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乖崽跑路,冷清boss他疯了

替身乖崽跑路,冷清boss他疯了

主角:苏晚傅瑾寒周沐阳
作者:爱吃合渣粉的那丽贵人

替身乖崽跑路,冷清boss他疯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9-30

作为总裁的契约情人,我每天最重要的工作就是模仿他心中的白月光。直到我怀孕那天,

他冷漠地让我打掉,说「你不配生我的孩子」。五年后亲子运动会,

他红着眼睛抓住我:「为什么骗我?」我笑着晃了晃无名指的钻戒:「傅总,

认错人可是要付代价的。」窗外的雨敲打着玻璃,淅淅沥沥,像是永远下不完。又一个傍晚,

天色阴沉得压人。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昏黄的光线勉强勾勒出家具昂贵的轮廓,

却驱不散那股子冰冷的空旷。苏晚坐在沙发上,指尖无意识地抠着丝绒沙发细腻的表面,

留下几道浅痕,又慢慢抚平。医生的话还在耳边嗡嗡作响,每一个字都清晰得像冰锥,

砸得她心口又麻又疼。“恭喜你,苏**,你怀孕了,已经七周了。”七周。她算着日子,

是那次他应酬回来,喝多了酒,难得卸下所有冷漠外壳,近乎粗暴地占有她,

唇间溢出的那个名字,却依然是“清清”。林清。那个盘踞在他心尖上,

像月光一样可望不可即的名字。也是她这五年里,无时无刻不在模仿的影子。

玄关处传来轻微的响动,密码锁滴的一声,门开了。傅瑾寒走了进来,带着一身微凉的潮气。

他脱下沾了雨珠的黑色大衣,随手递给候在一旁的佣人,动作一如既往的优雅利落。

灯光掠过他深刻的脸庞,眉宇间带着一丝处理完公务后的倦色,但更多的,

是一种习以为常的、居高临下的疏离。他没看苏晚,径直走向酒柜,倒了一杯威士忌。

苏晚深吸了一口气,站起来。她身上穿着一条香槟色的真丝睡裙,

是林清最喜欢的颜色和款式,头发也精心打理成林清那种慵懒微卷的弧度。

甚至她站起来时微微颔首的角度,唇角上扬的弧度,都是对着照片和视频揣摩了千百遍的。

她走到他身后,声音放得轻柔,带着一丝林清特有的、微甜的尾音:“瑾寒,你回来了。

”傅瑾寒嗯了一声,仰头喝了一口酒,琥珀色的液体在他杯中轻轻晃动。

他甚至没有回头看她。胸腔里那颗心,跳得有些慌乱,又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企盼。

她绕到他身前,仰起脸,

努力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自然又惹人怜爱:“今天……医生给我打了电话。

”傅瑾寒终于垂眸看她,眼神很淡,像看一件摆设,等待她的下文。

他似乎以为又是她模仿林清时哪里出了错,需要提点。苏晚的手悄悄抚上小腹,

那里依旧平坦,却已经孕育了一个小小的生命。她鼓足勇气,

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怀孕了,七周。”时间仿佛凝滞了一秒。

空气陡然变得稀薄而沉重。傅瑾寒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出白色。他盯着她,

那目光锐利得像手术刀,瞬间剥开她所有精心伪装的表象,

直刺入内里那个战战兢兢、渴望得到一点点温存的灵魂。然后,他开口了。声音不大,

甚至没什么起伏,却冷得像是能把人的血液瞬间冻住。“打掉。”两个字,清晰,冰冷,

不容置疑。苏晚脸上的血色霎时褪得干干净净,像是被人迎面狠狠掴了一掌,

耳朵里嗡嗡作响。她怀疑自己听错了,嘴唇颤抖着:“……什么?

”傅瑾寒将酒杯放在吧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磕碰声。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只有彻骨的厌恶和……一种她难以理解的、被冒犯了的冰冷。

“苏晚,”他叫她的全名,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讥诮,“需要我重复第二遍?

”他向前逼近一步,强大的压迫感让她几乎窒息。“摆正你的位置。

”他的目光扫过她身上那件香槟色睡裙,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

“一个靠着模仿别人活着的替身,一个用钱买来的消遣。”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

狠狠扎进她心口最柔软的地方。“你以为,你配生我的孩子?”苏晚猛地后退一步,

脊背撞在冰冷的吧台边缘,钝痛袭来,却远不及心口那灭顶的绝望。她看着他,

看着这个她爱了五年,卑微到尘埃里,用尽一切去取悦的男人,此刻正用最残忍的方式,

碾碎她最后一点可怜的希望。世界在他那句话里轰然倒塌,碎片割得她体无完肤。原来,

这五年的温存缱绻,那些偶尔流露的、让她误以为是温柔的瞬间,全都不是给她的。

她只是一个容器,盛放着他对他人的思念,一旦这个容器想要拥有自己的内容,

便是罪大恶极。剧烈的恶心感毫无预兆地涌上喉咙,她捂住嘴,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

眼泪生理性地涌出。傅瑾寒皱紧了眉,退开一步,仿佛嫌恶她此刻的失态玷污了他的领域。

他甚至没有再多看她一眼,仿佛处理一件令人不悦的公事,

语气淡漠地吩咐闻声过来的佣人:“明天带她去医院处理干净。”说完,他转身,

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和手机,径直走向门口。“傅瑾寒!”苏晚用尽力气喊出声,

声音嘶哑破碎。他的脚步顿住,却没有回头。她看着他那道冷漠决绝的背影,眼泪疯狂流淌,

却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凄惶而绝望。“好……好……我知道了……”她的声音很轻,

