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娇妻:夫君给的药,我吐了

替身娇妻:夫君给的药,我吐了

主角:李飞林宛如
作者:鸢萝痴子

替身娇妻:夫君给的药,我吐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5-26

我是他心上人的替身,她死后,他终于肯多看我一眼。

直到我在她遗物里发现一张药方——“慢性毒,无色无味,症状如肺痨。”而我的夫君,

正在给我熬同样的药。第一章药方我是孙馨儿,李飞心上人的替身。她叫林宛如,

三年前死于肺痨。她死后,李飞终于肯多看我一眼。我们的婚姻,始于一场交易。

他说我长得像她,问我愿不愿意嫁给他。我答应了,因为我家穷,

因为他给的聘礼能救我爹的命。婚后三年,他对我很好,

如果忽略那些他对着我的脸出神的时刻。他喜欢我穿蓝色的衣裳,

那是林宛如最爱的颜色;他喜欢我把头发挽成特定的发髻,那是林宛如常梳的样式。

我习惯了做别人的影子。至少,他给了我一个家。直到今天。我在整理林宛如的遗物时,

发现一张药方。李飞一直保留着她的东西,锁在书房最底层的抽屉里。今天他出门办事,

把钥匙落在了桌上。我本不该翻看。但我太想知道,那个让他念念不忘的女子,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药方上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但内容清晰可辨:"慢性毒,无色无味,

症状如肺痨。"我的手开始发抖。因为那药方上的字迹,我太熟悉了。是李飞的笔迹。

更因为,我每天喝的药,正是这个配方。李飞说,那是补药,我身子弱,需要调养。

我的胃里翻江倒海,喉咙发紧。我跌坐在椅子上,药方从指间滑落。三年前,

林宛如死于肺痨。现在,我也开始咳嗽了。李飞回来时,我正在厨房准备晚饭。我的手很稳,

切菜的节奏没有丝毫紊乱。"今天怎么样?"他从背后环住我的腰,下巴搁在我肩上。

这是他最近才有的亲昵举动,以前他很少碰我。"挺好的。"我微笑着侧头看他,

"药我喝过了。"他满意地点头,松开我走向书房。我盯着他的背影,心跳如擂鼓。晚饭时,

我仔细观察他。李飞今年三十有二,面容俊朗,眼角有几道细纹,更添成熟魅力。

他吃饭的样子很优雅,像受过良好教育的世家子弟。事实上,

他确实是——李家在京城虽不算顶级权贵,但也有头有脸。"怎么一直看我?"他抬眼看我,

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觉得你今天特别好看。"我垂下眼睛,给他夹了一块鱼肉。

他笑了,伸手摸了摸我的脸。他的手掌温暖干燥,我却感到一阵寒意。晚上,他比往常热情。

事后,他很快睡着了,呼吸平稳。我睁着眼睛,盯着床顶的帷帐,直到天明。第二天一早,

李飞亲自给我熬药。我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小心地称量各种药材,动作娴熟。

"今天要去铺子里吗?"我问。"嗯,午饭后去。"他头也不抬,"你记得按时喝药。

"我点头,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捻起一撮白色粉末,加入药罐。那粉末在阳光下几乎看不见,

融进深褐色的药汁里,消失无踪。等他出门后,我把药倒进了花盆。那株牡丹立刻蔫了,

叶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黄。我站在花盆前,浑身发冷。接下来的几天,我假装喝药,

实则全部倒掉。我开始偷偷翻找李飞的书房,寻找更多线索。第七天,

我在一本账册夹层里找到了林宛如的日记。"飞今日又给我熬药,说是御医开的方子。

我喝下后咳得更厉害了,他抱着我说很快就会好。他的眼神为何如此悲伤?"日记的日期,

停在她死前一周。我合上日记,手指颤抖得几乎拿不住本子。窗外传来脚步声,

我迅速将日记塞回原处,刚坐回椅子上,李飞就推门进来了。"在看书?

