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死后指挥官疯了

替身死后指挥官疯了

主角:凌烨沈微
作者:牯牛的道汐

替身死后指挥官疯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22

我是凌烨指挥官用亡妻基因复制的克隆体。他抹去我所有记忆,重塑我的外貌,

只为让我成为她的替身。三年来,我模仿她的笑容,练习她的笔迹,

连受伤都要选她习惯的位置。战场上我为他挡下致命攻击,

听见他抱着我说:“幸好伤的不是她。”医疗舱里,我看见他小心翼翼吻着真正苏醒的沈微。

“77号任务完成,申请销毁。”我按下自毁按钮冲入敌阵。爆炸的火光中,

我用原本的声音说:“凌烨,我是沈确。”他疯狂地扑向残骸,

却只摸到我后颈那道他亲手留下的疤。——和他记忆里二十年前救他的男孩一模一样。

---冰冷的能量束撕裂空气,带着毁灭的嘶鸣,精准地指向凌烨毫无防护的后心。

时间在那一刻被无限拉长,

声、能量护盾碎裂的刺耳尖啸、士兵们濒死的呐喊……所有的声音都像隔着一层厚重的水幕,

模糊而遥远。唯有那个身影,那个永远挺直如标枪、掌控着整个战场生死的凌烨指挥官,

清晰地烙印在我视野的中心。他正全神贯注于前方瞬息万变的战局,侧脸线条冷硬如铁,

对身后致命的威胁浑然未觉。身体,比思维更快一步。肌肉纤维在千分之一秒内绷紧到极限,

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微响。我像一枚被无形弓弦射出的箭矢,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响,

猛地横插在凌烨与那道代表着死亡的光束之间。嗤——!灼热,一种足以焚尽灵魂的灼热,

瞬间贯穿了我的左胸。没有预想中惊天动地的爆炸,

只有一种沉闷、粘稠的肉体被高能粒子瞬间气化的声响。视线骤然被一片猩红覆盖,

紧接着是视野边缘急速蔓延的、令人窒息的黑暗。剧痛如同无数烧红的钢针,

瞬间穿透了全身每一根神经末梢,在骨髓深处疯狂搅动、爆炸。

改造过、理应屏蔽大部分痛觉神经的身体,此刻却像一个脆弱的纸壳,被轻易戳穿、点燃。

痛楚并非来自神经信号,而是源于某种更深层、更本源的东西的崩塌。

是植入在胸腔深处、靠近心脏位置的那枚冰冷芯片的碎裂?

还是三年来构筑的那个名为“沈微替身”的虚幻外壳,在这一刻被彻底轰成了齑粉?

沉重的铠甲撞击在冰冷坚硬的合金甲板上,发出空洞而绝望的回响。我感觉不到冰冷,

只感到生命力正随着胸口那个巨大的空洞疯狂流逝,像捧不住的水,从指缝间迅速流干。

视野里旋转的炮火光芒和扭曲的金属舱壁逐渐模糊、黯淡下去。一片混乱的嗡鸣中,

一个声音却异常清晰地穿透进来,带着劫后余生的急促喘息,紧紧包裹住我迅速流失的意识。

“……77号?”是凌烨的声音。他的双臂有力地穿过我的腋下,将我半托半抱起来。

他低头看着我胸前那个狰狞的伤口,

温热的液体——我的血——正迅速浸透他银灰色的指挥官制服前襟,染开一片刺目的深褐。

他冰冷的手指有些发颤地拂开我额前被汗水和血黏住的碎发,

动作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温柔?他低下头,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额角,

声音低沉地滑入我的耳膜,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匕首,

精准地剜进我残存的意识核心:“别怕…撑住…幸好…幸好伤的不是她……”“她”。

那个名字像一道无形的闪电,劈开了我濒临涣散的思维,

也彻底劈开了这具躯壳里最后一点属于“我”的微光。幸好伤的不是她。沈微。

那个早已死去的、我存在的唯一理由。黑暗温柔地、彻底地拥抱了我。……“改造编号77,

神经系统抑制解除,准备进行深度记忆清洗及外貌重塑手术。

”冰冷的电子合成音毫无波澜地在空旷的金属空间内回荡,像审判的钟声。

强烈的、非人的白光从四面八方涌来,刺得我本能地想要闭眼,

但眼睑被无形的器械强制撑开。视野里只有一片炫目的惨白,

和几个穿着无菌防护服、戴着反射冷光的金属面罩的人影晃动。

身体被牢牢束缚在冰冷的合金手术台上,金属的寒意透过薄薄的束缚衣渗入骨髓。

神经抑制解除的瞬间,海啸般的恐惧和茫然席卷而来,却找不到出口。我是谁?我在哪里?

