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牌了:你管天才化学家叫保姆?

摊牌了:你管天才化学家叫保姆?

主角:林晚陈安平张越
作者:你的圣母玛利亚1

摊牌了:你管天才化学家叫保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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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户籍大厅里人声嘈杂,空气闷热。林晚排了整整四十分钟的队,

汗水已经浸湿了后背的衣衫。终于,前面的人办完业务离开,轮到了她。“您好。

”她将一沓精心准备的资料,从窗口下方恭敬地递了进去,

“我想给我儿子陈烁办一份户籍证明,他出国交流要用。”窗口后是个年轻姑娘,

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声响。不过几秒,那声音停了。姑娘抬起头,

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但眼神里透出一丝不解。“阿姨,您和您爱人的结婚证带了吗?

”“系统里显示,您的户籍状态是……未婚。”未婚?林晚的大脑停转了一瞬。

这两个字像淬了冰的钢针,直直刺入她的耳膜,将周围鼎沸的人声瞬间剥离。

整个世界只剩下这两个字的尖锐回响。她几乎是本能地开口反驳。“不可能!

”“我结婚二十多年了,儿子都二十五了,我怎么可能是未婚?”姑娘没有争辩,

只是将显示器转向她,纤细的手指点在屏幕上。那里有一行黑体字,醒目得灼人。“您看,

林晚,户籍状态,未婚。”林晚的视线死死钉在那两个字上。心脏骤然缩紧,

一阵尖锐的、令人窒息的疼痛攫住了她。二十多年的婚姻。二十多年的操劳与付出。到头来,

在冰冷的官方记录里,她竟然只是一个“未婚”的女人?这成了她半辈子人生里,

最荒谬的一个笑话。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大厅的。那张无效的申请表被她攥在手里,

纸张的边缘几乎要嵌进掌心的皮肉里。回到家。客厅里正是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

丈夫陈安平,正陪着一位打扮考究、气质儒雅的妇人喝茶。旁边,

她的儿子陈烁和儿媳李静亲密地坐在一起。那位妇人,是儿媳李静的母亲,

一位受人尊敬的大学教授。“安平啊,这次我们家陈烁能拿到名额,

真是多亏了你和亲家母帮忙疏通。”李静挽着陈烁的胳膊,笑容甜美又得意。陈安平摆摆手,

脸上是藏不住的红光满面。“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林晚的出现,

让这幅温馨的画面起了波澜。她一言不发,径直走到茶几前。“啪!

”一本被岁月染得发黄的结婚证,被她重重拍在光洁的玻璃茶几上。

茶几上的杯碟都随之震颤。陈安平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转为一片阴沉。

他甚至没看那本结婚证一眼,直接厉声呵斥。“你发什么疯?没看见家里有客人吗!

”林晚的身体因愤怒而控制不住地颤抖。“我发疯?”“我给你陈家当牛做马二十多年,

到头来连个名分都没有,你现在反过来说我发疯?”“妈!您小点声!

”儿子陈烁猛地站了起来,满脸都是被搅了局的尴尬与不耐烦。“李教授还在这儿呢,

您能不能别闹了!”儿媳的母亲,那位李教授,端起茶杯,姿态优雅地轻啜一口。

她用一种仿佛在观察实验品的口吻,不紧不慢地开口。“陈先生别动气。

林女士这种情绪波动,或许是到了某个特殊生理时期,我们可以理解。不过,

家庭内部的矛盾,关起门来解决,总归是更妥当些。”这番话听似体面,却字字诛心。

李静也立刻跟腔,语气里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安抚。“是啊妈,爸不是那个意思。

您在我们家这么多年,我们早就把您当自家人了。现在忽然提这个,

不是让大家脸上都难看吗?”自家人?林晚发出一声干涩的笑,笑声里满是凄凉。

原来在他们眼中,自己只是一个“可以被当做自家人”的外人。一个保姆。

陈安平的耐心彻底耗尽。他猛地站起身,抬手指着林晚的鼻子,一字一句,

说出了那句让她万念俱灰的话。“林晚,我让你住在这里,好吃好喝地供着你,

是看在你生了陈烁的份上!”“你别给脸不要脸,还真把自己当成陈家太太了?

