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为我挡灾而死,我成了他八月孕妻的依靠

同事为我挡灾而死,我成了他八月孕妻的依靠

主角:宋佳陈辉小安
作者:BB小初

同事为我挡灾而死,我成了他八月孕妻的依靠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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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一场车祸,同事陈辉把我从燃烧的车内奋力推了出来。他死了,我活了下来,

带着一身还不清的债。他怀胎八月的妻子宋佳伤心欲绝,对我说孩子不能没有爸爸。所以,

我成了他遗腹子的爸爸。1我在医院的消毒水味里醒来。左臂打着石膏,额头缠着纱布,

除此之外,没什么大事。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员坐在床边,见我睁眼,递过来一杯水。

“你叫李劲,对吗?记得发生了什么吗?”我脑子一片空白,摇了摇头。

“你和同事陈辉下班途中,被一辆失控的货车撞了。你的车起火了。”警员的声音很平稳,

“根据现场目击者的证词,是陈辉先把你从驾驶座推了出去,但他自己……没能出来。

”轰的一声,我的世界塌了。记忆的碎片涌了上来。刺耳的刹车声,剧烈的撞击,

变形的车门,还有陈辉那张满是血污的脸,他声嘶力竭地冲我喊:“快走!着火了!”是他,

用尽最后的力气,把我从死亡线上踹了回来。我抓着床单,指节发白,

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烧红的炭。“他……他家人呢?”我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已经通知了,

他妻子刚到,在外面。”我挣扎着要下床,警员按住我,“你先冷静,

医生说你有轻微脑震荡。”我哪里冷静得下来。我推开他,赤着脚冲出病房。走廊尽头,

我看到了她。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背影单薄,正扶着墙,身体无声地颤抖。那就是宋佳,

陈辉的妻子。我只在公司年会上见过一次,陈辉当时一脸幸福地向我们介绍。

她旁边一个护士正在劝慰着什么,她却好像什么都听不见。然后,她缓缓地滑坐在地,

发出了压抑到极致的呜咽。那声音像一把钝刀,一刀一刀割在我的心上。是我,

是我害死了陈辉。如果不是我非要抄那条近路,如果我开车再快一点,

或者再慢一点……我走过去,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对不起?节哀?

任何词语在一条活生生的性命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她抬起头,看到我,

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空洞得可怕。我们就这样对视着,直到护士把她搀扶起来,

送进了旁边的休息室。我像个罪人,站在原地,动弹不得。陈辉的后事办得很简单。

他父母远在乡下,身体不好,宋佳没让他们来。来的只有公司几个关系近的同事。

我作为唯一的事故幸存者,也是陈辉用命换回来的那个人,站在灵堂里,像一个巨大的讽刺。

每一个过来吊唁的人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复杂的意味。同情,惋惜,

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责备。我低着头,一言不发。宋佳穿着一身黑衣,

肚子愈发显得突兀。她从头到尾没有哭,只是安静地站着,对着每一个鞠躬的人回礼,

平静得让人心慌。葬礼结束,同事们都走了,空旷的灵堂里只剩下我和她。

还有陈辉那张黑白照片,照片上的他,笑得一如既往的阳光。“李劲。”宋佳忽然开口,

声音沙哑。“我在。”我赶紧应声。她走到我面前,目光落在我打着石膏的手臂上,

然后又移开。“他救了你。”她说,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对不起。

”我终于说出了这三个字,却感觉喉咙被撕裂了。她摇了摇头,没有接我的话。

她只是看着陈辉的照片,很久很久,然后转过身,面对着我。她的眼神里,

有一种我看不懂的东西,像是燃尽一切后的灰烬,却又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决绝。

“陈辉给了你一条命。”她一字一顿,声音不大,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我胸口。“你,

能给我孩子一个爸爸吗?”2我以为我听错了。或者,这是一个悲伤过度的人,说出的胡话。

“宋佳,你……你别这样,我知道你很难过。”我试图组织语言,“钱方面你不用担心,

我会负责孩子所有的费用,直到他大学毕业,不,直到他成家立业……”“我不要钱。

”她打断我,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我只要一个爸爸。”我愣住了。“我父母走得早,

陈辉的爸妈在村里,身体也不好,根本指望不上。我一个人,怎么养活这个孩子?

