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审风云,迟来的清白与绝地反击第1集:穿越绝境,
臭气中的危机四伏**1982年的夏末,暴雨如注,
豆大的雨点砸在“红光肥皂厂”家属院的地面上,溅起层层水花。然而,
这雨水非但没能洗净空气中的污浊,反而让那刺鼻的恶臭愈发浓烈,弥漫在整个院子里,
令人作呕。周珂猛地从床上坐起,头疼欲裂,脑海中还残留着不属于自己的记忆。他穿越了,
来到了这个陌生的1982年,成了肥皂厂的一名学徒,而原身的父亲周大山,
是厂里的技术员。还没等他完全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股浓烈的臭味便钻进了他的鼻腔,
让他差点当场吐出来。“这是什么味儿?”周珂皱着眉头,捂住口鼻,喃喃自语。这时,
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周母一脸愁容地走了进来,看到周珂醒来,眼中闪过一丝欣慰,
但很快又被忧虑所取代。“小珂,你可算醒了,这厂子出事了,你爸他……”周母说着,
声音哽咽起来。原来,因为技术落后、管理混乱,红光肥皂厂生产的大量肥皂变质发臭,
厂子已经停工许久,工资也一直拖欠着。上头派人来调查,厂长郑国平为了自保,
竟然暗示要拿周大山当“替罪羊”,如今周大山随时都可能面临牢狱之灾。
而周母本就身体不好,这一连串的打击让她忧心如焚,终于支撑不住,病倒了。周珂听着,
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怎么刚穿越过来,就摊上了这么个烂摊子?但看着病床上虚弱的母亲,
他咬了咬牙,暗暗发誓:“我一定要救爸,保住这个家!”还没等他想出什么办法,
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自行车的铃铛声,紧接着,一个尖酸的声音响起:“瞧瞧,
这不是周家吗?早就说了,你们这破厂子就该早点倒闭,给有能力的腾地方!
”周珂心中一怒,大步走到门口,只见原男主李明峰正骑着一辆崭新的自行车,停在院子里,
脸上挂着轻蔑的笑容,眼神中满是嘲讽。周珂紧紧握着拳头,指甲都嵌进了肉里,
他强忍着怒火,冷冷地说:“李明峰,你少在这儿说风凉话,有本事你帮着解决问题!
”李明峰嗤笑一声:“解决问题?就凭你们?这厂子烂到根儿里了,谁来都没用!”说完,
他不屑地瞥了周珂一眼,骑着车扬长而去。周珂望着李明峰离去的背影,
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但他知道,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解决厂里的问题。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朝着厂库房走去。一进库房,周珂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堆积如山的肥皂散发着黄绿色的霉斑,恶臭扑鼻,仓库保管员正坐在一旁,唉声叹气。
“这些破烂,猪都不稀罕,我们厂这次算是完了。”保管员一边摇头,一边抱怨道。
周珂看着这些臭皂,心中一阵绝望,但他很快又冷静下来,开始在库房里踱步思考。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脚步声传来,周珂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年轻女孩拿着照相机,
正四处张望着,一脸兴奋。这女孩正是原女主林晓薇,省城报社的小记者。她看到周珂,
眼睛一亮,立刻快步走了过来,举起话筒问道:“同志!
你们厂是不是制造了大量有毒伪劣产品?老百姓用了会烂手吗?跟我说说内幕!
”周珂心头一沉,他知道,林晓薇要是把这些写成黑稿发表出去,厂子的名声可就真的臭了,
父亲也就更没活路了。他连忙摆手说:“姑娘,你可别乱写,我们厂正在想办法解决问题呢。
”林晓薇却不依不饶:“我这是为了揭露真相,让更多人知道实情。你们要是没问题,
干嘛怕我写?”两人正僵持不下,周珂突然灵机一动,
他想到了现代农村地推、赶集甩卖清仓的画面,心中有了一个主意。
他决定下乡去卖这些臭皂,说不定能打开销路。周珂匆匆回到家,
看着病床上咳血的母亲和一脸绝望的父亲,他咬咬牙,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周大山和周母听后,虽然觉得有些冒险,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点头同意。然而,
就在周珂准备行动时,深夜,一阵猛烈的拍门声突然响起,紧接着,
一个严厉的呵斥声传来:“周大山!开门!调查组找你去谈话!现在就走!
”周母吓得脸色惨白,直接晕了过去。周珂冲到门边,从门缝里看到几个陌生人的腿脚,
心沉到了谷底。难道现在就要抓人?那他的“下乡”计划还怎么开始?