”“一个没读过几天书的乡下女人,你还想怎么样?!”他顿了顿,吐出最后的结论。

“你就是个无理取闹的保姆!”轰隆——林晚感觉自己的世界,在这一刻被彻底炸碎,

分崩离析。她踉跄着向后退了两步。眼前这些她曾倾尽所有去爱的人,此刻的嘴脸,

比最狰狞的恶鬼还要让她心寒。她没有再多说一个字。默默地转身,回到了那个属于她的,

堆满了杂物的小房间。原来这就是心如死灰的感觉。她蜷缩在冰冷的床角,

感觉自己被整个世界彻底抛弃。就在这时,口袋里那支用了五六年的旧手机,

突兀地响起一阵震动。嗡嗡。她动作僵硬地掏出手机,划开满是裂纹的屏幕。一封新邮件。

发件人:国际专利局。标题:《关于专利ZL9810XXXX.X的收购要约》。

林晚的瞳孔,在看到那串数字的瞬间,剧烈地收缩。

这个专利号……它像一道被尘封了二十多年的惊雷,悍然劈开了她混沌麻木的记忆。

那是她嫁给陈安平之前,耗尽全部心血的研究成果。她的手指开始发抖,点开了那封邮件。

一行预览文字,清晰地跳入她的眼帘。“尊敬的林晚女士,我们代表星海科技集团,

正式向您提出专利收购请求,报价为……”“八千万。”“美金。”第2章八千万,美金。

这几个字,如同一根钢针,狠狠刺穿了林晚死寂麻木的神经。她的心脏在停摆的边缘,

被这股巨力拽了回来,开始失控狂跳。

林晚死死盯着那串专利号——ZL9810XXXX.X。二十五年前的记忆,

被这串数字悍然砸开一道裂缝。那时,她还不是陈家的保姆,不是陈烁的妈妈。

她是天才化学家,林晚。这是她呕心沥血的成果。是她被陈安平的花言巧语哄骗,

为了所谓的爱情与家庭,亲手埋葬的另一个自己。她的手指抖得厉害,

几乎要握不住那支旧手机。胸腔里郁结的冰冷与死气,

似乎被这封邮件点燃了一点微弱的火星。她用指尖,

颤巍巍地在满是裂纹的屏幕上敲下一行字。【我是林晚。】点击,发送。邮件发出的瞬间,

回复就弹了回来,快得惊人。【林老师?真的是您?!我是张越啊!您还记得我吗?

当年您带的助教!】张越?林晚的脑海里,一个戴着黑框眼镜,总是跟在她身后,

一口一个“老师”叫得无比真诚的年轻面孔,渐渐清晰。她最得意的学生。没等她回复,

第二封邮件紧随而至。【老师,方便语音吗?有些细节我必须和您当面确认。

】林晚扫了一眼这个堆满杂物,连张像样桌子都没有的小房间,嘴角勾起一抹无声的自嘲。

她回:【好。】电话很快接入,并非通过社交软件,而是加密的国际线路。“林老师?

”电话那头的声音成熟、干练,但那份尊敬与激动,依然穿透了信号。“是我。

”她的嗓音干涩沙哑。“太好了!老师,我找了您好几年!”张越的语速极快,

吐字却异常清晰,“我们集团急需您的这项专利技术,用以攻克最新的光刻胶难题。

八千万美金是初步报价,如果您愿意,价格还有得谈。”林晚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听着。

电话那头的张越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沉默,停顿了一下,语气变得审慎。“老师……您这些年,

