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人人都知,黑道大姐乔冰妍收养了一对兄弟,待遇云泥之别。一个当野狗穷养,一当公子富宠。对此,乔冰妍振振有词。“哥哥江执砚未来要做乔家的男主人,与我并肩执掌乔家,必须抹杀所有个性。”“只有穷养,才能磨炼意志。”“至于弟弟江倦,将来我又不嫁,随他享乐便是了。”于是,江执砚从六岁到十八岁,尝尽了人间苦楚。为了从下水道口抠出滚落的五毛钱硬币,他可以不顾污秽,指甲外翻。为了追回被小混混抢走的一块钱,他可以被打得鼻青脸肿,肋骨骨裂。只有收废品的阿婆,见他可怜,总会偷偷给他做碗热汤面。直到这天,阿婆住院,命在旦夕。
人人都知,黑道大姐大乔冰妍收养了一对兄弟,待遇云泥之别。
一个当野狗穷养,一当公子富宠。
对此,乔冰妍振振有词。
“哥哥江执砚未来要做乔家的男主人,与我并肩执掌乔家,必须抹杀所有个性。”
“只有穷养,才能磨炼意志。”
“至于弟弟江倦,我只当个消遣,随他享乐便是了。”
于是,江执砚从六岁到十八岁,尝尽了人间……
江执砚用许薇薇汇来的钱,为阿婆置办了一处简陋的墓地。
没有送葬的队伍,没有悼念的鲜花,只有一座新起的坟茔。
他在坟前伫立了许久,直到暮色四合,才回到了乔家别墅。
推开门,江倦正慵懒地坐在沙发里,抬头看到江执砚,慢条斯理地晃了晃腕间的新表,嘴角勾起一抹讥诮:
“呦,这不是我们未来的乔家男主人吗?怎么弄得跟从泥地里打过滚似的,灰头土……
江执砚瞬间僵住。
原来如此。
她放他出来,不是因为心软,不是因为怜悯,只是因为江倦丢了东西。
心,像是又被狠狠捅了一刀,比被蛇爬过,还要让人发疼。
他张了张嘴,喉咙干涩:“我没有。”
“没有?”乔冰妍脸色一沉,周身的气压骤然降低,“昨天只有你靠近过他。江执砚,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江执砚闭上眼,深吸了一……
乔冰妍的话语如同淬了冰的针,精准地刺入江执砚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疼得他浑身发颤。
这套说辞。
他从八岁听到十八岁,整整十年,耳朵几乎都要听出茧子来了。
每一次,他受到不公,得到的永远是这样一句轻描淡写的,为他好。
他早就该想到的。
巨大的心痛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几乎要将他吞噬。
而那醉酒的富婆,见无人阻拦……
病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乔冰妍看向江执砚,沉默了几秒,最终开口:
“执砚,红姐她之前暗恋过你,所以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先过去把阿倦换回来。我保证很快就会部署人手,把你平安救出来。”
她说得那样轻描淡写,仿佛只是让他去隔壁房间取个东西。
江执砚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抬起头,难以置信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