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失败?反手嫁渣男他叔,让他喊我婶婶!

替身失败?反手嫁渣男他叔,让他喊我婶婶!

主角:陈泊简陈铭林疏月
作者:猛炫冰西瓜

替身失败?反手嫁渣男他叔,让他喊我婶婶!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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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厅冷气开得太足。我把银行卡推到桌子对面。“钱还清了,我们两清。

”陈铭噗嗤笑出声,油腻腻的手伸过来想抓我的:“小暖,闹什么脾气?

就因为我昨天忘了你生日?你知道公司最近项目多……”“温南烛。”我纠正他,抽回手,

指甲刮过桌面,“我叫温南烛,不叫‘小暖’。还有,分手,听明白了吗?

”他脸色终于变了,带着惯常的虚伪宠溺:“行行行,南烛,我的错。

但你总得告诉我为什么吧?就因为我忙?哪个男人不拼事业?”我看着他这张脸。

精心打理过的发型,价格不菲的腕表,努力模仿着另一个人的姿态。可惜,东施效颦。

“因为,”我慢悠悠搅动面前冷掉的咖啡,“我今天才知道,原来我这张脸,值一百二十万。

”他瞳孔猛地一缩。“你前女友,叫林疏月,对吧?”我声音很轻,像在讨论天气,

“你书房抽屉最底层,压着她的照片。哦,还有你去年给她转账一百二十万的记录截图,

备注是‘月光’。”空气凝固了。陈铭那张俊脸像刷了层白灰。“南烛,

你听我解释……”他声音干涩。解释什么呢?解释他追我时,总爱买白色连衣裙,

因为林疏月爱穿?解释他醉酒后抱着我,一遍遍喊着“疏月”?

还是解释他总说我侧脸某个角度特别美,却从不提正脸?我像个拙劣的复制品,

活在他精心打造的赝品世界里。真可笑,他还欠着我替他垫付的公司周转资金。“不用解释。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他,“陈铭,你真让我恶心。”我刚拿起包,

咖啡厅的门铃清脆一响。陈铭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瞬间换上一副惊喜表情,甚至带着点得意,

朝着门口挥手:“疏月!这边!”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一个穿着米白色羊绒连衣裙的女人走进来。长卷发,眉眼温婉,

气质干净得像清晨带着露珠的百合。林疏月。陈铭手机屏保上的女人。她比照片上更美,

也更……像我。或者说,是我像她。一种被精心修剪过的“像”。林疏月看到我,

脚步顿了一下,脸上掠过一丝极淡的惊讶,随即被完美的微笑取代。她走过来,

很自然地挽住陈铭的胳膊,小鸟依人。“铭哥,这位是?”她声音柔柔的,目光落在我脸上,

带着恰到好处的好奇,仿佛在看一个有趣的仿品。“哦,一个朋友。”陈铭轻描淡写,

眼神却黏在林疏月脸上,那种失而复得的狂喜藏都藏不住。他转向我,

语气带着施舍般的炫耀和刻意的安抚:“南烛,给你介绍一下,这是疏月,刚从国外回来。

疏月,这是温南烛。”“温**,你好。”林疏月朝我伸出手,笑容无懈可击,

“铭哥常提起你,说你……很照顾他。”照顾?是照顾他公司的烂账,

还是照顾他失恋后空虚的心?我看着那只保养得宜的手,没动。空气有点僵。陈铭皱了皱眉,

似乎嫌我不够“懂事”,压低声音,用一种“你别闹”的警告语气对我说:“南烛,

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我和疏月……我们打算订婚了。”林疏月适时地露出羞涩甜蜜的笑容,

依偎得更紧了些,目光扫过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和优越。

像是在看一个被彻底弃用的替代品。一股邪火猛地窜上我头顶,烧得我指尖发麻。替身?

