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后我才发现公司法人是她的名字

她死后我才发现公司法人是她的名字

主角:苏晚陆明哲蒋川
作者:来财君

她死后我才发现公司法人是她的名字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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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死”后的第三天,我把她的骨灰冲进了马桶。刺耳的漩涡声,是我听过最美妙的音乐。

我甚至点上了一根雪茄,靠在浴室门边,欣赏着那最后的、浑浊的白色泡沫消失殆尽。

“再见了,我平庸的前妻。”我擦了擦昂贵皮鞋上溅到的一滴水,

心情愉悦地拨通了林菲菲的电话。“宝贝儿,障碍清除了。明晚,来我的庆功宴,

我会在所有人面前,向你求婚。”电话那头传来林菲菲娇媚的笑声:“讨厌!蒋川,

你可真够狠心的,她才刚……““她只是我成功路上的一块绊脚石,现在,我把它踢开了。

”我打断她,语气里没有一丝波澜。我是蒋川,川禾集团的创始人,A市的商业新贵。

我的人生,注定要和林氏集团这样的豪门绑定,

而不是和一个只会做饭、穿着打折衣服、连出席晚宴都会给我丢人的糟糠之妻绑在一起。

苏晚,我的大学同学。她曾是我贫穷时,唯一的光。可当一个人站在光明里久了,

就会发现,那道光,是多么的廉价和刺眼。我嫌她不懂商业,嫌她不懂应酬,

嫌她生不出孩子,嫌她那张被岁月和家务磨损的脸。所以我出轨了,

和更年轻、更漂亮、能给我带来万亿资源的林菲菲。我本以为逼她净身出户会很麻烦,

没想到,她竟然那么“识趣”。一个月前,我把离婚协议甩在她脸上,让她滚。三天后,

她就出了一场“意外”的车祸。连人带车,坠入了临江大桥。尸骨无存。

警方只捞上来一些残骸,鉴定后,确认是她。完美。一场意外,省去了我所有的麻烦,

甚至还让我博得了一个“痛失爱妻”的好名声。我为她举办了盛大的葬礼,

我在葬礼上哭得撕心裂肺,引得无数人动容。而现在,我哼着歌,整理着我的领结。

镜子里的男人,英俊、冷酷、野心勃勃。今晚,是我蒋川,真正的新生。我走出别墅,

这栋苏晚曾精心打理的房子。“把这里所有的东西,全部扔掉。”我对保姆说,

“尤其是她碰过的那些,脏。”我坐上我的宾利,甚至懒得再回头看一眼。我不知道,

在我离开后,一个隐藏在角落的微型摄像头,闪过了一丝红光。

庆功宴设在A市最顶级的酒店。我包下了整个空中花园,今晚,我要让所有人知道,

我蒋川,即将成为林家的女婿,成为A市真正的王。林菲菲穿着火红的晚礼服,

像一只骄傲的孔雀,挽着我的手臂。“蒋川,你真棒。”她在我耳边吐气如兰,

“苏晚那个黄脸婆,怎么配得上你。”我得意地笑了。“蒋总,恭喜恭喜!

”“蒋总真是年轻有为,现在又和林氏强强联合……”恭维声不绝于耳。我举着酒杯,

享受着这虚假的崇拜,心中无比畅快。我正准备上台,宣布我和菲菲的婚讯。“抱歉,

打扰一下。”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从入口处传来。我皱起眉,

看向那个穿着廉价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你是谁?保安!““蒋川先生,

别激动。”男人推了推眼镜,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我姓张,是苏晚女士的私人律师。

我今天来,是奉她的遗嘱,向您宣读一份文件。”遗嘱?我愣住了,随即失笑。

全场也响起了一阵压抑的窃笑。苏晚?那个连名牌包都买不起的女人,她能有什么遗产?

