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在同学会上和白月光旧情复燃时,我正看着监控。她不知道,
这场同学会是我精心设计的陷阱。第一章郗墨这个名字,冷得像冰渣子,掉在地上能砸个坑。
可今天,坑被填平了,铺满了红毯和鲜花。婚礼现场,水晶灯晃得人眼晕,
空气里全是钞票和香槟混在一起的味儿,甜得发齁。他一身笔挺的黑西装,站在台上,
像尊没什么温度的雕像。旁边的新娘柳如烟,穿着能闪瞎人眼的定制婚纱,笑得那叫一个甜,
挽着他胳膊的手紧了又紧,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刚攀上了郗氏这棵泼天富贵的大树。“墨哥,
恭喜啊!”下面有人扯着嗓子喊,声音里全是巴结。郗墨嘴角扯了一下,算是回应。他低头,
目光扫过柳如烟精心描绘的脸。漂亮是真漂亮,像朵被露水打湿的玫瑰。可郗墨心里门儿清,
这女人当初为什么答应嫁给他。郗家的钱,郗家的势,还有他郗墨这块跳板。至于他这个人?
大概排在她购物清单很后面很后面的位置。他微微俯身,嘴唇几乎贴到柳如烟的耳垂,
声音不高,带着点金属的凉意:“开心吗?郗太太。”柳如烟身子一颤,脸上飞起红晕,
更用力地贴近他,声音又软又糯:“开心,墨,谢谢你给我的一切。”她仰头看他,
眼睛里像盛满了星星。郗墨只是看着她,深不见底的眼睛里没什么波澜。他抬手,
很轻地抚过她光洁的脸颊,指尖冰凉。柳如烟下意识地想躲,又硬生生忍住了,笑容有点僵。
“那就好。”他收回手,淡淡地说,视线已经飘向远处攒动的人头,
仿佛刚才那点亲昵只是完成一个规定动作。婚宴闹哄哄的,一直持续到深夜。
柳如烟被一群塑料姐妹花围着,娇笑着应付。郗墨独自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城市的灯火在他脚下铺开,像一片流动的星河。他掏出手机,屏幕亮起,
一条新信息静静地躺在那里,发信人是“赵柯”——他最得力的心腹。信息很短,
只有一行字:“都安排好了,墨哥。同学会,明晚七点,天际酒店,顶层套房。
”郗墨的指尖在冰凉的屏幕上划过,最终按灭了光亮。窗玻璃映出他没什么表情的脸,
只有眼底深处,一丝极冷的光,像淬了毒的针尖,一闪而过。第二章天际酒店顶楼的套房,
贵得离谱,也安静得吓人。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最繁华的夜景,霓虹闪烁,车流如织,
像个巨大的、永不疲倦的万花筒。柳如烟站在巨大的穿衣镜前,
手指有些发颤地抚摸着身上那件流光溢彩的新裙子。这是郗墨让人送来的,
顶级设计师的手笔,贵得能买下普通人半套房。穿上它,她整个人都在发光。她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底那点莫名的不安。郗墨对她很大方,这点毋庸置疑。
同学会……她看着镜子里光彩照人的自己,一丝得意慢慢爬上嘴角。是该让那些老同学看看,
尤其是……周扬。想到这个名字,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又酸又涩。
手机嗡地震动,屏幕上跳出来电显示——“老公”。柳如烟立刻接起,
声音甜得能滴出蜜:“喂,墨?”电话那头,郗墨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平稳,
听不出情绪:“裙子还合适?”“特别合身!墨,你眼光真好。”柳如烟赶紧回答,
语气里的讨好几乎要溢出来。“嗯。”郗墨似乎很满意,“玩得开心点。
我晚点让司机去接你。”“不用麻烦啦,”柳如烟立刻说,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同学会嘛,
结束可能挺晚了,我自己打车回来就好,你早点休息。”她可不想让郗墨的司机等在外面,
万一撞见什么……她及时掐断了这个念头。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两秒,
柳如烟的心也跟着提了一下。“随你。”郗墨的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别太晚。
”“知道啦,老公最好了!”柳如烟松了口气,声音更甜了几分。挂了电话,
柳如烟对着镜子最后整理了一下头发,确保每一根发丝都精致到位。
她拎起那个同样价值不菲的手包,踩着细高跟,像只骄傲的孔雀,走向同学会的宴会厅。
宴会厅里已经热闹起来。老同学们几年不见,变化都挺大。
恭维声、笑闹声、酒杯碰撞声混在一起。柳如烟一出现,立刻成了焦点。
几个以前关系一般的女同学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天哪,如烟!你这裙子是**款吧?
