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跟姐姐的死党林晚星,谈了一场不见光的恋爱。她美得像天上的月亮,耀眼,清冷。
而我,是顾家那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烂泥扶不上墙的二世祖。所有人都觉得我配不上她,
包括我那个眼高于顶的姐姐。直到那天,我听见她在房间里对我姐说:“跟他只是玩玩,
你别当真。”我浑身血液冻结,推开了那扇门。【第一章】我叫顾言,
一个平平无奇的穿越者。上辈子卷到三十五岁,猝死在办公桌上,一睁眼,
就成了这个世界顶级豪门顾家的二公子。还附带一个便宜姐姐,顾雪。这泼天的富贵砸下来,
我没半点犹豫,当场选择躺平。上辈子没享受过的,这辈子我全都要补回来。健身,美食,
自酿酒。我把我名下所有产业都打包扔给了一个叫陈默的哈佛精英,
只跟他强调了三个原则:一,别来烦我。二,按时打钱。三、出了事你自己摆平,
摆不平就滚蛋。陈默是个狠人,或者说,是个顶级的卷王。我越是躺平,他越是亢奋,
短短三年,把我名下的资产翻了十倍不止。我银行卡里的零花钱,后面的零多到我懒得数。
我姐顾雪,顾家的长女,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对此嗤之以鼻。在她眼里,我就是个不学无术,
只会混吃等死的废物。每次家庭聚餐,她看我的眼神,都像在看一坨镶了金边的狗屎。嫌弃,
但又因为血缘关系不得不忍。我乐得清静。她越是看不起我,就越不会来管我的闲事。
唯一让我有点头疼的,是我谈了个女朋友。林晚星。我姐最好的闺蜜。
一个美到让人失语的女人,气质清冷,像冬日山巅的雪,干净又疏离。她是苏城林家的独女,
家世背景比我这个“顾家二公子”的身份,只高不低。没人知道我们是怎么在一起的。
连我自己都觉得像做梦。那天我常去的一家私房菜馆,老板新得了几斤顶级的东海大黄鱼。
我正品着鱼肉,喝着自己酿的米酒,林晚星就走了进来。她那天穿了条月白色的长裙,
一个人,清清冷冷地坐在我对面。我认识她,在顾雪的各种聚会上见过几次。
但她大概对我没什么印象。毕竟,在那些名流云集的场合,
我永远是缩在角落里埋头干饭的那个。可那天,她主动跟我搭了话。“你很喜欢这里?
”我点了点头,给她倒了杯米酒:“尝尝?我自己的手艺。”她没拒绝,端起来,
小小的抿了一口。清冷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易察าก的红晕。“好喝。”从那天起,
我们之间就像被按下了什么奇怪的开关。她会掐着点,出现在我觅食的各个地方。
从城南的淮扬菜,到城西的川菜馆,再到城北那家需要提前三个月预约的粤菜。我吃,
她就静静地看着。有时候会陪我喝两杯。一来二去,就熟了。然后,在一个下着小雪的夜晚,
在我公寓的露台上。我刚练完拳,赤着上身,浑身冒着热气。她走过来,
手里拿着一块温热的毛巾。她没说话,只是踮起脚,很认真地帮我擦拭着胸口和背上的汗珠。
她的指尖很凉,偶尔碰到我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我抓住她的手。“林晚星,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我的声音有些哑。这个女人,每次靠近,
都让我身体里的荷尔蒙疯狂叫嚣。她抬起头,那双清冷的眸子在夜色里亮得惊人。“我知道。
”下一秒,她吻了上来。我们就这样,瞒着所有人,偷偷在一起了。我喜欢抱着她,
感受她身体的柔软。她喜欢把脸埋在我的胸口,听我的心跳,
还喜欢用手指描摹我腹肌的轮廓。“顾言,你怎么能这么懒,身材还这么好?
”她不止一次这么嘟囔。我只是笑,把她往怀里更紧地搂了搂。懒?
陈默和他手下那群卷王要是听到这个评价,估计能当场表演一个原地辞职。“顾言,
我姐下周生日,在庄园办派对,你去吗?”林晚星在我怀里蹭了蹭,像只猫。“你姐的场子,
我能不去?”我捏了捏她的脸,“不去她不得念死我。”“那我能在派对上……牵你的手吗?
