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前还在高喊他爹是仙帝,结果神魂都被碾碎了

他死前还在高喊他爹是仙帝,结果神魂都被碾碎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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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楚宁,是隐仙门最小的弟子。我这辈子最大的幸事,就是拜了凌筝师姐为师。师姐很强,

非常强。但她很懒,懒得连山门的名字都懒得改,直接叫“隐仙门”。她每天做的事,

就是浇花,喝茶,看云。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过下去。直到那天,

一个叫叶凡的家伙闯了进来。他说他是什么天命之子,身负大气运,

要征用我们的山头当洞府。他确实运气很好,走路能捡到灵宝,喝水能喝出千年石乳。

他一次次挑衅,一次次被师姐云淡风轻地挡回去。他以为师姐是怕了他背后的势力。

我也有点慌,因为他嘴里的后台一个比一个吓人。最后,他作了个大死。

他想毁掉师姐亲手种的那片星辰花。然后,我看见了。看见了什么叫真正的,神明。

也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连仙帝,都只配当她的“前夫”。1我叫楚宁,隐仙门唯一的弟子。

说好听点是唯一,说难听点,就是整个宗门算上师姐凌筝,也就两个人。

我们隐居在青苍山的深处,这里灵气充裕,鸟语花香,就是有点太安静了。师姐凌筝,

是我的师父,也是我师姐。她收我的时候就这么说的:“我年纪不大,别叫师父,叫师姐。

我不爱管事,你也别喊掌门,听着烦。”所以我喊她师姐。师姐这个人,怎么说呢?一个字,

懒。两个字,很懒。三个字,非常懒。她那把号称能斩断星河的佩剑“霜天”,

常年被她用来当烤串的签子。宗门大殿前的广场,被她开辟出来当菜地,

种满了水灵灵的青菜和萝卜。唯一有点仙家气派的,就是大殿后面那片小院,

种满了会发光的星辰花。那是师姐唯一会亲手打理的东西。我每天的功课,就是看书,练剑,

然后给师姐的菜地浇水。师姐则通常是搬个躺椅,躺在星辰花海里,手里捧着一杯清茶,

一看就是一天。我问过她:“师姐,我们宗门以前叫什么名字?”她眼睛都没睁,

懒洋洋地说:“忘了。反正现在是我说了算,就叫隐仙门吧,简单好记。”我信了。我以为,

我们会一直这样,在青苍山深处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直到那个男人出现。那天下午,

我正在给萝卜浇水,山门外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响声。一个穿着锦衣华服的年轻人,

身后跟着几个家仆,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他环顾四周,

看到我们那略显寒酸的大殿和旁边绿油油的菜地,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喂,

这山头是谁的?本少爷看上了。”年轻人用下巴对着我,一脸的理所当然。我有点懵,

我们这地方几百年没人来了,这谁啊?“这位道友,此地是隐仙门,是我与师姐的修行之所。

”我放下水瓢,客气地回答。他嗤笑一声:“隐仙门?没听过。什么不入流的小门派。算了,

本少爷今天心情好,给你们一天时间,收拾东西滚蛋。这青苍山,以后就是我叶凡的洞府!

”叶凡。我记住了这个名字。也记住了他那副仿佛天王老子是他舅的嚣张嘴脸。

我有点生气:“道友,凡事讲个先来后到,这青苍山我们住了上百年了。”“上百年?

”叶凡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乃天命所归,

身负大气运之人!区区一个山头,我看上是它的福气!”说着,他为了证明自己,

随脚踢飞了路边一块石头。那石头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啪”地一声,

砸在不远处的一棵老树上。老树的树干应声裂开,一道金光从里面射了出来。叶凡眼睛一亮,

走过去,从树洞里掏出一块金灿灿的、像是令牌一样的东西。

他得意地冲我扬了扬:“看见没?这就是气运!灵宝自己送上门!”我眼角抽了抽。

那棵老树我天天路过,怎么就没发现里面有宝贝?他这运气,确实有点邪门。“怎么样?

