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傅沉洲把堕胎药碾碎在粥里时,我正在数窗外的麻雀。一只,两只……第七只扑棱棱飞走的时候,他端着那碗热气腾腾的海鲜粥,坐到了我床边。“晚晚,你最近瘦了,吃点东西。”他声音很温柔,像过去三年里的每一次哄劝。
傅沉洲把堕胎药碾碎在粥里时,我正在数窗外的麻雀。一只,
两只……第七只扑棱棱飞走的时候,他端着那碗热气腾腾的海鲜粥,坐到了我床边。“晚晚,
你最近瘦了,吃点东西。”他声音很温柔,像过去三年里的每一次哄劝。
可勺子递到我唇边时,那股淡淡的、被海鲜味极力掩盖的苦杏仁味儿,还是钻进了我的鼻子。
很熟悉。一个月前,他胃疼,我给他煮养胃粥,不小心打翻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