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我滚,后来跪在墓前说爱我

他让我滚,后来跪在墓前说爱我

主角:傅斯年宁夕
作者:番茄与鸡蛋最配

他让我滚,后来跪在墓前说爱我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9-29

1婚礼惊变傅斯年娶我那天,白月光割腕了。他扔下我冲去医院,留话:“宁夕,

你永远比不上她。”五年婚姻,我替他挡酒挡刀,换来一句:“你怎么还没死?

”直到我确诊癌症晚期,给他发了最后一条短信。收到autopsy报告那晚,

他疯了一样刨开我的墓碑。“傅太太只能是你——”可惜,我再也听不到。

婚纱的束腰勒得我几乎喘不过气,缀满珍珠和碎钻的头纱又沉又闷,但我依旧努力挺直脊背,

站在空旷的教堂最前方。下面宾客的窃窃私语,像潮水一样,一阵阵拍打过来,

带着几乎不加掩饰的怜悯和看好戏的兴奋。我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傅总怎么还没来?

”“听说林薇**昨天刚从国外回来…”“这位宁**倒是沉得住气,换我早哭了。

”我攥紧了手,指尖陷进掌心的软肉里,用那点细微的疼痛维持着脸上的笑容,

不让它垮下来。傅斯年答应过的,今天无论如何都会准时到。他是恨我,

是厌恶这场家族联姻,但他承诺的事情,从不食言。距离仪式开始还有三分钟。

身后的牧师不安地清了清嗓子。傅家的长辈脸色已经难看至极。还有两分钟。

我盯着教堂门口那扇沉重的、缀着鲜花的大门,期盼下一秒它就会被推开,

傅斯年会带着他一贯的冷淡不耐,甚至厌恶,但至少他会来。来完成这场他亲口答应的仪式。

一分钟。我的心跳声在死寂的教堂里鼓噪,撞得耳膜生疼。零。仪式开始的时间到了。

牧师张了张嘴,那句“开始”还没出口,教堂侧门猛地被撞开,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惊慌失措地冲进来,甚至来不及擦额头的汗,

径直扑到傅斯年母亲身边,压低声音急急地说着什么。傅母的脸色骤然变了,猛地站起身,

视线锐利地射向我,带着毫不掩饰的迁怒和冰冷。我心里咯噔一下,

那股强撑着的劲儿瞬间泄了,不祥的预感像冰冷的藤蔓缠裹住心脏。然后,我的手机响了。

特殊的,专属于傅斯年心腹助理的**。在一片诡异的寂静和所有宾客投注过来的目光中,

我颤抖着手接起电话。那边语速极快,声音里的焦急不像假的:“宁**,林薇**割腕了!

现在在医院抢救,傅总他…他赶过去了,他让我转告您…”助理的声音顿了一下,

似乎难以启齿。我听着电话,看着台下无数双盯着我的眼睛,

那些眼睛里的同情、讥嘲、好奇,像一把把烧红的针,刺进我每一寸皮肤。

血液似乎都冻住了,指尖冰凉。“他…说什么?”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问,平静得可怕。

助理深吸了一口气,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原封不动地,

清晰地重复了那句话:“傅总说——婚礼取消。他还说…宁夕,你永远比不上林薇。”啪。

手机从脱力的手中滑落,砸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屏幕碎裂开来。

那声音在过分安静的教堂里,像一声清脆的丧钟。台下瞬间一片哗然。闪光灯亮成一片,

记者们像是终于嗅到了血腥味的鲨鱼。我站在原地,穿着这身价值百万、璀璨夺目的婚纱,

像个被推上舞台中央的小丑,所有的灯光和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炙烤着我的狼狈和不堪。

他说,宁夕,你永远比不上林薇。他扔下我,在我们的婚礼上,为了另一个女人。

头纱太重了,压得我脖子几乎要折断。我慢慢地,极其缓慢地抬手,摸索到头纱的固定处,

一点点,将它拆了下来。沉沉的纱落在地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我谁也没看,一步一步,