第2集:下乡逆袭,臭皂换鸡蛋的疯狂调查组的人刚走,
周珂就像紧绷的弦终于松了下来,一**坐在椅子上,大口喘着粗气。刚才那一番周旋,
可真是把他的机灵劲儿全使出来了。他心里清楚,这不过是暂时稳住了局面,
父亲随时还可能再被传唤,时间紧迫,他必须赶紧行动。说干就干,
周珂风风火火地在厂区里四处奔走,
好不容易动员了几个平日里就跟他关系不错、靠得住的邻居小年轻,其中就数王胖子最积极,
一拍胸脯说:“周哥,你咋说咱就咋干,我信你!”可光有人还不行,
还得有车把臭皂运到乡下去。周珂又跑到厂长办公室,软磨硬泡,好说歹说,
就差没给厂长跪下了,
愁云惨淡的厂长给点“政策支持”——允许工人“自行处理”少量库底子换生活费。
这厂长虽说心里一百个不情愿,但看着周珂那副破釜沉舟的架势,又想想厂子现在这烂摊子,
也只能咬咬牙答应了。为了租借厂里唯一那辆破旧的手扶拖拉机,周珂可没少费心思,
把家里压箱底的“金贵”家当都拿出来做抵押了。他看着那辆拖拉机,
心里直犯嘀咕:“老伙计,就指望你这次能给力点了。”一切准备就绪,
周珂带着从废品收购站淘来的劣质香水,这玩意儿虽然味儿不咋正,
但好歹能压压臭皂的味儿,还有那些用臭皂简单清洗修补的破盆烂罐,当作“赠品”,
雄赳赳气昂昂地直奔最偏远、物质最匮乏的山村集市。一到集市,
周珂就扯着嗓子吆喝起来:“红光肥皂厂支持建设新农村啦!积压肥皂大处理!
一块肥皂换一个鸡蛋!换萝卜青菜也成!”这新奇的吆喝声,
一下子就吸引了不少村民的注意。“真的假的?一块肥皂就能换一个鸡蛋?
”一个老大爷半信半疑地走过来,手里还攥着一把青菜。周珂连忙笑着迎上去:“大爷,
当然是真的!您看看我们这肥皂,虽然样子看着不咋好看,但是去污能力可强了,保证好用!
”说着,他还当场演示起来,用肥皂洗了洗自己满是污渍的手,那泡沫还真挺丰富。
村民们一看,觉得挺划算,纷纷围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不一会儿,
周珂的摊位前就排起了长队,大家都拿着自家的鸡蛋、萝卜青菜来换肥皂,场面热闹得不行。
可就在周珂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又出现了,正是林晓薇。她还不死心,
举着话筒,想抓周珂“低价倾销废品坑农”的证据。周珂心里那个气啊,但还是强忍着,
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对着林晓薇的话筒大声说:“同志,我们不是卖废品!是在困难时期,
用实实在在的商品服务父老乡亲!”这话一喊出来,周围的村民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对周珂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林晓薇被这场面弄得有点尴尬,灰溜溜地站在一旁,
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另一边,李明峰也得到了消息,坐着一辆吉普车就赶来了。他一下车,
看到这热闹的场景,先是一愣,随后嗤笑一声:“乡巴佬换烂菜?丢人现眼!
”周珂听到这话,也不生气,反而大声回应道:“李科长,您觉得丢人,
那您倒是给这堆积如山的臭皂找条出路啊?”李明峰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脸涨得通红,
只能在一旁干瞪眼。在周珂的努力下,臭皂山肉眼可见地缩小了,换回了大量的鸡蛋蔬菜。
周珂看着这些收获,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想着这下工人的生活能改善一下,
也能给厂子带来一丝希望。可没想到,回厂的路上就出了岔子。拖拉机在半道上突然抛锚了,
停在暴雨泥泞中怎么也发动不起来。周珂和伙伴们在雨里折腾了半天,浑身都湿透了,
也没把拖拉机修好。正当他们又累又绝望的时候,
一队“工商稽查”的面包车拦住了他们。带队的人一脸严肃,
冷冷地说:“有人举报你们非法投机倒把,销售劣质伪劣产品!跟我们走一趟!”周珂一听,
脑袋“嗡”的一声,心都凉了半截。钱还没捂热乎呢,难道就要被抓了?
