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声音压得很低:“我先去车棚等你。”我转头看他,他眼里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像怕打扰到什么。我点了点头,他立刻拎起书包,脚步很轻地往大厅外走,路过周瀚羽身边时,还刻意放慢了步子,像是怕惊动了这凝滞的空气。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周瀚羽才又开口,声音低了半度:“我确实……对她有过好感。但她一直把我当弟弟...
一个月后的图书馆格外安静,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和窗外偶尔掠过的鸟鸣。
我把额头抵在微凉的书页上,盯着模拟卷上的分数,心里默念着要再提五分,
才能稳稳够到那所我们说好的大学。手机在桌洞里轻轻震动了一下,屏幕亮起时,
我几乎是瞬间挺直了背——是白述鹤的名字。消息很简单:“在图书馆?看楼下。
”心脏“咚”地跳了一下,血液好像突然涌到了头顶。我几……
等待白述鹤回来的那几天,日子像被泡在温水里的糖,慢慢化着甜,又藏着点说不出的焦灼。
保温杯被我洗得干干净净,却总忍不住摸一摸杯壁,好像还能触到他塞给我时的温度。
林薇薇扒着我课桌边笑:“看你这魂不守舍的样,白述鹤再不回来,
你眼珠子都要黏在门口了。”我红着脸把她推开,心里却真的在数着日子。
他说“等我回来”,那我就等。周五傍晚,我刚把书包放下,……
周瀚羽的转变是从白述鹤回来后的第二周开始的。
那天早自习,我正对着一道数学题发愁,桌角突然多了杯热豆浆。抬头时,周瀚羽正站在我旁边,手里还拎着个纸袋,声音比平时温和了许多:“看你没买早饭,阿姨说这个甜豆浆你以前爱喝。”
我愣住了。那是我初中时的喜好,后来早就换成了咸口的豆腐脑。他大概是忘了。
“谢谢,不过我现在不太喝甜的。”我把豆浆往旁边推了推,语气尽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