"他扫了一眼我面前摊开的诗集。"嗯,打发时间。"我努力让声音保持平稳。他走过来,

俯身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别太累着。"我点头,看着他走向书柜,

取出一本账册——正是我刚才翻过的那本。我的心跳几乎停止。但他只是随意翻了翻,

就放了回去。"我去给你熬药。"等他离开后,我才发现自己掌心全是冷汗。

我开始仔细观察家里的每一个角落。李飞的书房、卧室、甚至花园里的凉亭,

都可能藏着秘密。第十天,我在他的枕头下发现了一把小钥匙。那天晚上,我等他熟睡后,

悄悄起身。月光透过窗棂,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我赤着脚,无声地走到他的衣箱前。

钥匙打开了衣箱底层的一个暗格。里面有一个锦囊,装着几封信和一个小瓷瓶。

信是林宛如写给李飞的,字迹娟秀。我快速浏览,内容多是日常琐事,

但有一封引起了我的注意:"飞,我知道你恨我父亲,但请不要把恨转移到我身上。

我是真心爱你,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我的手开始发抖。恨她父亲?这是什么意思?

瓷瓶里是白色粉末,我小心地嗅了嗅,无味。我取了一点包在手帕里,重新锁好暗格,

回到床上。李飞翻了个身,手臂搭在我腰间。我一动不动,直到他的呼吸再次变得均匀。

第二天,我借口回娘家,带着粉末去了城东的药铺。老掌柜是我爹的朋友,值得信任。

"孙姑娘,这..."他的脸色变了,"这是砒霜,而且是提纯过的。"我的心沉到谷底。

"长期服用会怎样?""先是咳嗽、乏力,像肺痨。然后内脏慢慢衰竭,

最后..."他摇头,"姑娘,你问这个做什么?"我勉强笑了笑:"最近看医书,

有些好奇。"离开药铺,我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三月的阳光温暖明媚,我却如坠冰窟。

李飞为什么要杀我?因为我不再是完美的替身?还是因为...我太像林宛如了?回到家,

李飞不在。我坐在花园的凉亭里,看着那株被我浇了药的牡丹,已经完全枯萎了。"馨儿。

"我吓了一跳,转身看到李飞站在亭子入口,阳光从他背后照过来,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你回来了。"我挤出一个笑容。他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在想..."我顿了顿,"林姑娘是什么样的人。"他的表情僵了一瞬,又恢复如常。

"怎么突然问这个?""就是好奇。"我低头摆弄衣角,"你那么爱她,她一定很特别。

"他沉默了一会儿。"她和你很像。""哪里像?""长相,声音,甚至一些小动作。

"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却又像透过我看着别人,"但她比你活泼,更爱笑。"我点点头,

心里一片冰凉。原来我连替身都做不好。"药喝了吗?"他问。"喝了。"我撒谎。

他伸手抚摸我的脸,拇指轻轻擦过我的嘴角。"你最近气色好多了。

"我强迫自己不要躲开他的触碰。"嗯,药很有效。"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林宛如站在我床前,脸色惨白,嘴角有血。她对我摇头,嘴唇蠕动,却发不出声音。

我惊醒时,天还没亮。李飞睡得很沉,一只手搭在我腰间,像是占有,又像是禁锢。

我轻轻移开他的手,起身走到梳妆台前。铜镜里的女子面容憔悴,眼下有淡淡的青色。

我拿起梳子,慢慢梳理长发。镜中,林宛如的脸渐渐与我的重叠。我突然明白了什么,

梳子从手中滑落,发出清脆的声响。李飞在床上翻了个身,但没有醒来。我捡起梳子,

继续梳头,动作机械。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心中成形:也许,林宛如并非死于肺痨。也许,

她和我一样,喝下了"补药"。第二章姐妹我把药渣包在手帕里,藏在袖中。

李飞今早亲自看着我喝下药,还满意地摸了摸我的头。他出门后,我立刻把药吐了出来,

小心地收集了残渣。我需要更多证据。城南的薛郎中已经七十多岁,胡子花白,

眼睛却依然锐利。他是我爹的故交,小时候常给我把脉。"薛伯伯,能帮我看看这个吗?

