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替嫁那天,十几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将我拖进公厕。长达十二小时的凌辱,我喊到吐血,监控后的新郎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他在白月光坟前放上了她最爱的山茶花,听着助理报告我的惨状,“二小姐被送进医院时肠子都被捅出来了,满地都是血......”周京铮爱抚着墓碑,像只狗一样摇尾乞求赞赏,“沅惜,你听到了么?没有人可以代替你的位置!”消息传到医院时,我刚经历了第三十四次手术。可惜,连全球最顶尖的医生都说我即便痊愈也活不长了。绝望之余,屈辱与愤恨几乎将我吞噬。我第三十五次忍痛躺上手术台,只不过这次是整容手术。一场假葬礼后,我看着镜中和姐姐一模一样的脸,笑得癫狂,“既然如此,周京铮你就和我一起下地狱吧!”
替嫁那天,十几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将我拖进公厕。
长达十二小时的折磨,我喊到吐血,监控后的新郎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他在我姐姐的坟前放上了她最爱的山茶花,听着助理报告我的惨状,
“二**被送进医院时肠子都被捅出来了,满地都是血......”
周京铮抚摸着墓碑,像只狗一样摇尾乞求赞赏,
“沅惜,你听到了么?没有人可以代替你……
周母留下的巴掌印还是在晚饭之后就消了。
我有些失望,让王妈将工具端了过来。
王妈是我从戚家带来的人,自然知道我要干什么。
她看着一列排开的尖头工具,忍不住胆颤,
“二**,你真的要这么做吗?要是有个万一,这是会聋的!”
我淡然地扫了一眼,无所谓的语气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反正烂命一条,怕什么。”……
周京铮留宿在我公寓的第七天,我在路上遇到了申敏。
她指了指一旁的咖啡厅,开门见山道,
“聊聊?”
正宫见小三,往往分外眼红。
可像申敏这种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女人不一样,她甚至给我点了杯饮料,然后才将空白支票送到我的面前,
“你开个价吧,要多少才能离开京铮。”
我愣了一下,这才恍然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是一个被包……
周京铮买山茶花的时候才想起自己已经有一个月没去过墓地了。
但他却带着花和护照回了家,迫不及待地想要和我去芬兰开始新的生活。
可他万万没想到,打开门,会看见满地的血。
而血泊中正倒着一个奄奄一息的男人。
一把剪刀正插在他的脖子上,断断续续的求救声从破损的喉咙传出。
“救......救我!”
这时,我衣衫不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