失败了还被正主当面羞辱?行。陈铭,你够狠。“订婚?好事啊。”我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目光却越过他们黏腻的身影,

直接钉在咖啡厅入口处那个刚走进来、正和服务生低声说话的高大身影上。

那人穿着一身剪裁极佳的深灰色西装,肩线挺括。侧脸轮廓冷峻,鼻梁高挺,气场沉静,

却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疏离感。和周遭的咖啡香、轻柔音乐格格不入。陈泊简。

陈铭那个在家族里说一不二、手腕强硬的小叔。陈铭怕他怕得要死,

每次家族聚会都恨不得把自己缩成鹌鹑。“小叔!”我扬高了声音,清脆得能穿透玻璃窗。

整个咖啡厅似乎都安静了一瞬。陈铭和林疏月同时僵住,愕然回头。陈泊简闻声转过头,

锐利的目光精准地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被打断谈话的不悦,以及审视。他认出了我,

陈铭那个“很照顾他”的前女友。我推开椅子,

在陈铭和林疏月惊疑不定、甚至带着点慌乱的注视下,踩着高跟鞋,

几步就跨到了陈泊简面前。“小叔,您好。”我笑得无比灿烂,仰头看着他深邃的眼睛,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竖着耳朵偷听的陈铭他们听清楚,“好久不见。您今天……有空吗?

”陈泊简眉峰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会直接冲过来搭话。

他旁边的助理眼神警惕起来。“有事?”他声音低沉,没什么温度。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像要撞出来。我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疯狂的念头。“有。”我深吸一口气,豁出去了,

直视着他,“您看,我怎么样?”陈泊简:“……”助理:“!!!

”我能感觉到背后那两道目光,一道是陈铭的震惊和隐隐的恐慌,

另一道是林疏月难以置信的错愕。“温南烛!你发什么疯!”陈铭终于反应过来,

气急败坏地冲过来,想把我拉开,“小叔,对不起,她跟我闹了点矛盾,

脑子不清楚……”“我很清楚。”我甩开陈铭的手,依旧盯着陈泊简,

豁出这辈子所有的厚脸皮,“陈泊简先生,您缺个老婆吗?或者,您需要一段形式婚姻吗?

我年轻,身体好,没不良嗜好,学历尚可,带出去不丢人。家世清白,父母双亡,无牵无挂,

省心。”我一口气说完,脸烫得能煎鸡蛋。周围空气死寂,连服务生都忘了擦杯子。

陈泊简那双深潭似的眼睛看着我,里面没有任何波澜。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就在陈铭快要爆发,林疏月眼中露出鄙夷,

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个跳梁小丑时——“理由。”陈泊简终于开口,依旧是两个字,

听不出情绪。理由?我猛地回头,指着脸色铁青的陈铭和表情僵硬的林疏月,一字一句,

清晰无比:“让他,以后叫我婶婶。”陈泊简的目光顺着我的手指,淡淡扫过陈铭和林疏月。

陈铭的脸瞬间惨白,嘴唇哆嗦着:“小叔,她疯了!她胡说八道!

我和疏月……”林疏月也赶紧开口,声音带着刻意的柔婉:“小叔,您别误会,

温**可能一时接受不了我和铭哥……”陈泊简抬手,一个简单的动作,

就让陈铭和林疏月同时噤声。他重新看向我,眼神里多了点别的。不再是纯粹的审视,

而是一种……近乎荒诞的兴味?“户口本带了吗?”他问。我:“啊?”“现在,

”他看了一眼腕表,那表盘反射的光刺得我眼晕,“民政局还没下班。

”浑浑噩噩地坐在陈泊简那辆宾利的副驾上,空调冷风吹得我一个激灵。我……干了什么?

我好像……刚刚拉着陈铭他小叔,去民政局领证?我偷偷瞄了一眼旁边开车的男人。

侧脸线条冷硬,下颌绷紧,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骨节分明。他一句话没说,气压低得可怕。

“那个……”我喉咙发干,“小……陈先生,您……认真的?”“领证不认真,当儿戏?

”他反问我,语气平淡,却噎得我喘不过气。“可……为什么?”我实在想不通,

“就为了让我当陈铭的婶婶?”这代价也太大了!陈泊简这种男人,

怎么看也不像是会为了给小辈添堵就随便结婚的人。他沉默了几秒。

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开口了,声音低沉,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

“我需要一个妻子。安静,省心,背景简单。”他顿了顿,补充道,“在特定时间内。

”“特定时间?”我抓住了关键词。“一年。”他目视前方,“一年后,离婚,

财产分割协议会提前签好,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这一年,你需要履行必要的义务,

在人前扮演好‘陈太太’的角色。”原来是找合约老婆。我松了口气,又莫名有点失落。

果然,天上不会掉馅饼。但……一年换自由和一笔巨款,还能天天膈应陈铭?这买卖,血赚!

