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亲吻那刻,我的世界只剩复仇

她亲吻那刻,我的世界只剩复仇

主角:靳砚沈疏桐赵明诚
作者:摸鱼冠军

她亲吻那刻,我的世界只剩复仇。第1章

更新时间:2025-09-28

结婚五周年纪念日,我收到匿名视频:妻子沈疏桐在聚会上被起哄玩“盲选接吻”。

她蒙着眼,在众人尖叫中精准吻上陌生男人。

“靳砚那个工作狂,哪懂情趣?”她笑着擦掉口红印。

我关掉视频,将珍藏的血钻婚戒沉入鱼缸。

我碾碎江临的仕途,曝光林晚的家族丑闻,让赵明诚负债十亿。

最后法庭上,我播放沈疏桐痛哭流涕的忏悔录像。

“你毁了我!”她嘶吼。

“不,”我微笑,“是你亲手选的结局。”

签下离婚协议那刻,阳光刺破乌云。

新助理递来咖啡,指尖温暖。

“靳先生,雨停了。”

手机屏幕的光,冷得刺眼,像手术台上的无影灯,精准地切割着靳砚眼底最后一丝温度。

视频里,迷离的光线像粘稠的糖浆,裹着震耳欲聋的电子乐和尖锐的哄笑。镜头晃得厉害,焦点却死死咬在中央那个穿着酒红色吊带裙的女人身上——沈疏桐。他的妻子。结婚五周年的妻子。

她眼睛上蒙着一条黑色的蕾丝眼罩,衬得脸颊愈发苍白。嘴角却高高扬起,一个靳砚从未在家中见过的、近乎放纵的弧度。周围是几张扭曲兴奋的脸,声音被电流滤过,依旧能听出里面的恶意和鼓噪。

“疏桐!到你了!盲选!盲选!”一个尖利的女声在喊,靳砚认出是林晚,沈疏桐那个所谓的“闺蜜”。

“对对对!规则简单!蒙着眼,转三圈,摸到谁就亲谁!亲嘴哦!”另一个油滑的男声跟着起哄,是赵明诚,一个靠着家里几个钱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的二世祖。

“怕什么呀疏桐!靳砚那个工作狂,这会儿指不定在哪个会议室里啃数据呢!哪懂咱们这种情趣?”又一个声音**来,带着刻意的轻佻,是江临,靳砚记得他,某个部门里有点小权就飘起来的科长。

沈疏桐被他们推搡着,咯咯地笑,身体微微摇晃,像是微醺。她没有拒绝,反而顺从地抬起手,任由他们推着在原地转了三圈。裙摆旋开,像一朵有毒的花。

三圈停下,她脚步有些踉跄,方向正对着一个穿着花衬衫、头发抹得锃亮的陌生男人。那男人咧着嘴,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期待和得意。

人群爆发出更疯狂的尖叫:“亲他!亲他!亲他!”

沈疏桐摸索着,向前探出手。指尖触碰到花衬衫男人的胸膛。男人立刻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带。沈疏桐整个人被拉了过去,撞进他怀里。

下一秒,在无数手机闪光灯的疯狂闪烁下,在震耳欲聋的起哄声浪中,沈疏桐仰起脸,精准地、毫不犹豫地,将她的唇印在了那个陌生男人的嘴唇上。

时间很短,也许只有一秒,也许两秒。但对靳砚来说,像一个世纪被拉长、碾碎。

唇分。沈疏桐一把扯下眼罩,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近乎亢奋的红晕和笑意。她抬手,用指腹随意地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又在那陌生男人同样沾着口红的唇上抹了一下,动作轻佻得像拂去一粒灰尘。

“行了行了,玩够了吧?”她笑着嗔怪,声音透过劣质的手机麦克风传来,带着一种事后的、漫不经心的慵懒。仿佛刚才那个当众亲吻陌生男人的,不是她沈太太。

视频戛然而止,最后定格的画面,是沈疏桐擦着嘴角,眼波流转,扫过镜头,带着一丝残留的、胜利般的得意。

黑暗重新吞噬了书房。只有鱼缸里循环过滤的水流声,单调地响着,像某种倒计时。

靳砚坐在宽大的皮椅里,身体陷在浓稠的阴影中,一动不动。手机屏幕已经暗了下去,但那灼热的画面,那刺耳的声音,那“靳砚那个工作狂,哪懂情趣”的嘲讽,像烧红的烙铁,一遍遍烫在他的视网膜上,烫在他的耳膜里,烫进他骨头缝的最深处。

他缓缓抬起手,无名指上,那枚他亲自设计、用顶级血钻镶嵌的婚戒,在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城市光线下,折射出冰冷而妖异的红光。五年前,他单膝跪地,将这枚象征他心头血的戒指套上她的手指,以为套住了一生一世。

指尖传来金属冰冷的触感。他慢慢转动戒指,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情人的皮肤。然后,他一点点地,极其缓慢地,将它从无名指上褪了下来。

