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走后,他捧着玫瑰找错了花

替身走后,他捧着玫瑰找错了花

主角:苏晚陆承泽秦深
作者:天下闻名的及川悠纪夫

替身走后,他捧着玫瑰找错了花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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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暖光灯亮了三小时,热气早散没了。苏晚坐在餐桌边,手指在骨瓷餐盘边上蹭来蹭去。

盘里是七分熟的菲力牛排,淋的黑椒汁她练了半个月。旁边摆着雕成天鹅的芦笋,

连红酒都醒够了时间——今天是她和陆承泽结婚三周年。墙上石英钟“滴答”响,

指针从七点挪到九点。玄关的密码锁,没听过一声“嘀”的解锁音。窗外忽然刮风,

接着雨点砸下来,噼里啪啦打在落地窗上,把夜色砸得稀碎。苏晚拿起手机,

屏幕干干净净的。没未接来电,没未读消息。她犹豫几秒,点开朋友圈。置顶的新动态,

像把冰匕首,直扎进心里。照片是罗马斗兽场的残墙,夕阳把石头染成金红色。

陆承泽穿黑色西装,左手插裤袋,右手稳稳搂着个女人的腰。女人穿白裙子,

笑起来眼角有颗小泪痣——是林薇薇,陆承泽疼了五年的白月光。

配文就一句:“迟到三年的蜜月,还好你等我。”苏晚手指猛地攥紧,手机壳硌得掌心疼。

她早该知道的。三年前陆承泽求婚,眼里没半分爱意,只说“你很像她”。新婚夜他喝醉,

抱着她喊“薇薇”。家里花瓶永远插白玫瑰,因为林薇薇喜欢。可她对玫瑰过敏,

每次打理都得偷偷戴手套。就连工作,也是他让辞的,说“在家待着,我需要时你得在”。

她以为,只要够乖、够懂事,总能焐热他的心。现在才懂,替身永远是替身。他愿意给婚姻,

给物质,却连纪念日的陪伴都舍不得。转头就带正主去圆“迟到三年的蜜月”——这三年,

是她陪他熬公司危机,是她在他生病时守床边,是她把家打理得井井有条。

手机从手里滑下去,“啪”砸在餐桌上。屏幕亮着,就停在那张扎眼的照片上。

苏晚捂住胸口,喉咙像堵了团棉花,连呼吸都疼。她想起上周感冒发烧,躺在床上晕乎乎,

让他倒杯温水。他却皱眉说“我要去医院看薇薇,她胃不舒服”。想起上个月生日,

她做了一桌子菜等他,等到半夜,只等来条短信:“陪薇薇买东西,忘了,你自己吃。

”以前她故意忽略的委屈,自己骗自己说“他只是没放下”,现在全涌上来,

把心裹得密不透风。她抖着手拨通陆承泽的电话,响了五声才接。

传来的是他不耐烦的声音:“什么事?我在陪薇薇逛许愿池,没空跟你耗。”“陆承泽,

”苏晚声音发颤,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我们离婚吧。”电话那头静了两秒,

接着是低低的嗤笑,那轻蔑像针扎人:“苏晚,别耍性子。你离开我,能去哪?