为什么在这里?所有属于“我”的痕迹,都像被狂风扫过的沙砾,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剩下一个庞大、空洞的虚无,在胸腔里疯狂地膨胀,压得我无法呼吸。

“目标体生理指标稳定。开始注入‘沈微’基因序列及记忆片段。”一根细长的探针,

带着机械特有的精准和冷酷,无声地刺入我的后颈。尖锐的刺痛之后,

是更为恐怖的、被异物强行侵入的冰凉感。紧接着,

无数陌生的画面、声音、情感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粗暴地冲垮我意识中残存的堤坝,

汹涌地灌入那片虚无的空白。一个女孩银铃般的笑声在脑海中炸开,

光影晃得人头晕;指尖抚过老旧书页的独特触感;还有……一个少年模糊却异常坚定的背影,

在混乱和火光中奔跑……这些碎片相互碰撞、叠加、覆盖,疯狂地试图在我脑中生根发芽,

取代那个被抹去的“我”。剧烈的排斥感和撕裂感在头颅深处翻搅,

像有无数只手在里面撕扯。“外貌重塑程序启动,纳米级结构重组开始。

”冰冷的器械贴上了我的脸颊、额头、下颌……细微的、高频的震动传来,

伴随着一种皮肉被无形力量强行揉捏、拉扯、改写的怪异触感。骨头深处传来酸胀的钝痛。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正在被拆解、重组,按照一个预设的、完美的模板。

眼睛的形状在被调整,鼻梁的弧度在被重塑,嘴唇的厚度在被修正……镜面被刻意移开了,

我看不见自己的脸变成了什么样子,只能被动地承受这种被彻底剥夺“原貌”的酷刑。

手术台冰冷的金属触感是我唯一的锚点。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被改造的神经末梢,

带来细密的、无处不在的痛楚。时间失去了意义,

只有那冰冷的电子音在耳边反复宣告着进程。

目标体脑波出现剧烈抗拒反应……启动次级抑制……”嗡——一股更强的电流猛地窜过脊椎,

瞬间扼杀了所有挣扎的念头。意识沉入一片更深的、药物和电流共同维持的混沌沼泽。

那些名为“沈微”的记忆碎片,终于在这片被强行镇压的废墟上,

开始肆无忌惮地生长、蔓延,覆盖一切。手术室的无影灯,像一只巨大的、冰冷的眼睛,

冷漠地注视着“我”的死亡和“她”的诞生。……“……77号,笑容弧度再柔和一些,

下巴收一点。对,就是这样。沈微**笑的时候,

右嘴角会有一个非常细微的、几乎看不见的上翘,要自然,不能刻意。

”指导者的声音平板无波,像在调试一台机器。巨大的落地镜前,

我穿着与沈微照片里一模一样的月白色丝质长裙,僵硬地站着。镜子里映出的那张脸,

美丽、精致,带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脆弱感——那是沈微的脸。每一次看到这张脸,

都像有一根冰冷的针扎进心脏深处。我努力牵动嘴角的肌肉,

试图模仿照片上那个凝固的完美笑容。嘴角上扬,

眼睛弯起……镜子里的“沈微”露出了一个标准化的微笑。很完美,

完美得像橱窗里昂贵的陶瓷人偶。但那双眼睛里,

没有沈微照片里那种如同春日暖阳般柔和的光彩,只有一片空洞的、被训练出来的模仿痕迹。

“眼神不对。”指导者冰冷地指出,“沈微**看人的眼神,是温暖的,带着包容的,

像在看着非常珍视的东西。你的眼神太冷了,太硬。重来。”温暖?包容?珍视?

我对着镜子,努力回想那些强行植入的记忆碎片里沈微的眼神。可浮现在眼前的,

却总是手术台上那刺目的白光,和凌烨偶尔投来的、审视一件作品是否合格的目光。

那种目光里没有温度,只有评估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我深深吸了一口气,

压下胸腔里翻涌的、名为“自我”的异物感,再次尝试。嘴角的弧度,眼角的弯度,

甚至呼吸的频率,都严格按照影像资料和数据分析的结果来调整。这一次,

镜子里的“沈微”笑容似乎柔和了一些,眼神也似乎……努力地想要挤出一点温度?

