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不干了,病娇他疯了!

替身不干了,病娇他疯了!

主角:苏晚顾淮深
作者:六花的忠犬

替身不干了,病娇他疯了!第1章

更新时间:2025-09-15

国际顶级调香师苏晚死于香水发布会爆炸。

再睁眼成了病娇总裁顾淮深的替身情人。

他捏着我的下巴:“你只是她的影子,要学她的香水味。”

我笑着调出前世获奖香氛,他眼神痴迷:“晚晚,再调一次。”

白月光回国当天,他命令我抽血救人。

我反手报警:“警察同志,这里有黑社会非法采血。”

顾淮深被押走时满眼猩红:“你敢背叛我?”

后来我重操旧业,用他给的分手费买下他求而不得的香水庄园。

拍卖会上,他攥住我的手腕:“跟我回去,命都给你。”

我当众泼他咖啡:“顾总,我的新香水叫‘去死吧渣男’。”

直到我的香水斩获国际金奖,记者追问调香师身份。

我摘下面具瞬间,顾淮深彻底疯了:“不可能!你明明葬身火海!”

他更不知道,他深爱的救命恩人白月光,其实也是我。

火焰。

滔天的火焰,像一头被激怒的巨兽,裹挟着滚烫的气浪和刺鼻的焦糊味,从四面八方狠狠扑来,贪婪地吞噬着苏晚眼前的一切。几秒钟前,这里还是巴黎最璀璨的舞台——国际香水协会年度颁奖礼的现场。水晶吊灯的光芒温柔地洒在她手中那尊沉甸甸的“金鸢尾”奖杯上,台下是无数闪光灯交织成的星河,空气里弥漫着她刚刚揭晓的巅峰之作——“涅槃”那独特而磅礴的香韵,融合了焚香的深邃、琥珀的暖意与一丝雨后初绽鸢尾的清冷,复杂又和谐,象征着毁灭后的新生。

那是她生命的华章,是她用无数个日夜和天赋心血谱写的绝响。

而现在,只有地狱般的爆裂轰鸣和无边无际的灼热。视野被赤红吞没,剧痛撕扯着每一寸神经。在意识彻底被黑暗吞噬的最后一瞬,苏晚清晰地听到一声沉闷的巨响,仿佛来自舞台深处某个被精心布置的角落。紧接着,一个冰冷、毫无起伏的电子音,突兀地穿透了火焰的咆哮,直接灌入她濒临溃散的意识:

【检测到强烈灵魂波动…绑定‘替身逆袭’系统…启动灵魂转移…目标世界锁定…】

剧痛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重的、令人窒息的束缚感,仿佛被浸泡在粘稠冰冷的液体里。苏晚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帘。

刺目的白光让她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消毒水的味道霸道地钻进鼻腔,取代了记忆中最后那浓烈的焦糊与“涅槃”的余韵。视野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是头顶惨白的天花板和一盏线条冷硬的水晶吊灯,光线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这不是医院。苏晚立刻做出了判断。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极其浅淡、却让她瞬间蹙紧眉头的香水味。前调是刻意模仿的、带着点甜腻的晚香玉,中调却透出廉价香根草的粗糙,后调则完全迷失在混乱的木质气息里,徒有其形,毫无灵魂,笨拙地试图复刻某种特定的风格——正是她前世获奖作品之一“夜之魅影”的拙劣赝品。这味道让她本能地感到不适,像吞了只苍蝇。

她动了动手指,感受到身下丝滑冰凉的顶级埃及棉床单。目光扫过房间,奢华得近乎暴发户。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璀璨的夜景,昂贵的意大利家具在灯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墙上挂着几幅色彩浓烈、笔触狂放的抽象画,却与环境格格不入,透着一种主人强行附庸风雅的生硬。

一个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欲的声音在门口响起,瞬间攫取了苏晚全部的注意力。

“醒了?”