“成交!”我立刻应下,生怕他反悔。到了民政局,流程快得惊人。

工作人员似乎认识陈泊简,效率奇高。拍照时,摄影师让我笑一笑,我努力挤出笑容,

比哭还难看。旁边的陈泊简倒是没什么表情,只是在按手印时,指尖的温度意外地灼人。

小红本拿到手,热乎乎的。我看着上面并排的名字——“陈泊简”、“温南烛”。

感觉像做梦。不,做梦都不敢这么编。陈泊简把属于他的那本收进西装内袋,

动作自然得像在放一张普通名片。“搬去我那里,地址稍后发你。今晚有个家宴,

你需要出席。”“家宴?今晚?”我头皮发麻。这么快就要面对陈铭和林疏月?

还有陈家那一大家子?“嗯。”他拉开车门,“做戏做**。你现在的身份,是陈太太。

”他俯身靠近,替我扣好安全带。清冽的雪松气息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瞬间包裹住我,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侵略性。我身体瞬间僵住。“温南烛,”他看着我,

距离近得我能看清他睫毛的弧度,“从现在起,拿出你刚才在咖啡厅的勇气。

”陈泊简的住处是市中心顶层的复式大平层,视野无敌,装修是极致的性冷淡风,

黑白灰为主,空旷得能听见心跳的回音。一个姓吴的中年保姆沉默地接过我少得可怜的行李。

“太太,您的房间在主卧右侧。”吴姐面无表情,像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主卧右侧?

那不是紧挨着主卧?我心里咯噔一下。陈泊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方便应对突**况。

放心,协议第一条就是互不侵犯。”他递给我一个厚厚的文件夹。“协议细则,看完签字。

衣柜里有准备好的衣服,挑一套合适的,七点出发。”文件夹像块烫手山芋。

我把自己关进那间比我家客厅还大的客房,

心脏还在为刚才电梯里那几个邻居探究的目光狂跳。翻开协议,

条条款款无比清晰:婚姻存续期:自登记日起一年。居住安排:同住,分房。

义务:在外人及陈家人面前扮演恩爱夫妻,包括但不限于共同出席社交场合、家族聚会等。

权利:每月生活费五十万(已包含置装、社交等费用)。一年期满,

一次性支付三千万“合作报酬”。保密条款:不得向任何人透露协议婚姻实质,

违者赔偿天价违约金。特别条款:不得与陈铭有任何私下接触或情感纠葛。

……看到那个每月五十万和三千万的数额,我眼珠子差点瞪出来。陈泊简果然财大气粗。

至于不得接触陈铭?求之不得!我毫不犹豫地签下大名。打开衣柜,里面挂满了当季新款,

吊牌都没摘。尺码竟然精准得可怕。我挑了件剪裁利落的黑色连衣裙,款式端庄又不失年轻,

价格标签上的零看得我手抖。七点整,陈泊简准时出现在客厅。他换了身更正式的深色西装,

袖扣是低调的蓝宝石。看到我,他目光停顿了一瞬,似乎还算满意。“走吧。”他伸出手臂。

我迟疑了一下,挽了上去。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感受到他手臂肌肉的紧绷和力量感。

陌生的触感让我心头一跳。“陈太太,”他微微侧头,声音低沉,“笑容。”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扬起嘴角。家宴在陈老爷子位于半山的别墅。灯火辉煌,衣香鬓影。

踏进那扇厚重的雕花大门,无数道目光瞬间聚焦过来,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好奇,

还有……鄙夷?我看到了坐在主位旁边的陈铭和林疏月。陈铭脸色铁青,林疏月挽着他,

笑容温婉,眼神却像冰锥一样刺向我。“泊简来了?”主位上的陈老爷子精神矍铄,

目光如电,扫过我和陈泊简交缠的手臂,最后落在我脸上,“这位是?”“爸,这是南烛。

”陈泊简语气平淡,将我往前带了带,动作自然亲昵,“我们领证了。

”“轰——”大厅里瞬间炸开了锅!虽然极力压抑,

但抽气声、窃窃私语声还是清晰地传进耳朵。“领证?泊简结婚了?”“什么时候的事?