像隔着一层永远擦不干净的毛玻璃。“勉强及格。”指导者面无表情地在电子板上记录,

“下一项,签名笔迹临摹。沈微**习惯用细尖钢笔,下笔很轻,

字母‘f’的尾部有一个优雅的回旋……”书桌前,摊开沈微生前留下的日记本复印件。

她的字迹娟秀流畅,带着少女特有的轻盈。我拿起一支同样型号的细尖钢笔,指尖冰凉。

笔尖落在雪白的仿古信笺上,墨水洇开。我屏住呼吸,手腕悬空,

小心翼翼地临摹着那一个个字母。笔划的轻重,连笔的弧度,

每一个微小的细节都必须分毫不差。手臂因为过度的紧张和精确的控制而微微颤抖。

汗水从额角渗出,沿着重塑过的、属于沈微的完美下颌线滑落。一张,又一张。

写废的纸张在脚边堆积起来,像一座小小的、无声控诉的坟茔。每一笔落下,

都像是在亲手埋葬一点残存的、属于“77号”的痕迹。训练室的门无声滑开。

一股强大而冰冷的气场瞬间侵入。是凌烨。他刚结束一场高烈度的边境清剿行动,

墨蓝色的指挥官制服上还带着宇宙尘埃的微痕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硝烟气息。他没有走近,

只是斜倚在门框上,双臂环抱,像一尊沉默的雕塑。他锐利的目光如同实质的探针,

精准地落在我临摹的字迹上,又缓缓移到我因长时间握笔而微微发白的指尖,最后,

定格在我因训练而紧绷的、属于沈微的脸上。那目光里没有温度,没有赞许,

只有一种苛刻的、不容置疑的审视。仿佛在评估一件即将完工的艺术品,

距离他心中的完美标准还有多远。压力如同无形的巨石,骤然压在肩头。

我握着笔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僵硬了一下,一滴浓黑的墨汁猝然滴落在刚刚临摹好的签名上,

迅速晕染开,像一颗丑陋的污点,彻底毁掉了那张接近完美的临摹。空气瞬间凝固。

指导者垂下了头,大气不敢出。我僵在原地,看着那张被毁掉的信笺,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我能感觉到凌烨的目光瞬间变得冰寒刺骨,

如同极地的罡风,刮过我暴露在空气中的后颈皮肤。时间仿佛停滞了几秒。他没有说话,

没有斥责。但那无声的、冰冷的失望,比任何鞭挞都更令人窒息。最终,

他只是极其轻微地、几乎难以察觉地皱了下眉,那细微的动作却像一柄重锤砸在我的神经上。

他转身,军靴踏在光洁的金属地板上,发出清晰而冰冷的叩响,

每一步都踩在我紧绷的神经上,直到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我站在原地,指尖冰凉,

那张被墨点玷污的信笺轻飘飘地从指间滑落。训练室里只剩下指导者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和我自己沉重得如同灌了铅的心跳。……模拟训练场的光线是冰冷的灰白色,

模拟出废弃都市的断壁残垣。空气中弥漫着虚拟硝烟和金属粉尘的味道。

我穿着贴身的训练服,手持标准能量手枪,快速在倒塌的混凝土柱和扭曲的金属框架间移动。

目标——三个高速移动的虚拟“叛军”靶标。凌烨站在高处的观察平台上,双手撑在栏杆上,

俯视着整个训练场。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无形的威压,沉甸甸地笼罩下来。砰!砰!砰!

三声精准的点射。两个靶标应声碎裂成虚拟的光点。

第三个靶标狡猾地利用一个刁钻的角度闪避。我猛地侧身翻滚,躲过一道模拟能量束的扫射,

同时举枪瞄准。就在扣动扳机的瞬间,

一股强烈的本能从肌肉深处涌起——身体重心自然地向左微倾,右肩下意识地后缩。

这是无数次实战中形成的、最有效的规避动作,能最大程度减少被流弹命中的概率。

“77号!”凌烨冰冷严厉的声音如同炸雷,通过训练场的扩音器猛地砸下,

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停下!”我的动作瞬间僵住。扣在扳机上的手指硬生生停住。

高台上,凌烨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穿透空间的距离,

死死钉在我即将做出规避动作的右肩位置。他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却字字如刀:“规避动作错误。沈微在同样情况下,

