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不干了小叔叔接我坐直升机跑

替身不干了小叔叔接我坐直升机跑

主角:顾深顾启明
作者:听雾岛

替身不干了小叔叔接我坐直升机跑第2章

更新时间:2025-10-03

指尖因为内心翻涌的巨大冲动而微微发颤,却带着一往无前的决绝,没有丝毫犹豫。那微凉的手指轻轻地、却无比坚定地,落入了顾深那只修长有力的手掌中。

就在指尖触碰到他掌心皮肤的刹那——

他手腕一沉,一股强横而充满掌控力的热度猛地将我向前一拽!并非粗暴,却带着一种不容抵抗的力道和明确无误的占有意味。

我整个人几乎是被那股力量卷离了地面,天旋地转。眼前的光影骤然模糊了一瞬,紧接着是清冽好闻的男性气息混合着顶级面料和须后水的冷香,如同最烈性的酒,瞬间将感官占据。

身体因为惯性撞上他坚实得如同铁壁般的胸膛。下一秒,另一只大掌有力地扶住了我的腰侧。位置精准,隔着薄薄的晚礼服裙摆,掌心的温热透过布料传来,带着令人心悸的稳定力量。

音乐恰在此时转向华丽的**段落!

顾深没有给我任何喘息或适应的时间。强大的臂力带动着我的腰肢,脚下极其自然地一转!

呼——

耳边风声卷过微凉的空气,裙摆如同骤然绽放的黑色曼陀罗花,在奢华炫目的水晶灯下,旋开一道凌厉而惊心动魄的弧线!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由静到动,只发生在一个呼吸之间。

脚步迈出的刹那,一种奇异的、近乎血脉偾张的节奏感瞬间击中了我的感官。我甚至来不及多想,身体就已经本能地在顾深的引导下契合了他的步伐。那并非柔和的舞步,更像是某种力量的牵引与跟随,每一个旋转都充满了绝对的掌控和被掌控。

腰上紧扣的手掌没有丝毫放松的迹象,那力道不容置疑地主导着方向、角度、每一次倾斜与旋转的幅度。我仿佛成了一片风中的叶,明知枝干强硬,却诡异地契合了这风的轨迹,跟着他在水晶灯下流转。

顾深的目光垂落下来,如同实质般锁定在我的脸上,那里面没有丝毫对引导舞步的考量,只有一片深海般的平静和极致的专注。仿佛此刻这奢靡嘈杂的世界,只剩他掌中的这片黑色裙摆。

每一个精确到毫厘的转折都踩在音乐的关键节点上,那节奏踩点之精准、动作幅度之张扬,几乎带着某种毁灭性的美感。华丽的裙裾拂过光滑如镜的地板,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伴随着他靴底沉稳而清晰的叩击声,成为乐曲之外最独特、最牵动全场神经的鼓点。

灯光,音乐,旋转的世界……

奢华晚宴的背景在疾速旋转的视野里,拉成了模糊的光带和人影。唯有紧扣着我后腰的灼热手掌是唯一的锚点,还有那双居高临下、俯视着我的眼眸。

那双眼睛深不见底,映着水晶吊灯的万千光点,像星河坠入了墨玉的深渊,没有情绪,只有最纯粹的、冷酷又神秘的掌控力。

没有笑容。只有专注。

心脏像是要从喉咙里跳出来,血液在耳膜深处奔腾冲刷。冰封与灼烧并存的感觉在神经末梢炸开,竟带来一种奇异而陌生的……亢奋。

一曲终了。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回旋的裙摆终于缓缓停驻,如同一朵开到荼蘼的黑色花朵,收拢了所有惊心动魄的美丽。

死寂。

绝对的死寂笼罩着整个宴会厅。

奢华的水晶吊灯依旧流淌着炫目的光芒,照亮着每一张凝固在极度震惊中的面孔。空气凝滞得如同冻结的琥珀,方才还浮动的衣香鬓影、推杯换盏的喧嚣,此刻被彻底抽空,只留下令人心悸的空白。

