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退场,渣哥跪红眼

替身退场,渣哥跪红眼

主角:沈微顾景川傅承聿
作者:莫洛凯岛的黑楚帝国

替身退场,渣哥跪红眼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9-29

(全文已完结,共1.45w字)顾景川总说我只是个替身,比不上他白月光的万分之一。

我替他挡下致命一击时,他却护着白月光冷眼旁观:“这点伤死不了,别学她耍心机。

”医生宣布我终身不孕那天,他笑着递给我离婚协议:“不会下蛋的母鸡,顾家不需要。

”我签下字消失得彻底,他却动用了全城力量疯狂找我。

直到他在拍卖会见到我——我挽着京圈大佬的手臂,小腹微隆,

而他视若珍宝的白月光正被保镖按着跪在我脚边。大佬礼貌问他:“顾总,

我夫人也是你能肖想的?”1致命一击胸口疼得像是被无数根钢针同时穿刺,

又像是有人在我胸腔里点燃了**,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带着浓重的铁锈般的血腥味,

那股腥甜从喉间涌上来,又伴随着撕裂般的痛楚被硬生生咽回去。

我像只受伤的野兽般蜷缩在冰冷刺骨的大理石地板上,视线因为剧痛而模糊不清,

却仍固执地聚焦在顾景川那笔挺的西装裤腿上——那面料一看就是意大利手工定制,

昂贵得令人咋舌,连一丝褶皱都找不到与他此刻居高临下的姿态一样完美无瑕,

与我浑身颤抖、狼狈不堪的模样形成了最残忍的对比。刚才那致命的一击,

原本是冲着他去的。那个挥舞着钢管、面目狰狞的疯子,

是他在商场上赶尽杀绝的对家派来的亡命之徒。我甚至没来得及思考,

身体就已经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像飞蛾扑火般冲过去,

用自己单薄的脊背结结实实扛下了那记带着风声的重击。在痛楚如惊雷般炸开的瞬间,

我清晰地看到顾景川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以保护者的姿态将身旁的苏清猛地拉进怀里,

他的手臂像钢铁般牢牢圈住她,把她护得密不透风。而现在,

他就像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塑般站在那里,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予。苏清在他怀里微微颤抖,

小声啜泣的声音像羽毛般轻柔,她苍白的脸颊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更显得柔弱无依、楚楚可怜。而我只能在这冰冷的地板上,独自吞咽着鲜血与疼痛,

任由意识在黑暗边缘徘徊。

"景川......我、我真的好害怕......"苏清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带着明显的哭音,纤细的手指死死攥住顾景川的衣襟,指节都泛着青白,

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顾景川立即低下头,眉眼间尽是温柔,

轻声细语地哄着她:"没事了,清清,别怕,我在这里。"他的手掌轻轻拍抚着她的后背,

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可这份温柔从来都不属于我。我苦涩地想。

我艰难地动了动干裂的嘴唇,

几乎听不见的气音:"景川......我好疼......"背后的伤口**辣地灼烧着,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出撕心裂肺的痛楚。顾景川的目光终于吝啬地落在我身上,

那双漆黑的眼睛里没有半分惊惶,更不见丝毫担忧,只有一种令人心寒的冷漠,

仿佛在看什么令人厌恶的东西。他轻蔑地嗤笑一声,

声音里的凉薄足以将人冻伤:"这点小伤死不了人。"他顿了顿,

视线扫过我因疼痛而煞白的脸色,又补充道,"别学她耍这些小心思。东施效颦,

真是令人作呕。"东施效颦。他说我在刻意模仿苏清。学她装柔弱,学她博取同情。

这四个字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比背后的伤口更让人痛不欲生。

浑身的血液仿佛在一瞬间凝固,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远处传来救护车刺耳的鸣笛声,

由远及近。周围的人群开始骚动,有人七手八脚地将我抬上担架。

剧烈的疼痛和彻骨的绝望交织在一起,我终于支撑不住,意识渐渐模糊。

在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脑海中挥之不去的,仍是顾景川那双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睛,

那目光中的厌恶与鄙夷,比任何伤痛都更让人心碎。

2离婚协议我在医院的病床上躺了整整半个月,背后的伤口慢慢结痂,

可心里的伤却始终鲜血淋漓。这期间,顾景川一次都没有出现过,

甚至连一个问候的电话都不曾打来。倒是苏清,那个曾经在我面前趾高气扬的女人,

如今更是肆无忌惮地挽着他的手臂出现在我的病房。她美其名曰是来探病,

实则那双含着笑意的眼睛里写满了胜利者的炫耀,

每一个动作都在无声地宣告着我的落魄与失败。

她削苹果时故意将水果刀在果皮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甜腻得令人作呕的声音在病房里回荡:"景川,你看姐姐的气色,好像比前几天好了很多呢。