服不服?”叶凡把玩着令牌,更加得意了,“现在,可以滚了吗?”我正想跟他理论,

一个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楚宁,吵什么?”师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

正慢悠悠地从后院走出来。她还穿着那身素白的居家衣裙,头发松松垮垮地挽着,

手里还端着那杯没喝完的茶。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朵还没睡醒的白云,没有半分杀伤力。

叶凡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他大概是没见过师姐这样的美人。清冷,出尘,

还带着一丝慵懒的媚。“哟,还有个小美人?”叶凡的语气变得轻佻起来,“小美人,

跟着这穷小子有什么意思?不如跟了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以后这整个修仙界,

都横着走!”我气得脸都白了,刚想拔剑,师姐却抬手拦住了我。她走到我身边,

看都没看叶凡一眼,只是伸手指了指山门的方向。然后,她说了一个字。“滚。

”2叶凡的脸,瞬间就黑了。我猜他长这么大,可能还是第一次有女人让他滚。

还是一个他眼里的“小美人”。“你……你敢让我滚?”他指着师姐,气得手指都在发抖,

“你知道我爹是谁吗?你知道我师父是谁吗?”师姐终于肯赏他一个眼神了。那眼神很平淡,

就像看路边的一块石头。或者,一坨不小心沾在鞋底的泥。“我不管你爹是谁,师父是谁,

”师姐的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我的话说第二遍,会死人。”她的声音很轻。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周围的空气温度都降了好几度。菜地里的萝卜叶子,

都好像被冻得哆嗦了一下。叶凡身后的几个家仆,吓得脸色发白,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但叶凡本人,似乎并没有感觉到这种压力。他的气运好像不仅能让他捡到宝,

还能屏蔽危险感知。他反而被激怒了。“好!好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天之骄子!”叶凡怒吼一声,

身上爆发出一股强大的灵力。他手里的那块金色令牌,瞬间光芒大放。

“此乃上古秘宝‘镇山令’!一令出,可移山填海!给我镇!”他大喝着,

将令牌朝我们头顶扔了过来。那令牌在空中瞬间变大,变得像一座小山一样,带着万钧之势,

朝着我们当头压下。我吓得魂都快飞了,下意识地就要启动护山大阵。

可师姐却依然站在原地,动都没动。她只是抬起头,看了一眼那座压下来的“小山”,

然后……打了个哈欠。“嗡……”她轻轻吹了一口气。就是那种,喝茶嫌烫时,

吹气散热的动作。一道肉眼几乎看不见的涟漪,从她唇边散开。然后,

那座看起来威风凛凛的“镇山令”,在空中一滞。紧接着,就像被戳破的气球,迅速缩小。

光芒也暗淡下去。最后,“叮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变回了那块普普通通的,

巴掌大的金色令牌。甚至,上面还出现了一丝裂纹。全场死寂。叶凡脸上的表情,

像是见了鬼一样。他呆呆地看着地上的令牌,又看看一脸风轻云淡的师姐,

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不……不可能……我的镇山令……”师姐没理他,

她低头看了看那块令牌,弯腰捡了起来。拿在手里掂了掂。“这玩意儿,材质还行,

就是做工糙了点。”她评价道。然后,她做了一个让我目瞪口呆的动作。

她拿着那块被叶凡称为“上古秘宝”的镇山令,走到菜地边上。菜地里有个腌咸菜的缸,

缸盖是个缺了角的石板。师姐嫌弃地把石板踢开,然后把那块金光闪闪的镇山令,

“啪”的一声,盖在了咸菜缸上。尺寸不大不小,刚刚好。“嗯,当个盖子倒是不错,

挺严实的。”师姐满意地点点头,拍了拍手上的灰。“噗——”叶凡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他指着那个咸菜缸,气得浑身发抖,话都说不囫囵了。

“你……你……你竟敢用我的镇山令……盖咸菜缸?!”“你的?”师姐终于正眼看他了,

眼神里带着一丝疑惑,“掉在我家菜地的东西,不就是我的了?”“强盗!你这是明抢!