”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语气里没有哀求,只有一种冰冷的、陈述事实的平静。“孩子出生,

户口本上父亲那一栏是空的。他上学了,同学会问他,你爸爸呢?他要怎么回答?

说他爸爸为了救一个叔叔,在他出生前就死了吗?”她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

扎进我的心脏。“这对孩子不公平。陈辉用他的命,换了你的命。你活着,他死了。

”她抬起眼,那双空洞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情绪,是浓得化不开的悲伤和一丝……恨意。

“我要你,当他的爸爸。名义上的也行。让他在一个看起来完整的家庭里长大。

这是你欠我们母子的。”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我欠他们的。是的,我欠他们的。

这是一笔用命都偿还不清的债。我看着她苍白的脸,看着她高高隆起的腹部,

那里孕育着陈辉生命的延续。我脑海里不断回响着陈辉生前的话。

他总是眉飞色舞地跟我描述当爸爸之后的生活,说要教儿子踢球,要带他去露营,

要把他培养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那些他再也无法实现的愿望,如今,

都压在了我的肩上。我能拒绝吗?我有什么资格拒绝?我深吸一口气,

空气里都是灵堂里那种悲伤的味道。我看着她的眼睛,郑重地点了点头。“好。”我说。

“我答应你。”这个“好”字说出口,我感觉自己的人生,从这一刻起,被劈成了两半。

一半是过去那个自由自在、一人吃饱全家不愁的李劲。另一半,

是一个背负着沉重秘密和责任的,“父亲”。和宋佳的“同居”生活,

开始得比我想象中更快,也更尴尬。葬礼后的第三天,我收拾了一个行李箱,

搬出了我那个乱糟糟的单身公寓。按照宋佳的计划,为了让这个“家庭”看起来更真实,

我必须搬进她和陈辉的家。那是一个两室一厅的房子,不大,但收拾得很温馨。

客厅的墙上还挂着他们俩的结婚照,照片上,陈辉搂着宋佳,笑得像个傻子。我的出现,

像一个不合时宜的闯入者,打破了这里原有的宁静和幸福。“你住书房吧。

”宋佳指了指主卧旁边那间小小的房间,“里面有张沙发床,我下午已经铺好了。”“好。

”我点头,把行李箱拖了进去。书房很小,一张书桌,一个书架,

还有一张刚够我躺下的沙发床。书架上摆满了陈辉喜欢的篮球杂志和一些专业书籍。

我把自己的几件衣服挂进衣柜,衣柜里还有几件陈辉的外套。

我能闻到上面残留的、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像个小偷,

偷走了本该属于另一个人的生活。晚饭是我做的。我想着孕妇需要营养,

特意去超市买了很多食材。结果在厨房里手忙脚乱,不是盐放多了,就是油溅得到处都是。

最后端上桌的,是一盘黑乎乎的炒青菜,和一锅勉强能看出是鸡汤的汤。宋佳默默地看着,

什么也没说。她拿起筷子,夹了一根黑炭似的青菜,放进嘴里,慢慢地嚼。“咸了。”她说。

“我……我再去弄点别的。”我尴尬得脸都红了。“不用了,喝汤吧。”她说着,

盛了一碗鸡汤,小口小口地喝着。那顿饭,我们俩谁都没有再说话。沉默像浓稠的胶水,

把我们粘在餐桌上,动弹不得。吃完饭,我抢着洗碗。宋佳也没跟我争,她扶着腰,

慢慢走回房间。我把厨房收拾干净,出来时,客厅的灯关了。主卧的门缝里透出一点光,

但很快也熄灭了。我蹑手蹑脚地走回书房,关上门,躺在狭窄的沙发床上,

睁着眼睛看天花板。隔壁房间很安静,但我知道她没睡。我也睡不着。半夜,

我被一阵压抑的哭声惊醒。声音很小,断断续续,从主卧传来。是宋佳。她在哭。

我光着脚下床,走到她房门外。我抬起手,想敲门,想跟她说几句安慰的话。

可我的手悬在半空中,却怎么也落不下去。我能说什么呢?说“别难过了”?