一套她父母留下的老破小吗?“张律师是吧?”我轻蔑地摇晃着酒杯,“她的遗产,

我没兴趣。你随便找个地方处理掉就行了。”“恐怕不行。”张律师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他打开了文件。“根据苏晚女士生前签立的、具有法律效力的文书。”他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宴会厅。“川禾集团,自2018年创立之初,

其注册法人代表、唯一股东、实际控制人,均为苏晚女士一人。”“你说什么?

”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张律师抬起头,镜片反射着冰冷的光。“也就是说,

蒋川先生。你,在这家公司,没有任何股份。”“你只是,苏晚女士聘请的,

挂名CEO而已。”“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全场,死一般的寂静。

我手里的酒杯,轰然落地,摔得粉碎。2“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我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冲过去,一把抢过张律师手里的文件。那上面,白纸黑字,

写得清清楚楚。股东信息:苏晚(100%)。法人代表:苏晚。我的名字,蒋川,

只出现在了“高管信息”一栏里,职位是:首席执行官。我的手开始发抖,不是因为愤怒,

而是因为一种从骨髓里渗出的、极致的恐惧。“假的!这一定是伪造的!”我嘶吼着,

把文件撕得粉碎,“公司是我蒋川一手创立的!是我拉来的投资!是我谈下的客户!

苏晚她懂什么?她就是个家庭主Fù!”“安静!”张律师厉喝一声,他身后走来两个保镖,

将我隔开。“蒋川先生,撕毁文件也没用。所有原始档案,都在工商局和公证处备份。

”他冷静地从包里拿出另一份一模一样的文件。“至于你说的‘创立’。

川禾集团的启动资金,五千万。来源于苏晚女士的婚前财产——一项她在大学时期注册的,

关于‘新型半导体材料’的个人专利**金。”“而你,蒋川先生,”张律师看着我,

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你在2018年,个人账户总资产,不足五万元。”“你……你胡说!

”我踉跄着后退,撞倒了香槟塔。冰冷的酒液浇了我一身,却浇不灭我心中的慌乱。

五千万?专利?我猛地回忆起来。是,是有这么回事。当年我还在读研,

苏晚说她卖掉了一个什么“小发明”,拿到了一笔钱,支持我创业。我当时只顾着兴奋,

以为那只是几十万的小钱,根本没细看。我以为,她只是我的垫脚石。我从来没想过,

我脚下踩着的,才是整座金矿!而我,只是那金矿上,一个愚蠢的、负责挖矿的矿工!

“不……不……就算她是股东,她死了!她死了我也是第一顺位继承人!

”我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是她丈夫!她的一切,都是我的!”“很遗憾。

”张律师冷酷地宣判了我的死刑。“第一,在苏晚女士‘意外’身亡的一周前,

您已经向她提交了离婚协议书。虽然尚未走完流程,但您主动放弃婚姻的行为,

已构成‘对婚姻的不忠诚’。”“第二,也是最重要的。”张律师顿了顿,

似乎在享受我此刻绝望的表情。“苏晚女士,在车祸发生前三天,

也就是她收到你离婚协议的当天,在公证处,重新订立了遗嘱。”“她宣布,

将她名下所有财产,包括但不限于‘川禾集团’的100%股权,

有的房产、股票、基金……总计约132亿人民币的全部资产——”“——全部赠予她的,

‘秘密情人’。”“秘密……情人?”我感觉自己的天灵盖都要被掀开了。苏晚?

那个连跟我说话都会脸红的、保守到土气的女人?她有情人?“是谁?是谁!

”我状若疯魔。“他来了。”张律师侧过身,恭敬地看向大门。宴会厅的大门,缓缓打开。

聚光灯下,一个穿着高定西装,身形挺拔的男人,缓缓走了进来。他的脸上,

带着我最熟悉、也最痛恨的,那种优雅而残忍的微笑。“蒋川,好久不见。

”“自我介绍一下。”他走到我面前,整理了一下我的领口,像在看一只可怜的爬虫。

“我是苏晚的遗产继承人。”“也是,你的死对头。”“陆明哲。”3陆明哲!