”叶凡气急败坏地吼道。师姐叹了口气,像是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给你两个选择。

”“一,现在就滚,永远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二,我把你埋进菜地,

给你那些萝卜当花肥。”她的语气很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我毫不怀疑,

只要叶凡再多说一个字,师姐真的会把他种下去。叶凡身后的家仆们早就吓傻了。

他们连滚带爬地跑过来,架起还在发懵的叶凡,屁滚尿流地冲出了山门。“少爷!快走吧!

这女人是个疯子!”“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少爷!”声音渐行渐远。山谷里,

又恢复了平静。我看着那个金光闪闪的咸菜缸盖子,又看看师姐,

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师……师姐,那真是镇山令吗?”我结结巴巴地问。

传说中,上古仙庭用来镇压龙脉的至宝?“什么镇山令,”师姐不以为意地摆摆手,

“就是一块掺了点庚金的破铜烂铁,炼器手法粗糙得不行。在我们那会儿,

这玩意儿都是拿来垫桌脚的。”在我们那会儿……师姐总说这句话。我一直以为,

她说的是她还没隐居的时候。现在看来,好像……不是那么简单。3我本以为,

吃了这么大个亏,那个叫叶凡的家伙,应该不会再来了。事实证明,我太天真了。

我低估了一个“天命之子”的脸皮厚度和作死能力。三天后,他又来了。这次,

他身边还跟着一个仙风道骨的白胡子老头。老头穿着一身炼丹师的长袍,

袍子上绣着九个金色的丹炉,看起来就很高级。他一来,就捻着胡须,

一脸高深地打量着我们的山门。“嗯,此地灵气内敛,藏风聚气,确是一处宝地。可惜,

被庸人占据,明珠暗投了。”叶凡跟在老头身后,一脸的狗腿样。他看见我,

脸上立刻露出怨毒又得意的神色。“小子,我胡大师来了!还不叫你家那个疯女人出来跪迎!

”胡大师?我想起来了,丹鼎宗的宗主,好像就姓胡。据说是一位九品炼丹师,

在整个东洲都赫赫有名,连那些圣地之主见了他都得客客气析的。看来,

这就是叶凡请来的后台了。我心里有点打鼓。师姐再厉害,能厉害得过一个宗主吗?

我正紧张着,师姐又从后院晃悠出来了。她好像永远都是那副睡不醒的样子。“又吵什么?

”她问。叶凡一见师姐,立马就跳了起来,指着她对胡大师告状:“大师!就是这个妖女!

她抢了我的镇山令,还用它来盖咸菜缸!简直是暴殄天物!”胡大师闻言,

顺着叶凡指的方向看去。当他看到菜地边上那个金光闪闪的咸菜缸盖时,眼睛瞬间就瞪圆了。

他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天呐!这……这是……何等浓郁的庚金之气!

而且……上面还有一丝先天道纹!这……这绝对是上古流传下来的至宝啊!

”他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咸菜缸前,像是看绝世情人一样,痴迷地抚摸着那块镇山令。

“暴殄天物!简直是暴殄天物啊!”胡大师痛心疾首地捶着胸口,“如此神物,

竟然被尔等用来盖咸菜缸!你们……你们这是对炼器大道的亵渎!”师姐抱着手臂,

靠在门框上,懒洋洋地看着他表演。等他嚎完了,师姐才淡淡地开口:“说完了?

说完了就把它搬走。”胡大师一愣:“姑娘此话当真?”“嗯,”师姐点点头,“缸留下,

盖子你拿走。”胡大师大喜过望,连忙就要动手去拿。叶凡却急了:“大师!