”她仰起脸,眼睛里带着一丝期待和紧张。我看着她,心里一软。我知道,她想公开了。
这场偷偷摸摸的恋爱,让她这个天之骄女,受了委屈。“好。”我吻了吻她的额头,“那天,
我们就公开。”【第二章】顾雪的生日派对,设在城郊的私人庄园。场面一如既往的盛大。
香槟,名流,衣香鬓影。我穿着一身定制的休闲西装,百无聊赖地靠在角落的吧台,
喝着一杯柠檬水。我讨厌葡萄酒,那玩意儿又酸又涩,不如我的米酒。
顾雪今天穿着一身火红色的高定礼服,像个女王,在人群中游刃有余。她看到我,
端着酒杯走过来,眉头习惯性地皱起。“顾言,你就不能穿得正式一点?”“姐,
今天你生日,别一见面就教训我行吗?”我晃了晃手里的杯子,“你看,我都没喝酒,
给你面子了。”“你那是喝酒吗?你是牛饮。”她毫不客气地戳穿我,
“少喝点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土酒,掉价。”我扯了扯嘴角,懒得跟她争。她就是这样,
永远看我不顺眼。觉得我给她丢人。“晚星呢?她没跟你一起来?”顾雪左右看了看。
“她公司有点事,晚点到。”我随口答道。
顾雪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满意:“晚星就比你上进多了。顾言,我警告你,你少去烦她,
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心里冷笑一声。不是一个世界?确实不是。我的世界,她不懂。
我没理她,视线在人群里搜索着林晚星的身影。终于,门口出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林晚星今天穿了条银白色的抹胸长裙,长发挽起,露出修长的天鹅颈。她一出现,
就成了全场的焦点。清冷,高贵,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她看到了我,眼睛一亮,
正要朝我走过来。顾雪却先一步迎了上去,亲密地挽住了她的胳膊。“晚星,你可算来了,
我还以为你放我鸽子呢。”“怎么会,你生日我肯定要来。”林晚星笑了笑,
目光却越过顾雪,落在我身上。那眼神里,带着一丝歉意和无奈。我冲她微微一笑,
做了个“没关系”的口型。顾雪拉着林晚星,把她介绍给一个又一个青年才俊。
那些男人看林晚星的眼神,毫不掩饰地充满了占有和欲望。我端着柠檬水,靠在吧台,
静静地看着。心里没半点波澜。我知道,林晚星一个都不会看上。她的心,在我这里。
过了一会儿,林晚星借口去洗手间,从人群中脱身,快步朝我走来。她脸上带着薄红,
呼吸有些急促。“累死我了,一个个都像没见过女人一样。”她在我身边坐下,小声抱怨。
“谁让你这么好看。”我把我的柠檬水递给她。她自然地接过去,就着我喝过的位置,
喝了一大口。“顾言,我刚刚看到张伯父了,他好像在找你。”张伯父是我爸的老战友,
也是看着我长大的长辈,在军中身居高位。“嗯,估计又是来念叨我,让我去他那儿当个兵。
”我无奈地耸耸肩。“那你快去吧,别让长辈等久了。”林晚星推了推我。“那你呢?
”“我在这儿等你,哪儿也不去。”她冲我眨了眨眼,眼底全是笑意。我心里一暖,
起身去找张伯父。跟张伯父寒暄了几句,又被他苦口婆心地劝了半天,让我别再“鬼混”,
找个正经事做。我好不容易才脱身,准备回去找林晚星。路过二楼一间休息室的时候,
我听到了里面的声音。是顾雪和林晚星。我脚步一顿,下意识地停了下来。
只听顾雪的声音带着一丝质问的意味:“晚星,你跟我说实话,你跟我弟,到底怎么回事?
我今天看你们眉来眼去的。”我的心提了起来。**在门边,屏住呼吸。里面沉默了几秒。
然后,我听到了林晚星的声音。那个我刻骨熟悉,清冷又带着一丝甜意的声音。此刻,
却像淬了毒的冰。她说:“跟他只是玩玩,姐,你别多想。他那个人,长得还行,
身材也不错,带出去不丢人。逢场作戏罢了。”“玩玩?”顾雪的声音带着怀疑。“不然呢?
”林晚星轻笑一声,“难不成我还真看上他那个废物了?姐,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轰的一声。我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玩玩?逢场作戏?废物?
