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孕妻堕胎后,总裁他跪疯了

替身孕妻堕胎后,总裁他跪疯了

主角:温晚池焰苏清清
作者:白白柚子

替身孕妻堕胎后,总裁他跪疯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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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城的深秋,风是淬了冰的刀子,刮在脸上,带着豪门世家特有的凉薄。

温晚站在衣帽间巨大的落地镜前,看着镜中那个一身洁白婚纱的自己。婚纱价值连城,

由意大利名师亲手缝制,上面缀满了细碎的钻石,在冰冷的水晶吊灯下,

流转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昂贵的光晕。真美啊,美得像一个她从不配拥有的、易碎的幻梦。

几个佣人围着她做最后的整理,动作轻柔得近乎怜悯,眼神里的那点惋惜,像针一样,

细细密密地扎在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今天是她和池焰的婚礼,

一场全城瞩目、用她终身幸福做筹码的商业联姻。手指无意识地蜷缩,

冰凉的触感从指尖蔓延到心脏。她低头,看着无名指上那枚璀璨夺目的钻戒。

这是他刚才在神父面前,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和冷漠,为她戴上的。耳边,

似乎还回响着他俯身时,那温热气息喷在她耳廓,

却字字如冰锥的话语:“温家卖女求荣的滋味,如何?温大**。”心脏猛地一缩,

那股熟悉的、令人窒息的钝痛再次席卷而来。她几乎要用尽全身力气,

才能维持住脸上那摇摇欲坠的、属于“池太太”的得体微笑。她抬起另一只手,

看似不经意地抚过胸前的婚纱,指尖却精准地触碰到了一个微小的、硬硬的凸起。那里,

贴身戴着一根细细的银链,链子上挂着一枚早已锈迹斑斑、甚至边缘都有些变形的旧校扣。

没有人知道,这枚破烂不堪、一文不值的校扣,是她暗无天日的生活里,唯一的光,

是她偷偷珍藏了十年的救赎。十六岁那年,学校附近的老仓库失火,浓烟像狰狞的巨兽,

吞噬了一切。她被困在角落,被恐惧扼住喉咙,绝望地以为自己会死在那里。是一个少年,

如同劈开黑暗的天光,逆着熊熊火光冲了进来。他用浸湿的校服裹住她,

将她背出了那片灼热的地狱。她在他背上被浓烟呛得意识模糊,

视线里只有他剧烈起伏的、宽阔而温暖的脊背,以及慌乱中,

她下意识扯下的、他校服袖口上的这枚校扣。那枚校扣,曾经是湛蓝色的,

象征着锦城最顶尖的那所私立中学,边缘有精致的滚边。十年岁月侵蚀,早已让它锈蚀不堪,

颜色黯淡,却像一枚滚烫的朱砂痣,深深烙在她的心口,烫得她日夜难安。

她靠着这点近乎可怜的微末念想,记住了那个模糊却温暖的背影,和那个隐约的“池”姓。

所以,当父亲一夜白头,卑微地恳求她,

用这场联姻换取池氏对温家濒临破产的企业的支持时,

她几乎是带着一种飞蛾扑火般的宿命感,点了头。她天真地以为,这是命运辗转之后,

赐予她的重逢。可现实,给了她最响亮的耳光。池焰,

早已不是记忆里那个会有片刻温暖的少年。他是商界崛起的阎罗,手段狠戾,喜怒无常。

他将对商业联姻的憎恶,毫无保留地、变本加厉地倾泻在她身上。

从她踏进这座华丽别墅的那一刻起,无尽的欺辱便如影随形。他从不记得她的生日,

却会在每个象征团圆或情人的节日,带着不同的、妆容精致的女伴回家,

任由那些娇嗲的笑声和刺鼻的香水味,充斥每一个角落,像钝刀割裂她的尊严。

他冷漠地掐断她一切想要外出工作、实现自我价值的念头,

将她如同最名贵的金丝雀般圈养在这座冰冷的牢笼里,轻描淡写地定义——“池太太,

只需要学会享受,然后,安静地存在。”他会在池家家族的聚会上,彻底无视她的存在,

任由他那些刻薄的亲戚用打量货物的眼神扫视她,用看似关切实则刀刀见血的话语,

将她钉在“攀附者”的耻辱柱上。而这一切,温晚都咬牙承受了。她总在夜深人静时,

摩挲着胸口那枚锈迹斑斑的校扣,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卑微地期盼着,或许有一天,