我在杂志上见过!”“戒指!快看如烟的戒指!我的天,这得多少克拉?
”“郗太太就是不一样啊,气质都升华了!”柳如烟享受着四面八方的艳羡目光,
矜持地笑着,心里那点虚荣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游刃有余地应付着,目光却像装了雷达,
在人群中不动声色地搜寻。终于,在靠近落地窗的角落,她看到了那个身影。周扬。
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休闲裤,斜倚在窗边,手里端着一杯酒,样子有些落寞,
和这衣香鬓影的热闹场合格格不入。几年不见,他瘦了些,轮廓更分明了,
眉宇间那股子挥之不去的忧郁,还是那么轻易就能拨动柳如烟的心弦。
他似乎感觉到了她的注视,抬起头,目光穿过喧闹的人群,直直地落在她身上。那眼神复杂,
有惊艳,有追忆,还有……一丝她读不懂的沉痛。柳如烟的心猛地一跳,
脸上刻意维持的笑容差点挂不住。她端起一杯香槟,定了定神,朝他走了过去。
第三章郗氏集团顶层,总裁办公室。巨大的空间里只亮着一盏台灯,光线昏黄,
勾勒出郗墨冷硬的侧脸轮廓。他陷在宽大的真皮座椅里,像一头蛰伏在阴影中的猛兽。
面前的电脑屏幕亮着,被分割成十几个小方块。其中一个方块,
清晰地显示着天际酒店顶层套房客厅的景象。角度刁钻,正对着沙发区域。画面里,
柳如烟和周扬的身影清晰可见。他们起初只是坐着说话,距离还保持着客气的分寸。
郗墨面无表情地看着,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光滑的红木桌面,发出笃、笃、笃的轻响,
在过分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屏幕里,周扬不知说了句什么,柳如烟掩着嘴笑起来,
肩膀轻轻颤动,身体不自觉地朝周扬那边倾斜过去。周扬的目光一直胶着在她脸上,
那里面翻滚的情绪,隔着屏幕都看得分明——怀念、不甘、痛苦,还有……**裸的欲望。
柳如烟似乎有些醉了,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她端起酒杯,又灌了一口,然后身体一软,
像是坐不稳,轻轻靠在了周扬的肩膀上。周扬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但下一秒,
他像是再也无法忍耐,猛地伸出手臂,紧紧箍住了柳如烟的腰!柳如烟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
发出一点模糊的**声,但那声音更像欲拒还迎的**。她的挣扎迅速软了下去,
反而抬起手臂,环住了周扬的脖子。两具身体瞬间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急切地寻找着对方的嘴唇。衣物摩擦的声音被麦克风清晰地捕捉放大,
还有柳如烟那压抑又急促的喘息,像细小的钩子,钻进郗墨的耳朵。
“扬……别……唔……”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破碎不堪,却充满了情动的信号。
周扬含糊地回应着,动作粗暴急切,手已经探进了柳如烟那条昂贵的裙子里。就在这时,
郗墨放在桌上的私人手机屏幕亮了起来,嗡嗡震动。是赵柯发来的信息:“墨哥,
柳**喝多了,被周扬扶进1608房间了。门关着,里面没监控。”信息简短,
却像一块巨石投入死水。郗墨的目光终于从电脑屏幕上那对纠缠的男女身上移开,
落在了手机屏幕上。他盯着那条信息看了足足有十秒钟,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仿佛凝固的冰面。然后,他伸出手,拿起桌角那个精致的雪茄盒。打开,
取出一支深褐色的雪茄。银质的雪茄剪发出“咔哒”一声脆响,剪掉茄帽。
他拿起喷枪式打火机,幽蓝的火苗跳跃着,均匀地烘烤着雪茄的尾部。
办公室里弥漫开一股浓烈的、带着焦甜气息的烟草味。郗墨深深地吸了一口,
