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萧律为质十年,我陪伴其侧,状如夫妻。当他被解救回昭国,我却成了他身边最上不得台面的“楚国奴”。一个婢女,无足轻重。我看他娶佳人,看他宴宾客。看他封王,看他风光。后来,我嫁人前夕,听说他济河焚舟孤注一掷,只为见我一面。
我在九皇子萧律身边为婢。
与众皇子身边热热闹闹的不同,我是他唯一的贴身婢女。
白日里,他翻阅文书,写写画画,我在旁候着磨砚端茶。
看他有些乏了,便给他揉揉肩。
他半晌不翻页,我心生好奇,视线往那文书上瞥去。
他立即合上文书,不轻不重的道:“做你的事。”
“哦。”
我低下头,往一边退去。……
起初我没有姓,旁人只唤我阿月。
他要了我身子那晚是八月十五,窗外一轮**明月当空,大地正似蒸笼。
他不知闷热的搂抱着我,两具滚烫的酮体熨贴着,哑着嗓子在我耳边说:月出皎兮,天涯共此景,你就叫景明月吧。
景明月这个名字,我曾经很喜欢的,想到便欢喜,跟吃了蜜一般甜。
此刻我尽力不容自己失态。
“你记不记得,你答应过我……
“喝了药就去。”
我嘴上这么说着,眼睛一直盯着那静默的药锅,直到里头的汤咕噜咕噜的滚动起来。
药还不能吃,但可以用。
我端起沉甸甸的药锅,手不经意的一抖,洒开些许在手臂上。
该顺势把药打翻了的,才显得真切。
但到底是花钱买的药材,舍不得就此浪费,我忍着痛拼命拿稳了,放回炉子上。
如此一来,我疼得面色惨……
“这让太子等急了,会不会雷霆大怒,迁怒咱们这些奴才?”
“那不会吧,太子殿下素来仁慈宽厚。”
我匆匆路过他们。
这位太子名声的确不错,朝野一片赞誉之声,在楚国也有耳闻。
当街被无知孩童冲撞,他不仅不迁怒,还亲自去买了糖葫芦哄受惊的孩子。
百姓哪里能不喜欢这样的太子?
萧律说,那不过是太子得民心的手段,……
我破罐子破摔的道:“你不是在意我的手被人摸了,是因那人是太子,你才发怒。”
萧律对太子面上曲意逢迎,实则心里头恨不得除之后快。
这种恨意他不能外露,只能将滔天的不甘在我这儿发泄了。
萧律按着我的肩膀,将我按在床板上动弹不得,以一个野兽捕食的姿态俯在我身上。
他遍布阴霾的双眸死死盯着我,仿佛要将我拆骨入腹才解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