带着一种彻底崩溃后的诡异平静。“我不会……给你添麻烦。

”傅瑾寒似乎对她的反应满意了,或者根本不在乎她是什么反应,毫无留恋地开门,

走入那片冰冷的雨幕中。门轻轻合上,隔绝了外面世界所有的风雨,

也彻底隔绝了她和他之间那可怜又可笑的联系。苏晚顺着吧台滑坐到冰冷的地板上,

身体蜷缩成一团,不住地颤抖。眼泪无声地汹涌,打湿了地毯。佣人站在一旁,眼神复杂,

却不敢上前。不知道过了多久,眼泪好像流干了。她缓缓抬起头,

看着这间巨大而华丽的牢笼,每一处细节都刻着另一个女人的印记,而她,

不过是个拙劣的模仿者。她抬手,狠狠擦掉脸上的泪痕。眼神一点点变了,从破碎、绝望,

逐渐变得空洞,最后凝结成一种冰冷的、坚硬的决心。她站起来,踉跄了一下,

扶住吧台稳住身体。然后,她伸手,抓住睡裙的领口,用力一撕!

“刺啦——”昂贵的真丝应声而裂,被粗暴地扯下,扔在地上,像一团肮脏的抹布。

她光着脚,踩过那件象征着她五年耻辱的睡裙,一步一步走上楼。衣帽间里,

满满当当都是傅瑾寒按照林清喜好给她置办的衣物配饰。她看都没看,径直走到最角落,

拖出一个积了灰的旧行李箱,打开。里面只有几件她刚来时的普通衣服,洗得有些发白,

却干干净净。她换上其中一件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将长发随意扎成一个马尾,

露出光洁的额头。镜子里的人,苍白,憔悴,眼眶红肿,

却奇异地有了一双清亮得骇人的眼睛。那里面,再也没有了刻意模仿的温柔顺从,

只剩下劫后余生的冰冷和一点点摇摇欲坠的倔强。这才是苏晚。不是林清的影子,是苏晚。

她拿出积攒的所有现金——不多,是这五年来她偷偷省下的,

傅瑾寒给的副卡和那些昂贵的珠宝,她一样没拿。手机卡也被她取出,掰断,扔进垃圾桶。

最后,她从行李箱夹层里摸出一张微微泛黄的旧照片。照片上,年轻的母亲抱着她,

笑得温柔。指尖轻轻拂过母亲的脸庞,苏晚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

最后一丝犹豫也消失了。她拉上行李箱,走到窗边。雨已经小了些,

夜色浓重得像化不开的墨。楼下后门的方向,寂静无声。她不能再等,一刻也不能。

多留一秒,都可能被傅瑾寒的人发现,都可能失去离开的勇气,

都可能……保不住肚子里这个他厌弃、却是她如今唯一骨肉相连的孩子。她的孩子。

他不配拥有,她来爱。深夜的医院急诊室,总是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焦虑混合的味道。

苏晚蜷缩在冰凉的塑料等候椅上,脸色比墙壁还要白。腹部传来的阵阵绞痛让她冷汗涔涔,

指尖死死抠着掌心,试图用另一种疼痛来保持清醒。“苏晚?”护士拿着单子出来喊号。

她猛地一颤,像是受惊的兔子,几乎是弹跳着站起来,踉跄了一下才稳住。她死死捂住小腹,

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一种近乎绝望的保护欲。“我……我不做了!”声音嘶哑,

带着明显的颤音,“我要离开!现在!”护士愣了一下,

看着她苍白如纸的脸和惊惶失措的样子,皱起眉:“可是你的情况不稳定,

需要……”“谢谢!不用了!”苏晚语无伦次地打断她,抓过旁边自己的那个旧行李箱,

几乎是落荒而逃。她怕慢一步,就会被拖进那个冰冷的手术室,怕傅瑾寒的人随时会出现。

腹部的抽痛一阵紧过一阵,腿间似乎有温热的液体渗出。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不是怕死,

是怕失去这个孩子。她冲到医院外的寒夜里,冷风一吹,浑身抖得更加厉害。街上空无一人,

只有昏黄的路灯拉长她摇摇欲坠的身影。一辆出租车恰好驶来,

她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拼命挥手。“去哪?”司机看着她狼狈的样子,迟疑地问。去哪?

天地之大,哪里有她的容身之处?傅瑾寒的势力那么大,她能逃到哪里去?

一个遥远而陌生的城市名字猛地跳进脑海——桐城。母亲生前似乎提过,那里有个远房表姨,

早已失去联系,但或许是唯一一线渺茫的希望。“火车站……麻烦您,

快一点……”她虚弱地瘫在后座,声音气若游丝。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没再多问,

踩下了油门。腹部的疼痛越来越剧烈,意识开始模糊。她死死咬住下唇,

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护住小腹。宝宝,再坚持一下,求求你,

再坚持一下…………五年后。桐城。初夏的阳光暖融融地洒在“觅甜”甜品店的小院子里,

空气中漂浮着甜腻的奶油和咖啡香气。爬藤月季开得正盛,簇拥着原木色的招牌,生机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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