苏晚循声望去。

一个男人斜倚在雕花的门框上,身形高大挺拔,裁剪完美的黑色丝绒睡袍随意地敞着领口,露出线条紧实的锁骨。他的面容英俊得近乎锋利,鼻梁高挺,下颌线条清晰如刀削斧凿。但最摄人的是他那双眼睛,深邃的墨色瞳孔里,此刻翻涌着一种近乎病态的专注和偏执,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紧紧锁在她脸上。

顾淮深。

这个名字伴随着一段不属于苏晚、却又强行烙印在她脑海里的记忆碎片,轰然炸开。顾氏集团的掌权者,权势滔天,富可敌国,性格阴鸷偏执,掌控欲强到令人窒息。而她,现在的身份,是顾淮深豢养的金丝雀,一个名叫“苏晚”的、与顾淮深心底那个不可触碰的白月光林晚晚有七八分相似的替身。

记忆里充满了屈辱的片段:被要求模仿林晚晚的穿着打扮,学习她走路的姿态,甚至说话的语气。而最核心的指令,就是调制一种特定的香水——那种拙劣模仿“夜之魅影”的味道。原主似乎真的试图去学过调香,笨拙地摆弄那些昂贵的精油瓶罐,只为了取悦眼前这个男人,换来他偶尔施舍般的、透过她看向另一个女人的眼神。

“晚晚…”顾淮深的声音放低了些,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他一步步走近床边,昂贵的拖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丝毫声响,却带来无形的巨大压力。他在床边停下,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了苏晚。

冰冷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倏地捏住了苏晚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迎向他审视的目光。那目光锐利如手术刀,在她脸上每一寸肌肤上逡巡,仿佛在苛刻地检视一件物品是否完美复制了原版。他的指腹带着薄茧,摩挲着她的下颌骨,力道不轻,带来细微的刺痛。

“下次,”他薄唇轻启,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扎进苏晚的耳膜,“调香的时候,用心点。这味道…不对。”

他微微俯身,凑近苏晚的颈侧,近乎贪婪地嗅了一下,随即眉头紧紧皱起,毫不掩饰眼中的失望和一丝暴戾的阴霾,声音陡然转冷,带着刺骨的寒意:“你只是她的影子,影子就该有影子的自觉。学不会她的味道,你存在的价值在哪里?”

他捏着她下巴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痛感清晰地传来。那双墨黑的眼眸深处,翻腾着令人心悸的、属于掠食者的独占欲和一丝疯狂,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彻底吞噬,只为了留住那一点点虚无缥缈的、属于另一个女人的幻影。

屈辱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绕上苏晚的心脏,狠狠噬咬。前世站在世界调香之巅的骄傲与此刻被当成赝品肆意羞辱的处境,形成天崩地裂般的反差。怒火在她胸腔里无声地沸腾、炸裂,几乎要冲破喉咙。替身?影子?价值?

顾淮深,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捏着的是谁的下巴!

前世无数个在实验室里通宵达旦、被各种珍稀香料浸润的日夜,那些早已融入骨血的本能,那些对气味分子近乎神迹般的掌控力,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这具身体的原主或许笨拙,或许只懂得拙劣的模仿,但此刻主宰这具躯壳的,是“金鸢尾”的得主苏晚!是那个让整个香水界为之倾倒的天才!

她没有试图挣脱那只铁钳般的手。相反,在那双翻涌着偏执与暴戾的墨瞳注视下,苏晚苍白的唇角,极其缓慢地、一点点向上弯起。那不是顺从的笑,也不是恐惧的笑,而是一种从灵魂深处透出的、带着淬火般冰冷锋芒的嘲弄。这笑容让顾淮深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味道不对?”苏晚的声音因为虚弱而显得有些低哑,却异常清晰,像冰凌碎裂,“顾先生想要的味道…是这样吗?”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空着的左手倏然抬起,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犹豫,仿佛做过千万遍。床头柜上,几瓶原主用来“学习”的、被顾淮深斥为廉价劣质品的精油,安静地立在那里。玫瑰原精、广藿香酊剂、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根草精油、还有一小瓶珍贵的天然橡木苔净油——这些在真正调香师眼中基础得不能再基础的原料,此刻却成了她反击的武器。

她的手指如同拥有独立生命的精灵,在几个深棕色的小玻璃瓶上翩然掠过。拔开瓶塞的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指尖精准地沾取、混合、揉搓。没有天平,没有试香纸,没有任何辅助工具,全凭指尖那细微到极致的触感和对分子气息深入骨髓的理解。她甚至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仿佛沉浸在一个只属于她自己的、神秘而强大的气场里。