找份月薪几千的工作,租个十几平的小房子?”他太懂她了。知道她三年没工作,

社交圈就围着他转。知道她性格软,没野心——笃定她不敢走,也走不了。苏晚闭闭眼,

眼泪终于掉下来,砸在冰凉的餐桌上,晕开一小片水渍。“我去哪,不用你管。

”她吸吸鼻子,声音突然很轻,却透着从来没有的决绝,“离婚协议我签好字寄给你,

你抽空看。”没等陆承泽再说什么,她直接挂了电话,把他号码拖进黑名单。然后站起身,

把餐桌上的牛排、芦笋、红酒,一股脑倒进垃圾桶。黑椒汁洒在桶壁上,

像极了她现在碎成渣的心。她走进卧室,打开衣帽间。左边是陆承泽的西装、衬衫,

挂得整整齐齐。右边是她的衣服,大多是他让人送的,款式颜色都素,

因为林薇薇不喜欢太张扬。苏晚从柜子最里面翻出个行李箱——是她结婚前用自己工资买的,

三年没拆开过。她把自己的衣服、证件、护肤品往里塞,动作慢,却没半点犹豫。收拾完时,

天已经蒙蒙亮了。雨点还在敲窗,玄关密码锁依旧没响。苏晚把离婚协议放在客厅茶几上,

旁边摆着家里的钥匙。她最后看了眼住了三年的房子,没留恋,转身开门,走进清晨的雨里。

雨丝落在脸上,冰凉刺骨,却让她莫名觉得轻松——像挣脱了穿了三年的湿棉袄,

终于能大口喘气了。接下来三个月,苏晚过得很充实。她在郊区租了个小公寓,带个小阳台,

能种她喜欢的多肉。找了份编辑的工作,工资不高,但同事都友善。每天忙忙碌碌,

倒也忘了那些糟心事。入职第二个月,她去参加作者交流会,遇见了秦深。

秦深是秦氏集团的总裁,也是他们公司的合作投资方。男人穿浅灰色休闲西装,

没陆承泽身上的冷硬,待人温和,说话时会认真看着对方的眼睛。那天交流会结束下了雨,

苏晚没带伞,站在门口犹豫。秦深正好开车经过,降下车窗问:“要送你回去吗?

”苏晚本想拒绝,可看着瓢泼大雨,还是点了头。车里放着轻柔的钢琴曲,

秦深没多问她的事,偶尔聊两句天气和工作。到公寓楼下,苏晚道谢,

秦深却递过来一把伞:“明天可能还下雨,拿着吧,下次见面再还我。

”后来他们就慢慢熟了。秦深知道她以前的事,却从不多提。只在她加班时带杯热咖啡,

生病时送药,工作失误难过时,温和地说“没关系,下次注意”。苏晚渐渐发现,

原来被人放在心上是这种感觉——不用刻意讨好,不用小心翼翼,不用因为像别人才被喜欢。

三个月后的海城商业晚宴,是秦深邀请她去的。“算是带个朋友见见世面,”秦深笑着说,

“顺便帮我挡挡那些想给我介绍对象的长辈。”苏晚犹豫了下,还是答应了。

她选了条酒红色吊带长裙,是用第一个月工资买的。以前她从不敢穿这么张扬的颜色。

把长发挽成低髻,露出纤细的脖颈,化了淡妆。镜子里的女人眼里有光,

不再是以前那个唯唯诺诺的苏晚。晚宴在海城国际酒店顶楼宴会厅,水晶灯亮得晃眼,

到处是穿得光鲜的人。苏晚跟着秦深走进来,难免紧张。秦深察觉到了,

轻轻拍了拍她的胳膊:“别怕,有我在。”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骚动。

苏晚下意识看过去,心猛地一缩——是陆承泽。他穿黑色西装,身姿挺拔,

正被一群人围着敬酒。三年了,他还是老样子,英俊、冷漠,自带生人勿近的气场。

苏晚下意识想躲,秦深却轻轻按住她的肩膀,低声说:“不用躲,你没做错什么。

”苏晚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跟着秦深走向另一边的宾客。她以为陆承泽不会注意到她,

毕竟在他眼里,她从来都不起眼。可她错了。陆承泽正应付身边的合作伙伴,

眼神无意间扫过这边,身体猛地僵住。他的目光死死锁在苏晚身上,像被钉住了。

那个穿酒红色长裙的女人,是苏晚?她以前总穿素色衣服,说话声音小小的,

走路都不敢抬头,怎么会变得这么耀眼?酒红色裙子衬得她皮肤雪白,

挽起的长发露出精致的锁骨,嘴角噙着淡淡的笑,

眼神亮得像有星光——这是他从没见过的苏晚。陆承泽手里的酒杯晃了下,

红酒洒在西装裤上,他却没察觉。他看着秦深替苏晚挡开递过来的酒杯,

在她耳边低声说什么。苏晚笑了,眼睛弯成月牙,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那个笑很轻,