不能就这么算了!这妖女侮辱您,还抢我宝贝,必须给她点颜色看看!”胡大师闻言,

动作一顿。他转过身,重新审视着师姐。他大概是觉得,能拿出这种宝贝的人,或许不简单。

但他看来看去,师姐身上没有一丝灵力波动,就像个凡人。于是,他那点警惕心,

又被贪婪给取代了。他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高人姿态。“姑娘,此物乃是叶凡小友之物,

你强占宝物,于理不合。如今物归原主,也是应当。不过……”他话锋一转,

捻着胡须道:“你用神物盖咸菜缸,有辱斯文。老夫也不为难你,

你只需将那片菜地……哦不,将那片花圃里的奇花,送与老夫一半,此事便就此作罢。

”他指的,是师姐种的那片星辰花。我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这老头,踩到师姐的雷区了。

整个隐仙门,你可以说大殿是茅房,可以说师姐是妖女。但你绝对不能动她的星辰花。

那是师姐的逆鳞。果然,师姐的眼神,第一次变了。不再是慵懒和淡漠。而是一种……冷。

刺骨的冷。仿佛连灵魂都能冻结。“你,说什么?”她一字一顿地问。

胡大师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以为师姐是被他的威名吓住了,更加得意。“老夫说,

把你那些花,分我一半。这是给你一个向丹鼎宗赔罪的机会,小姑娘,

你可要……”他的话没说完。因为师姐动了。没人看清她是怎么动的。前一秒,

她还靠在门框上。后一秒,她已经出现在了胡大师的面前。一只素白的手,

轻轻地按在了胡大师的头顶。“丹鼎宗,很了不起吗?”师姐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一样,

砸在每个人的心上。胡大师浑身一僵,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他惊恐地发现,

自己体内的灵力,像是被一座无形的大山镇压住,完全无法动弹。

他引以为傲的九品炼丹师的修为,在眼前这个女人面前,脆弱得像一张纸。

“你……你到底是谁?”他声音颤抖地问。师姐没回答他。她只是五指微微用力。“咔嚓。

”一声轻响。胡大师的脑袋,像个西瓜一样,被捏爆了。红的白的,溅了一地。

那具无头的尸体,晃了晃,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整个世界,安静了。

叶凡呆呆地看着地上的尸体,脸上的表情,从得意,到震惊,再到恐惧,最后化为一片空白。

他可能做梦都没想到,他引以为傲的后台,丹鼎宗的宗主,

一个九品炼丹师……就这么……被一巴掌,拍死了?4空气,仿佛凝固了。

叶凡傻愣愣地站在原地,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他看着胡大师的无头尸体,

又看看师姐那只还沾着血污的手,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

师姐甩了甩手,仿佛只是拍死了一只苍蝇。她甚至还有闲心从储物戒里掏出一块手帕,

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指尖。擦完,手帕化为飞灰。她这才抬起眼,看向已经快要吓尿的叶凡。

“现在,还有人想要我的花吗?”叶凡浑身一激灵,像是触电一样,双腿一软,

“噗通”一声就跪下了。“不……不敢了!前辈饶命!女侠饶命啊!”他磕头如捣蒜,

额头撞在青石板上,发出“咚咚咚”的响声。再也没有了之前半分的嚣张和得意。“我错了!

我有眼不识泰山!我再也不敢了!求您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看起来要多凄惨有多凄惨。师姐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好像给过你机会。

”“是是是!是我自己作死!是我不识好歹!”叶凡疯狂点头,“我就是个蠢货!

您大人有大量,饶我一条狗命吧!”师姐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种眼神,

让叶凡的哭声都噎住了。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头远古凶兽盯上,从里到外都被看透了。

巨大的恐惧,让他开始口不择言。“别……别杀我!我师父是无涯剑圣!你杀了我,

他老人家不会放过你的!”无涯剑圣。这个名字一出来,连我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可是传说中的人物。三百年前,以一己之力,一剑荡平了魔道七十二宗的狠人。

据说他早就已经飞升,是上界的大能。这家伙,后台这么硬的吗?叶凡看我们有反应,

以为是自己的后台镇住了场面,又生出了一丝希望。他连忙补充道:“没错!