时光能够倒流,他能看到她的好,能想起很久很久以前,那个被他从死神手里抢回来的女孩。

她藏着她长达十年的痴恋,藏得小心翼翼,藏得遍体鳞伤。直到苏清清的出现。苏清清,

人如其名,清清纯纯,眼神怯怯,像一朵在晨露中摇曳、需要人精心呵护的小白花。

她是美院的学生,在画廊**时遇到了池焰。据说,她对池焰一见钟情,

展开了大胆又羞涩的追求。池焰身边从不缺女人,但苏清清是特殊的,

特殊到让所有人都看出了不同。他会因为她一个带着哭腔的电话,

就抛下正在进行的、关乎数亿资金的重要会议,毫不犹豫地驱车赶去。

他会亲自陪她去看那些他向来嗤之为“无病**”的画展,耐心地听她讲解,

眼神里带着他从未给予过温晚的、近乎纵容的温柔。他会记得她所有微不足道的喜好,

甚至因为她随口说一句喜欢某家餐厅的甜点,就大手笔地包下整个餐厅,只为博她一笑。

那些温晚穷尽一生也求而不得的温柔、专注与特殊,

池焰毫不吝啬地、像施舍般都给了苏清清。

流言蜚语开始在这座城市的上流圈子如瘟疫般蔓延。“池总这次怕是动了真心吧?

你看他看苏**那眼神,啧啧……”“那位温家**,不过是占着位置的摆设,

怕是要守活寡到底了。”“联姻的工具,怎么比得上心头挚爱?本就是云泥之别。

”这些或嘲讽或怜悯的话语,如同冰冷的箭矢,一根根射向温晚。她只是变得更加沉默,

待在空旷别墅里的时间更长,身影单薄得像一抹即将消散的游魂。胸口那枚校扣,

被她握在掌心的次数越来越多,那冰冷的锈迹,几乎要嵌入她的骨血,与她融为一体。

真正的、将她彻底推入深渊的风暴,在一个星光熠熠的慈善晚宴上,轰然降临。

池氏是主办方之一,温晚作为名义上的女主人,不得不打起精神,盛装出席。

她选了一身宝蓝色的丝绒长裙,款式简约,剪裁优雅,

却依旧掩不住她眼底深处无法驱散的疲惫与憔悴。池焰挽着苏清清入场时,

全场的目光和闪光灯都聚焦过去。苏清清穿着一身洁白的、蓬松的纱裙,

像童话里走出的公主,依偎在池焰身边,脸上带着被宠溺的幸福红晕,

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而池焰,他的手臂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态,牢牢护在苏清清腰间,

眼神扫过独自站在阴影角落里的温晚时,只剩下全然的、视若无睹的冰冷。晚宴进行到一半,

不知是巧合还是刻意,苏清清和温晚在摆放着晶莹香槟塔的长桌旁,狭路相逢。“温**,

”苏清清的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眼底却飞快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这条裙子真衬您,

是阿焰送你的吗?”她故意用亲昵的、带着炫耀意味的称呼。温晚握着酒杯的指尖猛地收紧,

用力到指节泛出青白色,脸上却还要维持着那该死的、属于池太太的得体微笑:“不是。

”“哦,”苏清清拖长了语调,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温晚全身,带着居高临下的怜悯,

“也是,阿焰的眼光,向来是喜欢更鲜活、更明媚一点的。

像温**这样……嗯……端庄持重的,他大概是不懂得欣赏,也觉得……不配吧。

”最后三个字,她说得极轻,却像毒针,精准地刺入了温晚最脆弱的神经。

周围已经有人看了过来,窃窃私语声如同无数只蚊蚋在耳边嗡嗡作响,带着看戏的兴奋。

温晚的呼吸骤然变得困难,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死死压住,闷痛得几乎要裂开。

她不想在这里,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上演争风吃醋的戏码。她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