"我展开手帕,露出黑褐色的药渣。老郎中凑近闻了闻,又用手指捻起一点放在舌尖尝了尝,

立刻吐了出来。"丫头,这药哪来的?"他的脸色变得异常严肃。

"我...我最近在喝的补药。""补药?"他冷笑一声,"这是要命的毒药!

里面至少有三种慢性毒物,长期服用会让人慢慢衰竭而死。"我的手开始发抖。

"症状...会像肺痨吗?""正是。"他紧盯着我,"谁给你开的这方子?

"我勉强笑了笑:"可能是抓错药了,我回去问问大夫。"离开药铺,我在街角蹲下,

干呕起来。不是因为药,而是因为恐惧。李飞真的在杀我,就像他杀林宛如一样。但为什么?

回到家,我径直去了书房。李飞去邻县收账,说要明天才回来。我有足够的时间寻找答案。

书架上摆满了账册和诗集,我一本本翻过,希望能找到更多线索。

在一本《本草纲目》的夹层里,我发现了一张泛黄的纸。那是一张婚约,

上面写着李飞和林宛如的名字,日期是五年前。

但引起我注意的是纸角的印章——林家的家徽。我听说过林家,是城里有名的富户,

三年前举家搬迁去了南方。林老爷和我爹曾是同窗,但后来因为什么事闹翻了。

难道...我继续翻找,在书架最底层发现了一本薄薄的册子,封面上写着"林氏家谱"。

翻开第一页,上面记载着林老爷的生平,妻妾和子女。我的手停在某一页上,呼吸几乎停滞。

林老爷除了正妻所出的林宛如外,还有一个庶女,生母是孙氏。孙氏...我娘也姓孙。

我颤抖着翻到下一页,上面清楚地写着:"庶女孙馨儿,生于XX年XX月XX日,

生母孙氏病逝后由外家抚养。"我的眼前一阵发黑。林宛如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

那林老爷...是我的父亲?难怪李飞说我像她。我们流着相同的血。门外传来脚步声,

我慌忙把家谱塞回去,刚站起身,管家就推门进来了。"夫人,老爷派人送信回来,

说今晚就能到家。"我强自镇定:"知道了,准备晚饭吧。"管家离开后,我瘫坐在椅子上,

脑中一片混乱。如果林老爷是我父亲,为什么抛弃我?李飞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他娶我是为了什么?傍晚,李飞果然回来了,风尘仆仆但精神很好。他给我带了一盒胭脂,

说是邻县的特产。"喜欢吗?"他笑着问。"很喜欢。"我强迫自己微笑,"路上顺利吗?

""嗯,很顺利。"他脱下外袍,我接过时闻到一丝陌生的香气,像是女子的脂粉味。

但我没多问。晚饭后,他去了书房。我假装在卧房绣花,实则竖起耳朵听着动静。

约莫一个时辰后,他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封信。"明天我要去趟衙门,有些契约要办。

"他边说边脱衣服。"我陪你一起去吧。"我试探道,"好久没出门了。

"他顿了顿:"明天天气不好,你在家休息吧。"我点头,心里却更加怀疑。

他有什么不想让我知道的事?夜深时,我确定他睡熟了,悄悄起身。他的外袍挂在屏风上,

我小心地摸遍每一个口袋,在暗袋里找到一张折叠的纸条。借着月光,

我勉强辨认出上面的字迹:"人已找到,在林家旧宅。随时可动手。

"我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纸条。林家旧宅?动手?他要对谁动手?我把纸条放回去,