我师父是无涯剑圣!他最疼我这个弟子了!我身上有他留下的剑意烙印,我一死,

他立刻就能知道是谁杀了我!到时候,天上地下,没人救得了你!”他一边说,

一边悄悄地挺直了一点腰杆。似乎“无涯剑圣”这四个字,给了他无穷的勇气。师姐听完,

脸上没什么表情。她只是歪了歪头,像是想起了什么。“无涯……是那个扛着一把破铁剑,

到处找人比武的小子?”师姐的语气,像是在说一个邻居家不听话的熊孩子。叶凡愣住了。

“你……你胡说!你竟敢侮辱我师父!”师姐没理他,自顾自地回忆着。“我想起来了。

几百年前吧,是有个叫无涯的小子来挑战我。剑使得还行,就是人有点一根筋,输了八次,

还非要打第九次。”“我嫌他烦,就把他的剑给掰了,把他吊在山门上晾了三天。

”“从那以后,就没见过了。”师姐说完,还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嗯,算算时间,

他也该飞升了。”叶凡听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他像是看疯子一样看着师姐。

把他那传说中无敌的剑圣师父,掰了剑,吊在山门上晾了三天?这……这怎么可能?!

这比一巴掌拍死胡大师,还要让他觉得荒谬!“你……你吹牛!”他色厉内荏地喊道。

师姐叹了口气。“跟蠢货解释,真累。”她伸出一根手指,对着叶凡的眉心,轻轻一点。

一道微弱的剑光,从叶凡的眉心处浮现出来。那剑光很小,

却蕴含着一股仿佛能撕裂天地的锋锐之气。无涯剑圣的剑意烙印。这是真的!我心里一紧。

叶凡则面露狂喜。他以为师姐是要毁掉烙印,触发了师父的禁制。“哈哈哈!你死定了!

我师父的剑意……呃?”他的笑声戛然而止。因为他发现,师姐的手指,

并没有被那道剑意绞碎。师姐只是用指尖,在那道剑意上,轻轻地弹了一下。

就像弹掉一粒灰尘。“叮。”一声脆响。那道锋锐无匹的剑意烙印,应声而碎。

化作点点光斑,消散在空气中。叶凡脸上的狂喜,凝固了。

他感觉不到自己和师父之间的最后一丝联系了。彻底断了。如果说,之前师姐杀胡大师,

是让他恐惧。那现在,师姐弹碎剑意烙,就是让他绝望。他终于明白。眼前这个女人,

说的……可能都是真的。他招惹的,根本不是什么隐世高人。而是一个,

连无涯剑圣都能吊起来打的……怪物!5叶凡彻底崩溃了。他瘫在地上,

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神空洞,嘴里喃喃自语:“完了……全完了……”师姐收回手指,

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堆马上就要被清理掉的垃圾。“还有什么后台,一次性说完。

”师姐的语气很平淡,但听在叶凡耳朵里,却像是催命的魔音。每问一句,

就代表他一个靠山,在这个女人眼里,什么都不是。这种认知,比直接杀了他还要让他痛苦。

但他求生的本能,还是让他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有……还有……”他声音颤抖,

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我……我来自上界,我是……上界不朽仙朝叶家的人!”上界!

不朽仙朝!叶家!每一个词,都像一颗炸雷,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响。我们所在的这片大陆,

只是万千世界中的一粒尘埃。而在我们之上,还有更广阔的“上界”。上界,

是真仙大能的居所,是传说中的仙境。不朽仙朝,更是上界最顶级的势力之一,

统治着亿万星域,威名赫赫。姓叶的……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传说。传说不朽仙朝的仙帝,

就姓叶。难道……叶凡看到我的表情,似乎又找回了一点自信。他挣扎着说道:“没错!