这个名字,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我的心上。又是他!从大学时代开始,

他就一直压在我头上。他是学生会主席,我是副的。他拿国家特等奖学金,我拿一等。

他被保送名校,我只能去二流。我创业后,他空降A市,

成了我最大的竞争对手“盛世集团”的CEO。他处处狙击我的项目,抢我的客户,

挖我的人。我恨他入骨!我一直以为,这是商业竞争。现在我才明白,

这他妈是情敌的复仇!“你……你和苏晚……”我指着他,气得浑身发抖,

“你们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她不是……她不是……”“她不是什么?”陆明哲笑了,

笑得那么刺眼,“她不是你想象中那个,只会围着你转,没有你就活不下去的菟丝花,对吗?

”“蒋川,你太自大了。”他绕着我走了一圈,像在欣赏一件即将破碎的艺术品。

“你以为苏晚平庸,那是因为,她把她所有的光芒,都收敛起来,只照亮了你一个人。

”“你以为你白手起家,那是因为,苏晚心甘情愿地,把自己价值连城的专利,

藏在你的名字后面。”“你享受着她的才华,她的财富,她的爱。却反过来,嫌弃她廉价,

辱骂她平庸。”“蒋川,”他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你才是我见过,

最平庸、最可悲、最愚蠢的……废物。”“啊——!”我被彻底激怒了,

挥拳就向他脸上打去。他没有躲。他的保镖,精准地抓住了我的手腕,像铁钳一样。

“蒋总,体面点。”陆明哲掸了掸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各位。”他转身,面向所有宾客,

那些刚才还对我阿谀奉承,现在却一脸惊恐和幸灾乐祸的“朋友们”。“很抱歉,

打扰了蒋先生的‘求婚’仪式。”他举起酒杯。“从今天起,川禾集团,

正式更名为‘晚星’集团,以纪念苏晚女士。”“而我,陆明哲,将是‘晚星’集团,

唯一的掌舵人。”“至于蒋川先生……”他回头,对我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

“你被解雇了。明天,滚来公司,办理离职。”“陆明哲!”我双目赤红。“哦,对了。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忘了告诉你。你住的别墅,你开的宾利,

你现在身上穿的这套西装……全都是用公司资产购买的,登记在苏晚名下。”“也就是说,

它们现在,都是我的了。”“麻烦你,今晚之前,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他妈的!

他这是要我净身出户!用我当初对付苏晚的手段,来对付我!“菲菲!菲菲!

”我猛地回头,看向林菲菲,她是我最后的希望。林菲菲站在原地,脸色煞白,

显然也被这惊天的反转吓傻了。“菲菲,你快帮你爸爸!林叔叔!

你们林家不是要和川禾联姻吗?他现在要把川禾抢走!”林菲菲的父亲,林董,

此刻脸色已经恢复了平静。他走上前来,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向陆明哲伸出了手。

“陆总,久仰大名。恭喜陆总,入主川禾……哦不,是‘晚星’。”“林董客气。

”陆明哲与他握手。“爸!你干什么!”林菲菲尖叫。“闭嘴!”林董回头瞪了她一眼,

“没用的东西!”他转回头,继续对陆明哲笑道:“陆总,我们林氏和‘晚星’的合作,

可以继续谈。至于这个废物……”他轻蔑地瞥了我一眼。“……就当是我们林家,

看走眼了。”我如坠冰窖。这就是现实。这就是我拼了命想挤进去的豪门。我赢时,

他们是我的盟友。我输时,我就是一条被随意丢弃的狗。“蒋川。”陆明哲的声音,

像地狱的丧钟。“保安。把他,和他未来的‘未婚妻’,一起,请出去。

”“别弄脏了我的地毯。”4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离开酒店的。我只记得,

保安粗暴的推搡,和林菲菲那怨毒的、仿佛要吃人的尖叫。“蒋川!你这个骗子!