那些在被窝里的呢喃,那些在我怀里的撒娇,那些描摹我腹肌时痴迷的眼神……全都是假的?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感觉不到周围的音乐声,感觉不到来往宾客的谈笑风生。
世界一片死寂。只有林晚星那句“跟他只是玩玩”,像魔咒一样,在我脑子里无限循环。
我的手,搭上了冰冷的门把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的本能告诉我,转身就走,
就当什么都没听到。但理智却像一根绷紧的弦,在断裂的边缘疯狂叫嚣。我要一个答案。
一个当面的,血淋淋的答案。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门。【第三章】门被推开的瞬间,
房间里交谈的声音戛然而止。顾雪和林晚星同时朝门口看来。顾雪的脸上是错愕,
随即变成了一丝看好戏的幸灾乐祸。而林晚星,在看到我的那一刻,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那双总是清冷又带着笑意的眸子,此刻写满了惊慌和恐惧。像一只被猎人扼住喉咙的小鹿。
“顾……顾言?”她的声音在发抖。我没有看她。我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我姐,顾雪。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姐,生日快乐。不好意思,
打扰你和你闺蜜说我的‘坏话’了。”“坏话”两个字,我咬得特别重。
顾雪的脸色有些不自然,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顾言,你偷听我们说话?
”“偷听?”我笑出声来,“这庄园是爸买给我的,我走在自己家里,还需要偷听?
”顾雪被我噎了一下,脸色更难看了。“你……你听到了多少?”她问。“不多。
”我一步一步,慢慢地走进房间,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就听到了……你最好的闺蜜,
说跟我只是玩玩。”我的目光,终于移到了林晚星身上。她站在那里,身体僵硬,
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泪,大颗大颗地从她漂亮的眼睛里滚落。那样子,
看起来可真伤心啊。演的吧?毕竟是逢场作戏,演技肯定不错。我走到她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林**。”我用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语气开口,“是我自作多情了。
以为你真心喜欢我,原来只是玩玩。”“不……不是的,顾言,
你听我解释……”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伸手想来拉我的胳膊。我猛地后退一步,
避开了她的触碰。“别碰我。”我的声音冷得像冰,“我嫌脏。”那两个字,
像两把最锋利的刀,狠狠地扎进了林晚星的心里。她的身体剧烈地一颤,脸色白得像一张纸。
“顾言……”“够了!”顾雪突然厉声喝道,“顾言,你发什么疯!晚星说得没错,
你们本来就不合适!你一个不学无术的废物,凭什么耽误晚星?”“废物?
”我缓缓地转过头,看着顾雪,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说不出的疯狂和悲凉。“对,
我是废物。”我点了点头,“我就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废物。所以,
就活该被你们这样作践,是吗?”“我……”“姐,我最后叫你一声姐。”我打断她,
“从今天起,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两不相干。”说完,
我不再看她们一眼,转身就走。身后,传来林晚星撕心裂肺的哭喊。“顾言!不是那样的!
你回来!你听我解释!”我没有回头。一步,一步,走出了那个让我窒息的房间。
走出了那个金碧辉煌,却冷得像冰窖的庄园。我开着车,在路上漫无目的地狂飙。
脑子里一片空白。心脏的位置,空落落的,像是被人硬生生挖走了一块。疼得我无法呼吸。
原来,被人真心对待,是这么奢侈的一件事。上辈子是,这辈子也是。
手机在副驾上疯狂地震动。不用看也知道,是林晚星。我直接关了机,扔到一边。解释?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我亲耳听见的,还能有假?回到公寓,
我从酒窖里翻出几坛子酿了五年的“女儿红”。这本来,是打算在我们结婚的时候喝的。
现在看来,真是个天大的笑话。我拧开一坛,对着坛口,就这么灌了下去。
辛辣的酒液划过喉咙,灼烧着我的食道和胃。但这点痛,跟心里的痛比起来,什么都不算。
我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只知道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天旋地转。我好像看到了林晚星。
她穿着我们第一次见面时那条月白色的长裙,朝我笑。“顾言,你好。
”我又好像看到了她踮起脚吻我的样子。雪花落在她的发梢,她的唇,又软又甜。“顾言,
我喜欢你。”……假的。全都是假的。我狠狠地把酒坛子砸在地上。陶瓷碎裂的声音,
清脆又刺耳。门外,突然传来了疯狂的拍门声和门**。“顾言!你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你开门啊!”是林晚星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像是没听见。开门?让她进来再羞辱我一次吗?“顾言!你再不开门我就报警了!