戒指脱离指根的那一刻,发出极细微的“咔”声,像某种东西断裂的轻响。

靳砚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鱼缸前。里面几尾名贵的龙鱼正悠闲地摆动着华丽的尾鳍,对即将降临的冰冷毫无所觉。他摊开手掌,那枚血钻戒指静静地躺在掌心,红得刺目,像一滴凝固的血。

他没有任何犹豫,五指一松。

戒指无声无息地坠落,穿过澄澈的水体,带起一串细小的气泡,最终沉入铺着白色细沙的缸底,被一丛翠绿的水草半掩住。血钻的光芒在水波折射下微微晃动,像一只在深渊底部睁开的、充满嘲弄的眼睛。

靳砚的目光没有在那枚沉没的戒指上停留一秒。他转身,走回书桌,拿起那部刚刚播放了地狱景象的手机。屏幕亮起,映出他毫无波澜的脸,只有眼底深处,翻涌着足以冻结一切的寒流。

他点开通讯录,找到一个没有名字、只标注着“Z”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几乎是瞬间被接通。

“靳先生。”一个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的男声传来。

“查。”靳砚的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丝毫波澜,却像淬了冰的刀锋,“今晚‘云顶’会所,沈疏桐参加的私人聚会。所有在场人员名单,尤其是起哄最凶、拍照录像的。视频源头。那个穿花衬衫的男人。半小时内,我要全部资料,放在我桌上。”

“明白。”对方没有任何疑问,干脆利落地应下,随即挂断。

靳砚放下手机,目光投向窗外。城市的霓虹在雨幕中晕染开一片模糊的光海,冰冷而遥远。他走到酒柜前,取出一瓶最烈的单一麦芽威士忌,拔掉瓶塞,没有用杯子,直接对着瓶口灌了一大口。

辛辣滚烫的液体灼烧着喉咙,一路烧进胃里,却丝毫暖不了那颗被彻底冰封的心。

他回到书桌前,打开电脑。屏幕幽蓝的光映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冷酷得像一尊大理石雕像。手指在键盘上敲击,调出几个加密的文件夹。里面是尘封已久的、关于某些人“过去”的资料。有些是商业上的灰色操作,有些是私德上的污点,有些……是足以致命的把柄。他从未想过要用这些,它们只是他习惯性掌控全局的备份。

但现在,这些备份,有了新的、血腥的用途。

书房里只剩下键盘敲击的哒哒声,单调、冰冷、带着一种磨刀霍霍的节奏感。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空气凝滞得如同铅块。

不到半小时,书房门被轻轻敲响。

“进。”靳砚头也没抬。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面容普通到扔进人堆就找不着的男人悄无声息地走进来,将一份薄薄的文件夹放在靳砚的桌角,然后如同影子般退了出去,带上了门。

靳砚拿起文件夹,翻开。

第一页,是聚会的详细名单。沈疏桐的名字赫然在列。下面,用红笔圈出了几个名字:林晚(起哄者,拍照者),赵明诚(起哄者,录像者),江临(起哄者,言语侮辱者)。还有那个花衬衫男人,名叫陈锋,一个不入流的小模特,资料显示私生活极其混乱。

第二页,是几张清晰度极高的现场照片打印件。沈疏桐蒙着眼被推搡,沈疏桐吻上陈锋,沈疏桐擦着嘴角笑……每一张都像淬毒的针,扎进靳砚的眼底。

第三页,是陈锋的详细资料,包括他目前正在争取的一个三流品牌代言,以及他最近傍上的一位有夫之妇的信息。

第四页,是视频的原始发送记录。一个临时注册的虚拟号码,但IP追踪最终指向了林晚的私人公寓。

靳砚的目光在“林晚”这个名字上停留了几秒。很好,他的“好”妻子最信任的闺蜜,亲手拍下并发送了这份“礼物”。

他合上文件夹,身体向后,深深陷入椅背。书房里死寂一片,只有他平稳得近乎诡异的呼吸声。

他拿起手机,再次拨通那个“Z”的号码。

“名单上的人,”靳砚的声音平静无波,每一个字却都带着千钧的重量,“林晚,赵明诚,江临,还有那个陈锋。游戏开始了。”

“明白。优先顺序?”Z的声音依旧毫无波澜。

“林晚。”靳砚吐出这个名字,眼神冰冷,“她喜欢拍照,喜欢分享。那就让她,成为明天的头条。”

“收到。”电话挂断。

靳砚放下手机,目光再次投向窗外。雨似乎更大了,噼里啪啦地敲打着玻璃,像无数细小的、急不可耐的鼓点。他端起那瓶威士忌,又灌了一口。烈酒入喉,烧起的不是暖意,而是燎原的、毁灭一切的冰焰。

他拿起桌上一个纯银的打火机,金属外壳冰凉。他“啪”地一声打开盖子,幽蓝的火苗蹿起,跳跃着,映亮他深不见底的瞳孔。

“沈疏桐,”他对着虚空,对着那跳跃的火焰,低语,声音轻得如同情人间的呢喃,却淬着剧毒,“你选的游戏,规则,由我来定。”

“第一个,林晚。”

幽蓝的火苗在他指尖无声地摇曳,像地狱之门的引路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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