过得还好吗?”他紧接着补充道:“恕我直言,老师。

这些年我一直在关注陈安平教授的学术动向,他后来发表的几篇核心论文,

里面的关键分子式……和您当年未发表的研究成果,太像了。我一直怀疑……”后面的话,

张越没有说完。但林晚全懂了。原来是这样。她放弃一切换来的,不止是背叛,还有偷窃。

心脏那点刚刚燃起的火星,瞬间被一盆冰水浇灭。只剩下一片寒到骨子里的平静。

“我需要钱。”林晚打断他,声音没有一丝波澜,“现在,立刻。”张越愣了一下,

立刻反应过来:“老师,八千万美金的收购流程很复杂,最快也要半个月。不过,

如果您急用,我可以动用权限,让集团先支付一笔五百万美金的诚意金到您账上,

二十四小时内就能办好!”“就要五百万。”“啊?”张越完全没跟上她的思路,“老师,

您的专利价值远不止……”“五百万。”林晚再次开口,语气斩钉截铁,

“就当是……我的赎身钱。”这四个字,她说得极轻,

却让电话那头的张越陷入了长久的死寂。“……我明白了,老师。”接下来的一个小时,

在张越的远程指导下,林晚用她那部屏幕裂成蛛网的旧手机,

完成了身份验证、协议签署、账户确认等一系列操作。当银行的短信提示音响起时,

林晚低头看了一眼。

户xxxxxxxx已于X月X日入账$5,000,000.00美元……】一连串的零。

林晚盯着那串数字,脸上没有半分喜悦。二十多年的青春和付出,五百万美金。值吗?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自由了。林晚站起身,从床底拖出一个破旧的行李箱,打开。

里面空空如也。她环视这个房间,目光最后落在衣柜上。那些陈安平淘汰下来给她穿的,

或是儿媳李静“好心”施舍的旧衣服,她一件都没碰。她只拿了自己当年带来的几件衣服,

款式虽旧,却被她洗得干干净净。最后,她从抽屉里拿出那个小小的相框。照片上,

五岁的陈烁,笑得天真烂漫。她凝视了许久,最终还是将相框轻轻放了回去,扣在了桌面上。

合上行李箱。她没有再回头。走出房门,客厅里一片狼藉,残羹冷炙还摆在桌上,无人收拾。

她面无表情地走过,像一个与这里毫不相干的客人。打开大门。门外的夜风带着凉意,

吹在她脸上,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清醒。林晚走到小区的垃圾桶旁,停下脚步。

她拿出手机,熟练地抠出那张用了多年的SIM卡。两指用力。咔。一声轻响。

那张记录了她二十多年卑微联系的芯片,被永远地丢进了黑暗里。从此,山高水远,

再不相见。……第二天清晨。陈安平皱着眉走出卧室,准备迎接他理所当然的早餐。然而,

迎接他的,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第3章林晚走了。第一天,陈家没人当回事。

陈安平黑着脸,对着空无一人的厨房喊了两声“林晚”,回应他的,

只有冰箱压缩机单调的嗡鸣。“爸,喊什么呢。”陈烁打着哈欠从房间出来,

头发乱得像个鸡窝。“妈估计是回我外婆家了吧,让她清静两天也好。”儿媳李静敷着面膜,

捏着鼻子从堆满外卖盒的餐桌旁走过,语气里满是嫌弃:“走了才好呢,

省得天天在家看她那张苦瓜脸。就是没人做饭有点麻烦。”陈安平冷哼一声,

重重拉开椅子坐下。“随她去。”他笃定地宣告。“一个离了社会二十年的女人,

身上能有几个钱?不出三天,自己就得灰溜溜地滚回来。”这二十多年,

林晚就是他养在花盆里的一株植物。什么时候浇水,什么时候晒太阳,全凭他的心意。植物,

怎么可能自己长脚跑出花盆?第一天,他们点了油腻的披萨。第二天,

他们点了重口的麻辣烫。第三天,当李静看着墙角堆着的三个渗出油渍的垃圾袋,

和餐桌上干结的暗红色汤汁时,终于爆发了。“陈烁!你就不能把垃圾丢一下吗?