习惯性保护的是左肩外侧靠近锁骨的位置。她认为那个位置受伤,疤痕更小,更不易被察觉。

调整你的肌肉记忆。重来!”左肩外侧靠近锁骨的位置……我低头,

看向自己训练服下完好的左肩。那里没有伤痕,但沈微的记忆碎片里,

确实有过一次小小的意外擦伤,位置就在那里。她当时对着镜子,

庆幸地笑着说:“还好在这里,遮一遮就看不出了。

”一种荒谬的、冰冷的麻木感从脚底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连受伤的位置,

都要精确地模仿她吗?连身体的痛楚,都要按照她的剧本去承受?虚拟靶标再次刷新,

带着威胁的红色光点急速逼近。我站在原地,强迫自己忽略掉刻在骨髓里的求生本能。

能量束呼啸着擦过我的手臂,虚拟的灼痛感传来。我没有躲,或者说,

没有按照“77号”的方式去躲。而是刻意地、笨拙地,将身体最不重要的左肩外侧,

暴露在虚拟弹道的轨迹上。一道模拟能量束精准地“命中”了那个位置。

训练服上瞬间亮起代表“受伤”的警示红光,

同时一股强烈的、模拟痛感的电流猛地窜过左肩神经末梢!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

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剧烈的痛楚像电流般窜过左肩,真实的模拟触感让我闷哼一声,

身体踉跄了一下。训练服上代表“受伤”的警示红光刺眼地闪烁。高台上,

凌烨的身影纹丝不动。扩音器里传出他冰冷的声音,没有丝毫波动,

只有对结果的评估:“规避动作修正度85%,受伤位置吻合。记住这个感觉,

形成新的肌肉记忆。继续。”新的肌肉记忆?我咬紧牙关,口腔里弥漫开淡淡的铁锈味。

左肩被“命中”的位置还在隐隐作痛,模拟电流带来的麻痹感尚未完全消退。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那片区域,提醒着我这荒谬的“规则”。虚拟靶标再次出现,

带着致命的威胁。我强迫自己抬起枪口,瞄准,射击。动作依旧迅捷,

但每一次移动、每一次闪避,都像带着一副沉重的无形枷锁,

必须刻意地将左肩外侧暴露在危险之下,同时压制住身体本能想要保护真正要害的冲动。

这感觉如同在刀尖上跳舞,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撕裂感。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模糊了视线。

我抹了一把脸,视线不经意间扫过高台上的凌烨。他依旧站在那里,

像一尊俯瞰战场的冰冷神祗。他的目光锐利如鹰,牢牢锁定着我左肩那片闪烁的红光区域,

似乎在确认“受伤”的位置是否完美符合他的要求。那目光里,

没有一丝一毫对“受伤”的关切,只有一种……近乎病态的专注和审视。他在看一件作品。

一件正在被打磨、被修正,努力向某个逝去模板靠拢的作品。至于这作品本身的痛苦?

那不在他的考量范围之内。训练结束的提示音终于响起。虚拟场景如潮水般褪去,

露出冰冷的金属墙壁和地板。我站在原地,左肩的模拟痛感渐渐消退,

但另一种更深沉的、源自灵魂深处的疲惫和冰冷,却沉沉地压了下来,几乎让人直不起腰。

我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出口,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高台上,

凌烨似乎对我的状态毫无所觉,或者说,漠不关心。他正低头查看手腕上的战术光屏,

眉头微蹙,大概在思考着真正的战场,

思考着……如何让“作品”更完美地服务于他心中那个永恒的白月光。

……左胸的贯穿伤在医疗舱高效再生凝胶的作用下,正以一种非人的速度愈合。

纳米级的修复机器人不知疲倦地在伤口深处工作,带来一种持续的、令人牙酸的麻痒和微痛。

但这生理上的不适,远比不上心底那片死寂的冰冷。我静静地躺在冰冷的医疗平台上,

任由治疗光束扫过身体。医疗舱的金属穹顶反射着冷白的光,

像一块巨大的、没有温度的镜子,

映照出我此刻的样子——一张属于沈微的、苍白而完美的脸,眼神空洞得像一口枯井。

舱门无声滑开,轻微的脚步声传来,带着一种与这冰冷环境格格不入的、小心翼翼的温柔。

那脚步声停在了几步之外。“阿烨?”一个虚弱却极其熟悉的女声响起,

带着久睡初醒的茫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惶。这声音像一道惊雷,

劈开了医疗舱内死水般的寂静,也劈开了我意识深处那片被强行覆盖的混沌。我猛地偏过头,

动作牵扯到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但我顾不上了。就在几步之遥,

另一张医疗平台旁,凌烨正半跪在那里。他背对着我,宽阔的肩背挡住了我的视线。

但就在他微微侧身调整治疗仪参数的那一刻,我看到了。他小心翼翼地、几乎是屏住呼吸地,

将一个轻柔的吻,印在了平台上那个沉睡女子的额角。

动作珍重得如同触碰一件稀世易碎的珍宝。

那个女子……那张脸……我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那张脸,和我每天在镜子里看到的,

几乎一模一样!同样的轮廓,同样的眉眼,同样的脆弱感……不,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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