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人人都知,黑道大佬陆司枭收养了一对姐妹,待遇云泥之别。一个当野狗穷养,一当公主富宠。对此,陆司枭振振有词。“姐姐沈絮凝未来要做陆家的女主人,与我并肩,执掌陆家,必须磨掉所有娇气。”“只有穷养,才能磨炼意志。”“至于妹妹沈雾眠,将来我又不娶,随她享乐便是了。”于是,沈絮凝从六岁到十八岁,尝尽了人间苦楚。为了从下水道口抠出滚落的五毛钱硬币,她可以不顾污秽,指甲外翻。为了追回被小混混抢走的一块钱,她可以被打得鼻青脸肿,肋骨骨裂。甚至为了凑钱看病,她卖掉了自己的一颗肾,连麻药都没有打。只有收废品的阿婆,见她可怜,总会偷给她做一碗汤面。直到这日,阿婆突发重病。
人人都知,黑道大佬陆司枭收养了一对姐妹,待遇云泥之别。
一个当野狗穷养,一当公主富宠。
对此,陆司枭振振有词。
“姐姐沈絮凝未来要做陆家的女主人,与我并肩,执掌陆家,必须磨掉所有娇气。”
“只有穷养,才能磨炼意志。”
“至于妹妹沈雾眠,将来我又不娶,随她享乐便是了。”
于是,沈絮凝从六岁到十八岁,尝尽了人……
沈絮凝用陈泽川汇来的钱,为阿婆置办了一处简陋的墓地。
没有送葬的队伍,没有悼念的鲜花,只有一座新起的坟茔。
她在坟前伫立了许久,直到暮色四合,才回到了陆家别墅。
推开门,沈雾眠正慵懒地坐在沙发里,身上穿着那条价值百万的昂贵裙子,脸上覆着精致的蚕丝面膜。
她抬头看到沈絮凝,慢条斯理地揭下面膜,嘴角勾起一抹讥诮:
“呦,……
沈絮凝瞬间僵住。
原来如此。
他放她出来,不是因为心软,不是因为怜悯,只是因为沈雾眠丢了东西。
心,像是又被狠狠捅了一刀,比被蛇爬过,还要让人发疼。
她张了张嘴,喉咙干涩:“我没有。”
“没有?”陆司枭脸色一沉,周身的气压骤然降低,“昨天只有你靠近过她的梳妆台。沈絮凝,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沈絮凝闭上眼……
陆司枭的话语如同淬了冰的针,精准地刺入沈絮凝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疼得她浑身发颤。
这套说辞。
她从八岁听到十八岁,整整十年,耳朵几乎都要听出茧子来了。
每一次,她受到不公,得到的永远是这样一句轻描淡写的,为她好。
她早就该想到的。
巨大的心痛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几乎要将她吞噬。
而那醉酒的男人,见无人阻拦……
病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陆司枭看向沈絮凝,沉默了几秒,最终开口:
“絮凝,顾天泽他暗恋你,所以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先过去把雾眠换回来。我保证很快就会部署人手,把你平安救出来。”
他说得那样轻描淡写,仿佛只是让她去隔壁房间取个东西。
沈絮凝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她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