几百道目光如同无形的探照灯,聚焦在舞池中央相拥的身影上。

腰间的力度没有丝毫放松,反而收紧了些许,带着一种无声的宣告。顾深微微俯身,冰凉的唇瓣若有若无地擦过我滚烫的耳廓,低沉醇厚的嗓音如最冷的弦,极轻地颤动,清晰无比地钻入我的耳膜,却足以让近处屏息凝神的每个人都听得分明:

“跳得很合拍。未婚妻。”

未婚妻。

三个字,平静无波,却像三颗重磅炸弹,无声无息地坠入冻结的深潭!

轰——!!

凝固的空气在零点一秒的延迟后,如同被看不见的巨锤狠狠砸碎!

细碎至极的倒抽冷气声在四周密密麻麻地响起,汇成一片压抑的低沉海浪。无数道交织的目光瞬间变得惊骇欲绝,难以置信地在顾深和我之间疯狂扫视,仿佛要在我们身上找出某种荒谬的、不可能存在的证据。

那些目光交织在顾深揽在我腰间的手上——那是刚才逐走他亲侄子时的同一只手,冷漠而强硬。此刻紧扣着的地方,却是我方才在音乐中被迫靠近、旋开又不得不依靠他稳定身体的支点。

混乱瞬间席卷了大脑。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又骤然松开,巨大的、失控般的眩晕冲击着我。呼吸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指尖冰凉,脊背却窜上一片滚烫的麻意。

他在说什么?

什么未婚妻?

我下意识地想去看他的眼睛,想从那双墨色的深渊里找到一丝玩笑或嘲弄的痕迹。然而他的目光却已略过了我,投向远处人群边缘某一点——那里,一个穿着宝蓝缎面旗袍、白发盘得一丝不苟、佩戴着**珍珠项链的老太太,正面沉如水地站在那里。

正是顾家那位今天寿宴的主角,顾老太太。她手里原本端着的精致骨瓷茶杯僵在身前,保养得宜的面容上,那向来精于盘算和不动声色的眼神里,罕见地裂开了一道惊愕的缝隙,死死盯着我们,或者更确切地说,是盯着顾深那只烙铁般紧扣在我腰侧的手上。

时间在死寂中流逝。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位真正意义上掌控顾家多年的老太太即将爆发雷霆之怒,或者顾深至少会松开我走向她解释一句什么的时候,顾深动了。

不是走向顾老太太。

他揽在我腰间的手臂没有丝毫松动,力道反而更加沉厚稳定。他微微侧首,那俯视我的角度完美地避开了老太太灼人的视线。他开口,声音不高,却因为绝对的死寂而清晰地盖过了一切。

“这里太吵。”

他的目光淡淡扫过眼前凝固的人群,如同扫过一片木石。最后定格在刚刚悄无声息回到他身后半步位置的管家刘伯脸上。

“备车。”两个字,命令式。

刘伯头也未抬,眼观鼻鼻观心,对着空气低声道:“先生,车已在侧门候着。”停顿了半秒,那波澜不惊的声音微微压低了些许,吐出一个足以让在场无数富豪瞳孔地震的词,“……停在停机坪。”

停机坪?

一股极其细微的骚动涟漪般在震惊的人群中迅速散开。顾家主宅在半山,侧门方向是山崖峭壁旁的私家空中平台。那地方通常只停放一种交通工具——顾深那架标志性的、能无视拥堵的私人直升机。

他要在这种时候,用直升机……带刚被他宣布为“未婚妻”的女人……走?