你害死我了!你不是说公司是你的吗?你还我青春!你还我名声!”她像个泼妇一样,

撕扯着我的西装。我一巴f掌扇了过去。“滚!”世界,终于安静了。我一个人,

失魂落魄地走在A市冰冷的街头。午夜的寒风,吹透了我昂贵的西装。我这才发现,

我除了这身衣服,已经一无所有。别墅,回不去了。车,被扣了。信用卡,全部冻结。

我从一个身价百亿的集团总裁,在短短一个小时内,变成了一个身无分文的流浪汉。

这不可能。这一定是梦。我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剧烈的疼痛告诉我,这一切,

都是真的。苏晚。苏晚!这个我以为已经死透了的女人,这个我嫌弃了一辈子的女人,

竟然在我死后,给了我这么致命的一刀!不,是陆明哲!一定是陆明哲那个杂碎!

苏晚那么蠢,她怎么可能懂这些!一定是陆明哲,是他,在苏晚死前,诱骗她!甚至,

这份遗嘱都是他伪造的!对!一定是这样!我绝不相信,

苏晚那个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的女人,能做出这么周密的布局。我的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

我要告他!我要去法院,我要证明遗嘱是假的!我要夺回我的一切!我掏出手机,

准备打给我最得力的法务,王总。电话拨过去,却提示:“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空号?我换了个号码,打给我的行政总监。“对不起,您拨打的机主,已将您拉黑。

”我一连打了十几个公司高管的电话。全部,拉黑。他们都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心腹!

我明白了。陆明哲,他在接管公司的第一刻,就收买了,或者说,逼迫了所有人,站队。

而他们,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一条新大腿,把我这条断了腿的狗,一脚踢开。好,

好得很。我蹲在路边,像一条丧家之犬。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认输。

我还有最后一个办法。苏晚的家人!苏晚的父母,那两个和我一样,

痛恨陆明哲的乡巴佬!苏晚死了,他们是她的父母,他们也有继承权!只要我能说服他们,

和我联手,去告陆明哲,我们一定能推翻那份荒唐的遗嘱!我查了一下银行卡,万幸,

我还有一张私人的储蓄卡,里面还有几万块钱。我立刻打车,冲向了火车站。

苏晚的老家,在隔壁市一个偏远的县城。我蒋川,一定要把我的公司,抢回来!

5我连夜坐了五个小时的绿皮火车,又转了一个小时的黑中巴,才终于在第二天中午,

赶到了苏晚的老家。一个破败、肮脏的小县城。我捂着鼻子,厌恶地躲开地上的污水,

找到了她父母住的那个老旧小区。“砰砰砰!”我用力地砸门。开门的,是苏晚的母亲,

一个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农村Fù女。她看到我,愣住了。“蒋……蒋川?

你怎么来了?”她的眼眶还是红肿的,显然,这一个月,她一直沉浸在丧女之痛中。

“阿姨,我有急事!”我没时间跟她客套,一把推开她,闯了进去。苏晚的父亲,

一个干瘦的老头,正坐在小马扎上抽旱烟,满屋子乌烟瘴气。“你来干什么?

”苏老头看到我,猛地站起来,抄起了旁边的扫帚,“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你还我女儿命来!”“你就是个杀人凶手!如果不是你逼她离婚,我女儿怎么会想不开,

去出车祸!”我被他吼得一愣。想不开?他们以为苏晚是自杀?也对,苏晚那性格,

被我逼着净身出户,万念俱灰之下,开车自杀,很合理。不,等等。车祸……我的心,

咯噔一下。难道,苏晚不是自杀?不,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叔叔,阿姨,

你们听我说!”我躲开他的扫帚,急切地说道,“苏晚死了,我们都很伤心!但现在,

有更重要的事情!”“有一个叫陆明哲的骗子,他伪造了苏晚的遗嘱,

要抢走我们家的公司!”“那家公司,是苏晚的!她死了,也应该是我们一家的!是我的,

也是你们的!”我试图激起他们的贪婪。“那可是上百亿的资产!你们难道,

就眼睁睁地看着,被一个外人抢走吗?”苏老头停住了。苏母也愣住了。“上百亿?