我说你非礼我!”这个女人,疯了。我闭上眼睛,懒得理她。门外的声音还在继续,拍门声,
哭喊声,咒骂声。不知道过了多久,声音突然停了。世界,终于安静了。我松了口气,
酒精上头,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是被一阵凉意惊醒的。我睁开眼,
发现自己还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一条薄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熟悉的香味。
是林晚星身上的味道。我猛地坐了起来。客厅里,一片狼藉。
碎掉的酒坛子已经被收拾干净了。茶几上,放着一杯温热的蜂蜜水。我环顾四周,
没有看到人。她来过?她怎么进来的?我公寓的密码,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皱着眉,
起身走到门口,检查了一下门锁。没有被撬动的痕迹。我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开了。林晚星穿着我的白衬衫,从里面走了出来。衬衫很长,
堪堪遮到她的大腿根。两条又白又直的腿,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她的头发还是湿的,
显然是刚洗过澡。脸上没有化妆,素面朝天,眼睛红肿得像两颗核桃。看到我醒了,
她愣了一下,然后快步朝我走来。“顾言,你醒了?头还疼吗?我给你煮了醒酒汤。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讨好。我看着她,心里的怒火再次被点燃。
“你怎么进来的?”我冷冷地问。“我……”她咬了咬唇,“我猜的密码。”“猜的?
”“你的生日。”我愣住了。我公寓的密码,确实是我的生日。但我从来没告诉过她。
“你怎么知道?”“我……我一直都记得。”她的声音很小。
我冷笑一声:“林大**真是好记性。连一个‘玩物’的生日都记得这么清楚。
”她的脸又白了几分。“顾言,你一定要这么跟我说话吗?”“不然呢?我应该跪下来,
感谢林大**赏脸,愿意‘玩’我吗?”“我没有!”她终于忍不住,冲我吼道,
“我说的那些话,都不是真心的!”“不是真心的?”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林晚星,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我亲耳听见的!”“那是我故意说给你姐听的!
”她急得眼泪又掉了下来,“是她!是她逼我的!”“我姐?”我皱起眉。“是!
”林晚星冲过来,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惊人,“派对开始前,你姐就把我叫到休息室。
她问我是不是在跟你交往,我承认了。然后,她就逼我跟你分手。”“她说,你就是个废物,
配不上我。如果我执意要跟你在一起,她就动用顾家和林家的关系,让你在苏城待不下去!
让你一无所有!”“她说她了解你,你这个人,懒散惯了,自尊心又强得可怜。
要是让你知道,你的女朋友比你强这么多,你家世还要靠她家扶持,你肯定会受不了的!
”“顾言,我怕了。我真的怕了。我怕她真的对你做什么。我只能……我只能先骗过她,
让她以为我真的不在乎你,只是跟你玩玩而已!
”“我没想到……我真的没想到你会在门外……”她泣不成声,整个人都在发抖。我看着她,
脑子里乱成一团。她说的是真的吗?是顾雪逼她的?为了保护我,所以才说了那些伤人的话?
这听起来,太像偶像剧里的狗血桥段了。可是,看着她哭得几乎要昏厥过去的样子,
看着她眼睛里那毫不掩饰的痛苦和绝望……我的心,开始动摇了。【第四章】我沉默了。
大脑飞速运转,分析着林晚星说的每一个字。顾雪的性格,我比谁都清楚。强势,霸道,
控制欲极强。她确实做得出这种事。她一直都觉得我配不上林晚星,觉得我拖了她的后腿,
让她在闺蜜面前丢了脸。所以,用这种手段逼林晚星离开我,完全符合她的行事风格。
可是……“我怎么相信你?”我看着林晚星,声音依旧冰冷。“我……”林晚星愣住了。
是啊,她要怎么证明?空口无凭。“顾言,”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你不是一直好奇,我为什么会喜欢你吗?”我没说话,等着她的下文。“因为三年前,
在西郊的盘山公路上,你救过我。”我瞳孔猛地一缩。三年前?西郊盘山公路?我记起来了。
那天我刚跟陈默因为一个海外并购案吵了一架,心情烦躁,就去盘山公路飙车。开到一半,
看到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失控撞在了护栏上,车头都在冒烟。一个女孩被困在驾驶座,
吓得脸色惨白。我当时没多想,直接砸了车窗,把她拖了出来。刚把她拖到安全地带,
那辆法拉利就爆炸了。火光冲天。我当时只顾着看那团火,都没仔细看那个女孩长什么样。
后来警察来了,我录了个口供就走了,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难道,
那个女孩就是……“那天我刚拿到驾照,跟我爸赌气,偷偷把他的车开了出来。
”林晚星的声音有些飘忽,像是在回忆一件很久远的事。“我太紧张了,
错把油门当了刹车……我以为我死定了。”“是你,像个英雄一样,把我从车里拉了出来。
”“我当时吓傻了,连一句谢谢都没来得及说,你就走了。我只记得,
你穿着一件黑色的T恤,背影很高大,很可靠。”“后来,我在你姐的派对上又见到了你。
你缩在角落里,一个人吃着东西,跟周围格格不入。我一眼就认出了你。
”“我开始默默地关注你。我知道你喜欢吃什么,知道你喜欢去哪家健身房,
知道你自己酿的酒比什么都好喝。”“我发现,你根本不像外界传言的那样,
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你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舒服地生活。”“你活得比谁都通透,
比谁都自由。”“顾言,我爱你。从你救我的那一刻起,我就爱上你了。”她抬起头,
泪眼婆娑地看着我。“所以,我怎么可能只是跟你玩玩?我怎么可能看不起你?