看来这医院的环境确实适合休养,你说是不是?"顾景川当时正专注地盯着手机屏幕,

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是敷衍地"嗯"了一声,

那冷淡的态度仿佛在对待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我紧闭着双眼假装熟睡,

可指甲早已不受控制地深深掐进掌心,几个月牙形的血痕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目,

却远不及心口那道看不见的伤痕来得疼痛。出院那天,意料之中地没有见到他的身影,

只有他那位训练有素的助理公式化地完成接送任务。回到那座金碧辉煌却冰冷彻骨的别墅,

空气中弥漫着苏清最爱的香水味,那甜腻的气息像无数根细针,

无孔不入地提醒着我这个"顾太太"名存实亡的可悲处境。几天后,

在那间装修考究的私人医院顶级诊室里,头发花白的老医生反复翻动着厚厚的检查报告,

镜片后的目光闪烁不定,几次三番欲言又止。顾景川慵懒地靠在真皮沙发上,

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仿佛在听下属汇报某个无关紧要的季度报表。

"顾先生,顾太太......"医生终于艰难地开口,声音沉重得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这次车祸造成的外伤撞击,加上...加上太太早年流产时落下的病根,

子宫受损程度已经...已经超出了医学修复的范围。今后...受孕的几率,

恐怕无限接近于零。""终身不孕"这四个字如同一枚淬了毒的利箭,

在我毫无防备时直直射入心脏,随后在脑海中引爆成一片空白。

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凝固,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不是因为多么渴望一个孩子,

而是这种被命运残忍剥夺选择权、被医学宣判为"残缺"的屈辱。更因为这意味着,

我和他之间那本就摇摇欲坠的最后一丝可能,就此灰飞烟灭。我颤抖着转向顾景川,

渴望从他眼中捕捉到哪怕一丝心疼或惋惜。可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看我一眼,

反而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那表情像是终于等到期待已久的消息。

他不紧不慢地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份文件,随意地甩在诊桌上,

纸张与玻璃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签了吧。"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不会下蛋的母鸡,顾家不需要。"那份离婚协议上的黑字在白纸上格外刺眼,

每一个条款都像刀子般剜着我的心。他嘴角那抹冷笑,那句残忍的比喻,

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多年来的痴心守候、卑微讨好、委曲求全,

在这一刻统统化为了可笑的自作多情。心口那块为他跳动的地方突然就沉寂下来,

死寂得连一丝涟漪都泛不起。我抬起头直视着他,意外地发现自己竟然笑了出来,

笑得眼泪横流。没有歇斯底里的哭闹,没有撕心裂肺的质问,更没有摇尾乞怜的挽留。

我拿起钢笔,手指稳得连自己都感到惊讶,

在协议末尾一笔一划地签下"沈微"两个字——每一笔都像是亲手斩断缠绕多年的情丝。

"顾景川,"我将签好的协议推到他面前,声音平静得可怕,"如你所愿。"说完这句话,

我挺直脊背站起身,没有再多看他一眼,决绝地走出这间令人窒息的诊室,

也走出了那座以爱为名囚禁我多年的黄金牢笼。这一次,

我消失得彻彻底底——更换了所有联系方式,注销了社交账号,切断了与共同好友的联系。

我从他的世界里消失得干干净净,就像一滴水蒸发在烈日下,不留丝毫痕迹。

3拍卖会风波起初,他大概以为这又是我的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对此嗤之以鼻。

可当一周、两周...整整一个月过去后,他开始频繁拨打我旧友的电话,

语气从最初的不耐烦逐渐变得焦躁不安。再后来,他不惜动用所有人脉关系,

几乎将整座城市翻了个底朝天。他像疯了一样寻找我的下落,可惜这次,

命运终于站在了我这边——他永远都找不到一个决心消失的人了。

京市最高端的慈善拍卖晚会,名流云集,衣香鬓影。顾景川周旋其间,

却难掩眉宇间的疲惫与阴郁,目光时不时扫向入口,像是在期待一个渺茫的奇迹。

直到——入口处一阵轻微的骚动。侍者恭敬地拉开门,一对男女相携而来。

女人一袭香槟色流光长裙,衬得肌肤胜雪,身段窈窕,小腹有着明显的、圆润的隆起。

她挽着身旁的男人,那位近年来迅速崛起、权势熏天却神秘低调的京圈大佬,傅承聿。

她脸上带着浅淡而疏离的笑容,目光平静地扫过全场,

那双曾经盛满对他的爱恋与卑微的眼睛,此刻只剩下从容与矜贵。顾景川的瞳孔骤然缩紧!