回到床上,却再也无法入睡。天蒙蒙亮时,我才迷迷糊糊睡去,

梦见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在追杀我。醒来时,李飞已经出门了。我立刻起身,

决定去林家旧宅看看。林家旧宅在城西,已经荒废三年。我戴着帷帽,小心地避开熟人,

穿过几条小巷,来到那座灰墙黑瓦的大宅前。大门上贴着封条,但侧门虚掩着。我推门进去,

院子里杂草丛生,一片荒凉。"有人吗?"我轻声呼唤,只有回声作答。我穿过前院,

来到正厅。家具上积了厚厚的灰尘,但地上有新鲜的脚印,通向后面的书房。心跳如鼓,

我跟着脚印走去。书房门半掩着,里面传来翻动纸张的声音。我屏住呼吸,从门缝中望去,

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李飞。他正在翻找书架上的什么东西,神情专注。突然,

他停下动作,转向门口。我急忙后退,却不小心踢到一个花盆,发出清脆的声响。"谁?

"李飞厉声喝道。我转身就跑,穿过院子,冲出侧门,一路狂奔。直到拐过几条街,

确认没人追来,我才停下,靠在墙上大口喘气。他看见我了吗?认出我了吗?

我不敢直接回家,在城里转了几圈,确认没人跟踪后,才绕路回去。到家时,

管家说李飞还没回来。我松了口气,回到卧房,换下沾满灰尘的衣裙。傍晚,李飞回来了,

脸色阴沉。我假装在绣花,头也不抬地问:"衙门的事办完了?""嗯。"他简短地回答,

走到我面前,"你今天出门了?"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没有啊,一直在家里。""是吗?

"他盯着我的眼睛,"管家说你午饭后出去散步了。""哦,对。"我勉强笑道,

"就在花园里走了走,很快就回来了。"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伸手抬起我的下巴:"馨儿,

你最近有些奇怪。""有吗?"我努力保持镇定,"可能是天气变化,有些乏。"他松开手,

语气缓和下来:"多休息,按时喝药。"晚饭时,他比往常沉默,时不时用探究的目光看我。

我假装没注意到,专心吃饭。饭后,他说要去书房处理些事情。我去书房找他。

"别太累着了。"我柔声说。他抬头,脸上露出罕见的温柔:"放心吧。""这是什么?

"我指着书桌上摊开的纸问他。"随便翻翻。"我走近一看,是林家的族谱,

正好翻到记载我和林宛如的那一页。我的心跳几乎停止。他合上册子:"没事,

想了解一下宛如的家族。""哦。"我假装不在意,"她家人现在在哪?""南方。

"他简短地回答,"你问这个做什么?""就是好奇。"我拿起空碗,"我去给你泡茶。

"离开书房后,**在墙上,双腿发软。他是在试探我吗?他知道我发现了什么吗?夜深时,

我再次确认他睡熟后,悄悄去了书房。月光透过窗棂,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我翻遍每一个抽屉,终于在暗格里找到一叠信。最上面一封的日期是三个月前,

署名"林":"李贤侄:关于当年之事,我已悔不当初。如今只剩馨儿一个血脉,

望你看在宛如份上,放过她..."我的手剧烈颤抖起来。

这封信证实了一切——林老爷确实是我父亲,而李飞娶我是有目的的。

下一封信是李飞的笔迹,没有寄出:"林世伯:血债必须血偿。你害死我全家,

我就让你断子绝孙。宛如只是开始,馨儿会是下一个..."我倒吸一口冷气,

信纸从指间滑落。李飞娶我,是为了报复我父亲?那林宛如...也是他杀的?

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我僵在原地。"找什么呢,馨儿?"李飞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第三章猫鼠"找什么呢,馨儿?"李飞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我的血液瞬间冻结,手指还捏着那封未寄出的复仇信。

月光从窗棂斜射进来,刚好照亮我惨白的脸。"我..."喉咙干涩得几乎发不出声音,

"我睡不着,想找本诗集看。"他无声地走近,影子笼罩着我。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气,

混合着惯用的沉水香。他的手指轻轻搭上我手中的信纸。"诗集?"他低笑一声,

抽走那封信,"这可不是《诗经》。"我强迫自己抬头看他。月光下,他的眉眼依然俊朗,

嘴角甚至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但眼睛里一丝温度也没有。"我..."脑子飞速转动,

