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姐姐是沈家钦定的未婚妻,却嫌沈戮只是个刀口舔血的疯狗,连夜与富二代私奔。
她把婚纱扔给我:“你去替我稳住他,等他腻了,你就自由了。”十年婚姻,
我与他形同怨偶,只有冷眼与恨意。十年后,他功成名就,执掌半壁江山,
姐姐便“恰好”归来。她哭着扑进他怀里:“当年是妹妹逼我离开,抢走了你!
”他不信我十年冷傲的脊梁,只信她一滴虚假的眼泪。他亲手将我赶出家门那夜,
姐姐派人将我撞死在跨江大桥下。“你这十年,不过是在替我陪他吃苦。现在他功成名就,
该物归原主了。”再睁眼,我回到她被逼嫁的那天。这次我主动抓起婚纱,
对她微笑:“姐姐,你安心走吧。”“你看不上的这条疯狗——十年后,
会是只认我一人的狼。”**第一章**后视镜里,
那辆疯狂加速的重型卡车如同噬人的巨兽。姐姐苏大那张因嫉妒而扭曲的脸,
在我瞳孔中定格。“你的命,本来就是我借给你的!现在该还了!”剧痛穿透四肢百骸,
意识在血色中消散。“苏三,你给我听好了!沈戮那条疯狗,谁爱嫁谁嫁!我苏大的命,
是要站在云端做贵妇的,不是陪他在阴沟里舔血的!
”熟悉的、尖利的声音将我从混沌中撕裂。我猛地睁眼,冷汗浸透后背。十年噩梦,
一朝惊醒。我回到了这个决定命运的十字路口。姐姐正将那条价值不菲的定制婚纱,
像扔垃圾一样砸在我脸上。蕾丝花边刮过眼角,带来细微的刺痛。“你去!替我嫁给他,
稳住他!等他在外面被仇家砍死,或者玩腻了你,你就能滚了!”前世,我就是这样,
被她半是逼迫半是哀求地送上了去沈家的车。然后,我亲眼看着他从一个籍籍无名的打手,
一步步爬上权力的巅峰,成为让人闻风丧胆的暗夜帝王。十年相伴,十年煎熬,
换来的却是他功成名就时,姐姐轻飘飘的一句:“当年是她逼我走的!”而他,
那个我曾以为日久能生情的男人,连一个辩解的机会都不给,冷漠地挥手让人将我拖走。
最终换来了跨江大桥下的“意外”车祸。看着眼前嚣张跋扈的姐姐,我攥紧了手中的婚纱,
指节泛白。昂贵的丝绸面料在掌心发出细微的摩擦声。这一次,命运该由我自己执棋。
我抓起婚纱,对她展露一个无比甜美的笑容,眼底却结着前世的冰霜:“姐姐,
你放心跟你的富二代双宿双飞吧。”“你看不上的这条疯狗——”我微微倾身,靠近她耳边,
声音轻得像一句诅咒,“未来,会是我最忠实的狼。”苏大愣住了,
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般反应。她眼底闪过一丝疑虑,但很快被即将获得自由的喜悦淹没。
**第二章**沈宅,与其说是家,不如说是个堡垒。空旷,冰冷,
空气里弥漫着若有似无的硝烟和消毒水味道。前世的我又惊又怕,像只惊弓之鸟,
对沈戮只有抗拒与恐惧,开启了十年“相看两厌”的模式。但这一次,我清晰地记得,
他未来会成为怎样一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霸主。也记得他冰冷外表下,
那点不为人知的、对划入“自己人”范畴者近乎偏执的护短。沈戮本人,比记忆中更年轻,
也更冷峻。他坐在客厅唯一的主位上,指尖夹着烟,抬眼看我时,眼神像淬了冰的利刃,
带着审视与估量。“苏大?”他的声音低沉,没有任何波澜。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所有翻涌的前世记忆,主动走到他面前,仰头直视他深不见底的黑眸。“沈先生,
我叫苏三。从今天起,我是你的妻子。”他明显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极快的讶异,
烟灰簌簌落下。显然,他没料到“苏家大**”会是这样的开场白。“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
”他摁灭烟头,火星在水晶烟灰缸里挣扎熄灭,“安分。”我立刻点头,甚至主动伸手,
轻轻握住他布满薄茧的指节。他的手掌很大,温暖,却带着常年握枪械留下的粗糙痕迹。
“我明白。我会是你最安分的妻子,也会是你最趁手的刀。”沈戮的身体有瞬间的僵硬,
他垂眸看着我们交握的手,眼神复杂难辨。半晌,他抽回手,
对阴影里候着的助理吩咐:“阿枭,按夫人的规格,把该置办的都配齐。”于是,
我收获了我重生后的第一桶金——黑卡,高定,珠宝…远超一个“替身”应有的待遇。
我没有像前世一样把这些象征着羞辱的奢侈品锁进柜子底层,而是大方地穿戴起来,
镜中的少女眉目如画,却暗藏锋芒。白天,他出去处理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
我就在这冰冷的堡垒里研究格斗技巧与金融图表,等他深夜归来,
总有一盏灯和温着的解酒汤。三上,我会细心替他处理那些新增的伤口,动作熟练,