踩着那破碎的手机和象征纯洁的头纱,挺直了背,走出了这座精心布置的爱情坟墓。

2年心殇五年。整整五年。那场婚礼成了全城的笑柄,而我,宁夕,

则是笑话里那个死缠烂打、最终自取其辱的女配角。我用五年时间,试图磨平那一天的耻辱。

傅斯年不喜欢我,我知道。他娶我,不过是傅家老爷子以死相逼下的妥协。

林薇是他无法触碰的逆鳞,而我,是横亘在他和真爱之间的那块丑陋的绊脚石。这五年,

我努力做一个合格的“傅太太”。他商业对手故意刁难,一杯烈酒迎面泼来,我挡在他面前,

酒精灼伤眼睛,视线模糊了好几天,他路过我身边时,

只有一句冰冷的嘲讽:“苦肉计用的不错。”他遭遇意外袭击,混乱中有人持刀捅向他,

我想也没想就扑过去,手臂被划开深可见骨的口子,血染红了他的西装外套。

他皱着眉脱掉外套扔进垃圾桶,看我的眼神像看一件脏东西:“下次不用你多事。

”傅家老宅那些刁难,我替他周旋应付。他海外拓展遇阻,我动用了宁家所有能动用的人脉,

深夜飞往国外替他斡旋,回来时大病一场,他却在病房外对着电话温柔低语:“薇薇别怕,

我马上过来陪你。”一次次失望,一次次心冷。我心口那块滚烫的、名为爱的血肉,

就在这日复一日的漠视和伤害里,一点点被磨灭,被冷却,最终变成一捧捂不热的灰。

3绝望之语直到那天,林薇生日。他罕见地回了家,我正在厨房,学着熬他喜欢的汤,

手上烫起了几个泡。他靠在厨房门框上,冷眼看着我忙碌,忽然说:“宁夕,

你占着傅太太的位置五年了,不觉得碍眼吗?”我搅动汤勺的手顿住了,蒸汽扑在脸上,

湿漉漉的。他嗤笑一声,语气里的厌弃毫不掩饰:“薇薇身体越来越差,她等不起了。

你怎么还没死?”你怎么还没死。汤勺砸落在料理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滚烫的汤汁溅出来,落在手背上,那片皮肤迅速红了起来,可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心里彻底碎了。连灰烬都没剩下。4最后告别胃疼了很久,

咳血也持续了半个月。起初我没在意,直到那次在公司会议室,剧烈的疼痛让我眼前一黑,

直接栽倒在地。醒来是在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刺鼻。医生拿着报告站在床边,

脸色是职业性的凝重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傅太太,您……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我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意外:“您直说吧。”“胃癌,晚期。

已经多处转移……”他后面的话有些模糊,像是隔着一层水传来,“……情况不乐观,

最多……三个月。”哦。原来是癌症。怪不得瘦得这样厉害,怪不得什么都吃不下。

傅斯年总嫌我瘦,搂着林薇说还是她这样有点肉的好。现在好了,我再也不会胖起来了。

我拿着报告走出医院,外面阳光很好,刺得人眼睛发疼。手机响了,是傅斯年。接通,

那边是他一贯不耐烦的、冰冷的声音:“宁夕,你又耍什么花样?薇薇想吃城西那家的甜品,

你现在去买,送过来。”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发紧。我想说,傅斯年,我确诊癌症了。

晚期,要死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个:“好。”我最后一次,去给他买了林薇要的甜品,

送到了医院VIP病房楼下。我没上去,让护士转交。他很快下来,

像是生怕我上去惊扰了林薇。他接过甜品,看了一眼标签,眉头紧锁:“糖分这么高?

你不知道薇薇现在不能吃太甜?你存的是什么心?”我看着他,看着这个我爱了十几年,

嫁了五年,却恨不得我死的男人。很奇怪的,心里一片麻木,甚至有点想笑。“傅斯年,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轻飘飘的,没什么力气,“以后……别再打电话给我了。

”他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嘴角勾起讥诮的弧度:“怎么?