是沈微!那个他翻遍全城找不到的女人!那个他以为早已狼狈不堪、穷困潦倒的女人!

她竟然……竟然变得如此耀眼!而且还怀着身孕!她怎么敢?!她怎么能怀上别人的孩子?!

一股滔天的怒火和不敢置信的嫉妒瞬间冲垮了他的理智。他几乎要不顾一切地冲上去。

然而,更让他目眦欲裂的一幕紧接着发生。宴会厅侧门通道,一阵喧哗。

两个黑衣保镖押着一个不断挣扎哭喊的女人过来,毫不怜惜地将她按倒在地毯上,

正正跪在沈微——不,是傅太太的脚边。那个女人,正是他视若珍宝、护得紧紧的苏清!

苏清头发散乱,妆容哭花,昂贵的礼服也被扯得歪斜,她惊恐地抬头,看到沈微的瞬间,

脸上血色尽失,像是见到了鬼。“对不起……对不起沈微!我错了!我不该以前那样对你!

求求你放过我……”苏清语无伦次地哭求,想要去抓沈微的裙摆,却被保镖死死按住。

全场哗然,所有目光都聚焦于此。顾景川脸色铁青,大步上前:“傅总!这是什么意思?

清清她……”傅承聿抬了抬手,动作优雅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打断了他的话。

这位传闻中手段狠戾的男人,只是微微侧过头,目光冷淡地看向失控的顾景川,

如同在看一件不值钱的垃圾。他手臂占有性地环在沈微腰后,是一个十足保护的姿态。

傅承聿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突然安静下来的角落,

带着一种礼貌的、却足以将人尊严碾碎的漠然。“顾总,”他开口,“我夫人,

也是你能肖想的?”那份签着“沈微”名字的离婚协议,最初在顾景川眼里,

不过是一场早已预料到的终结,甚至带着一丝甩掉麻烦的轻松。第一天,

他享受了没有沈微在眼前晃悠的清净。别墅里安静得过分,但他归结于苏清恰好出国散心,

没人来陪他。第二天,助理汇报说联系不上沈微,手机停机。顾景川嗤笑:“玩失踪?老套。

不用管,她没钱了自然会出现。”他笃定她身无分文,离了顾家,她寸步难行。一周后,

苏清回来了,柔声细语地提起:“景川,姐姐好像把之前放在我这里的几本书也拿走了?

她是不是真的走了呀?”顾景川正在看文件,闻言笔尖一顿,纸页上洇开一个墨点。

他烦躁地合上文件:“走了更好,清净。”但心里那丝莫名的焦躁开始探头。第十天,

他胃病犯了,疼得冷汗直冒。下意识喊了声:“沈微,药!

”回应他的是空荡房间的回音和匆忙赶来的佣人。第十一天,佣人手忙脚乱,

找不到药放在哪里——以前这些都是沈微一手打理。顾景川捂着抽痛的胃,

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那个女人好像真的不在了。半个月,

他派去的助理依旧一无所获。沈微常用的银行卡没有一笔消费记录,像凭空蒸发。

顾景川开始坐不住,他亲自开车去了沈微婚前住的那套老旧公寓,敲开门,

陌生的租客警惕地看着他。他动用了点关系,查了铁路、航空记录,没有她的出行信息。

她就像一滴水,融入了大海,无迹可寻。“找!继续找!把她那些所谓的朋友闺蜜都问一遍!

”顾景川在办公室里对着电话那头低吼,眼底泛着红丝。他发现自己除了知道她是沈微,

是她的丈夫,对她的人际关系、可能去的地方,一无所知。他从未关心过。

苏清温婉地劝他:“景川,也许姐姐只是想静一静,你这样大动干戈,反而……”“闭嘴!

”他第一次对苏清发了火,语气是自己都未察觉的暴躁。苏清愣住,

委屈的眼泪瞬间盈满眼眶。顾景川看着那双酷似他记忆中白月光的眼睛,

第一次感到一阵莫名的厌烦。他挥挥手,让她离开。一个月过去了。顾景川整个人都变了。

他脾气变得极差,公司里人人自危。他无法入睡,

一闭上眼就是沈微最后签下名字时那平静到绝望的眼神,还有她替他挡下重击时,

背上洇开的血色。他开始频繁地做梦,梦里不再是苏清温软的笑语,而是沈微刚嫁给他时,

小心翼翼捧着煲好的汤,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的样子;是他每次应酬醉酒后,

她彻夜不眠守在床边擦拭的样子;是他偶尔对她语气稍好一点,

她就能开心好几天的样子……那些被他忽略、被他嗤之以鼻的细节,此刻如同淬了毒的针,

密密麻麻扎进他心里。“不会下蛋的母鸡”——他那句残忍至极的话,日夜在他耳边回响。

他疯了。4顾景川的悔恨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人脉和力量。黑白两道,侦探线人,

全城搜寻。悬赏金额高得令人咋舌。他像一头困兽,红着眼睛,

不知疲倦地穿梭在城市的各个角落。他去他们唯一一起吃过饭的餐厅,

去她可能去看过电影的影院,

甚至去了他从未陪她去过的商场、公园……他抓着每一个可能认识她的人,

语气从最初的命令,到后来的急切,最后几乎成了哀求:“你见过她吗?告诉我她在哪里?