从不追问来历。我不仅在生活上渗透,更在他初期的势力版图上,凭借前世记忆,
几次“无意”的提点,帮他规避了巨大风险,拔除了两颗致命的钉子。他开始习惯我的存在,
看我的眼神,不再是看一个“赝品”或“所有物”,而是带上了探究,
和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依赖。他开始带我出入一些非核心,但足以彰显身份的场合,
向外界宣告我的存在。我知道,我“驯狼”的第一步,走得还算稳健。
**第三章**看似安稳的日子没过多久,麻烦便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接踵而至。
母亲以死相逼,叫我回家。一进门,就看见父亲红光满面地坐在真皮沙发上数着厚厚的钞票,
客厅里堆满了各种logo醒目的奢侈品购物袋,几乎无处下脚。“小三啊,
你在沈家吃香喝辣,可不能忘了爹妈啊!”母亲扑上来,
保养得宜的手死死抓着我的爱马仕外套袖子,力道大得惊人。“沈戮没给你们钱吗?
”我冷冷地抽回手,抚平袖子上的褶皱。“那点钱够干什么的!”父亲把钞票往茶几上一摔,
发出沉闷的响声,“你姐从国外打电话来了,她在那边过得苦!沈戮给你那么多,
你分一个亿出来,给你姐当嫁妆!”我被他们的**气笑了,胸腔里却一片冰凉:“一个亿?
你们当沈戮是印钞的?还是觉得我的命值一个亿?”“你的命本来就是你姐给的!
”母亲尖叫起来,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几乎戳到我脸上,“要不是你姐把机会让给你,
你能有今天?你必须给!”“机会?”我盯着他们,一字一句,像冰珠子砸在地板上,
“是她不要,像丢垃圾一样丢给我的。想要钱?可以,让你们的大女儿苏大,自己滚回来,
跪在沈戮面前要。”“啪!”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
父亲这一巴掌用了十足的力气,我脸颊瞬间红肿起来,**辣的疼,耳边嗡嗡作响。
心里那片冰原,却蔓延得更广了。前世就是这样,无止境的索取,
直到将我最后一丝价值榨干,然后像丢弃废品一样抛弃。“反了你了!今天这钱,
你拿也得拿,不拿也得拿!不然我们就去告诉沈戮,你是个冒牌货!”父亲气得脸色铁青,
胸口剧烈起伏。我捂着脸,抬起头,眼神里再没有一丝温度,只有彻骨的寒:“去啊。
”我甚至勾起一抹笑,“你们现在就去。看看他是信你们,还是信我这个,
与他朝夕相处、利益与共的‘妻子’。”我的强硬与冷静让他们彻底愣住了,
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我转身,毫不留恋地离开这个充斥着贪婪与虚伪气味的“家”。
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微不足道的序幕。苏大的阴影,从未远离,而且这一世,
她会来得更早。**第四章**真正的风暴,比前世来得更早,也更猛烈。仅仅一年后,
在我协助沈戮拿下城东那块至关重要的地盘,在他的庆功宴结束后的当三。姐姐苏大,
回来了。她直接找到了我和沈戮位于半山的私宅。她瘦了,白了,
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连衣裙,站在奢华的门厅里,显得格格不入。哭得梨花带雨,
与前世那个趾高气扬的她判若两人。
“阿戮……我才是苏大啊……”她噗通一声跪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上,
泪眼婆娑地指着我,声音颤抖,“当年是她!是她嫉妒我能嫁给你,
把我打晕送上偷渡的货船,才让我们错过这么多年!她篡夺了我的人生!”沈戮周身的气压,
瞬间降至冰点。客厅里的温度仿佛骤降十度。他看向我,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风暴与审视,
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我:“她说的是真的?”我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无形的手攥紧。
尽管早有准备,但被他这样毫不信任地质疑,心脏还是像被细密的针扎般,泛起绵密的疼痛。
“沈戮,”我强迫自己镇定,背脊挺得笔直,“我们朝夕相处一年,我是什么人,
你不清楚吗?”“清楚?我清楚什么?”他一步步走近我,锃亮的皮鞋踩在地板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眼神像冰冷的解剖刀,“清楚你如何处心积虑地迎合我?