是我害死了她的丈夫。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她的世界已经塌了。我像个小丑,

站在她的悲伤之外,无能为力。最终,我收回手,默默地走回书房。我打开台灯,

从行李箱里翻出一本皱巴巴的书。那是我出院时,护士塞给我的,书名叫《新手爸爸指南》。

我翻开第一页,拿起笔,开始在上面划重点。窗外的夜很深,很静。我知道,从今往后,

这样的不眠之夜,会成为我的常态。住进宋佳家的第二天,我妈的电话就追了过来。“儿子,

我听你爸说,你搬家了?搬哪儿去了?怎么也不跟家里说一声?

”我妈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妈,我……我搬到一个朋友家住几天。”我撒了谎,

心脏怦怦直跳。“朋友?什么朋友?男的女的?”“男的,一个同事。”我硬着头皮继续编,

“他出差了,让我帮他看几天房子。”“哦,这样啊。”我妈半信半疑,

“那你自己注意身体,别老吃外卖。对了,你王阿姨给你介绍了个姑娘,是个老师,

人挺好的,你什么时候有空去见见?”“妈,我最近忙,过段时间再说吧。

”我匆匆挂了电话,手心里全是汗。我不敢告诉他们真相。我无法想象,

如果他们知道我为了一个承诺,住进了一个刚失去丈夫的孕妇家里,会是怎样的惊涛骇浪。

麻烦不止于此。公司里的流言蜚语也开始像野草一样疯长。我和陈辉一起出的车祸,他死了,

我活了。然后,我火速搬进了他家,和他怀孕的妻子“同居”。这情节,

足够养活公司茶水间一个月的八卦了。“听说了吗?那个李劲,搬到陈辉家去了。

”“真的假的?这也太快了吧?陈辉尸骨未寒呢。”“啧啧,看不出来啊,平时老老实实的,

心思还挺深。”我走过茶水间,那些窃窃私语立刻停止,但一道道探究的、鄙夷的目光,

像针一样扎在我背上。我攥紧了拳头,又松开。我不能解释。我们的协议,

本就是一场不能见光的交易。我只能忍。我以为只要我忍,这些闲言碎语总会过去。

但我低估了人言的可畏。那天我下班回家,刚到楼道口,就听见一个尖利的女声。“宋佳,

我说你这就不地道了啊。陈辉这才走了几天啊,你就领个男人回家住?你对得起他吗?

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他的种!”是住对门的那个邻居,一个五十多岁的胖女人。我心里一紧,

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楼。只见宋佳扶着门框站着,脸色苍白,嘴唇紧紧抿着。

那个胖女人叉着腰,唾沫星子都快喷到她脸上了。“我们家的事,不用你管。

”宋佳的声音在发抖,但还是努力保持着镇定。“我不管?我这是为陈辉不值!

他那么好的一个小伙子,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看你就是早就勾搭上了吧?

不然怎么人一死,奸夫就迫不及待地登堂入室了?”“你胡说!”宋佳气得浑身发抖。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我走上前,一把将宋佳拉到我身后。我看着那个胖女人,眼神冰冷。

“道歉。”我说,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胖女人被我吓了一跳,

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刻薄的嘴脸,“哟,正主来了?怎么,做了还怕人说啊?

”我没有跟她争辩。我拿出手机,直接按了110。“喂,派出所吗?我要报警。

我家住址是……这里有人寻衅滋事,骚扰孕妇。”我的声音很平静,

平静得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胖女人一下就慌了,“你……你干什么!

