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是沈屹,是那个顶着沈巍名字活了三年的男人。他的眼睛红得像要滴血,死死地盯着我,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样。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呼吸粗重,像是跑了很远的路,连站都站不稳,身子晃了晃,才勉强扶住门框。“楚瑶!”他嘶吼着我的名字,声音嘶哑得像破锣,“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嫁给他?!”院...
灵堂里的香烟像扯不断的愁绪,绕着梁上低垂的白幡打转,
空气里满是香灰和纸钱燃烧后的味道,呛得人喉咙发紧。我坐在角落的梨花木椅上,
指尖还捏着那根没绣完的银线,玄色绸缎上绣了一半的云纹,
针脚细密得能数清每一道转折——那是我给沈巍缝的冬衣,他说边关的冬天能冻裂铠甲,
我便想着赶在霜降前绣完,让他裹着我的针脚过冬。可现在,这件没完工的冬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