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那女孩谁啊?看着有点眼熟……”“哎呀,

不就是之前铭少那个……叫什么温的?”陈老爷子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

眼神锐利地打量我:“南烛?温南烛?之前跟在铭小子身边的那个?”这话问得毫不客气,

直指我“前女友”的身份。所有人的目光都变得玩味起来。

林疏月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是,爷爷。”我挺直脊背,声音清晰,

脸上挂着练习过的、得体的微笑,“之前是陈铭的朋友。不过现在,我是泊简的妻子。

”我特意加重了“妻子”两个字,目光坦然地迎向陈老爷子。陈泊简握着我手臂的手紧了紧,

似乎带着一丝赞许的力道。“南烛很好。”他言简意赅,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份量。

陈铭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划过大理石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小叔!这到底怎么回事?

你怎么能……”“铭哥!”林疏月赶紧拉住他,柔声劝道,“别激动,

小叔他肯定有自己的考虑……”她看向我,眼神楚楚可怜,“温**,

你和铭哥的事都过去了,何必用这种方式……小叔他只是心善,

见不得别人委屈……”这话说得,既坐实了我纠缠陈铭不成反生怨怼,

又暗示陈泊简是被我蒙蔽利用的“善心人”。好一招以退为进。周围议论声更大了。“啧,

原来是这么回事……”“手段挺高啊,攀不上铭少,直接攀上泊简了?”“泊简也是,

怎么……”陈泊简像是没听到那些议论,他牵着我的手,径直走到陈老爷子和几位长辈面前,

姿态恭敬却不失强势。“爸,几位叔叔,南烛是我选的妻子。手续合法,名正言顺。

今天带她来,是认认人。”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

让几个想开口质疑的长辈都闭了嘴。陈老爷子深深看了我一眼,

又看看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小儿子,最终只哼了一声:“开席吧。”这顿饭吃得我如坐针毡。

一道道探究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身上。陈铭那桌更是气氛压抑,他几乎没动筷子,

脸色阴沉得快滴出水。林疏月则一直扮演着温柔解语花的角色,时不时低声安慰他,

眼神却总有意无意地瞟向我这边。“别紧张。”陈泊简夹了一筷子清蒸鱼放到我碗里,

动作自然亲昵,“尝尝这个,吴姐说你在家挺喜欢。”我愣了一下。他在帮我解围?

还是在履行“恩爱”义务?我配合地小口吃着鱼,低声说:“谢谢。

”“小叔和小婶婶感情真好呢。”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是陈铭的堂妹陈媛,她眨着大眼睛,

一脸天真好奇,“小婶婶,你们怎么认识的呀?之前一点都没听小叔提起过呢?

”这问题问得刁钻。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陈泊简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没说话。

压力瞬间给到我这边。我放下筷子,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看向陈媛:“缘分这种事,

说来就来了。可能是在某个……咖啡厅?”我意有所指地看向陈铭和林疏月那桌,

“就突然觉得,就是这个人了。”陈铭捏着筷子的手青筋暴起。林疏月的笑容也僵了僵。

“哦?咖啡厅一见钟情啊?”陈媛显然不信,还想追问。“媛媛,”陈泊简放下茶杯,

语气平淡,“食不言。”简单的三个字,带着长辈的威严。陈媛吐了吐舌头,不敢再问。

饭桌上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好不容易熬到快散席。陈老爷子发了话:“既然结婚了,

改口费不能少。泊简,回头让你妈把东西准备好。”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地扫过陈铭,

“铭小子,还有疏月,以后见了面,该叫什么,心里要有数。”陈铭身体猛地一颤,

脸色由青转白。林疏月更是瞬间白了脸,咬着嘴唇,泫然欲泣。陈泊简握着我的手,

轻轻捏了捏,像是在鼓励。我看着陈铭那张扭曲的脸,心里那口憋了许久的浊气,

终于顺畅了。“是啊,陈铭,”我笑得无比灿烂,声音清晰地响彻在安静下来的大厅里,

“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你该叫我什么?”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陈铭身上。

他像被架在火上烤,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嘴唇哆嗦着,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屈辱和怨毒。