要熏死人了!”“你离得近,你怎么不丢?”两人大吵一架。最后还是陈安平被吵得头疼,

烦躁地呵斥一声,陈烁才不情不愿地把垃圾提了下去。家里没了那个沉默运转的陀螺,

所有看不见的家务,都变成了看得见的矛盾。一个星期后,这个家已经乱得没处下脚。

陈安平准备参加重要学术会议的几件衬衫,在洗衣机上堆得发了馊。“林晚怎么还不回来?

”李静的语气里满是压不住的烦躁,“电话也打不通,她到底在搞什么?

”陈安平也有些不耐,但身为一家之主的颜面还挂着。“沉住气。她这是在跟我们赌气,

看谁耗得过谁。别理她,过阵子没钱了,自然就没意思了。”就这样,一个月过去了。林晚,

真的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家里乱糟糟的氛围,因为一通电话,被瞬间推向了狂喜的顶峰。

“喂,是陈安平教授吗?我是房产的小王啊!您之前看上的那套‘翰林府’顶楼复式,

原房主急着出手,愿意降价了!这可是咱们市最好的学区,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李静的耳朵尖得像雷达,她在一旁听着,激动得脸颊涨红,一把抢过电话。“王经理!

我们马上就过去!您可一定得给我们留着啊!”挂了电话,李静抱着儿子陈烁又蹦又跳,

声音都在发颤。“老公!翰林府!我们孙子的未来稳了!”陈安平也难得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顶级学区房,不仅是孙子的未来,更是他学术圈地位的又一张烫金名片。

一家人兴冲冲地赶到售楼处,王经理热情地接待了他们,只是在最后,

递过来一份文件清单时,面露难色。“陈教授,是这样的。最近出了新政,为了严打炒房,

要求购房家庭的所有直系成员,都必须出具名下无房产的证明。所以……需要您爱人本人,

带着身份证和户口本原件,过来签个字。”三个人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

李静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声音已经开始发僵:“她……她回娘家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我们代签不行吗?”王经理连连摇头,态度坚决:“不行不行,嫂子。这必须本人到场,

还要现场拍照存档的。最迟后天,后天要是手续不齐,

这房子我们就只能让给下一位排队的客户了。”回程的车里,气压低得能拧出水来。

“这个林晚!真是个扫把星!早不走晚不走,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玩失踪!

”李静气得直捶座椅,刚做的美甲都崩裂了一角。陈烁也急了:“爸,这怎么办啊?

要不我现在开车去外婆家找找?”陈安平的脸已经彻底沉了下来,青黑一片。他二话不说,

直接摸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喂,老张,是我,安平。帮我查个手机号,对,就是这个,

看看机主信息和定位。”几分钟后,电话回了过来。对方的语气带着疑惑:“老陈,

你这号码不对啊,系统里显示是空号。”空号?陈安平的心脏咯噔一下,

一种强烈的不祥感攥住了他。他压下心头的烦躁,又拨通了另一个电话。“喂,

交通局的老刘吗?帮我查个身份证号……对,林晚。

看看她最近有没有购买火车票、飞机票的记录。”这次的回复更快。“安平啊,查了,

系统里干干净净,别说飞机火车了,连长途汽车的记录都没有。”怎么可能?一个大活人,

不用任何公共交通工具,难道还能飞了不成?陈安平不信这个邪。

他动用了自己半辈子积攒下来的人脉,从户籍科到银行,几乎将林晚这个人查了个底朝天。

得到的结果,全都一样。林晚的身份证信息还在。但人,就像一滴水融入了大海,

凭空消失了。他定期打生活费的那几张银行卡,余额分文未动,近一个月没有任何消费记录。

一家人坐在乱成一团的客厅里,面面相觑。李静快哭了,声音带着哭腔:“爸,

她……她不会是出什么意外了吧?”“意外个屁!”陈安平猛地一拍桌子,

茶杯里的冷茶溅了出来。“她就是故意的!她知道我们要买房,故意躲起来,

想拿这个拿捏我们!”“她图什么啊?”陈烁完全想不通,

“她一个没工作没收入的中年妇女,跟我们作对,她能有什么好果子吃?”是啊,

她图什么呢?陈安平也想不通。那个在他面前卑微了二十多年,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的女人,