他的创业第一步难道就要这样折戟沉沙?第3集:技术突破,
废料堆里的希望周珂站在雨中,望着那几辆工商稽查的面包车,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脑海里飞速运转,思考着应对之策。他知道,这次要是处理不好,
之前所有的努力可就全白费了。“同志,这里面肯定有误会!”周珂强装镇定,
挤出一丝笑容,试图跟带队的人解释,“我们这是易物贸易,用肥皂换农副产品,
给村民的生活带来了方便,根本不是什么非法投机倒把、销售劣质伪劣产品。
”带队的人皱了皱眉头,一脸怀疑地看着周珂:“空口无凭,你有什么证据?”周珂一听,
心中一喜,赶忙跑到拖拉机旁,翻出那些换来的鸡蛋、蔬菜,
还有集市上村民们写的感谢证明信,递到那人面前:“您看,这些就是证据,
村民们都能给我们作证。”那人接过证明信,仔细地看了看,
又询问了几个在场的村民和周珂的伙伴,脸色渐渐缓和了一些。这时,周珂又灵机一动,
提到了林晓薇之前写的那篇报道,虽然不黑不白,但好歹也能证明他们的行为并非恶意。
经过一番周旋,稽查队最终决定以教育为主,警告周珂他们“下不为例”,便放他们走了。
周珂长舒一口气,看着远去的面包车,瘫坐在地上,心中既有劫后余生的庆幸,
又有深深的疲惫。可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回到厂里,郑厂长就黑着脸把他叫到了办公室,
一顿劈头盖脸的斥责:“周珂,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弄出这么大动静,影响多不好!
拖拉机你也别用了,收回来!”周珂满心委屈,想要辩解,可看着郑厂长那坚决的态度,
知道多说无益,只能无奈地离开了办公室。他心里清楚,地推这个渠道算是被封死了,
剩余的臭皂更难处理,这可怎么办才好?接下来的几天,周珂整天愁眉不展,
在厂区里四处转悠,思考着出路。这天,他又来到废料堆,心烦意乱地踢着脚下的杂物。
突然,他踢到了一个玻璃瓶,瓶子滚动了几下,停在一旁,
里面残留的一些液体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周珂蹲下身子,捡起玻璃瓶,仔细地观察着,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会不会是天然香料或者甘油?他猛地站起身来,
兴奋地一拍大腿:“对了!现代肥皂工艺的关键点,
不就是油脂预处理、精确盐析分离甘油、添加天然香料吗?说不定这就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想到这里,周珂再也坐不住了,他立刻四处打听,找到了郁郁不得志的老技术员赵工。
他知道,赵工一直对厂里的技术改进有着自己的想法,只是受限于时代和厂长的压制,
一直没能施展。周珂找到赵工,说明了来意,并拿出半袋白面当作“贿赂”。
赵工看着周珂那诚恳的眼神,又看了看那半袋白面,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行,
小周,我就信你这一回!”两人一拍即合,趁着夜色,偷偷来到工厂废弃的小锅炉房。
这里破旧不堪,堆满了各种杂物,但对于他们来说,却是实现梦想的“秘密基地”。
周珂和赵工找来了破锅烂灶,开始了“土法改进实验”。
他们对存留的还算好的油脂原料进行精炼,尝试用土法盐析分离甘油。这个过程并不容易,
他们遇到了各种各样的问题,比如温度控制不好,盐析效果不理想等等。但两人并没有放弃,
一次又一次地尝试,不断调整着实验方案。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几个日夜的努力,
他们终于用改良原料做出了几块带淡淡花香、泡沫细腻、手感光滑的小样皂!
周珂拿起一块肥皂,闻着那清新的香味,看着那丰富的泡沫,激动得眼眶都湿润了。
赵工也激动得老泪纵横,紧紧地握着周珂的手:“小周,我们成功了!”然而,
他们还没来得及好好庆祝,李明峰就得知了厂里有“新东西”的消息。他心里又嫉又恨,
怕周珂翻身,于是立刻向郑厂长告密,诬陷周珂偷盗厂里物资搞“私活”。郑厂长一听,
火冒三丈,带着保卫科气势汹汹地砸开了小锅炉房的门。他手指着周珂和那几块宝贝皂,
怒声吼道:“周珂!你好大的胆子!盗窃公家物资!破坏生产!给我抓起来!
”周珂看着郑厂长,心中一紧,他知道,新生的希望皂和他们的技术团队,
此刻正面临着被扼杀的危险。第4集:高考冲刺,
绝境中的希望之光就在周珂和赵工满心焦急,以为技术团队就要被扼杀在摇篮里的时候,
周珂突然急中生智,一把抓起那几块新做出的样皂,递到郑厂长面前,大声说道:“厂长!
