我进来,

季逾慌慌张张站起来要牵我,我侧身避开了。江禾赶紧打圆场:“兮兮姐,

我们等你半天没来,以为你不来了,就玩了把大冒险,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我抬眼瞥见她脖子上挂着的平安扣,浑身血液瞬间凝固。那是江屿送我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他说要保我一生平安的平安扣,现在居然戴在她脖子上。我顿时火冒三丈,

那件我一直当宝贝的东西,现在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挂在她脖子上。我冲上去要抢,

江禾顺势躲到季逾身后。季逾一把将我推开。“池兮!你发什么疯?就为了一条破项链?

我现在才是你男朋友!你为了个死人,居然对小禾动手?”“是我送给她的,你想干什么?

”许知意立马把我护在身后,冲上前大骂季逾:“**什么意思?死渣男,

老娘忍你很久了,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是吧!”江禾见势不妙想溜,

我紧追不舍一直跟到走廊尽头。她突然冲我诡异一笑,猛地扯下吊坠往地上狠狠一砸。瞬间,

吊坠碎的四分五裂。我跪在地上手忙脚乱地捡碎片,拼命想把它们拼回原样。“阿逾!救我!

”江禾突然尖声大叫,整个人猛地撞碎走廊玻璃,直挺挺地朝楼下栽去。“小禾!

”季逾疯了一样冲过来。我跪在地上死死攥着那些碎片,眼泪啪嗒啪嗒往下砸。

“阿屿......”为什么?为什么连阿屿最后留给我的东西都要毁掉?我浑身都在疼,

可具体是哪里疼又说不上来。是腹部绞痛吗?不是,好像心被撕开的那种疼更剧烈。

眼前突然一黑,我彻底失去了意识。恍惚间做了个漫长的梦。梦里,

江屿温柔地替我擦去泪水,轻声哄着:“别哭,我在呢。”我伸手想要抓住他,却扑了空。

再睁眼,我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许知意眼眶红红的盯着我。看来,她已经知道了,

关于我癌症晚期的事。我刚想张嘴说点什么安慰她,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嚎。

“砰!”病房门被人狠狠踹开。进来的是一位年近七旬的老人。闯进来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

她颤抖着指着我哭骂:“是你!就是你害得我儿子去杀人!

”05许知夏立马起身去拦:“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老太太情绪彻底失控:“误会?

就是你指使我儿子去杀那个江屿!我手里可有证据!当年说好的一百万,这么多年过去了,

一分钱都没有!我要报警!”“要不是现在证据确凿,你这辈子都不打算认账吗?

”这些话像刀子一样捅进我心脏,呼吸突然变得困难,眼泪完全不受控制地往下砸,

一颗接一颗重重砸在床单上。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下一秒,一大口鲜血从口中喷出。

护士听到动静慌忙冲进来,我抬手抹去嘴角的血迹,示意许知意先稳住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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