是哪里来的胆子,敢跟他玩这一套?第二天下午,王经理的电话如期而至,

语气充满了商业化的遗憾。“陈教授,真不好意思,

那套翰林府……上午已经让另一位全款的客户定下了。”“我的房子!”李静听到这话,

情绪当场崩溃,发出一声尖叫,随手抓起桌上的一个陶瓷摆件就朝地上狠狠砸去。

“都怪林晚那个**!是她毁了我们孙子的前程!!”瓷器碎裂的清脆声响,

没能盖过她的哭嚎。陈安平一言不发。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

怒火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疼。不是因为那套房子,而是因为一种前所未有的失控感。

他陈安平的人生,什么时候轮到一个他根本瞧不上的女人来指手画脚了?“找!

”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声音淬了冰。“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给我找出来!

”“我倒要亲眼看看,她那对翅膀,是不是真的硬了!

”第4章陈安平的人脉网终究不是摆设。他几乎发动了一场小型的信息战,

终于从一个做**的朋友那里,筛查到了一丝线索。一个新开户的预付费手机号。

仅在三天前开机过一次。通话时长三十秒,内容是预定本市最顶级的环球中心酒店,

行政套房。“她哪来的钱住那种地方?”车上,陈烁一边开车,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环球中心,住一晚的价格,够他们一家人吃一个月的。陈安平坐在副驾,闭着眼,脸色铁青。

他没出声,心里却早已冷笑连连。虚张声势。一个离了婚,脱离社会二十多年的家庭妇女,

还能翻出什么浪花?她肯定是知道自己躲不过,想用这种方式抬高价码,逼他们妥协罢了。

车子在金碧辉煌的酒店门前停稳。父子俩带着一身寒气,径直冲向电梯。三十六楼,

行政套房。站在门口,陈烁已经按捺不住,抬手就要砸门。陈安平拦住了他。

他仔细整理了一下自己略显褶皱的衬衫领口,重新端起了大学教授的体面派头。

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敲了敲门。门开了。

预想中林晚那张惊慌失措或者故作镇定的脸,没有出现。开门的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男人。

身材挺拔,一身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腕上是百达翡丽的表。那人浑身上下,

都写着“精英”两个字,眼神平静,带着一种天生的疏离感。陈烁愣住了:“你谁啊?

我们找林晚!”男人目光在他们父子身上平静地滑过,嘴角勾起一抹礼貌却毫无温度的微笑,

侧身让开半步。这个动作,却又刚好挡住了全部的去路。“想必这位就是陈安平教授。

”“我是张越,林晚女士的**律师。”律师?陈安平父子俩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陈烁最先反应过来,野蛮地就要往里闯:“妈!你搞什么鬼?还请律师?

你赶紧出来把字签了,我们还要买房呢!”张越甚至没怎么用力。他只是抬起手臂,

就稳稳地将一米八的陈烁拦在了门外。他的语气依旧平稳,字句间的压迫感却陡然增强。

“陈先生,请您冷静。林女士现在不方便见客。”“她有什么不方便的!”陈安平终于开口,

积压了几天的怒火让声音都在发抖,“林晚!你给我滚出来!夫妻一场,

你非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吗?”张越闻言,嘴角的弧度似乎更深了些,

像在看一场拙劣的表演。他从门内拿出两份文件,递到陈安平面前。“陈教授,

这是我当事人林晚女士,委托我转交给您的离婚财产补充协议。”“另外,

这一份……”他顿了顿,将另一份文件往前送了送。“是我司,

也就是正式收购了林晚女士个人专利的环球科技公司,向您提起的诉讼告知函。

”陈安平的视线被死死钉在了那份文件上。他一把夺了过来,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骨节发白。

当他看清文件标题上那一行加粗的黑体字时,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关于“新型聚合物在生物传导领域的应用”相关专利侵权诉讼的告知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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