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下跪后,他跪求原谅

替身下跪后,他跪求原谅

主角:顾承烨顾承成
作者:害羞小狗

替身下跪后,他跪求原谅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19

我在顾承成生日那晚,捧着蛋糕撞见他抱着白月光林薇。

他把我按在林薇病床前跪下:“你的骨髓就是为她生的。”后来我如他所愿捐髓,

却因术后感染失去腹中双胞胎。五年后酒会重逢,我挽着新欢微笑:“顾总,别来无恙。

”他盯着我身侧酷似他的小男孩目眦欲裂。深夜他砸门怒吼:“那孩子是谁的?

”1医院的走廊长得没有尽头,惨白的灯光打在光可鉴人的瓷砖上,

空气里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发苦,固执地钻进鼻腔,

几乎盖过了怀里那个笨拙奶油蛋糕散发出的微弱甜香。下意识地捏紧了口袋里的硬塑小棒,

那两条清晰的红杠,像两簇小小的火苗,在心口微弱又固执地跳动——也许,

也许这个意外的礼物,能融化他眼底终年不散的冰霜?VIP病房的门虚掩着,

暖黄的光线漏出来,一同飘出的,还有女人细若游丝的低泣,像小猫爪子,

一下下挠在紧绷的心弦上。我推门的动作僵在半空。顾承成背对着门,坐在病床边。

他宽阔的脊背微微弓着,形成一个绝对保护的牢笼,

怀里紧紧拥着一个纤弱苍白的女人——林薇。

那个占据了他整个少年时光、后来因病远走国外的白月光。她回来了?什么时候?他对我,

只字未提。林薇的脸埋在他胸口,肩头轻轻耸动。顾承成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

带着一种近乎破碎的质感,小心翼翼地哄着:“薇薇别怕,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我找到配型了,就在眼前……”就在眼前?怀里的蛋糕盒子猛地一沉,

甜腻的奶油味混合着浓烈的消毒水,瞬间冲进喉咙,变成一股令人作呕的腥气。

顾承成察觉动静,猛地回头。那双曾让我无数次沉溺的深邃眼眸,

此刻只有一片被刺痛的、冰冷的暴怒,像被侵犯了领地的猛兽,瞬间锁定了我。“苏晚?

”他像被烫到一样,倏地站起,高大的身影带着压迫感大步朝我跨来。

林薇在他身后抬起泪眼,惊惶又无比依赖地看着他的背影。“谁让你来的?滚出去!

”他低吼,每个字都淬着冰渣,砸在空寂的走廊里。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一点声音,

身体的本能快过思绪,手已经护住了平坦的小腹。这个微小的动作,却像火星溅进了油桶。

他眼底的暴戾瞬间炸开,一把钳住我的胳膊,力道大得骨头都在哀鸣!另一只手狠狠挥出,

“啪”地一声脆响,我怀里的蛋糕应声飞了出去!精致的奶油花朵在空中变形、塌陷,

狼狈地摔在冰冷的地砖上,发出沉闷又黏腻的声响,糊成一团刺目的狼藉。

“承成……”林薇怯怯地唤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哭腔,像受惊的幼鸟。“别怕,薇薇。

”他立刻回头安抚,声音放柔,可转向我的目光,却比刚才更冷,像淬了毒的刀子,

闪着寒光。他猛地发力,毫不留情地将我拖拽到林薇的病床前,狠狠一掼!

膝盖骨毫无缓冲地重重磕在坚硬冰冷的地砖上,剧痛瞬间炸开,我闷哼一声,

被迫以一个无比屈辱的姿势,双膝着地,跪倒在林薇面前,

正对着她那张写满无措和楚楚可怜的脸。“看清楚,薇薇。”顾承成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冷酷得不带一丝人味,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砸下,宣告着我的命运,“她的骨髓,

就是为你准备的。她的存在,就是为了等这一天,救你。”他冰冷的手指猛地捏住我的下颌,

力道大得骨头都在咯咯作响,强迫我抬起头,

对上林薇那双水光潋滟、带着同情却又清晰映出我狼狈不堪的眼睛。“道歉!