顾深仿佛根本没听见那暗涌的声浪。他终于舍得抬起了他那双沉如静水的眸子,目光精准地投向远处的顾老太太。

没有解释,没有问候,甚至没有一个表情的变化。那眼神与其说是征询,不如说是一种淡漠的、程序化的通知。

“母亲,”他开口,声音不带丝毫波澜,冷静得像是在陈述一项公司决策,“我们先行离开。后续事宜,刘伯会向您汇报。”

说完,他甚至没等对方哪怕一秒的回应。

手臂上传来的力量骤然加大,不容抗拒地将我带离原地。巨大的水晶吊灯流转的光晕掠过视线,映照着周围一张张因过度震惊而僵硬的脸孔,如同凝固在时光琥珀中的昆虫。

“跟上。”

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是商量,是命令。

侧门外,山风骤然呼啸而至,带着初秋的凉意和草木特有的涩气,瞬间卷走了宴会厅里那股浑浊压抑的暖热和令人窒息的名贵香水气息。

夜已深,墨蓝色的天穹如同巨大的丝绒幕布垂落,缀满了闪烁的星子。一轮不甚明亮的弯月悬在天边,清冷的光辉勉强勾勒出远处山脉的起伏暗影。

风很大。脚下的短草坪被气流激荡着,发出沙沙的低鸣。我的头发被强风瞬间向后拉扯,裙摆更是猎猎作响,紧贴在腿上。凉意穿透单薄的礼服裙侵入皮肤。

视线豁然开朗,却又在看清眼前景象的刹那骤然收紧!

前方不到十米的地方,就是巨大的峭壁边缘!下方山体的漆黑轮廓在夜色中带着某种令人心悸的吞噬感,如同巨兽沉默张开的利齿。夜风在山谷间盘旋呼啸,发出一种模糊而遥远的呜咽。

而就在这峭壁边缘空旷的私家停机坪中央,一个庞然大物正安静地蛰伏着。

不是“停在”这词能够描述的。它是盘踞着的巨兽。

银灰色的金属机身如同异化的鲸骨,在清冷月光的照耀下泛着冷硬的光泽。流畅锐利的线条如同手术刀的寒锋,无声地切割着周围的黑暗。巨大的旋翼静止不动,却如同沉睡巨龙收敛的翅膀,蓄满了令人屏息的压迫力,仿佛下一秒就能搅动风云,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

顾深已经松开了紧扣在我腰间的手。

那股强横的引导力量骤然消失,山间的冷风像找到了缺口,毫无顾忌地从四面八方扑袭而来,吹得我**的肩膀和小臂激起一片密密的战栗。刚刚被他掌心熨帖过的地方,此刻在冰冷空气的包裹下显得格外空旷。

他的手掌只是松开,却并未收回。

修长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极其自然地再次覆盖上来,却不是箍紧,而是转而轻轻落在了我的肩胛下方,靠近脊背的位置。一个引导性更强、姿态也更正式些的动作。掌心的温热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驱散了部分寒冷,却带着一种更为强烈的、难以言喻的…归属感?

“走。”

单字命令。言简意赅。

他脚步不停,带着我径直朝着那钢铁巨兽敞开的舱门走去。

脚下短草柔软的触感和山崖边缘带来的微妙心理压力交织在一起。螺旋桨虽然尚未启动,但那种庞大的、属于顶级工程学和资本的完美造物的存在感本身,就散发着无声的威势,逼得人呼吸不畅。

走到舱门口,距离悬崖边缘更近了几步,下方那浓稠无边的黑暗似乎拥有引力,要将人的目光和意志力都拉扯下去。夜风的呜咽声似乎也更加清晰了。

顾深察觉到我步伐瞬间的凝滞?或者只是纯粹的掌控节奏?

就在我左脚即将踏上金属舷梯的前一刹,落在我后背下方那只手的力量倏然加大!

并非粗暴,却精准无比。力道向内一收,同时身体微不可查地向前倾压了半步。

蹬!