林疏月紧紧抓着他的胳膊,指甲几乎要陷进肉里。时间仿佛停滞。陈泊简气定神闲地等着。

陈老爷子目光沉沉地看着自己的孙子。终于,在巨大的压力下,陈铭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声音干涩嘶哑,像砂纸摩擦:“小…婶。”“小婶。”那两个字像淬了毒的针,

扎在陈铭自己心上,也扎在了林疏月强撑的体面上。家宴不欢而散,

陈泊简以我还有工作要处理为由,带我提前离场。坐进车里,隔绝了那些探究的目光,

我才感觉后背一片冰凉,全是冷汗。“演得不错。”陈泊简发动车子,语气听不出是褒是贬。

**在椅背上,长长吐出一口气,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本色出演。”恨是真的恨,

爽也是真的爽。他侧头看了我一眼,夜色里,侧脸轮廓显得有些模糊。

“以后这种场合会很多。习惯就好。”习惯?习惯这种戴着假面、在刀尖上行走的感觉?

“协议里有写,我需要应对这种‘社交’的频率吗?”我半开玩笑地问。

“不会让你天天唱戏。”他打着方向盘,车子平稳地汇入车流,

“陈铭最近在争取城南那个科技园的项目。”我心头一跳。那个项目我知道,

陈铭之前费尽心思想搭上关系,投入了大量前期资金和人脉,几乎是孤注一掷。

陈泊简突然提这个……“老爷子让我考察他的能力。”陈泊简的声音很平静,

却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冷酷,“他刚才的表现,很不成熟。”我瞬间明白了。

陈泊简带我回家宴,不仅仅是为了给我名分膈应陈铭,更是把陈铭架在火上烤,

亲手撕破了他努力维持的体面和沉稳。在老爷子面前失分,

尤其在林疏月这个“导火索”面前失态,对他争取项目绝对是致命打击。好一招一石二鸟。

“你利用我。”我看向他,夜色中,他的侧脸在窗外流光溢彩的霓虹灯映照下,

显得格外冷硬。“互利互惠。”他回答得坦荡,“你得到了你想要的‘身份’和报复的**,

我解决了一些麻烦。”是,很公平。我得到了“陈太太”的身份,能名正言顺地压陈铭一头,

让他喊我“小婶”。而他,利用我搅动了陈家这潭水,精准打击了陈铭。

可心里那点因为报复成功带来的短暂快意,突然就被一层说不清的冰凉覆盖了。

我只是他棋盘上一颗趁手的棋子。“林疏月……”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口,

“她真是陈铭的白月光?他们真会订婚?”陈泊简冷笑一声,

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白月光?疏月家这两年生意出了问题,急需资金注入。

陈铭那个项目如果成了,勉强够得上救急。如果不成……”他后面的话没说,但那未尽之意,

透着商场惯有的残酷。原来如此。所谓的失而复得,所谓的爱情,

不过是一场精心算计的利益捆绑。陈铭需要林疏月家的资源和人脉背书,

林疏月需要陈铭的项目救命。而我这个赝品,不过是他们合作路上一个碍眼的绊脚石,

被一脚踢开。真是讽刺。

“那他们现在……”我想到陈铭刚才在老爷子和陈泊简双重压力下的失态,

以及林疏月煞白的脸。“项目黄了。”陈泊简言简意赅,“老爷子刚发了话,

让陈铭去海外分公司‘历练’几年。”历练?好听点叫发配。林疏月家等不了几年。

车子驶入地下车库,停稳。陈泊简解开安全带,看向我:“下车吧,陈太太。你的战场,

暂时告一段落。”搬进陈泊简的顶层公寓,生活像被强行按下了快进键,

又套上了一层精致的壳。吴姐负责照顾我的起居,一日三餐营养均衡,家务不用我沾手。

衣帽间里塞满了当季新款,首饰盒里添了几件价值不菲的珠宝,都是“陈太太”的行头。

陈泊简偶尔会让人送来一些拍卖会的画册或珠宝目录,让我挑“喜欢的”。

他开始带我出席一些必要的场合。商业酒会、慈善晚宴、或者陪他回老宅应付家宴。每一次,

我都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扮演好那个“安静、省心、带出去不丢人”的陈太太。在人前,

他对我体贴入微。会绅士地为我拉开椅子,会在有人对我投来探究目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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