为你惊扰到她道歉!”他命令道,不容置疑。下颌被捏得生疼,视线被屈辱的泪水模糊。

胃里翻江倒海,我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了浓重的铁锈味。

口袋里的验孕棒棱角尖锐地硌着大腿。我护着肚子的手更用力了,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血沫般的声音:“顾承成……我……我怀孕了……”时间,仿佛凝固了。

空气粘稠得无法流动。林薇的呼吸猛地一窒,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纤细的手死死抓住胸口的病号服,发出痛苦的、濒死的抽气声,眼睛一翻,软软地倒向枕头。

“薇薇!”顾承成的注意力瞬间被全部攫取。他像丢开一件垃圾一样猛地甩开钳制我的手,

扑向床边,声音焦灼得变了调。他再看向我的眼神,

只剩下彻底的、冰冷的厌弃和被冒犯的狂怒:“闭嘴!苏晚!收起你那些肮脏下作的手段!

为了逃避责任,连这种谎都编得出来?你这种女人,也配生我的孩子?”他指着门口,

眼神像看一条蛆虫,每一个字都淬着剧毒的冰凌,

狠狠扎穿我最后一点微弱的希望:“立刻滚去配型室!薇薇要是有什么事,我要你全家陪葬!

”心脏在胸腔里碎裂的声音,原来如此清晰。我护着小腹的手,彻底无力地垂落下来。

地上摔烂的奶油,黏腻地沾湿了我的裙摆和膝盖,冰冷地贴着皮肤,

像一滩凝固的、肮脏的血。那簇微弱的火苗,终于在他冷酷无情的判决里,彻底熄灭了。

我像个被抽走了所有支撑的木偶,慢慢从冰冷的地上爬起来。没有再看那对相拥的人影一眼,

拖着灌了铅的双腿,一步一步,走向走廊尽头那个写着“配型室”的、黑洞洞的方向。

每一步,都踩在自己心尖上。2配型室的门在身后沉重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声响,

也隔绝了最后一丝光亮。惨白的灯光从头顶倾泻而下,空气里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呛人。

穿着无菌服的医生和护士,眼神冷漠,动作麻利地准备着器械,金属碰撞发出冰冷的脆响。

“躺上去。”指令简短,毫无温度。冰冷的金属台面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寒意。

针尖刺破皮肤,带着刺骨的冰凉,穿透皮肉,狠狠刺入骨骼深处。

骨髓穿刺针扎进去的那一刻,我浑身猛地一颤,牙齿深深陷进下唇,尝到更浓的血腥味。

每一次抽取,都伴随着一种生命被强行剥离的、沉重的钝痛,从骨髓深处蔓延开来,

啃噬着四肢百骸。头顶手术灯惨白的光线刺得人睁不开眼,

视野里只剩下模糊晃动的绿色人影。麻药似乎失效了,或者它只麻痹了皮肉,

却放大了灵魂深处的痛楚。这痛楚不仅来自身体被撕裂的感觉,

更来自那个被彻底碾碎、踩在泥里的、卑微的期盼。汗水浸湿了鬓角,顺着额角滑落。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终于结束。我被推回病房,像一具被掏空的躯壳。低烧像附骨之蛆,

立刻缠了上来。身体沉重得像不属于自己,病房里死寂一片,

只有心电监护仪发出规律的、令人心慌的滴答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响。昏沉中,

一股尖锐的、撕扯般的剧痛猛地从小腹深处炸开!像有无数把冰冷的刀片在里面疯狂搅动!

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病号服,黏腻地贴在身上。“呃……”我痛得蜷缩成一团,

像一只被煮熟的虾米,指甲深深抠进掌心。“医生……医生……”声音虚弱得如同蚊蚋,

连自己都听不清。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病房门被猛地推开,医生和护士冲了进来,

模糊的身影在我眼前晃动,带着焦急的呼喊。移动病床轮子急速滚过地面的刺耳摩擦声,

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浑浊的水幕传来。

“……术后感染……指标异常……急性宫内……双胎……胎心……保不住了……”双胎?!

混沌的意识里,这两个字像一道带着血的惊雷轰然炸开!原来……那微弱的火种,

曾经是两簇!巨大的绝望像冰冷的海水,瞬间没顶,窒息感扼住了喉咙。再次被推入手术室,

头顶刺眼的白光令人眩晕。穿着绿色手术服的身影在眼前晃动,冰凉的金属器械贴上皮肤,

带来一阵战栗。意识在撕心裂肺的剧痛和麻药带来的麻木中拉扯,最终沉入一片黑暗的深渊。

彻底失去意识前,视野模糊的尽头,手术室门口似乎闪过一个熟悉而冰冷的侧脸轮廓。

是顾承成吗?他脸上……好像有一丝焦躁?还是……不耐烦?他手里,

似乎捏着一份白色的文件。醒来时,身体像被重型卡车反复碾压过,又像是被彻底掏空碾碎,

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和一种深入骨髓的虚弱。我几乎是凭着本能,颤抖着把手移向小腹。