顾淮深捏着她下巴的手依旧没有松开,但他的眼神变了。那股翻腾的暴戾阴霾被一种突如其来的、巨大的惊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茫然所取代。他死死盯着苏晚那只快速动作的手,看着她纤细苍白的手指以一种他从未见过的、近乎艺术般的韵律在几种精油间跳跃、融合。空气仿佛凝固了,房间里只剩下她自己清浅的呼吸声和精油瓶塞被拔开又盖上的细微声响。

时间不过短短十几秒。

苏晚猛地睁开了眼。那双漆黑的瞳孔里,再无半点之前的茫然或怯懦,只剩下一种洞悉一切的冰冷锐利,如同出鞘的绝世名剑,寒光凛冽。她沾着混合精油的指尖,轻轻、却无比坚定地点在了自己纤细的腕动脉上。

刹那间!

一股难以言喻的香气,如同被压抑了千年的火山,轰然爆发!

那香气复杂到极致,也和谐到极致。初闻是带着露水、清冷而高傲的鸢尾根茎气息,瞬间涤荡开房间里原本那股甜腻粗糙的赝品味道;紧接着,极其隐秘而强大的、带着皮革质感的烟熏感升腾而起,如同暗夜中燃烧的冷焰,危险而诱惑;尾调则是沉厚温暖的琥珀与深邃悠远的广藿香,交织着橡木苔带来的湿润绿意和大地感,构筑起一种磅礴而神秘的后调。这香气仿佛拥有生命,带着强大的穿透力和辨识度,瞬间充盈了整个奢华却冰冷的空间,霸道地宣告着自己的存在。

它超越了记忆里林晚晚身上那抹浅淡的、被顾淮深奉若神明的“夜之魅影”。它更复杂,更磅礴,更深邃,带着一种睥睨众生的艺术高度,如同神祇低语。

顾淮深整个人都僵住了。

捏着苏晚下巴的手指,力道在不知不觉中完全松懈。他像是被一道无形的闪电狠狠劈中,高大的身躯微微晃了一下,那双总是翻涌着阴鸷与掌控欲的墨黑眼眸,此刻只剩下纯粹的、难以置信的震撼。瞳孔急剧地收缩,如同看到了世间最不可能发生的奇迹。他死死地盯着苏晚腕间那一点晶莹的精油混合物,又猛地抬头,目光如鹰隼般攫住苏晚的脸,试图在她平静无波的表情下找出任何作伪的痕迹。

没有。一丝一毫都没有。

这香气…这香气…

像!太像了!不…不仅仅是像!是更高维度的存在!它完美复刻了他灵魂深处烙印的那个味道——那个在多年前冰冷绝望的雨夜里,将他从地狱边缘拉回来的、带着泥土与药草苦涩却又温暖如阳光的救命香气!那个只属于“晚晚”的味道!那个他动用一切力量、搜罗无数调香师都无法复现的、独一无二的生命印记!

可眼前这个被他视为拙劣赝品的女人,这个他豢养的金丝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巨大的冲击让顾淮深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引以为傲的理智和掌控力在这一刻土崩瓦解。他像一头被夺走了最珍贵猎物的猛兽,只剩下最原始、最本能的反应。他猛地俯身,像着了魔一般,不顾一切地凑近苏晚的手腕,鼻翼翕动,贪婪而近乎虔诚地深深嗅着那缕仿佛来自神国的气息。动作带着一种失魂落魄的急切,完全失去了平日的优雅与矜贵。

“晚晚…”他的声音彻底变了调,不再是冰冷命令,而是带着一种破碎的、近乎呜咽的颤抖,充满了巨大的迷茫和一种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的狂喜与不确定,“晚晚…是你吗?再…再调一次!再调一次给我看!”