却像锤子,狠狠砸在他心上。他突然想起,苏晚以前也常笑,只是大多对着他,带着讨好,

带着小心翼翼。有次她做了新甜点,端给他尝,他却因为林薇薇的电话,

随手把甜点推到一边,说“我不爱吃甜的”。那时她眼里的光瞬间暗下去,

却还是笑着说“那我下次做咸的”。还有一次,她不小心打碎了他珍藏的、林薇薇送的杯子。

他发了很大的火,让她跪在客厅反省,直到半夜才让起来。第二天她膝盖青了一大片,

却还是像往常一样,给他做了早餐。以前他觉得这些都不算什么,

觉得苏晚就该这样——毕竟他给了她陆太太的身份,给了她好日子。

可现在看着她站在秦深身边,笑得那么轻松、开心,他才突然意识到,

他好像从来没真正看过她。他不知道她对玫瑰过敏,不知道她其实喜欢吃甜的,

不知道她以前是公司的优秀员工,不知道她很怕黑,每晚都要开小夜灯睡觉。他甚至不知道,

她离开他之后,能这么耀眼。陆承泽的心像被无形的手攥紧,疼得几乎喘不过气。

他想冲过去,把苏晚拉到身边,想告诉她“我错了,你回来”。可他还没动,

就看到秦深伸手,替苏晚理了理耳边的碎发。动作很自然,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

苏晚没躲开,反而抬头对秦深说了句什么,眼神里全是信任。陆承泽的呼吸瞬间停了。

嫉妒像疯长的藤蔓,一下子缠住他的心,勒得生疼。他看着苏晚和秦深并肩站着的背影,

郎才女貌,那么般配。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他好像,

把那个最珍惜他、最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人,弄丢了。以前他笃定苏晚离不开他,

笃定她会永远等他。可现在才知道,人心会凉,失望攒够了,就再也不会回头了。

陆承泽攥紧拳头,指节泛白,指甲深深嵌进掌心。他看着苏晚的侧脸,

看着她眼里再也没有他的影子,悔恨像潮水,把他彻底淹没。他该怎么办?

他还能把她找回来吗?宴会厅的水晶灯依旧亮着,音乐还在响,可陆承泽的世界里,

只剩无边的恐慌和后悔。他站在原地,看着那个曾经属于他的女人,如今成了别人身边的光,

第一次尝到了什么叫追悔莫及。陆承泽几乎是凭着本能冲过去的。

昂贵的意大利手工皮鞋踩在光滑的大理石地上,发出急促又乱的声响,像他此刻失控的心跳。

周围宾客的目光齐刷刷扫过来,有好奇,有探究,有隐晦的笑,可他顾不上了——他只知道,

不能让苏晚再跟着秦深走一步。“苏晚!”他伸手,死死攥住苏晚的手腕。

指腹触到她皮肤的瞬间,才发现她的手腕比记忆里更细。隔着一层薄薄的裙料,

能清晰摸到她的脉搏,却凉得拒人千里。苏晚被拽得一个趔趄,眉头一下子皱起来。

她用力想挣开,陆承泽却攥得更紧,指节因为用力泛白,像怕一松手,她就彻底没了。

“你放开我!”苏晚的声音冷下来,眼神里没半分往日的温顺,只有被打扰的厌烦。

陆承泽这才看清她的脸。淡妆下,她眼底没有红血丝,没有憔悴,

反而透着被好好疼爱的莹润。以前总被他忽略的眉骨,此刻在水晶灯底下显得格外精致。

连说话时微微扬起的下巴,都带着他从没见过的倔强。“我不放!”他的声音发颤,

自己都没察觉,语气里满是慌乱,“苏晚,你跟我走,我们回家,有什么事回家说。

”“回家?”苏晚像听到了笑话,轻轻嗤笑一声,目光扫过他紧绷的脸,“陆总,

我们已经没有家了。离婚协议我半个月前就寄到你公司了,难道你没看?

”她刻意加重的“陆总”两个字,像把钝刀,一下下割在陆承泽心上。以前她总黏着他,

私下里会软软地叫他“承泽”,哪怕被他冷待,也从不用这么生分的称呼。他喉结滚了滚,

想说“我没看”,想说“我不同意离婚”,可话到嘴边,却被秦深的声音打断。

秦深上前一步,不动声色地把苏晚往自己身后带了带,同时伸手,轻轻拨开陆承泽的手。

动作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语气里还裹着淡淡的嘲讽:“陆总,请注意分寸。

苏晚现在是我的女伴,你这样拉拉扯扯,不太合适吧?”陆承泽的目光猛地转向秦深,

眼神里淬着冰:“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跟你没关系!”“怎么没关系?”秦深笑了笑,

伸手替苏晚理了理被扯乱的裙角,动作自然又温柔,“苏晚是我的合作伙伴,

也是我很在意的人。我不希望她被人强迫做不喜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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