我就是跟邻居说几句话,你报什么警!”“你刚刚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录下来了。

”我晃了晃手机,其实我根本没录音,只是在诈她。“诽谤、侮辱孕妇,

够不够警察请你去喝杯茶?”胖女人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没想到我这么硬气。

她嘴里嘟囔了几句“神经病”,悻悻地关上了门。楼道里恢复了安静。我转过身,

看到宋佳正看着我。她的眼眶是红的,但没有哭。“谢谢。”她说。“没事。”我收起手机,

手还在微微发抖。那是我第一次,以一个“保护者”的姿态,站在她面前。那一刻,

我忽然明白,我的承诺,不仅仅是给孩子一个名分那么简单。它还意味着,

我要为这个风雨飘摇的家,撑起一把伞。周末,宋佳要去上孕妇课程。“我自己去就行。

”她收拾着东西,头也不抬地说。“我陪你去。”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她抬起头,

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些犹豫。“书上说,准爸爸陪同,效果更好。

”我举了举手里的《新手爸爸指南》,试图让自己的理由听起来更充分。她没再说什么,

算是默许了。孕妇课程的教室里,坐满了成双成对的夫妻。他们大多洋溢着幸福的期待,

窃窃私语,或者丈夫温柔地抚摸着妻子的肚子。只有我们这一对,气氛诡异。

我像个误入藕片池的莲藕,浑身都是窟窿,哪哪都不自在。老师在前面讲着拉梅兹呼吸法,

我跟着大家一起“吸——呼——”,感觉自己像个傻子。到了实践环节,

老师让“准爸爸”们给妻子**,缓解孕晚期的腰酸背痛。

我看着旁边那些丈夫们熟练的动作,僵在了原地。

“那个……我……”我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按这里。”宋佳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她指了指自己的后腰。我深吸一口气,把手放了上去。隔着薄薄的衣料,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和僵硬。我的动作很笨拙,力道也掌握不好。“重了。”“轻了。

”“……对,就是这儿。”在我笨手笨脚的“服务”下,她的身体似乎放松了一些。那一刻,

教室里的喧闹,周围人好奇的目光,都消失了。我的世界里,只剩下我掌下的那一方温热,

和我们之间小心翼翼的呼吸。就在气氛稍微缓和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女声打破了宁静。

“宋佳?真的是你!”我一回头,看见一个打扮时髦的女人正惊喜地看着我们。

宋佳的身体瞬间又僵硬了。“周莉?”她挤出一个笑容。“哎呀,真是你!

你这肚子都这么大了,预产期什么时候啊?”叫周莉的女人热情地走过来,

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带着明显的探究,“这位是……?”“我是她大学同学,周莉。

我和宋佳、陈辉,我们以前关系可好了。”她像是特意强调“陈辉”这个名字。

我心里咯噔一下。“你好。”我只能硬着头皮打招呼。“这是李劲。

”宋佳简单地介绍了一句,没有说我的身份。周莉的眼神更奇怪了。她把宋佳拉到一边,

压低了声音,但我还是能听到。“佳佳,什么情况啊?

陈辉他……这才多久……你怎么就……”她的语气里充满了“为你着想”的责备。

我看到宋佳的脸一瞬间变得惨白。我攥紧了拳头,正想上前解释,宋佳却先开了口。

她的声音不大,但异常清晰。“周莉,他是我孩子的爸爸。”周莉愣住了,

像被人打了一巴掌,脸上满是不可思议。宋佳没有再理会她,她转身朝我走来,朝我伸出手。

“李劲,扶我一下,我有点累了。”我连忙上前,扶住她的胳膊。她靠着我,我们一起,

在周莉和满教室异样的目光中,慢慢地走了出去。阳光下,我看着她紧绷的侧脸,

心里五味杂陈。她刚才那句话,像一个公开的宣告。把我们两个人,彻底绑在了一起。

从孕妇课程回来后,我们之间的气氛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那层看不见的、尴尬的冰墙,

似乎裂开了一道缝。晚上,我照例在书房看那本翻得快要散架的《新手爸爸指南》。

房门被敲响了。是宋佳。她端着一杯热牛奶。“给你的。”她把杯子放在我桌上。“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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