不朽仙朝的当代仙帝,叶天帝,就是我的……我的亲叔叔!”“我爹,是叶天帝的亲弟弟!

”“我们叶家,是整个上界的皇族!你敢动我,就是与整个不朽仙朝为敌!仙帝之怒,

你承受不起!”他说得声色俱厉,仿佛已经看到了师姐吓得跪地求饶的场面。这次,

师姐听完,沉默了。她没有像之前那样,直接说出什么惊人的话。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眼神有些飘忽,像是在看很远的地方。叶凡以为她怕了。“怎么?怕了?

现在知道我叶家的厉害了?”他狞笑道,“晚了!你杀了我丹鼎宗的客卿,

又毁了我师父的剑意,这笔账,没那么容易算!”“现在,你自断修为,

然后跪下给我磕一百个响头,再把你身上所有的宝贝都交出来,

或许……我可以考虑在我叔叔面前,替你说几句好话,留你一个全尸!”绝境之下的反扑,

总是显得格外疯狂。我紧张地看着师姐。这次的后台,太大了。

大到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那可是仙帝啊!是站在所有世界顶点的至高存在!

师姐……真的能应付吗?师姐的沉默,持续了大概十个呼吸。然后,她忽然轻轻地笑了一声。

那笑声里,带着一丝我听不懂的复杂情绪。有怀念,有嘲讽,还有一丝……疲惫。

“叶家……”她轻声念着这个姓氏。“叶天帝……叶长生……”她居然直呼仙帝的名讳!

叶凡脸色大变:“你……你大胆!竟敢直呼陛下名讳!”师姐没理他,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

“那个家伙,也当上仙帝了啊……”“几千年不见,他还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还是那么喜欢,搞这些血脉亲族的名堂。”师姐的声音很轻,却让叶凡的心,

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这个女人的口气,不像是在说一位至高无上的仙帝。

更像是在说一个……她很熟悉,甚至有点瞧不上的……老熟人。一个可怕的,荒谬的念头,

在叶凡的脑海里疯狂滋生。他不敢再想下去。师姐终于从回忆中回过神来。她重新看向叶凡,

眼神里恢复了那种淡漠。“看在你叔叔的面子上……”师姐开口了。叶凡的眼睛里,

瞬间燃起了希望的火焰。他就知道!叶家的名头,在上界之下,无人敢不给面子!

“……我会给你留个全尸。”师姐说完了后半句。叶凡脸上的希望,瞬间冻结,然后碎裂。

“不……你不能杀我!我叔叔是仙帝!”他发出了绝望的尖叫。“仙帝?

”师姐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仿佛带着无尽讥讽的弧度。“他见了我,也得恭恭敬敬地,

叫我一声……皇嫂。”6皇……皇嫂?我的大脑,当场宕机。我听到了什么?

师姐说……仙帝见了他,要叫她一声皇嫂?这……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师姐是……仙帝的哥哥的老婆?我感觉自己的脑子已经变成了一团浆糊,

完全无法处理这么庞大的信息量。叶凡也彻底傻了。他呆呆地看着师姐,脸上的表情,

比见了鬼还要惊骇。“你……你胡说八道!你……你究竟是谁?!”“我是谁?

”师姐轻轻抬起手。她的掌心,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枚古朴的凤钗。那凤钗的样式很旧,

看起来平平无奇,就像是凡间女子用的普通饰品。但当它出现的那一刻。整个天地,

都为之失色。一股无法形容的,至高无上,雍容华贵的威压,从那凤钗之上,弥漫开来。

我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抖,忍不住想要跪下膜拜。那是源自生命层次的绝对压制。

叶凡更是不堪,他直接被这股威压压得五体投地,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他惊恐万分地看着那枚凤钗,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元……元凤钗!这是母后的元凤钗!

为什么会在你手里?!”母后?能被不朽仙朝的皇族称为母后的,只有一个人。仙后!

那个与仙帝并尊,母仪天下的至高存在!师姐……是仙后?不,不对!师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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