终于玩腻了欲擒故纵这套,要换新招数了?”我没回答,只是看着他。

阳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他还是那么好看,

好看到让我这十几年的人生像个一眼就能望到头的笑话。他冷嗤一声,转身大步离开,

没有回头再看我一眼。我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道的阴影里。这一次,

是真的结束了。5孤独终我搬出了那座冰冷的、名为“家”的别墅。傅斯年没再过问,

或许他正为我的“识趣”而高兴,终于可以毫无阻碍地去陪他的林薇。

我切断了和过去的所有联系,找了一家僻静的临终关怀医院。生命最后的日子,

反而过得异常平静。身体一天天衰败下去,疼痛如潮水般日夜不休,止疼针的效果越来越差。

偶尔清醒的时候,我会看着窗外凋零的树桠,想想自己这可笑的一生。手机就放在床头,

屏幕一直是黑的。傅斯年一次都没有打来过。他大概正沉浸在即将迎娶真爱的喜悦里,

早已忘了世上还有我这么一个人。也好。6雨夜诀别最后那天,外面下了很大的雨。

雨点敲打着玻璃窗,声音沉闷。我知道时候到了。剧烈的疼痛和窒息感如约而至,

意识像退潮一样,一点点从身体里抽离。眼前开始发黑,恍惚间,好像又回到了很多年前,

那个阳光很好的午后,少年傅斯年把校服外套扔在我头上,语气恶劣,耳根却有点红:“喂,

宁夕,晒傻了怎么办?”我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摸索到旁边的手机。

屏幕的光亮在模糊的视线里晕开一团惨白。我按下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编辑了最后一条短信。指尖冰冷,颤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每一个字,都耗尽了最后的气力。

……7真相揭晓傅斯年收到那条没头没尾的短信时,正在为林薇挑选订婚戒指。

“傅太太这个位置,我让她。”短信来自一个几乎快要被他遗忘的号码。他蹙眉,

心里莫名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她又想玩什么把戏?让?这个他亲手赋予她的名分,

她死缠烂打攥了五年不肯松手的东西,现在说让?真是天大的笑话。他直接拨电话过去,

试图拆穿她这蹩脚的、引人注意的新手段。听筒里传来的,

却是冰冷的系统提示音:“您所拨打的号码已注销……”注销?他愣住,

心头那点莫名的烦躁骤然扩大,像藤蔓一样勒紧。下一秒,助理的电话切了进来,

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慌乱甚至惊恐:“傅总!不好了!

医院那边刚传来消息…太太…宁**她……”傅斯年心口猛地一跳,

厉声打断:“她又在哪家医院闹?这点事也值得你……”“不是!傅总!

”助理几乎是在尖叫,声音发颤,“是临终关怀医院!宁**她…她下午三点病逝了!

是癌症晚期!

y报告……”Autopsy报告……死亡证明……癌症晚期……每一个词都像一把重锤,

狠狠砸在傅斯年的耳膜上,砸得他头晕目眩,整个世界都在嗡嗡作响。

手机从骤然脱力的手中滑落,“啪”地一声砸在大理石地面上。屏幕碎裂开来,就像多年前,

教堂里,她掉在地上的那只手机。他像是被钉在了原地,血液在瞬间冻僵,

又在下一秒疯狂倒流,冲撞着四肢百骸,带来毁灭般的剧痛和冰冷。眼前闪过无数画面。

教堂里她惨白的脸。替他挡酒时红肿的眼睛。扑过来挡刀时溅在他脸上的、温热的血。

最后那天,她看着他,说“别再打电话给我了”时,那双死寂的、没有一点光的眼睛。

——你怎么还没死?——傅太太这个位置,我让她。——宁夕,你永远比不上林薇。

……噗——一口鲜血猛地从他口中喷涌而出,溅在陈列着璀璨钻戒的玻璃柜上,触目惊心。

店员和旁边的林薇发出惊恐的尖叫。他却什么都听不见了,猛地推开身边的人,

像一头濒死的野兽,赤红着双眼,疯狂地冲了出去。8墓园疯狂车一路疾驰,

闯过无数红灯,停在那家僻静的临终关怀医院门口。他冲进去,

得到的只有一个冰冷的、早已人去床空的病房号码,和一句“宁**的遗体已于傍晚时分,

依照她生前遗嘱,火化完毕。”火化……依照遗嘱……她连最后一面,都不让他见。不,

不可能!她怎么会死?她那么缠人,那么有手段,怎么会甘心去死?!这一定是她的骗局!