"我看到你书桌上林家的族谱...发现林宛如是我姐姐..."他的表情纹丝不动,

但手指微微收紧,信纸发出轻微的脆响。"所以你就来翻我的私信?"语气依然平和,

像在讨论明天的天气。"我想知道...我父亲是谁。"我鼓起勇气直视他的眼睛,

"我娘从没告诉过我。"我们僵持了几秒,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的脸。然后,

出乎意料地,他松开了手。"林世伯确实是你父亲。"他转身点燃油灯,

室内顿时充满温暖的橘光,"你娘是他年轻时爱过的丫鬟,被正妻赶出家门时已经怀了你。

"我小心地观察他的表情,但他背对着我,肩膀线条放松,

似乎真的只是在讲述一个普通故事。"为什么不告诉我?"我轻声问。"有必要吗?

"他转回身,脸上带着我熟悉的温柔微笑,"你是你,他们是他们。"他走近,

伸手抚摸我的脸。我强迫自己不要躲开。"但你发现了。"他的拇指轻轻擦过我的下唇,

"也好,现在你知道了,你有个那么优秀的姐姐。"他的语气里有种奇怪的怀念,

让我胃部一阵绞痛。我忽然意识到,他可能真的爱过林宛如——以他自己的方式。

"她...是怎么死的?"我试探着问。"肺痨。"他收回手,走向书桌,"你知道的。

"我看着他整理散落的信件,动作从容不迫。如果他真是杀林宛如的凶手,

此刻怎么会如此镇定?难道我猜错了?"那药方..."我忍不住开口。

他动作一顿:"什么药方?""我在林宛如遗物里发现的,写着'慢性毒'的那个。

"我紧盯着他的背影,"和我每天喝的药方一样。"房间里突然安静得可怕。

油灯的火焰轻微晃动,在我们之间投下摇曳的影子。终于,他转过身,

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表情——冰冷而锋利,像出鞘的剑。"你喝多久了?"他问。"三个月。

"我撒谎,实际上已经倒了半个月的药。他点点头,突然笑了:"馨儿,你比你姐姐聪明。

"这句承认如同一记重拳击中我的胸口。尽管早有猜测,但听他亲口证实还是让我双腿发软。

"为什么?"我强撑着问。他走得更近,

近到我闻得到他呼吸里的酒气:"因为林世伯害死了我全家。

""但我...我甚至不认识他!"我的声音开始发抖。"血债血偿。"他轻声说,

手指缠绕我的一缕头发,"他让我失去所有亲人,我就让他断子绝孙。"我猛地后退,

头发从他指间滑脱:"你疯了!""不,我很清醒。"他的笑容扩大,却更加可怕,

"先是你姐姐,然后是你。最后,我会找到他,让他看着自己的血脉一个个消失。

"我转身就跑,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别急,馨儿。"他的声音忽然又变得温柔,

"毒已经入了你的五脏,跑也没用。不如好好享受剩下的日子?"我挣脱不开,只能瞪着他,

胸口剧烈起伏。"现在,回去睡觉。"他松开手,甚至体贴地替我整理了一下衣领,

"明天记得按时喝药。"我僵硬地转身,一步一步走向卧房。背后,他的目光如芒在背。

直到关上卧房门,我才瘫软在地,无声地颤抖起来。

我的猜测全是对的——李飞娶我就是为了杀我,作为对他口中"林世伯"的报复。但问题是,

我几乎不记得林老爷的样子。我娘死得早,我被外家抚养长大,

对父亲那边的亲戚几乎一无所知。我爬到床边,

从褥子下摸出一个小布包——这是我最近偷偷攒的碎银和首饰,原本打算找机会逃跑用的。

现在看来,必须加快计划了。第二天清晨,李飞像往常一样温柔地叫我起床,

仿佛昨晚的对话从未发生。我假装顺从地起身,洗漱,

上一章 章节目录 APP阅读
安装APP,阅读更加方便 立即安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