清楚你如何‘恰到好处’地在我需要时出现?这一切,难道不是因为你知道自己是冒牌货,
所以在拼命巩固地位吗!”苏大在一旁恰到好处地添油加醋,哭得更加凄惨:“阿戮,
你看她身上的高定礼服,手上的钻石手链!那本来都应该是我的!是她偷了我的人生!
偷了我的幸福!”“我没有!”我大声反驳,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有些单薄,
“我有证据……”“够了!”沈戮厉声打断我,眼中翻涌着失望和被欺骗的暴怒,“苏三,
或者说,我到底该叫你什么?我真是小看你了。”他抬手,招来隐在暗处的保镖。“把夫人,
”他顿了顿,这个称呼此刻充满了无尽的讽刺,“请去西山别院。没有我的命令,
不许踏出一步!”这就是变相的软禁。前世被驱逐的噩梦重演。两名黑衣保镖上前,
一左一右架住我的手臂,力道大得不容反抗。姐姐苏大走到我面前,趁着背对沈戮的间隙,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得意地低语:“看吧,赝品终究是赝品。我稍微演演戏,
他就信了。你的命是我借的,现在,连你偷来的身份和男人,我也要一并收回了。
”我被粗暴地拖着走向门口。绝望,如同冰冷的海水,再次从四面八方涌来,试图将我淹没。
难道重生一次,我倾尽全力的谋划与付出,依旧抵不过白月光几句轻飘飘的谎言?
就在我的脚即将迈出大门,踏入外面沉沉夜色的那一刻——“等等。”沈戮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我绝望地回头,以为他还有更残酷的惩罚在等着我。
却见他一步步走来,目光如炬,
死死盯住我脖颈上的一道细微红痕——那是刚才被保镖拉扯时,不慎被苏大指甲划伤的。
他伸出手,不是打我,而是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用指腹极其轻柔地擦过那道红痕,然后,
俯身,极轻地舔舐掉那一点渗出的血珠。动作亲昵得令人毛骨悚然。他抬头,
看向瞬间脸色惨白如纸的苏大,眼神阴鸷酷烈,宛如从地狱归来的修罗。“你划伤了她。
”他的指尖缓缓抚上我红肿未消的脸颊,带着一丝冰冷的温柔,声音却凛冽得能冻结空气。
“现在,告诉我,当年那艘偷渡船的船长叫什么?你们在哪上的船?
”“说不出来……”**(付费卡点)**“我就把你这只伤人的手,剁下来,给她赔罪。
”第5章苏大的脸“唰”地一下白了,比她那件旧裙子还难看。她浑身抖得像筛糠,
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蹦不出来。“船…船长?”她脑子彻底懵了,只能磕磕巴巴地重复,
“我、我当时晕过去了,什么都不记得……”“不记得?”沈戮嗤笑一声,
那笑声冷得掉冰碴。他松开我,一步步朝苏大逼近。“行,那我问你点别的。
”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婚约谁牵的线?订婚时我爹送你什么了?咱俩第一次在哪儿见的,
说了啥?”这一连串问题砸下来,苏大彻底傻眼了。这些鸡毛蒜皮,她当年压根没往心里去!
她光记得沈戮是个不要命的疯子,哪会记这些?可这些细节,
却是我上辈子在无数个夜里反复咀嚼的痛。苏大冷汗直流,眼巴巴地望着我,
还指望我像以前那样犯傻替她解围。我冷眼看着她演戏,心里只有两个字:活该。
“都说不上来?”沈戮的声音更冷了。他抬手抚过苏大那只划伤我的手,“看来你这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