他猛地抬起头,眼中翻涌着苏晚从未见过的、近乎疯狂的赤红渴求,死死盯着她的眼睛,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吸出来确认。

【滴!检测到目标人物顾淮深情绪剧烈波动,产生强烈认知偏差!宿主首次**打脸成功!奖励基础启动资金:500万。已通过合法途径汇入宿主名下匿名账户。请宿主再接再厉,逆袭之路,系统为你保驾护航!(温馨提示:资金仅用于事业发展与基本生存保障,宿主技能才是王道哦!)】

冰冷的电子音在苏晚脑中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看好戏”的促狭。苏晚心中冷笑。五百万?打发叫花子呢。不过,苍蝇腿也是肉。

看着眼前这个失态到近乎崩溃的男人,苏晚只觉得一股冰冷的快意从脚底直冲头顶。替身?影子?顾淮深,你捏着下巴质问的对象,从来就不是你以为的赝品!她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优雅,将被顾淮深攥得生疼的手腕从他失控的掌握中抽了出来。

动作不疾不徐,却带着一种不容亵渎的疏离。

“顾先生,”她的声音平静无波,像深秋结冰的湖面,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房间里,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钉子,“您似乎,认错人了。”

她微微歪头,唇角那抹冰冷的嘲弄加深了,目光扫过顾淮深那张因震惊和渴求而扭曲的英俊脸庞,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仿佛真心实意的困惑:

“我只是一个影子,一个学不会‘她’味道的拙劣复制品。您这样…失态地盯着一个赝品看,就不怕…脏了您的眼睛吗?”最后几个字,她刻意放慢了语速,轻柔得像羽毛拂过,却带着万钧之力,狠狠砸在顾淮深的心上。

顾淮深如遭雷击,高大的身躯猛地一震,踉跄着后退了半步,撞在冰冷的雕花床柱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脸上那种失魂落魄的狂喜瞬间冻结,被一种更深的、仿佛信仰崩塌般的茫然和难以置信的暴怒所取代。墨黑的瞳孔剧烈地收缩着,死死盯着苏晚,那眼神,像是第一次真正“看见”她,又像是看着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索命的恶鬼。

“你…”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仿佛喉咙被滚烫的砂砾磨过。

苏晚不再看他。她掀开身上那条价值不菲却让她感觉像裹尸布一样的丝绒薄被,赤脚踏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寒意顺着脚心直窜上来,却让她混乱的头脑更加清醒。她径直走向房间角落那个原主留下的、积了层薄灰的调香工作台。台上散乱地放着一些基础精油和廉价的香水酒精。

没有回头,没有再看那个如同石化般的男人一眼。她拿起一瓶最普通的香水酒精,拧开盖子,动作随意地倒掉一小半。然后,她的手指再次在那些基础精油瓶上跳跃起来。这一次,动作更快,更简洁,带着一种信手拈来的从容。

柑橘、薄荷、再加上一点点刺鼻的尤加利叶油。

几秒钟后,一种极其廉价、刺鼻、带着强烈化工感的“空气清新剂”味道在房间里弥漫开来,粗暴地驱散了方才那缕惊世骇俗的“涅槃”余韵,也像一记无形的耳光,狠狠扇在顾淮深的脸上。

苏晚拿起那瓶刚刚调制好的、散发着劣质气味的液体,对着空气随意喷了两下。嗤嗤的喷雾声在死寂中格外刺耳。

“顾先生,”她终于转过身,脸上带着一种无懈可击的、属于“完美替身”的温顺微笑,眼神却空洞冰冷,像精致的玻璃珠子,“您看,这才是我的‘水平’。刚才…大概是您太思念林**,产生了美妙的错觉吧?”

她把那瓶劣质的“空气清新剂”轻轻放在调香台上,发出轻微的磕碰声。

“我累了,需要休息。您请自便。”说完,她径直走向浴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将顾淮深和他那翻江倒海的混乱彻底隔绝在外。

冰冷的磨砂玻璃门,清晰地映出顾淮深僵立在原地的身影,如同一座被风暴摧残过、摇摇欲坠的雕塑。门内,苏晚拧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流冲刷着她被捏得微红的手腕。镜子里映出她苍白的脸,那双漆黑的眸子里,再无半分温顺,只剩下淬了寒冰的决绝和一丝隐秘的兴奋。

顾淮深,好戏,才刚刚开场。用你给我的“羞辱”做引子,点燃的第一缕香,味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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