我的左脚几乎是同步、稳当当地踩在了微微泛着冷光的金属踏板上。

瞬间,脚下便不再是松软的草皮,变成了坚固而冰冷的金属质感。那悬崖边缘的黑暗,仿佛被这坚实的阶梯隔在了另一个世界之外。

风依旧在呼号,长发被吹得狂乱飞舞,缠绕着我的脖颈和脸颊,带着丝丝缕缕草木的微腥气息。但这风,这黑暗,似乎都不再那么具有威胁性。

顾深高大的身影就在我身后半步,像一堵坚不可摧的墙,完全挡住了峭壁吹来的最强风势。他落在我背上的手掌似乎也调整了位置,变得更加稳固有力。

舱门内柔和的暖白灯光勾勒出他轮廓清晰的下颌线。

没有犹豫,我借着他掌心的力道,抬步拾级而上。

舱门在身后无声地、严密地合拢。瞬间,外面呼啸的山风被彻底隔绝,连带着那片黑暗的峭壁和空旷的停机坪都消失在眼前。机舱内极其安静,只能听到空调系统送出的柔和风声以及引擎预热时极其低沉的、震动内脏的嗡鸣。

如同瞬间穿越到了另一个空间。

温暖得恰到好处的空气包裹住冰冷的肢体。触目所及,是极致内敛的奢华。

机舱内部空间并不逼仄,反而显得宽敞舒适。视线所及的每一处,都包裹着质感温润、颜色深沉的珍贵实木壁板,泛着柔和的光泽。脚下是厚实得如同顶级酒店大堂般的羊绒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深深陷入脚踝。

舷窗内侧覆盖着厚重的遮光帘边缘,露出小片弧形的防弹玻璃窗格,映照着机舱内暖黄的灯带光芒。真皮座椅的宽大尺寸和完美的曲线弧度,仅用目光判断就能感受到非同寻常的贴合感和支撑力。

这一切都无声地诉说着一种超越想象边界、纯粹建立在金钱和权势巅峰之上的出行方式。

顾深已经松开手,径直走向舱内主位那张最宽大、最符合人体工程学的座椅,姿态随意得如同在自己书房的扶手椅里坐下。

两名穿着剪裁合体、仪容一丝不苟制服的年轻侍者垂手肃立在一旁,如同两座精美的雕塑,动作轻巧利落得近乎消音。一人迅速上前,为他斟上小半杯琥珀色剔透的液体,放在小几上。另一人将搭在臂弯里的柔软羊绒薄毯递向他。

顾深随手接过毯子,连眼皮都没抬,手臂一扬,将那质感轻暖的羊绒织物抛在了侧翼隔着一个窄小过道的另一张同样规格的座椅上——那是我的位置。

“坐。”

依旧是不容置喙的单音节命令。他甚至没有回头看我。

机舱内的气氛有种奇异的静默,带着刚从一个混乱漩涡中抽身的短暂疲惫和一种更大的、悬而未决的空旷感。

我在那张座椅里坐下。皮料包裹触感微凉而柔韧,瞬间贴合着身体的曲线,提供着恰到好处的支撑。我将那条触感绝佳的羊绒毯子随手披在肩上,挡住了微微发冷的肩膀和手臂。身体在极度舒适的环境中放松下来,紧绷的神经却并未松懈。

目光不由自主地掠过舷窗。飞机应该已经平稳升空了。透过小片防弹玻璃,下方的城市灯火缩成了大片流动闪耀的金色星河,璀璨迷离,又带着某种强烈的、置身事外的疏离感。那些霓虹,那些曾经是我沉浮挣扎于其中的漩涡中心,此刻都变得如此渺小、遥远、微不足道。

顾深拿起那杯琥珀色的液体,透明的宽口矮杯在他指间轻轻晃动,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极其轻微的脆响。他浅啜了一口,姿态随意慵懒,微微侧头靠在椅背支撑颈部的软垫上,眼睑微垂,仿佛对这趟突如其来的空中旅途毫无意外,甚至是早已安排好的程序一环。

没有解释。没有安抚。没有询问。

他带走了刚刚成为他“未婚妻”的女人,在一场震惊了整个上流圈层的寿宴结束后,用价值数亿的私人座驾。然后,像一个再寻常不过的疲惫旅人,沉默地喝着他的酒,连眼神交流都吝于给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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