这不是破坏,是自救!您看看这皂,质量比厂里以前生产的好太多了,要是投入生产,
肯定能卖出好价钱,厂子就有救了!”郑厂长原本满脸怒容,听到周珂这话,不禁一愣,
狐疑地接过样皂,仔细摸了摸、闻了闻,脸上的表情渐渐发生了变化。这肥皂的手感细腻,
香气宜人,确实和之前那些臭皂有着天壤之别。他又听周珂详细介绍了**过程和成本控制,
得知是用废料和粗油改进而成,还可能带来利润,态度立刻松动了。
“嗯……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郑厂长沉吟片刻,缓缓说道,“这样吧,
看在你是为了厂子好的份上,这次就先不追究你的责任了。不过,
你得成立一个技术改进小组,好好研究研究,争取把这技术完善了,要是真能行,
那也算是将功补过。赵工,你就协助周珂,要是搞不出个名堂,你们俩都得给我负责!
”周珂和赵工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惊喜,连忙点头应下。就这样,
一场危机暂时得以化解,周珂的技术改进小组正式成立,虽然没有什么实权,
但好歹有了一个合法的身份,可以光明正大地进行研究了。然而,新的问题接踵而至。
简陋的设备根本无法保证大规模生产的稳定性与品质,想要彻底解决臭皂库存问题,
还需要更快更强的“拳头产品”。周珂意识到,仅凭现有的技术和人脉,远远不够,
他需要提升自己,需要更高的平台和更专业的知识。经过一番深思熟虑,
周珂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考大学!
他把目标锁定在了省内顶尖化工学院的“精细化工”方向。此时,
距离高考只剩下短短3个月的时间,这无疑是一场与时间的赛跑。从那一天起,
周珂开启了疯狂的备考模式。白天,他在厂里拼命工作,带领技术小组改进工艺,
继续偷偷摸摸地卖改良后的清库存皂;晚上,他独自一人回到家中,挑灯夜战,
复习高中的知识。昏黄的灯光下,周珂的身影显得格外单薄,但他的眼神却无比坚定,
手中的笔在试卷和书本上不停地舞动着,仿佛在书写着自己的命运。
李明峰得知周珂要考大学的消息后,笑得前仰后合,四处宣扬:“周珂那小子真是异想天开,
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就他还想考大学?我看他是被厂子的事逼疯了吧!
”面对李明峰的嘲笑,周珂置若罔闻,他知道,和这种人争论毫无意义,
只有用实际行动才能让他闭嘴。林晓薇也再次出现,这次她得知周珂要考大学,
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新闻素材,想要报道“工人自学高考”的正能量故事。她找到周珂,
满怀期待地说道:“周珂,我觉得你考大学这件事特别励志,要是报道出去,
肯定能激励很多人。你就跟我说说吧,这背后有什么故事?”周珂却不为所动,
他冷冷地看着林晓薇,说道:“等我考上了再说吧,现在我不想被任何事情干扰。”说完,
便转身离开了。林晓薇看着周珂离去的背影,心中有些失落,但也对他更加敬佩了。
备考的日子里,周珂面临的困难数不胜数。家里经济拮据,根本买不起复习资料,
他只能四处向同学和老师借阅;有时候为了一道难题,他要花费几个小时去钻研,
却始终不得其解,急得抓耳挠腮;还有那些枯燥的公式和定理,总是记了又忘,
让他感到无比挫败。然而,周珂并没有被这些困难打倒。每当他想要放弃的时候,
他就会想起父亲那绝望的眼神,母亲那虚弱的身体,以及厂里那些期待的目光,
这些都成为了他前进的动力。他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下去,为了家人,为了厂子,
也为了自己。老赵工也在默默地支持着周珂,他偷偷把自己珍藏多年的笔记送给周珂,
还经常给他讲解一些专业知识。在老赵工的帮助下,周珂的学习进度大大加快,
对化工知识的理解也更加深入了。终于,高考的日子来临了。周珂怀揣着紧张与期待,
走进了考场。考场上,他全神贯注,奋笔疾书,将自己这几个月来的努力都倾注在了试卷上。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身上,仿佛在为他加油鼓劲。高考结束后,周珂回到厂里,
继续忙碌着。他表面上看起来很平静,但内心却十分忐忑,
每天都在焦急地等待着成绩公布的那一天。终于,成绩公布的消息传来。
周珂早早地来到了学校,当他看到自己的名字和那超出本科线一大截的分数时,
激动得热泪盈眶。他成功了!他考上了省化院!周珂迫不及待地跑回家,
想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父母。然而,当他推开门的那一刻,却看到父亲蹲在地上抱着头,
母亲泪流满面。一封盖着公章的“停产整顿通知书”摆在桌上,
上面写着:上级正式认定红光厂“技术落后、产品伪劣”,即日起无限期停产!
郑厂长被免职!周大山作为“主要责任人之一”,将被起诉!