试图用疼痛唤醒理智,转身欲走。“温**!”苏清清却突然提高了声音,

那双精心描画的眼睛瞬间蒙上一层水雾,带着哭腔,音量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清,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看不起我的出身!可我和阿焰是真心相爱的!求你,

求你成全我们好不好?不要再让阿焰为难了!”这一声悲切的控诉,

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引来了全场所有人的注目。温晚的脚步生生顿住,猛地回头,

对上苏清清那双泫然欲泣、却暗藏得意的眼睛,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

就在这时,池焰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带着一阵冷风。他一把将苏清清紧紧揽到身后,

用自己的高大身躯完全护住她,眼神阴鸷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死死盯住温晚,

声音冷得掉冰渣:“温晚,你又对她说了什么?!”“我……”温晚张了张嘴,

喉咙却干涩发紧,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她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维护和怀疑,那眼神比任何利刃都要伤人。

池焰的目光在她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上停留一瞬,

又扫了一眼周围那些看好戏的、充满探究的目光,唇角勾起一抹极其冷酷而残忍的弧度。

他猛地伸手,近乎粗暴地夺过了温晚手中那杯几乎要被她捏碎的红酒杯。然后,

在所有人的惊呼声中,那殷红粘稠的液体,带着冰凉的、羞辱的触感,

毫无预兆地、劈头盖脸地朝她泼来!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冻结。温晚下意识地紧紧闭上眼,

浓稠的酒液顺着她的脸颊、发丝狼狈地滑落,染红了胸前昂贵的丝绒,

在宝蓝色的裙子上晕开一大片肮脏的、暗红的污渍,如同她此刻狼藉的心。

耳边是苏清清矫揉造作的惊呼,是周围人倒吸冷气的声音,是酒杯落地的脆响,而最清晰的,

是池焰那淬了剧毒、字字诛心的话语,狠狠砸进她的耳膜,碾碎她最后一丝希望:“温晚,

看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一个用钱买来的、**的联姻工具,也配和她相提并论?!”世界,

在她周围彻底分崩离析,化为齑粉。脸上是冰凉的酒液,胸口却像是被点燃了一把燎原大火,

烧得她五脏六腑都在剧烈地疼痛、抽搐。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

胸前那枚紧贴皮肤的、锈蚀的校扣,在这一刻变得滚烫无比,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狠狠地灼烧着她的心口,留下永世无法磨灭的、丑陋的伤疤。十年。整整十年。

她守着那份源于火场的、自以为是的温暖执念,像最虔诚的信徒,

飞蛾扑火般撞进这场名为婚姻的坟墓,换来的,竟是在这全城名流面前,被当众泼酒,

被指着鼻子骂“**”、“不配”!喉咙里猛地涌上一股强烈的、铁锈般的腥甜,

她死死地、用尽全力咬住自己的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才将那几乎要脱口而出的悲鸣和鲜血一起,硬生生咽了回去。再睁开眼时,

那双曾经盛满星光的眸子,已经变成了一片死寂的、没有任何生命迹象的荒芜沙漠。

她没有看满脸冰霜的池焰,没有看躲在他身后、嘴角微勾的苏清清,

更没有看周围任何一个人。她只是默默地,抬起微微颤抖的手,

用手背极其缓慢地、擦了一下脸上黏腻的酒渍。然后,她挺直了那仿佛随时会被压垮的背脊,

像一株即使被狂风暴雨摧折,也要维持最后尊严的芦苇,

在一片或同情、或嘲讽、或幸灾乐祸的异样目光洗礼中,一步一步,极其缓慢,

却又极其坚定地,走出了这个让她窒息的、金碧辉煌的宴会厅。每一步,

都像是踩在碎玻璃上,鲜血淋漓。每一步,都像是在与她过去的十年,做最彻底的诀别。

回到那座冰冷、空旷、从未给过她一丝温暖的别墅,温晚直接进了卧室,反手锁上了门,

将外界的一切彻底隔绝。她走到梳妆台前,

看着镜子里那个满脸暗红酒渍、头发湿漉漉黏在脸上、狼狈得如同丧家之犬的女人。

宝蓝色的裙子被染得深一块浅一块,像干涸的、发黑的血迹,嘲讽着她这场一败涂地的婚姻。

她伸出手,指尖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伸向衣领,艰难地,从里面勾出了那根细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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