求你……”回应他的,只有摇头,和看疯子一样的眼神。

他查到了沈微早年一个几乎不联系的朋友,连夜开车跨省去找,把人从睡梦中吵醒,

吓得对方差点报警。他语无伦次,形象全无,只是反复问:“她有没有联系过你?

她还能去哪里?”没有,哪里都没有。沈微切断了与过去的一切联系,

包括她那份卑微的爱恋,彻底将他摒弃在她的世界之外。

顾景川站在沈微曾经跳江自杀未遂的那座桥上——这是他刚刚从她一个旧日日记本里发现的,

他从未知道的事。江风凛冽,吹得他衣衫猎猎作响,心却比这江水更冷。

他望着漆黑翻滚的江面,巨大的恐惧和悔恨终于彻底吞噬了他。他想起医生宣布她不孕时,

自己那抹残忍的笑。想起她挡在他身前时,他护着苏清说的那句“别耍心机”。想起这些年,

他如何把她当成一个廉价的替身,肆意践踏她的真心。他以为她离不开他,

他以为她卑微如尘,他以为无论如何她都会在那里。可现在,她不见了。是他,

亲手弄丢了她。“沈微……”他对着空茫的江面,声音嘶哑破碎,

带着从未有过的绝望和颤抖,

“你回来……回来好不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回应他的,

只有呜咽的江风,和这座城市冷漠的灯火。他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缓缓跪倒在冰冷的桥面上,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他动用了全城力量,翻遍了每一个角落,

却找不到一个故意躲着他的沈微。直到那一刻,

顾景川才真正明白——那个他从未珍惜过的女人,是真的不要他了。而他,连后悔的资格,

都失去了。傅承聿那句话像一记无形的耳光,狠狠扇在顾景川脸上,**辣的疼。

不是肉体上的,而是尊严被彻底碾碎、踩入泥泞的屈辱和剧痛。“我夫人,也是你能肖想的?

”声音不高,甚至算得上礼貌,却带着居高临下的冰冷和毋庸置疑的宣示。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扎进顾景川的心脏,冻僵了他所有的血液和试图上前的气势。

他僵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傅承聿的手臂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态环在沈微腰后,

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刺痛了他的眼。而沈微,那个曾经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女人,

此刻连一个眼神都吝于给予,只是微微侧头,对傅承聿露出一个极淡却依赖的笑容。那笑容,

曾经是他的!那依赖,那温柔,都应该是他的!“沈微!”顾景川几乎是嘶吼出声,

理智彻底被嫉妒和不敢置信烧毁,“你……你怎么敢?!你怀的是谁的野种?!”话一出口,

他就后悔了。尤其是在看到傅承聿瞬间沉下去的眼神,以及周围瞬间死寂的氛围时。

傅承聿甚至没动,只是眼神微眯,那股久居上位的压迫感便如同实质般弥漫开来,

压得人喘不过气。“顾总,”傅承聿的声音比刚才更冷了几分,“注意你的言辞。

诽谤我的妻子和未出世的孩子,后果你承担不起。”这时,

被保镖死死按在地上的苏清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哭喊着:“景川!景川救我!他们疯了!

沈微她报复我!她……”“闭嘴。”沈微终于开口了。声音清冷,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却像有魔力一样,瞬间掐断了苏清的哭嚎。沈微的目光第一次,真正地落在了顾景川身上。

那目光里没有了过去的爱恋、卑微、痛苦、甚至恨意,只剩下一种彻底的、冰冷的漠然。

像是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或者说,连陌生人都不如。“顾先生,”她红唇轻启,

吐出的称呼疏离至极,“我们之间,早在你递给我离婚协议的那一刻,就两清了。

”“至于她,”沈微的视线轻飘飘地扫过狼狈不堪的苏清,

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近乎怜悯的弧度,“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你视若珍宝的,我嫌脏。

”“不……不是的!沈微!景川,不是那样的!是她陷害我!”苏清尖叫起来,试图挣扎。

傅承聿皱了皱眉,似乎嫌吵,略一抬手。保镖立刻会意,不知用了什么手法,

苏清的哭喊瞬间变成了痛苦的呜咽,再也发不出清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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