周珂手中的录取通知书“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上,他的笑容瞬间凝固,
心中的喜悦被绝望所取代。高考成功的喜悦还未消散,救父之路却被彻底堵死,
厂子也真的没了,接下来该怎么办?第5集:广交风云,
香皂引来了大鳄厂子停产的消息,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周珂的心上,
将他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砸得粉碎。周父绝望地坐在地上,眼神空洞,
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周母则在一旁默默流泪,哭声让人心碎。周珂看着这一切,
心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放弃。他紧紧地握着拳头,
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心中暗自思忖:“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不行,我一定要找到出路,
救父亲,救厂子!”突然,他脑海中灵光一闪,想到了即将开幕的“秋季广交会”。
他知道,这或许是他最后的机会了,如果能在广交会上把改良后的香皂推向市场,拿到订单,
就能够证明产品的价值,或许还能挽救父亲和厂子。可是,想要参加广交会谈何容易?
红光厂已经停产,根本没有资格参展。但周珂并没有被困难吓倒,他决定借鸡生蛋。
他四处打听,找到了刚被免职、心有不甘的郑厂长。
郑厂长虽然对周珂之前的一些做法有些不满,但此时他也希望能够找到机会挽回局面,
于是两人一拍即合。周珂又找到赵工,向他说明了自己的计划。赵工听后,
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他用力地点了点头,说:“小周,我相信你!咱们就拼这一次!
”在周珂的劝说下,赵工也加入了他们的“技术指导小组”。接下来,
周珂开始四处奔走,寻找可以挂靠的企业。他找了一家又一家,却都遭到了拒绝。
但周珂并没有气馁,他继续努力,终于,
在他的软磨硬泡和以未来利润分成许愿(空头支票)的诱惑下,
一家小到几乎没业务的乡镇外贸企业答应让他们挂靠,
他们也因此混到了一个摊位角落的破位置。广交会终于开幕了,
周珂带着精心包装过的“新红光香皂”,和赵工、郑厂长一起,早早地来到了展位。
他们把香皂摆上简陋的展台,满心期待着能够吸引到客户。然而,
现实却给了他们沉重的打击。周围的展位高大上,客流如梭,而他们的展位却无人问津,
冷冷清清。周珂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焦急万分。他不停地在展位前踱步,
思考着如何才能吸引客户的注意。突然,他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办法。
他立刻跑去买了几大捆白毛巾,和赵工一起,在众目睽睽下用肥皂洗手。顿时,
细腻的泡沫和淡淡的清香弥漫开来,吸引了几个路过的外商(尤其是女性外商)的注意。
“Try?”周珂热情地邀请外商体验。外商们好奇地走了过来,接过周珂递来的毛巾,
试用了香皂。他们的脸上露出了惊讶和满意的表情,纷纷竖起了大拇指。
“Verygood!”一个北欧中间商赞叹道。就这样,
周珂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和勇气,成功地吸引了客户的注意。
那个北欧中间商当场下了个小试单,虽然金额只有几千美金,但这对于周珂来说,
却是一个巨大的鼓舞。然而,周珂还没来得及高兴太久,更大的机遇和挑战便接踵而至。
国际日化巨头“斯通化工”的代表马克,在李明峰(不知怎么搭上线的,
充当翻译/眼线)的陪同下,来到了他们的展位。马克一看到展台上的香皂,
眼睛便亮了起来,他拿起一块香皂,仔细地闻了闻,摸了摸,脸上露出了浓厚的兴趣。
“你们的香皂很有意思,我很感兴趣。”马克操着不太流利的中文说道,
“我可以给你们一个巨额订单,数百万美金,但我有一些条件。”周珂听后,心中一动,
既兴奋又警惕。他知道,这或许是一个能够拯救厂子和父亲的机会,
但马克提出的条件肯定不会简单。果然,马克接着说道:“我要求独家代工,技术完全**!
而且,你们必须现在就和我签协议!”周珂听后,心中一沉。他知道,
一旦答应了这些条件,红光厂就将彻底失去自**,成为斯通化工的附庸,
民族品牌也将彻底消失。李明峰在一旁鼓噪道:“周珂,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你可别错过了!只要签了协议,你父亲的事就有救了,厂子也能保住!
”周珂看了李明峰一眼,心中充满了厌恶。他知道,李明峰这么做,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他根本不在乎红光厂和周父的死活。周珂陷入了沉思,他的内心在痛苦地挣扎着。
一方面是父亲的牢狱之灾和厂子的生死存亡,另一方面是民族品牌的尊严和未来。
他不知道该如何抉择。就在这时,郑厂长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他的脸色苍白,满头大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