”苏母的声音在发抖,“小川,你……你没骗我们?”“当然没有!”我看到有戏,

赶紧加码,“那家公司,从头到尾都是苏晚的!我们都被她骗了!现在,那个陆明哲,

就是我最大的对头,他拿着一份假遗嘱,把公司全占了!连我,都被他赶了出来!

”“叔叔阿姨,我们才是一家人!我们必须联手!我们去告他!你们是苏晚的父母,

我是她的丈夫,我们联合起来,绝对能赢!”“到时候,公司夺回来,我分你们一半!不,

七成!”我许下重诺。苏老头和苏母对视了一眼,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震惊和贪婪。

“他……他真这么说?公司……真是我们晚晚的?”“千真万确!”苏老头沉默了。

他猛地抽了几口烟。“好!”他一拍大腿,“蒋川,我们信你一次!我们跟你去告他!

那个陆明哲,我们也不认识!凭什么把我们女儿的东西给他!”我心中狂喜!成了!

只要有他们两个直系亲属出面,胜算就大多了!陆明哲,你个杂碎,你给我等着!

“那我们赶紧走!”我迫不及待地,想拉他们去A市。“等等。”苏老头突然叫住我。

“蒋川,晚晚葬礼的时候,你跟我们说,她是车祸,

尸骨无存……只给了我们一个空骨灰盒。”他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可我们前几天,去A市,找了那个陆明哲。”我的心,又是一沉。“你们找他干什么?

”“我们去要我女儿的……死亡证明。”苏母哭了起来,“可那个陆明哲说,

他说……”“他说什么?”“他说,苏晚,根本就没死。”苏老头一字一句地说道。

6“没……没死?”我像被雷击中一样,僵在原地。“不可能!警方都结案了!

DNA都对比过了!她怎么可能没死!”“我们也不信!”苏老头吼道,

“我们以为他是骗子!可他给了我们一样东西!”苏母颤抖着手,从卧室里,

拿出了一个平板电脑,点开了一个视频。视频里,是苏晚。她坐在一片明亮的落地窗前,

窗外,是A市的江景。她瘦了,但气色很好,穿着我从未见过的、精致的职业套装,

头发也打理得一丝不苟。她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的家庭主Fù。她像个女王。“爸,妈。

”视频里的苏晚开口了,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冷静和坚定。

“当你们看到这个视频的时候,说明,我已经‘死’了。也说明,蒋川,

已经被赶出了公司。”“请你们原谅我的不孝。我没有死。我只是,用这种方式,

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蒋川,他不仅出轨,还试图转移公司资产,

甚至……”视频里的苏晚,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彻骨的寒意。“……他想杀了我。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几乎要炸开。她知道了?她知道我动了她刹车的事了?

“我在他的车里,装了录音。我录下了他和他情人,商量如何制造一场‘意外’,

让我永远消失的全部对话。”“所以,我将计就计。”“我找了陆明哲学长帮忙,

伪造了车祸现场,用我提前准备好的血液样本,骗过了警方。”“我,‘死’了。而他,

蒋川,也该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了。”视频,结束了。屋子里,一片死寂。

苏老头和苏母,用一种我无法形容的、混杂着怜悯、厌恶和恐惧的眼神,看着我。

“你……你这个畜生!”苏老头猛地,一脚踹在我肚子上。我被踹得倒退几步,

撞在墙上,五脏六腑都像移了位。“你竟然……你竟然真的要杀我女儿!

”“我们家晚晚,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完了。彻底完了。

苏晚没死。她不仅没死,她还掌握了我最致命的把柄。她和陆明哲,从头到尾,

都在演戏!他们设了一个天衣无缝的局,就等我这个蠢货,一步一步地,跳进去。

所谓的“遗嘱”,所谓的“秘密情人”,全都是计!陆明哲,

只是她推到台前的“执行人”!“不……不是我……录音是伪造的!”我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滚!”苏老头抓起桌上的烟灰缸,狠狠地砸在我头上。鲜血,顺着我的额头,

流了下来。“我们已经把视频,交给了陆总。”苏老头颤抖着说,“陆总说了,

他会替我们晚晚,讨回公道。”“你,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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