辛辣的烟雾滚过喉咙,沉入肺腑,再被他缓缓吐出。白色的烟雾在昏黄的灯光下盘旋、升腾,
模糊了他眼底最后一丝残余的光亮,只剩下深不见底的、令人心悸的寒潭。屏幕里,
客厅的画面已经空了。那间没有监控的1608套房,此刻正上演着怎样激烈的戏码,
不言而喻。笃、笃、笃。手指敲击桌面的声音,节奏不变,在雪茄的烟雾里,一声声,
冰冷地回荡。第四章天际酒店1608套房厚重的门板,隔绝了外面世界的一切声响。
里面激烈的动静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才终于平息下来,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在黑暗中起伏。
柳如烟浑身酸软,意识还沉浸在情欲退潮后的慵懒和一丝隐秘的**感里。
周扬的手臂还沉甸甸地压在她腰上,带着汗湿的温度。她动了动,想推开他,
去浴室清理一下。就在这时——“砰!!!”一声巨响,如同惊雷炸裂!
套房那扇坚固的实木房门,竟像纸糊的一样,被一股蛮横到极致的力量从外面硬生生踹开!
木屑飞溅,门锁崩裂,扭曲的门板撞在墙上,发出痛苦的**。刺眼的白光瞬间涌了进来,
将房间里的昏暗和暧昧撕得粉碎!柳如烟和周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魂飞魄散!
两人几乎是弹坐起来,心脏骤停,浑身血液瞬间冻结。门口,逆着走廊惨白的光,
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黑色的西装笔挺,一丝褶皱也无,像刚刚参加完某个高规格的会议。
来人手里夹着一支雪茄,顶端暗红的火光在阴影里明明灭灭,袅袅青烟盘旋上升。是郗墨!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平静得可怕。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像两口结了冰的深井,
目光扫过床上赤身裸体、惊恐万状的两人,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柳如烟的脑子“嗡”的一声,彻底空白。巨大的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捏得她无法呼吸。她张着嘴,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牙齿在不受控制地格格打颤。
“郗……郗总?”周扬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脸白得像死人。
他下意识地扯过被子想盖住自己,手指抖得厉害。郗墨像是没听见,也没看见他们的狼狈。
他慢条斯理地吸了一口雪茄,然后迈开长腿,走进了房间。锃亮的皮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
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却每一步都像踩在柳如烟和周扬濒临崩溃的神经上。他走到床边,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们。雪茄的烟雾在他脸前缭绕,
模糊了他眼底翻涌的、足以吞噬一切的暴戾。“玩得挺开心?”郗墨终于开口了,声音不高,
甚至没什么起伏,像在谈论天气。但那平静语调下蕴含的东西,却让床上的两人如坠冰窟,
浑身汗毛倒竖。柳如烟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
破碎不堪:“墨…墨…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们只是一时糊涂……”周扬也反应过来,连滚带爬地想下床,语无伦次地求饶:“郗总!
误会!都是误会!是我喝醉了,是我**!我该死!