她一定藏在某个地方,等着看他后悔,等着他去找她!对!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傅斯年彻底疯了。他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人力物力,像疯狗一样翻遍了全城每一个角落。

最终,得到的只有一个冰冷的坐标。郊外一处价格低廉、最普通不过的墓地。他赶到时,

天上又下起了雨,和那天一样大。冰冷的雨滴砸在脸上,却毫无知觉。

他看见了一座新立的墓碑。很矮,很小,在一片灰色的碑林里,毫不起眼。

照片被雨水打湿了,有些模糊。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张脸。宁夕。是宁夕。照片上的她,

微微笑着,眼睛看着镜头,安静又温柔。是他许多年都没有见过模样。墓碑上,

没有“爱妻”,没有“傅氏”,甚至连“宁”字都没有。只有最简单的两个字——宁夕。

仿佛在彻底割断与这世间的一切联系,也包括他。她不要他了。她连死了,都不要冠他的姓。

“不……不可能……”傅斯年踉跄着扑过去,手指颤抖地抚上那张照片,

雨水顺着他扭曲的脸颊滑落,分不清是雨还是泪,“假的……宁夕!你出来!你给我出来!

”他猛地转过身,双目赤红地瞪着跟在身后、吓得魂不附体的助理和墓园管理人员,

声音嘶哑癫狂:“挖开!给我把这坟挖开!我不信!她肯定没在里面!她不敢死!

她怎么敢死?!”“傅总!使不得啊傅总!”助理哭着扑上来拦他。

墓园管理员也吓得面无人色:“先生,这不合规矩!入土为安啊!”“滚开!

”傅斯年一把甩开他们,力气大得骇人,竟直接用手去刨那坚硬的、湿冷的泥土,“宁夕!

你出来!你给我说清楚!你说清楚!”“傅太太只能是你——只能是你!你听见没有!

”坚硬的石块和水泥边缘划破了他的手指,鲜血混着冰冷的泥水,一片狼藉。十指连心,

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因为心脏那里,已经彻底空了,

只有一个巨大的、呼啸着穿堂风的黑洞,毁灭性的绝望和恐慌从那洞里蔓延出来,

吞噬掉他所有的理智和感知。没有人敢上前,所有人都被眼前这疯狂骇人的一幕震住了。

雨水冲刷着墓碑,照片上宁夕的笑容,在雨水中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遥远。

他徒劳地刨抓着,像一头失去伴侣的绝望野兽,发出困兽般的、呜咽般的低吼。

“宁夕……”“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回来……回来好不好……”可惜,

那座冰冷的墓碑沉默着。雨越下越大,冲刷着泥土,冲刷着血迹,也冲刷着这个世界。

仿佛要将某些痕迹,彻底抹去。照片上的她,依旧安静地微笑着。永远地,沉默着。

他那些撕心裂肺的忏悔,他那些迟来的醒悟和疯狂,她再也……听不到了。

傅斯年最终被人强行拖离了墓园。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筋骨,瘫软在泥泞里,

往日里锐利冰冷的眼眸空洞得吓人,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死寂。昂贵的西装沾满了污泥和血渍,

狼狈不堪。雨水冲刷着他苍白的脸,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未曾停歇的泪。没有人敢说话,

只有雨水敲打万物的声音,和他粗重破碎的喘息。

9空房遗恨他被送回了那座空荡荡的、名为“家”的别墅。这里,

早已没有了宁夕的任何痕迹。她走得干脆利落,就像她最后那条短信一样,

把所有属于她的东西都清空了,连一丝气息都没有留下。傅斯年踉跄着走上楼,

推开主卧的门。冰冷的空气扑面而来。房间里整洁得过分,床单平整,没有一丝褶皱,

梳妆台上空无一物,衣柜里只剩下他昂贵的西装和衬衫,整齐地排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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