”“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为了保护你!保护我们的感情!”信息量太大。
我的脑子有点宕机。原来,我们之间的缘分,从三年前就开始了。原来,她不是一时兴起,
而是蓄谋已久。原来,那些我以为的偶遇,全都是她的刻意安排。这个女人,为了靠近我,
到底花了多少心思?心脏的位置,那块被挖走的空洞,好像被什么东西一点一点地填满了。
温热的,柔软的。我看着她哭得红肿的眼睛,看着她因为紧张而攥紧的拳头,
看着她身上那件属于我的,空荡荡的白衬衫……心里的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我上前一步,将她狠狠地揉进怀里。“对不起。”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对不起,
我不该怀疑你。”“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些话伤害你。”林晚星在我怀里先是一僵,随即,
像是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放声大哭起来。她的拳头,一下一下地捶打着我的胸口。“你**!
顾言你就是个**!你为什么要说嫌我脏!你知不知道那句话有多伤人!”“是,我是**。
”我任由她打,把她抱得更紧,“你打我吧,骂我吧,只要你能消气。”她哭了好久,
直到声音都哑了,才渐渐停了下来。在我怀里,一抽一抽的。“不哭了?”我低头,
用手指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她抬起红肿的眼睛瞪我:“都怪你!”“是是是,都怪我。
”我赶紧认错,“罚我,罚我给你做一辈子饭,好不好?”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眼泪还挂在睫毛上。“这还差不多。”误会解开,房间里的气氛终于不再那么凝重。
我拉着她坐在沙发上,看着她。“所以,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我问,
“我姐那边……”提到顾雪,林晚星的脸色又沉了下来。“我不知道。”她摇了摇头,
有些迷茫,“我今天骗了她,她暂时应该不会再逼我了。但是,这不是长久之计。
”“她迟早会发现的。”“那就让她发现。”我淡淡地说道。林晚星惊讶地看着我:“可是,
她会……”“她会怎么样?”我冷笑一声,“动用顾家的关系让我混不下去?你信不信,
只要我一句话,明天破产的就是她引以为傲的公司。”林晚星愣住了,随即,
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慢慢睁大。“顾言,你……”“嘘。”我用手指抵住她的唇,
“有些事,你知道就好,没必要说出来。”我的傻姑娘。你以为你拼尽全力保护的,
是一只绵羊。你却不知道,那其实是一头披着羊皮的,沉睡的狮子。林晚星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震撼和不可思议。过了好久,她才消化掉这个信息。“所以,
你一直在……扮猪吃老虎?”“我只是懒得动。”我耸了耸肩,“躺着能解决的事,
为什么要站起来?”林晚星沉默了。然后,她突然凑过来,狠狠地在我嘴唇上咬了一口。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顾言,你也是个**!”她气鼓鼓地瞪着我,
“你瞒得我好苦!”我摸了摸被她咬破的嘴唇,无奈地笑了。“现在不是都知道了?
”“那不一样!”看着她娇嗔的样子,我心里的那点郁结之气,彻底烟消云散。
我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这个吻,带着失而复得的狂喜和庆幸。辗转,深入。
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气,我才放开她。她软软地倒在我怀里,脸颊绯红,眼神迷离。
“所以……”我抵着她的额头,低声问,“游戏,还要继续吗?”林-晚星愣了一下,
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那里面,闪烁着兴奋和跃跃欲试的光芒。
“你的意思是……我们继续在你姐面前演戏?”“嗯哼。”我挑了挑眉,“你不觉得,