那里……一片平坦。只剩下令人窒息的、绝望的空洞。像一口深不见底的枯井。

一个护士正在调整我手背上的点滴管,眼神带着职业性的、公式化的怜悯。

“孩……孩子……”我张了张嘴,喉咙干裂发痛,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

护士的动作顿了一下,避开我的目光,声音放得很轻,却字字如刀:“苏**,

请节哀……是双胞胎……没能保住……”她顿了顿,似乎觉得不够,又补充了一句,

带着一种奇异的强调,“顾先生签的手术同意书……他……他说,全力救治您。

”全力……救治我?呵……是为了让我活着,继续做林薇的备用血库和器官仓库吗?

还是怕我死了,惹上麻烦?心口的位置,一片麻木,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只剩下一片死寂的、寸草不生的荒芜。眼泪都流干了,只剩下干涸的刺痛。原来,

哀莫大于心死,是真的。我在病床上躺了几天,像个没有灵魂的空壳,

望着天花板单调的纹路。顾承成再也没有出现过,仿佛我这个人连同那两个消失的孩子,

都从未存在过。只有护士每天按时送来药片和冰冷的流食,动作机械,眼神回避,

像在照顾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一周后,病房门被推开,进来的不是护士,

而是林薇的主治医生,姓陈。他手里拿着一份装订整齐的文件。“苏**,

”陈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语气公事公办,没有任何温度,“这是后续的疗养协议。

顾先生已经安排好了,您出院后直接转到城郊的明心私立疗养院,环境清幽,

所有费用由顾家承担,为期一年。”他把文件递到我面前,指尖点在纸面上,

“这是对你身体的恢复负责,也是对……林**后续可能的治疗需求,做一个保障。

”我迟钝地抬起沉重的眼皮,目光扫过那几页纸。

指尖划过其中一行冰冷的条款——“自愿放弃后续追责”。原来如此。

他连这点风险都不愿意承担。生怕我这个失去了孩子的工具人,

有朝一日会拿着这件事来“要挟”他,影响他和他心尖上的白月光。

一股冰冷的、带着血腥味的怒意,猛地从心脏深处窜起,烧干了那些麻木和绝望。

“告诉顾承成,”我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破釜沉舟的冷硬,

我把那份文件像丢垃圾一样扔回给陈医生,纸张散落在洁白的床单上,“我不需要他的施舍。

”陈医生愣住了,似乎完全没料到我会拒绝:“苏**,你刚经历过这么大的手术,

身体极度虚弱,需要专业的护理和静养,疗养院的条件……”“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我打断他,声音不高,却异常坚决。我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掀开身上的被子,

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来,眼前阵阵发黑。但我死死咬着牙,指甲掐进掌心,强迫自己坐起来,

挺直那几乎要折断的脊背,直视着陈医生错愕的眼睛,“从这里出去,我和顾承成,和顾家,

再无任何瓜葛!”3出院那天,阳光异常刺眼,明晃晃地照在脸上,带着一种虚假的暖意。

我身上还穿着那天被奶油弄脏的裙子,皱巴巴的,干涸的污渍变成难看的黄褐色,

像一块丑陋的补丁。身无分文,手机早被顾承成在病房里摔得粉碎,连残骸都没留下。

我站在医院门口,看着车水马龙,喧嚣的城市像一张巨大的、陌生的网,而我,

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像一个被世界彻底遗弃的孤魂野鬼,连影子都显得多余。风吹过来,

带着初秋的凉意,穿透单薄的衣物,冷到骨头缝里。就在茫然无措,

几乎要被这巨大的空洞吞噬时,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无声地滑到我面前,停了下来。

车窗降下,露出一张温润平和的脸——沈聿。他是顾承成在商场上强劲的对手,

也是极少数、偶然知晓我和顾承成那段不堪关系的人。他的眼神里没有探究,没有怜悯,

只有一种恰到好处的、令人心安的平静,像一泓深潭。“上车。”他的声音很平静,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温和。我看着他,

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那座吞噬了我孩子和所有希望的、巨大的、冰冷的医院大楼。

那栋楼像一个张着嘴的怪兽。没有犹豫,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里弥漫着淡淡的雪松香气,清冽干净,瞬间冲淡了鼻腔里残留的消毒水味,

和顾承成身上那种冷冽厚重的古龙水味截然不同。“想去哪里?

”沈聿递给我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水温透过瓶身传来恰到好处的暖意。

我握紧那带着温度的塑料瓶,冰冷的指尖终于汲取到一丝暖意,驱散了骨髓深处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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