您大人有大量……”郗墨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无聊的笑话,嘴角极其轻微地向上扯了一下,
那弧度冰冷得没有一丝人气。他连看都没看周扬一眼,
目光只锁定在柳如烟那张惨白惊惶的脸上。“一时糊涂?”他重复了一遍,语调平平,
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玩味。下一秒,他微微侧头,对着门口的方向,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穿透了整个房间的死寂:“赵柯。”话音未落,
几个穿着黑色西装、面无表情、身材壮硕得像铁塔一样的男人,
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从门外涌入,瞬间就堵死了房间里所有的退路。
他们身上散发着浓重的煞气,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床上的两人。
柳如烟和周扬的求饶声戛然而止,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鸡,只剩下因极度恐惧而粗重的喘息。
周扬想往后退缩,却被一个黑西装像拎小鸡一样,粗暴地攥住胳膊,直接从床上拖了下来,
重重掼在冰冷的地板上!“啊——!”周扬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柳如烟吓得尖叫一声,
本能地想要扑过去,却被郗墨冰冷的目光钉在原地,动弹不得。地狱的大门,在这一刻,
对着他们轰然洞开。第五章周扬像条死狗一样被拖走,
柳如烟则被两个黑西装毫不怜惜地架着胳膊,拖出了那间充满罪恶气息的套房。
高跟鞋早就不知道掉在哪里,她赤着脚,冰冷的触感从脚底蔓延到全身。
恐惧像无数只冰冷滑腻的虫子,在她皮肤下疯狂蠕动。
他们被塞进了一辆全黑的、没有牌照的商务车。车窗贴着深色的膜,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光线。
柳如烟和周扬被粗暴地分开,丢在车厢不同的角落。车子启动,引擎发出低沉的咆哮,
驶向未知的黑暗深处。车厢里死寂一片,只有两人粗重压抑的喘息和牙齿打颤的咯咯声。
柳如烟缩在冰冷的座椅角落,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她几次想开口求郗墨,
但一接触到他那在黑暗中如同实质的冰冷视线,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只剩下无声的恐惧和泪水。车子开了很久,久到柳如烟几乎要昏厥过去。终于停下。
车门拉开,一股阴冷潮湿、混杂着铁锈和消毒水味道的空气猛地灌了进来,呛得她一阵咳嗽。
她被拖下车,眼前一片漆黑。适应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看清这是一处巨大的地下空间。
冰冷的灰色水泥墙壁,头顶是**的粗大管道,惨白的白炽灯管发出滋滋的电流声,
光线刺眼又冰冷。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以形容的、令人作呕的陈旧气味。
这里像一个巨大的废弃工厂车间,空旷得可怕。角落里堆着一些蒙着帆布、形状古怪的东西。
车间中央,立着几根粗大的金属柱子,
旁边散乱地放着一些工具——钳子、锤子、锯子、还有几把闪着寒光的锋利刀具,
胡乱地扔在一个油腻腻的工具台上。冰冷的金属反光刺痛了柳如烟的眼睛。
“墨…墨…求求你…放了我…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柳如烟再也支撑不住,
腿一软,瘫跪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朝着郗墨的方向,涕泪横流地哀求。她甚至不敢抬头看他。
郗墨就站在不远处,背对着她,慢条斯理地脱下了西装外套,随手扔给旁边的赵柯。
他只穿着一件挺括的白衬衫,袖子一丝不苟地挽到小臂,露出结实有力的线条。
他拿起工具台上的一把钳子,在手里掂量了一下,金属的冰冷质感似乎让他很满意。“错了?
”他转过身,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声音平淡得像在问“吃了吗”。
他走到被两个黑西装死死按在地上的周扬面前。周扬面无人色,嘴唇哆嗦着,
裤裆处一片深色的濡湿痕迹迅速蔓延开来——他失禁了。
浓重的尿骚味混在地下室的阴冷空气里,更加令人作呕。
“郗…郗总…饶命…饶了我…是柳如烟勾引我的!是她!都是她!
”周扬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嘶声力竭地尖叫着,拼命想把脏水泼向柳如烟。
柳如烟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被背叛的绝望和怨毒。
郗墨像是没听到周扬的指控,他甚至笑了一下。那笑容极其短暂,冰冷得没有任何温度,
像是锋利的刀片在皮肤上轻轻划过。他蹲下身,
目光落在周扬那双因为恐惧而拼命蜷缩、指甲修剪得还算整齐的手上。“这双手,
”郗墨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奇异的、近乎温柔的残忍,“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话音未落,他手中的钳子闪电般探出,精准地夹住了周扬右手大拇指的指甲边缘!
“不——!!!”周扬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嚎!那声音尖锐得几乎要刺破人的耳膜,
在地下室空旷的空间里疯狂回荡!郗墨面无表情,手腕猛地一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